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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烟囱王福生赵铁军结局+番外

蛋烘糕郭泮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一丝满足感。虽然赚的不多,但每卖出一件小商品,他仿佛就离日子好转又近了一步。中午时分,市场忽然混乱起来。有人在集市中央高声喊着:“抓贼!抓贼啊!”声音里透着慌乱和愤怒,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原本平静的湖面。王福生和赵铁军都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摊位旁一闪而过。那人穿着一件灰扑扑的棉袄,头上扣着一顶破帽子,跑得飞快。“那人拿啥了?”赵铁军问。王福生低头一看,摊位上的一捆塑料绳和几把打火机不见了。他的心猛地一沉,急忙朝跑远的小贼喊:“站住!东西还回来!”赵铁军冲出去追了两步,但那人钻进人群后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河南男人站在摊位旁,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发白,“大哥,对不起,我……我没看住。”“怨你干啥。”赵铁军叹了口气,摆摆手...

主角:王福生赵铁军   更新:2024-12-04 20: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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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福生赵铁军的其他类型小说《远处的烟囱王福生赵铁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蛋烘糕郭泮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一丝满足感。虽然赚的不多,但每卖出一件小商品,他仿佛就离日子好转又近了一步。中午时分,市场忽然混乱起来。有人在集市中央高声喊着:“抓贼!抓贼啊!”声音里透着慌乱和愤怒,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原本平静的湖面。王福生和赵铁军都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摊位旁一闪而过。那人穿着一件灰扑扑的棉袄,头上扣着一顶破帽子,跑得飞快。“那人拿啥了?”赵铁军问。王福生低头一看,摊位上的一捆塑料绳和几把打火机不见了。他的心猛地一沉,急忙朝跑远的小贼喊:“站住!东西还回来!”赵铁军冲出去追了两步,但那人钻进人群后很快就不见了踪影。河南男人站在摊位旁,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发白,“大哥,对不起,我……我没看住。”“怨你干啥。”赵铁军叹了口气,摆摆手...

《远处的烟囱王福生赵铁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出一丝满足感。虽然赚的不多,但每卖出一件小商品,他仿佛就离日子好转又近了一步。

中午时分,市场忽然混乱起来。有人在集市中央高声喊着:“抓贼!抓贼啊!”声音里透着慌乱和愤怒,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原本平静的湖面。

王福生和赵铁军都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瘦小的身影从摊位旁一闪而过。那人穿着一件灰扑扑的棉袄,头上扣着一顶破帽子,跑得飞快。

“那人拿啥了?”赵铁军问。

王福生低头一看,摊位上的一捆塑料绳和几把打火机不见了。他的心猛地一沉,急忙朝跑远的小贼喊:“站住!东西还回来!”

赵铁军冲出去追了两步,但那人钻进人群后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河南男人站在摊位旁,攥紧了拳头,脸色有些发白,“大哥,对不起,我……我没看住。”

“怨你干啥。”赵铁军叹了口气,摆摆手,“这年头,谁也难。算了,就当让他拿去填肚子了。”

王福生蹲下身,整理着剩下的货品,沉默了好一会儿。他的手微微发抖,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无奈。他低声说道:“这些货,是咱们顶着风雪背来的。就这么丢了,心里不是滋味。”

傍晚,集市渐渐散了,人群稀稀拉拉。摊位上的货物明显少了许多,今天的收入也远不如往常。河南男人显得格外自责,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赵铁军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打趣道:“别垂头丧气的。丢了就丢了,咱还活着呢!明天多卖两件,不就回来了?”

河南男人勉强点点头,却依旧没能释怀。他低声说:“大哥,今天的损失,我……我一定想办法补上。”

“你拿啥补?”王福生抬起头,看着他满是风霜的脸,叹了口气,“兄弟,咱不是怪你。这年头,大家都难。那人能跑来偷东西,说明他也没路走了。咱要是再斤斤计较,不就和他一样了?”

河南男人愣住了,眼里渐渐泛起湿意。他用力点了点头,“大
。赵铁军接过钱,迅速把打火机包起来递给对方,还不忘笑着说:“以后还来啊!”

