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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今朝小说结局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今朝在之前也没想过裴宴京会是新越的老板,刚刚在会议室看到祁鸣时不时看向他,似乎以他为主,心里便有了猜测。虽然祁鸣忙着去处理事情没特意介绍他身份,不过今朝跟着他一路到了顶楼办公室,心中的猜测几乎已经坐实。除了大老板,谁还会有这个待遇?裴宴京没否认,一贯的口吻:“猜的这么准,要我夸你一句聪明吗?”今朝没说话,那眼神赤裸裸地写着“你倒是夸呀”。“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他站在今朝前面,居高临下的视觉很容易看清她眼睫毛的弧度。“你没问我怎么告诉你?”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裴宴京长腿一迈,从书柜上抽出一本书,走到沙发上坐下,翻开书看了起来。今朝看他坐的离自己有些距离,像是把她当洪水猛兽。她手掌撑在沙发上,一点一点挪了过去。“你觉得我今天表现得怎么...

主角:裴宴京今朝   更新:2024-12-05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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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今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朝在之前也没想过裴宴京会是新越的老板,刚刚在会议室看到祁鸣时不时看向他,似乎以他为主,心里便有了猜测。虽然祁鸣忙着去处理事情没特意介绍他身份,不过今朝跟着他一路到了顶楼办公室,心中的猜测几乎已经坐实。除了大老板,谁还会有这个待遇?裴宴京没否认,一贯的口吻:“猜的这么准,要我夸你一句聪明吗?”今朝没说话,那眼神赤裸裸地写着“你倒是夸呀”。“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他站在今朝前面,居高临下的视觉很容易看清她眼睫毛的弧度。“你没问我怎么告诉你?”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裴宴京长腿一迈,从书柜上抽出一本书,走到沙发上坐下,翻开书看了起来。今朝看他坐的离自己有些距离,像是把她当洪水猛兽。她手掌撑在沙发上,一点一点挪了过去。“你觉得我今天表现得怎么...

《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今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今朝在之前也没想过裴宴京会是新越的老板,刚刚在会议室看到祁鸣时不时看向他,似乎以他为主,心里便有了猜测。

虽然祁鸣忙着去处理事情没特意介绍他身份,不过今朝跟着他一路到了顶楼办公室,心中的猜测几乎已经坐实。

除了大老板,谁还会有这个待遇?

裴宴京没否认,一贯的口吻:“猜的这么准,要我夸你一句聪明吗?”

今朝没说话,那眼神赤裸裸地写着“你倒是夸呀”。

“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

他站在今朝前面,居高临下的视觉很容易看清她眼睫毛的弧度。

“你没问我怎么告诉你?”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裴宴京长腿一迈,从书柜上抽出一本书,走到沙发上坐下,翻开书看了起来。

今朝看他坐的离自己有些距离,像是把她当洪水猛兽。

她手掌撑在沙发上,一点一点挪了过去。

“你觉得我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裴宴京没有抬头,目光似乎一直在书上:“嗯,还行。”

今朝捧着脸,显然不太满意他这个回答:“也就还行吗?”

她觉得自己表现得很好,游刃有余,说得另外两家竞争对手都变了脸色。

“裴宴京。”她很严肃地喊了一声。

裴宴京终于舍得从书里抬起他高贵的头颅,分了一个眼神给她。

今朝表情很委屈的样子,眼巴巴的目光对着他:“我忙了一个周,熬了好几天的夜做出来的,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吗?”

今朝眼眶有点红,不太明显,但仔细看还是能察觉到。

她这演技不去演戏倒是可惜了。

裴宴京平静的眼眸下闪过一丝波动,冷硬的脸舒缓,低沉的嗓音难得带了几分温柔:“你今天表现得挺好的。”

“最近都在忙着这事?”

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今朝先是一愣,随后点头如捣蒜:“嗯嗯。”

没想到他还真吃这一套?

