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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请他吃了碗馄炖。
他告诉我,他想出远门打拼,但是爸妈希望他学生产管理,之后就被爸妈断了所有的生活费。
他说有了我这碗馄炖,他突然有力气跟爸妈对抗了。
我记得,他叫楼宇。
我笑着说:
“不是创业去了?怎么成厂长了。”
楼宇笑意吟吟:“车上说。”
车子启动的那十分钟里,楼宇用简短的话语概括了他的经历。
他坚持自己打拼,但父母却在他要走的那年出车祸双双去世,而遗愿就是希望他继承家业。
聊到这,气氛突然有些沉重。
突然,楼宇突然踩住刹车,我差点撞到脑袋。原来,对面出现了一辆车,隐隐有撞上来的趋势。
按照我们这边的道理,婚车应该先行,但那辆车却突然停下不动。
车上有两个人下来,竟然是谢蕴籍和谢运阳两兄弟。
“缘缘!你不能嫁给他!”
9
回头的时候,谢蕴籍和谢运阳同时出现在我视线里。
谢运阳脸上是我很久没见过的紧张。
上一次他出现这种表情还是何婉婉被热蜡滴到脚的时候。
谢运阳失神地盯着我:
“你是不是想气我啊……我承认我之前说的都是气话,只要你现在回头,我还会继续喜欢你的,别赌气了,我———”
谢运阳以为,我这几年早已被他们宠得十指不沾阳春水,即使这段时间他们弃我如敝履,我也绝不可能转身就嫁给别人。
而曾经,我最想嫁的就是谢运阳。
比起谢蕴籍的木头,他明媚、灿烂,会在我不开心时变着法儿逗我开心。
谢姨总说男孩要穷养,于是谢运阳总是把那为数不多的生活费塞到我手里,我说不要,你存着好娶我。
但现在……
我打断他:“够了谢运阳,我们……好聚好散吧。”
谢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