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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

余越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阿守刀尖距他心口只余几寸,倏然顿住,旋即回头冲北辰砚露出一个笑容。北辰砚,“说。”男人咬着牙,“我只能告诉你,十日后,我家主子会去华城给郡守夫人庆生。”北辰砚闻言,眸子缩了缩,片刻后,背着身子挥了挥手。男人唇角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可还不及绽开,心口突然传来巨痛,阿守稚嫩的小脸上溅满了鲜血,攥着刀柄的手却十分稳。北辰砚往身后睨了一眼,语气温凉,“我更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北辰砚身后跟着阿守,玄枫,三人一起出了地下牢房。“主子,想不到华城郡守竟也参与其中了。”“不见得。”北辰砚抬手挡了挡刺目阳光。那人看似交代了,但其实除了华城郡守夫人庆生,又什么都没说,究竟是华城与其狼狈为奸,还是…为了脱身的托词…北辰砚回头看向正在擦脸的阿守,“北...

主角:林思棠北辰砚   更新:2024-12-05 18: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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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思棠北辰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由网络作家“余越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阿守刀尖距他心口只余几寸,倏然顿住,旋即回头冲北辰砚露出一个笑容。北辰砚,“说。”男人咬着牙,“我只能告诉你,十日后,我家主子会去华城给郡守夫人庆生。”北辰砚闻言,眸子缩了缩,片刻后,背着身子挥了挥手。男人唇角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可还不及绽开,心口突然传来巨痛,阿守稚嫩的小脸上溅满了鲜血,攥着刀柄的手却十分稳。北辰砚往身后睨了一眼,语气温凉,“我更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北辰砚身后跟着阿守,玄枫,三人一起出了地下牢房。“主子,想不到华城郡守竟也参与其中了。”“不见得。”北辰砚抬手挡了挡刺目阳光。那人看似交代了,但其实除了华城郡守夫人庆生,又什么都没说,究竟是华城与其狼狈为奸,还是…为了脱身的托词…北辰砚回头看向正在擦脸的阿守,“北...

《完结版小说奉旨嫁人后,相公对我爱不释手林思棠北辰砚》精彩片段


阿守刀尖距他心口只余几寸,倏然顿住,旋即回头冲北辰砚露出一个笑容。

北辰砚,“说。”

男人咬着牙,“我只能告诉你,十日后,我家主子会去华城给郡守夫人庆生。”

北辰砚闻言,眸子缩了缩,片刻后,背着身子挥了挥手。

男人唇角露出了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可还不及绽开,心口突然传来巨痛,阿守稚嫩的小脸上溅满了鲜血,攥着刀柄的手却十分稳。

北辰砚往身后睨了一眼,语气温凉,“我更讨厌,自作聪明的人。”

北辰砚身后跟着阿守,玄枫,三人一起出了地下牢房。

“主子,想不到华城郡守竟也参与其中了。”

“不见得。”北辰砚抬手挡了挡刺目阳光。

那人看似交代了,但其实除了华城郡守夫人庆生,又什么都没说,究竟是华城与其狼狈为奸,还是…为了脱身的托词…

北辰砚回头看向正在擦脸的阿守,“北王府可有收到请帖?”

“不知,以往那些帖子都堆积在门房那。”

北王府所有主子都不喜宴会一类场合,各家都知晓,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但还是会奉上一份,以示心意。

“回去翻翻。”

“是。”

……

北王府,墨香居。

林思棠看着倏然来访的世子妃王氏,笑意盈盈,“大嫂身子重,有什么事派人寻我过去就是,怎要你亲自跑一趟。”

“昨日的事我思来想去,心里总过意不去。”王氏面上有些赧然。

“我本是…想着让你同那些夫人们聊聊,往后少不得走动,不曾想她们…那些话,你莫放在心上,你走后,我已狠狠训斥了她们。”

林思棠闻言笑了笑,“一点小事,怎值当大嫂亲自跑一趟,那些夫人的夫君都是北王府麾下良将,大嫂想让我同她们交好,是好心。”

“我初来乍到,一时难以服众乃情理之中,不碍事的。”

王氏瞧着林思棠清淡小脸,见她果然没有生气,才笑开,“二弟妹心胸宽广,倒是我小心眼了。”

“是大嫂疼我。”

林思棠吩咐了知书上茶,搀扶着王氏坐在了软榻上。

王氏叹口气说,“以往我也不喜欢同那些夫人们周旋,可北王府需要他们的夫君,北凉亦需要将军,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那些夫人教养规矩确实不抵皇城那些贵夫人们,但心眼不坏,直来直去,没什么弯绕心思,往后相处,你恩威并施,收拢她们不难。”

林思棠听着王氏的话,不着痕迹皱了皱眉,“大嫂,那些事情都有你在,我性子疏懒,最是不耐这些了。”

“可北王府往后是要交到二弟手中啊。”王氏笑容柔和,“你作为他的妻子,自然要帮他料理好内宅。”

“我们北王府的女子,在战场上帮不上男子的忙,但家要守好,让他们有无后顾之忧。”

“那不是还有大嫂吗,是不是夫君管家,你都是我们的大嫂。”

王氏摇了摇头,笑容有片刻凝滞,温柔的抚了抚隆起的肚子,“等上三个月,我就要临盆了,自古女子生子,就是一只脚踏进了鬼门关,生死难料,不安排好北王府事宜,我怎有脸见你大哥。”

林思棠闻言蹙了蹙眉,“大嫂忧思太重了,北王府乃亲王府,届时定会有许许多多的大夫为你接生,万不会让你有事的。”

“待顺利生下小侄子,府中上下还都要指望你接着打理呢。”

王氏笑着摇头,“那都是你的责任了,我周旋了那么些年,早就疲惫了。”


北辰砚眸子暗了暗,却终究没说什么,“少夫人知晓吗?”