习惯了他的冷脸和冷言冷语,这突然来的温柔让她有些不适应,本来还想挤点眼泪出来,可她嘴角的笑险些压不住。

今朝抿了抿唇:“你看咱俩都这么熟了,能不能、”

“能不能给你走个后门?”裴宴京帮着她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今朝捂着嘴看他,没说话,可眼神里饱含期待。

裴宴京嘴角勾着散漫的笑,偏偏一盆冷水给她泼下:“我们俩似乎没这么熟。”

今朝都怀疑他刚那温柔的模样是她眼花了。

这人变脸的速度比她都快,怕是特意去演川剧的戏团那边进修了回来的吧?

开玩笑而已,她也不生气。

今朝腰杆挺直,一副严肃的语气:“裴宴京,我可没说这话,你不要诬赖我!”

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裴宴京的笑声低沉,撩人不自知。

他对这种场面似乎见惯不怪,没打算和她争辩,又低着头去看手里的书。

今朝一点一点不着痕迹地把脑袋挪了过去,想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书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他看得这么投入。

她偷偷瞄到一段文字,像是心理学的书,只看了几分钟就觉得没劲。

他好像浑然不觉,眼睛落在上面都不带移开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投入,竟也没管她靠得很近这回事。

今朝托着下巴,看得想睡觉。

或许是现在的场合过分安静,令她放松,又或是昨晚上没怎么睡好,她困意袭来,下巴一点一点的,不知不觉中竟闭着眼睡了过去。


说到底还是要凭实力说话。

要是方案不行,就算是祁总的妹妹,那也行不通。

今朝拉开椅子时,眼尾的余光瞥到方薇,方薇脸上的表情尽数落入她眼中。

今朝眼神很淡,却透着一股洞察人心的犀利,看得方薇头皮一紧,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收回视线,今朝从容自信地走到投影仪前面,开始讲起了她们公司给出的设计方案。

她声音本就好听,像是春日的风拂过心尖,让人心情舒畅。

一直没什么兴趣的裴宴京目光难得落在了她身上。

她专注起来和平时不大一样,整个人气场十足,自信又大方。

甚至都没怎么去看投影仪,仿佛把内容熟记于心,讲话的时候几乎很少停顿,像是信手拈来。

今朝说完,祁鸣率先鼓起了掌来。

前面还信心满满的其他两个公司负责人心里都在打鼓。

倒是小看了她。

确实有两把刷子。

一直没开口的裴宴京忽然出声:“万象给的报价比其他两家高了近两成,贺小姐,你不觉得你们在这一点上不占优势吗?”

他丢下手里的钢笔,随意放在桌上,白皙修长的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扣着桌面。

声音不大,但会议室现在没人说话,鸦雀无声,听得众人心里发紧。

他身上有种很强的压迫感,一开口就让人不敢忽视,下意识屏住呼吸静心聆听。

今朝的助理文莉更是全身紧绷,藏在桌下的手微微发颤,唯有用力紧扣着才能稍微缓解一下心中的紧张。

她坐得离今朝站在的地方近,使劲朝她眨眼睛,眼底的担忧快要溢出眼眶。

三鼎的方薇心中窃喜。

虽然她不知道裴宴京是什么身份,可她长了眼睛,看得出来对方似乎很有话语权。

这话听到她耳中可不就是觉得万象开价太高,没有性价比的意思?

要她说,这个贺今朝还是太年轻了些。

祁鸣转头看向裴宴京,眼底浮现好奇,显然是对他突然的出声感到意外。

不过他也想听听今朝会说些什么,饶有兴致地看了过去。

今朝淡定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心态很稳地张口。

她指出了其他两家给出的方案里的一些瑕疵,把万象的设计方案逐条和他们做对比,给出开价高的原因。

她分析得头头是道,提出的问题一针见血,听得祁鸣都想给她鼓掌。

当年那个喜欢跟在贺彦后面跑的小姑娘长大了。

意气风发,明艳张扬。

末了,今朝还补充了一句:“一分钱一分货,贵有贵的道理。”

她看向裴宴京,挑了挑眉,“怎么样,裴先生觉得我给的理由满意吗?”