王福生看着赵铁军熟练的动作,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拿起桌上的一个钥匙扣,装作随意地问:“老赵,你说咱们……能干多久?”

赵铁军咽下一口饭,随手擦了擦嘴,“多久?一天能吃饱饭,就能干多久!”

“可咱不可能一直干这个吧。”王福生皱着眉,“摆摊不是长久之计。”

赵铁军顿了顿,放下筷子,正色道:“老王,咱以前总觉得厂子稳,日子稳,可结果呢?什么都是假的。现在咱没了铁饭碗,只能自己造碗。你说干不长,但只要咱不躺着,哪天都能翻身。”

王福生没再说话,只是点点头。他心里明白赵铁军的话有道理,可这条路依然让他觉得陌生而无力。

下午,摊位前来了一个小女孩。她穿着打了补丁的棉衣,手里拿着一块硬币,小心翼翼地蹲在摊前。她的目光落在一把小剪刀上,细细地打量着。

“叔叔,这个多少钱?”她怯生生地问。

“五毛。”赵铁军答得爽快。

小女孩低头看着手里的硬币,又抬头看了看剪刀,似乎在犹豫。她的手指摸了摸硬币的边缘,最终把剪刀放了回去,小声说:“我再看看吧。”

她转身离开,瘦小的背影很快淹没在人群中。王福生望着她的背影发了好一会儿呆,直到赵铁军喊他才回过神。

“老王,咋的?动了恻隐之心?”赵铁军笑着问。

“没。”王福生低头摆弄着摊位上的剪刀,声音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酸涩,“就是……想起小军小时候了。他那会儿要买个糖葫芦,攒了好几天的零花钱,最后还是没舍得买。”

赵铁军听了,沉默了片刻,随即笑着打破了气氛:“嘿,老王,你儿子现在可是小子气十足,和这小丫头可不一样!”

王福生没有应声,他的眼神定定地落在小女孩刚刚拿过的剪刀上,仿佛从它身上看到了自己生活的缩影。
男人,穿着一件泛白的夹克,脚上的运动鞋开了胶,露出一点破袜子。他肩膀上斜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脸上满是风尘仆仆的疲惫。

“打火机多少钱?”男人低声问,声音沙哑,像是很久没好好休息过。

“两块。”赵铁军站起来,笑着说,“兄弟,这天儿冷,买个打火机点点火也暖和。”

男人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零钱,小心翼翼地数了两块递过去。他拿起一个蓝色的打火机,试着按了几次火轮,点起一簇微弱的火苗,脸上的皱纹被灯光照得更加深刻。

王福生忍不住问了一句:“兄弟,外地来的?”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露出一丝疲惫的笑意,“是啊,刚下车,还没找到活儿。”

“哪儿的?”赵铁军接过话茬。

“河南的。乡下太穷了,想出来看看能不能找份活。”男人说着,把打火机揣进兜里。他犹豫了一下,又问,“这附近有没地方能借宿的?太晚了,我怕车站不让待。”

王福生心头一紧,看着男人单薄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刚进城的模样。他还记得第一次从老家来到这里,背着一床薄被子和几件换洗衣服,坐在厂房角落里不敢睡着,怕被人赶走。

“这天儿冷,车站人呆不了多久。”赵铁军摇摇头,看了看男人的脚,又看了看王福生,压低声音问,“老王,你说让他在这儿凑合一晚成不成?”

