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白从不碰我。
唯一的碰我那次,还是傅修白喝醉酒,等到情至深处,他温柔地唤出声的是:“摇光。”
“为什么我娶的人不是你?”
我做了十多年的梦,彻底醒了。
“我不管,我就要吃你做的松鼠鳜鱼,我就要吃!”
傅念拽着我手使劲撒泼。
对于这个儿子,我最为心寒。
这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不爱我。
但是傅念不能,他是我用了大半条命才换回来的孩子。
可他只是被傅修白带着和周摇光一起吃了顿饭,回来就对我各种嫌弃:
“我不要你这个乞丐当我妈妈!你身上好臭!”
“我要小姨给我当妈妈,这样爸爸就会回来陪我了,小姨也比你好!”
现在,这孩子还是用同样方式威胁我:
“你不给我做松鼠鳜鱼,我就不认你当妈妈!”
从前,我听了他这话,只觉难过。
现在只觉得烦躁。
我甩开傅念的手。
傅念一个趔趄,摔坐在了地上,呆呆地看着我。
我只是漠然又疏离地看着他:
“好啊,我也不想要你这个儿子了,你让你小姨给你当妈吧。”
4
傅念立刻哭了起来。
嘴里喊着坏妈妈,坏妈妈。
五脏六腑撕裂的疼意又如潮涌来,要不是扶着门把手,我直接就摔下去了。
可这点痛。
却不及我苦苦怀胎十个月,难产丢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儿子不认我,更让我心痛。
傅修白将傅念拉起来,温声哄孩子两句,转头对我就变了脸。
“周星榆,念念只是一个小孩,童言无忌,你非要和他计较这么多吗?”
是啊。
傅念只是一个小孩。
他就是一张白纸,如果不是傅修白在他耳边说这些话,他怎么会有样学样?
剧烈同意撕扯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