裴宴京目色平静,一时没开口说话,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隔了几秒他才说:“贺小姐记忆力和口才不错。”

今朝心里美滋滋的,这次肯定是在夸她!

“谢谢裴先生夸奖。”

后面裴宴京又挑了几处问她,言辞犀利,直击要害。

今朝都有种他是不是故意在和自己作对的感觉。

不过他提什么,她都对答如流,淡定地应付过去。

祁鸣倒是没说什么,只简单说了两句就站起身:“行了,方案我们回头再看看,到时候会让公司通知你们。”

会议结束,今朝和文莉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路过方薇面前时,对方陡然起身,差点撞到她。

今朝踉跄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我也是才认识的。”

今朝这么说,宋书韵大概也知道她应该不认识对方。

除了贺彦外,难得听到有这么个人是今朝搞不定的,老实说她还挺好奇的。

心里像是有把小刷子,挠得她心痒痒。

“是什么样的帅哥让你有了包养的心思又包养不到的?”

这些年今朝心里装着贺彦,出来玩归玩,却没越过线,纯粹是花钱找了个陪聊。

宋书韵每次开玩笑都说她是女版柳下惠,美男在前都没点想法。

今朝反驳她,说她这叫欣赏美色。

宋书韵其实明白,那些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几分贺彦的影子,也不拆穿她。

今朝慵懒地往沙发后面一靠,裴宴京那张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口吻漫不经心:“是个冷血又难搞的美人。”

“你这么说我倒是来兴趣了,改天让我认识认识。”

宋书韵往她身边挪了挪,右手搭在她肩上,一脸兴味地问:“怎么样,这次是想通了?准备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是有点馋他的身子,不过他不缺钱,有点难搞。”今朝没有反驳。

宋书韵笑着打趣:“我说你,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喊两个过来?”

“别,我这人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今朝知道她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

“那行,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宋书韵和她坐得近,谈话间目光随意略过她手机,发现她正在给人发着消息。

看样子那人也不是贺彦,还连着发了好几条,对方没一次回的。

宋书韵看得啧啧称奇,正想开口调侃时,猛地注意到上面的备注,看得她眉心一跳:“今朝,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发消息的人就是你看上的那个男人?”

今朝大方承认:“对啊。”

宋书韵张大了嘴巴,眼底的震惊呼之欲出:“你看上了个有家室的男人?”

“朝啊,咱玩归玩,可不兴去破坏别人家室啊,咱做人还是得有点底线。”

今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你,我能是那种人吗?”

宋书韵舒缓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那他是离异带娃?”

今朝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拍了拍她的脑门:“宋书韵,你脑子里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爱国是谁?”

宋书韵看得清清楚楚,今朝手机上给那男人备注的是爱国他爹。

这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他家的狗狗啊。”今朝算是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出声,“阿韵,你最近吃了什么?脑子补得有点过了啊。”

“我那不是担心你走上歪路嘛。”

宋书韵坐直了身体,又拿了一根烟点燃。

“我可谢谢你啊。”

包厢里灯光不算明亮,但今朝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划过的一抹黯淡。

“你呢?还是没放下他?”

今朝知道宋书韵在国外留学时谈了个男朋友,不过回国前分了手。

回国后她消沉了一段时间,后面又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她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夹着香烟的手随意放下,烟头上的火星忽明忽暗,烟雾像一缕轻纱升起,又淡淡散去。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放不下的。”宋书韵轻笑了一声,“对了,你怎么突然从家里搬出来了?”

她是知道今朝平时都住贺家,很少去观澜那边。

晚上听到她从家里搬出来的消息还怪是让人惊讶的。

“和你爸吵架了?”