王福生点点头。他从摊位旁拿起那块旧布铺在地上,对男人说:“兄弟,先坐这儿歇会儿,别嫌地方简陋。咱明早还能帮你问问附近有没有工地招人。”

男人怔了一下,眼眶微微发红,“谢谢了,大哥。”他放下帆布包,坐在布上,手指搓着膝盖,像是要把冷意逼出去。

夜越来越深,集市的灯一盏接一盏地灭了。赵铁军打了个哈欠,拉过一条布盖在腿上歇着。王福生坐在摊位边,望着灯光渐暗的市场,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兄弟,你家里还有人等你回去不?”他
”李德昌苦笑,“你说这厂子倒了,咱人都像散了架的机器,想拼都拼不起来。”

王福生没说话,他的目光落在远处工地边上,那些正在拆迁的厂房影影绰绰,看着像一幅正在被撕开的画。

下午,意外发生了。

王福生和李德昌正在清理一片废墟时,一根松动的钢梁突然倒了下来。王福生只听见耳边“咣”的一声巨响,回过神时,他已经被扑倒在地,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老王!”李德昌惊叫着冲过来,把他从废墟里拉了出来。他的脸被灰尘和汗水糊得看不清表情,但眼里满是担忧。

“没事,没砸到骨头。”王福生龇着牙,扶着肩膀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被砸歪的钢梁,心里一阵后怕。如果刚才位置再偏一点,他可能已经没命了。

领班匆匆跑过来,看了一眼情况,嘟囔着:“注意点儿啊!出了事我可不负责。”说完就转身走了,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王福生坐在一旁,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他抬手摸了摸肩膀上的伤口,突然感到一阵从未有过的茫然:这样的日子,真能撑多久?

晚上,回到集市摊位,赵铁军已经等在那儿。看到王福生一瘸一拐地走来,他立刻站起身,脸色难看:“老王,你这是咋了?”

“干活时出了点事。”王福生摆摆手,语气尽量轻松,“没大事,歇两天就好。”

“没大事?你看看你自己!”赵铁军声音里透着一丝怒气,“老李这是坑了你!这种活儿,不做也罢!”

“老赵,这不是老李的错。”王福生叹了口气,“咱们也没别的路了。”

赵铁军沉默了,他点燃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许久才开口:“老王,钱是死的,人是活的。你真想让小军将来没了爹?”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扎在王福生的心上。他低下头,看着自己满是裂口的手掌,心里一阵刺痛。

深夜,摊位的灯光下,三个人围坐在一起。李德昌
咱还能干啥?”

赵铁军一愣,随即哈哈大笑,笑得直拍膝盖,“咱啥干不了?能活下去就是本事!”

回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院子里传来水缸里“刷刷”的响声。王福生站在门口,看见妻子李秀莲正蹲在缸边刷鞋。那是一双孩子的球鞋,已经磨损得露了边,她用手里的刷子反复擦着,嘴里轻轻哼着不成调的老歌。

“你又用凉水?”王福生皱起眉,走过去,指了指她冻得通红的手,“你这是不要手了?”

“凉水好刷。”李秀莲头也不抬,只是把刷子甩了甩水,又接着刷起来。

王福生站在她身后,想说点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他知道,她的脾气跟这磨破边的鞋一样——再旧也要缝补着用,再难也要把一家人撑住。

屋里传来儿子王小军的脚步声。他背着书包跑了出来,兴奋地喊:“爸,听说咱厂子要拆了!以后那儿要盖商场,还会有电玩城!”

王福生怔了一下,转过身,眉头拧得更紧了,“谁让你打听这些的?赶紧吃饭去。”

饭桌上,气氛有些沉闷。李秀莲夹了一块土豆放进小军的碗里,语气平淡:“快吃,吃完去写作业,别让老师挑理。”

王小军乖乖低头扒饭,只有筷子碰到碗边的轻响在空气中回荡。王福生放下筷子,看着眼前一盘白菜炖粉条,低声问:“小军的学费,下周要交了?”

李秀莲抬眼瞪了他一眼,“你说呢?你那赔偿款到底什么时候能发?”

“快了。”王福生回答得很轻,但心里却乱得厉害。他知道,这个“快了”到底有多虚。

夜里,王福生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听着李秀莲均匀的呼吸声,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厂区里那根高高的烟囱。他爬起来披了件外套,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静得有些压抑。夜风吹过,月光冷冷地洒在地上,照亮了远处厂区的轮廓。他眯着眼看向那根烟囱,仿佛看见它脚下曾经滚滚而出的浓烟,看见年轻时的自己和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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