宋书韵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但不大。

“对啊,我爸要停了我的卡,还把我赶出了家门。”今朝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阿韵,你养我吧。”

“行啊,先给姐捏捏肩。”

话是这么说,可宋书韵一脸我信你鬼话才怪的表情展露得淋漓尽致。

“老实说,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朝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想法:“我跟你说的那男人他就住观澜那边,还是住在我家楼下,我这不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宋书韵啧啧啧了几声:“真有你的啊。”

“我就说你家里住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着搬出去。”

“合着是为了泡男人。”

楼下的音乐声渐大,舞台上站了个穿着黑色宽松上衣的帅哥,正拿着话筒活跃气氛。

舞池里一具具年轻妙曼的身体随着音乐声一起摇摆,摇曳生姿。

今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看了下去。

楼下光线昏暗,五光十色的光影向四处扫射,时不时照到舞池中间舞动的男男女女身上。

宋书韵从后面走过来,手搭在她肩上:“下去跳两下?”

“走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走到楼下,穿过人群走到了舞池中央,跟着劲爆的音乐声随心而动。

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人越跳越上头。

两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跳得又带劲,动作一点不忸怩,很快成了全场的焦点。

甚至有人对着两人吹起了口哨。

音乐声伴随着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

二楼另一间包厢。

“六哥,这个不喜欢要不我再给你叫一个过来?”

问话的男人是南城盛家的公子盛煜。

盛家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和江家、祁家、林家,封家一起并称南城五大豪门。

虽然南城豪门不少,可豪门之间也是有阶级划分的。

像贺家郑家和宋家虽然也不差,可和这五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这五家在南城就是最顶端的那一层。

而裴宴京是江家老爷子小儿子的独子,十岁之前他在南城生活。

十岁那年他父亲去世后便跟随母亲一起回了北城生活,在南城待的时间不多。

他以前其实叫江宴京,去了北城后才改了姓,随他母亲姓。

裴家是权贵之家,在北城可谓是金字塔尖的存在,贵不可言。

裴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女儿,简直把裴宴京当成亲孙子般疼爱。

裴宴京母亲的三个哥哥又都是妹控,对裴宴京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他又是裴家这一辈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哥哥姐姐都宠他,说是裴家的太子爷也不为过。

虽然他改姓了裴,可到底也是江家的人。

得知他回来后,盛煜便组了个局欢迎他回归。

盛煜比裴宴京小一岁,今年二十七。

他母亲是裴宴京的姑姑,两人关系向来不错。

包厢里人很多,都是和盛煜相熟的人,这里面随便拎一个出去身份都不低。

不过一个个的都对裴宴京十分恭敬,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恭维的意味。

倒是裴宴京态度不冷不淡,却也没人敢置喙。

男人身边几乎都坐着年轻漂亮的女人,时不时给男人点烟倒酒。


盛煜迫不及待站起来,朝着今朝挤眼,比了个口型。

1945。

裴宴京只当没看到两人之间的小动作,长腿一迈,走在前面。

祁鸣和他聊着天,并排走着。

宋书韵和今朝走在一起,旁边跟着盛煜,他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今朝妹妹,你懂我那意思吗?”

今朝眼睛狠狠眨了几下,表示明白。

裴望舒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对面很快接起电话:“是望舒呀,见到宴京了?”

裴望舒拿起手机走到落地窗前,看向外面的落日,心情大好,语气有股藏不住的兴奋:“小姑姑,我觉得你也不用操心小弟的事情了,时候到了,说不定就这儿媳妇就来了。”

电话里的人一开始还淡定得很,听着这话,话匣子像是被打开,一个劲追问:“望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宴京他有女朋友了?”

“什么时候给我带回来见见啊?”

“你给我说说那姑娘人怎么样?”

电话里的声音过于激动,裴望舒下意识把手机从耳边拿开了一点。

“小姑姑,您这想得也太远了些,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人家就是朋友。”

......

进了酒窖后,气温陡然下降,比外面降了好几度。

今朝搓了搓手臂,挽着宋书韵的胳膊。

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总觉得一双眼睛都不够用。

酒窖面积不小,周围一排排的木质架子上整齐摆放着红酒。

里面灯光不算明亮,今朝还是注意到每一瓶酒单拎出来都很让人眼馋。

就连宋书韵都忍不住感叹:“这没点实力还真拿不下这么多限量款红酒。”

今朝举双手赞同她的话:“此时此刻,我觉得我得了一种病。”

盛煜停下脚步,好奇问:“今朝妹妹,你得了什么病?”

今朝理直气壮地说:“红眼病啊,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明显呢。”

“煜哥,难道你没得吗?”

她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她爸就收藏了不少好酒。

活跃活跃气氛而已。

不过相比红酒,贺建元同志更喜欢白酒,他收藏的那些白酒都可以开个展馆,家里收藏的红酒反而没那么多。

今朝晃眼看了看,大致估算了下,酒窖的酒少说也有上千瓶。

真奢侈。

盛煜跟着她目光绕了一圈,狠狠点头:“不瞒你说,我也得了眼红病。”

“哥没骗你吧?六哥家的酒是不是很多?”

“岂止是多啊。”宋书韵倒吸了一口气,“这怕是把各国有名的红酒都搜罗过来了吧?”

“那还用说?”盛煜越说越来劲,“今朝,你可得好好选啊。”

“等会出去的时候,咱挑两瓶出去晚上喝。”

“站在那做什么?”裴宴京一转身就听到三人在那边的角落里嘀嘀咕咕的,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三人齐齐抬头,又整齐划一地摇头:“没什么。”

今朝走到他面前,夸道:“宴京哥,我们在说你家的酒多呢。”

裴宴京没说什么,只说:“你自己挑,应该不需要我给你介绍吧?”

今朝双眼放光:“真的让我随便挑?”

“当然,”裴宴京嘴角勾着一抹细微的弧度,“如果你好意思的话。”

今朝上一秒兴奋,下一秒就把嘴角的笑收了回去。

她是好意思拿,就是不好意思带走。

做人也不能太没底线。

不过后一句话真的没必要说出来,说得这么直接,生怕她不懂吗?

她脸上的表情变来变去,裴宴京漫不经心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眼尾微挑着。


“我记得你家就在我楼上。”

大半夜被人吵醒,裴宴京没什么好脾气,一副阴阳怪气的口吻:“你知道一个女人大半夜敲男人的门,意味着什么吗?”

今朝当然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心里刚升起来的那点愧疚被他一盆冷水泼得荡然无存。

她抬起头,轻咬着下唇,眼神充满了无辜:“你觉得我在勾引你吗?”

裴宴京冷笑,没说话,静静看她表演。

今朝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振振有词地为自己狡辩:“哪有女人勾引男人连衣服都不换的?”

“我要是真心想勾引你,怎么着也得精心打扮一番,换个性感的黑色吊带裙,再穿个黑丝出现在你面前吧。”

今朝也不知道他信没信,反正她自己都快信了。

裴宴京眼神没有波动:“所以呢?”

今朝顺着杆子往上爬,说明来意:“我家停电了,我怕黑,我在这边又没认识的人,第一时间想到了你。”

“停电?”裴宴京散漫的口吻分明透着不信。

他站在门口,没有要让她进来的意思:“你是三岁小孩?这么大个人了还怕黑?”

“下次编借口也要找个像样的。”

他语气里的嘲讽拉满,今朝不可能听不出来。

不过她心态够好,脸皮也够厚,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笑着说:“你人还怪好的,还提醒我下次编个像样的借口。”

“不过我没骗你,你要是觉得只有三岁小孩才怕黑的话,我现在也可以是三岁。”

裴宴京大概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眼底的讶然转瞬即逝。

一般人被这么说,估计早就羞得脸红。

偏偏她跟个没事人一样,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

裴宴京不知道,今朝其实有点手痒,但想到她现在有求于人,不是来找人干架的,姿态得放低点。

俗话说大女人能屈能伸。

“你要是不信我家停电了可以跟我上去看看,我不敢一个人待在黑暗的空间里,能不能让我在你家客厅凑合一晚?”

她满脸真诚地举起右手:“你放心,我保证不会吵到你的。”

其实她不是完全怕黑,只是害怕打雷,黑暗会增加她的恐惧。

也不算是在骗他。

本来还想多解释几句,可想到自己刚才说了句怕黑都被他嘲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要是说了实话,他肯定不信,还会笑话她,还不如不说。

今朝双手合十,漂亮的眼眸里充满了期待,就这么眼巴巴看着他。

外面的雷声似乎没有弱下去的趋势,她又忙低着头,紧咬着唇,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

虽然对男人示弱能激起对方的保护欲,可他不是哥哥,不会心疼她。

估计他只会说自己装模作样,至少在这一刻不太想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脆弱。

即便今朝说的很真诚,可裴宴京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习惯,骨子里的冷血让他无动于衷。

他勾了勾嘴角,性感的唇瓣一张一合,磁性的嗓音像红酒般醉人,偏又凉薄得让人心碎:“你说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

今朝猛地抬头,瓜子脸鼓了起来:“说得很好,下次不许再说了。”

真无情。

砰的一声,大门被人关上。

今朝愣在原地,气得吹了口气,吹得额头上散落的碎发往上翻飞。

虽然他说的确实没什么毛病,可直接关门就有点过分了啊。

不过今朝很快就调整好心态,自我安慰。

她和他本来就不熟,不答应让她进去也正常,毕竟她的要求听起来是有点强人所难。

她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腿,眼眶微红。

轰隆几声响雷下来,吓得她缩了缩脖子。

要不再敲一次门?

等雷声暂时停止后,她站了起来,抬起右脚,想要对着裴宴京的门踢下去。

不过也只是想了想。

今朝正想收回脚,刚好门又被打开,她脚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抬头的一瞬间和裴宴京那双幽深的黑眸对上,有种被抓包的尴尬。

空气似乎凝固住。

今朝轻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收回脚,小心翼翼地试探:“你需要听我的解释吗?”

裴宴京眸色深深,语气轻得缥缈:“你觉得我想听吗?”

“我不让你进来,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家门给拆了?”

今朝眨了眨眼:“可以吗?”

裴宴京:......

他没接话,也不管今朝是什么反应转身就往里走。

今朝喊住他:“你怎么走了?”

“你答应让我进去了对吧?”

今朝脑子转得很快,也不等他回应,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甚至贴心地把门带上。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改了主意,至少在这一刻她是感激他的。

裴宴京忽然停下脚步,今朝没注意,差点撞上了他后背。

只是她条件反射地停了下来,及时刹住。

今朝暗骂自己这种时候反应这么快做什么。

差一点就贴上了。

裴宴京从鞋柜拿出一双崭新的男士拖鞋,扔到她面前:“你就这么跟着我进来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今朝搓了搓手,语气难掩兴奋:“难道你想对我做什么吗?”

“其实我觉得你更应该担心一下你自己,万一我没忍住对你做了什么......”

裴宴京打断她的话:“你一直都这样?”

“哪样?”

“这么随随便便去一个男人家里?”

今朝朝他抛了个媚眼,丝毫不带犹豫:“没有啊,我只对你这样。”

裴宴京冷哼:“满嘴谎话。”

“我说的可比真金白银还真。”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身边,她心里的那股恐慌淡去了大半,甚至有心情和他开玩笑。

“对了,你这里有女士拖鞋吗?”今朝仰着头看他。

她其实也不算矮,净身高一米七。

可他实在是太高,高了她快一个头,看着有一米九。

“你的鞋子对我来说太大了,穿着不太方便。”

方不方便的都是其次,主要是想知道这里有没有女人住过。

裴宴京眼神扫了过去,眸色幽邃,像是能洞察人心:“你要是不想穿可以出去。”

今朝抿着唇,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看来他家里没有住女人。

“我觉得也不是不能将就一下。”

她换了拖鞋走到客厅四处打量了一圈。

客厅很大却空旷得厉害。

一百多平的客厅里除了几样必要的生活家居,几乎没什么多余的东西,就连一棵绿植都没有。

唯一有生气的怕是鱼缸里那条颜色鲜艳的血红龙。

整个房子都是黑白灰的冷色调,冷清得压抑。

和她家完全不同。

虽然她家里花里胡哨的,可一看就充满了朝气,是活人住的地方。

裴宴京懒懒散散地靠在桌子边上,语气是一贯的不饶人:“看得这么仔细,准备踩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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