奂月摇了摇头,“奴婢不知,但今日奴婢召集了院中下人拜见少夫人。”

北辰砚抬眸看了奂月一眼,又垂下去,“ 她都调动了什么人?”

“都没有。”奂月抿了抿唇,如今还觉得林思棠所为颇不可思议。

“都没有?”北辰砚挑了挑眉。

奂月将全过程叙述了一遍,然后轻声说,“就连少夫人陪嫁,都没有安置什么活计。”

“少夫人大概意思…就是让拿她当透明人一般,全当她不曾嫁进来时一样。”

北辰砚听后,脸色沉冷了几分,没有言语。

奂月拿不准北辰砚意思,也沉默着不敢再开口。

半晌,北辰砚倏然扯唇笑了笑,那丫头,当真是好一副玲珑心思。

“她不管就不管吧,往后你多多上心,莫让院中下人因此怠慢了她去。”

“奴婢知晓。”奂月应下,旋即犹疑开口,“还有一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奂月咬了咬唇,“今日少夫人身边的知秋姑娘,一直在院中东张西望,守在院中石阶上,像是在打探您的动向。”

北辰砚眸中浮上丝丝流光,语气却依旧冷淡,“知道了,若再有此类情况,你告诉她们就是,没什么好保密的。”

“是。”奂月躬身退了出去。

北辰砚的态度,让她对这位二少夫人又有了新的思量,有些事,还需要安排下去才是。

北辰砚在书房中又坐了片刻,然后起身出门朝正屋走去。

彼时,林思棠正窝在圈椅上看话本子,没有任何征兆,一个长长黑影便倏然将她笼罩其中。

她抬头,男子伟岸身姿背着光,幽深墨眸正瞧着她。

林思棠迅速合上了话本子,挤出了一抹笑,“你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问话,却让北辰砚心情莫名的愉悦,“嗯,忙完了。”

他迈步进屋,朝林思棠手中紧紧捂住的书本瞧了一眼,问,“在看什么书?”

林思棠脸颊发红,手往身后藏了藏,“没什么,一些杂记,上不得台面的书。”

她在闺阁时就有看话本子的习惯,也知晓,那些书生所写的花前月下,并不被世家贵族所认可。

若有哪家闺阁女子偷摸看被抓住,都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只是她孤家寡人,无人问津,没有人理会约束她。

北辰砚进屋,坐在了林思棠方才坐的圈椅上,“既是书,有何上不得台面,书籍分千类,自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品味不同罢了。”

“夫君说的是。”林思棠将书本胡乱塞了起来,挽了衣袖给北辰砚倒了杯茶,“夫君请用。”

北辰砚被她一声声夫君叫的莫名心痒,伸手接杯盏之时,食指有意无意划过女子白皙手背,看见女子紧张缩回的手,唇角勾了起来。

林思棠只觉得,此人浪荡贪色的紧,再一次怀疑起奂月所言,他不喜丫鬟伺候的那些话。

“听奂月说,你不想管院中事宜?”

林思棠早就想好了说辞,笑了笑,“不是不想,只是我初来乍到,对北王府同你喜好都不甚了解,恐会出什么差错。”

“我又惯来懒散,瞧着奂月进退有度,将院子管的很好,就想偷偷懒。”

北辰砚眸子盯了林思棠一瞬,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半晌才开口,“也罢,你不想管就不管,若有什么事情,吩咐奂月就是。”

“好。”林思棠笑容真切,心中却暗骂了句虚伪。

就算她管,他北辰砚就会交予她全权做主吗?不过是做一个傀儡摆设罢了,她为何要劳心劳力,还要遭人监视怀疑,做那吃力不讨好之事。


“姑娘~”

“是…姜公子。”林思棠将纸筏递给知书,知书立即快步走向烛火,将东西烧了个干净。

“姜公子?他来了青州?”知秋睁大眼睛,颇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为了姑娘而来吗?”

林思棠抿着唇没有言语,知书皱着眉呵斥,“知秋,莫口无遮拦。”

“姑娘如今已是北王府的二少夫人,他怎会是为姑娘而来。”

林思棠知晓知书意思,是在提醒她,不可冲动失了分寸。

知秋也知此话不妥,讪讪闭上了嘴,转而问,“那姑娘见是不见?”

“如何见?”这么片刻时间,林思棠已然冷静下来。

她如今轻易连门都不出,一是不想那些监视她的跟着,二也是想让北王府主子们都放心。

知秋心思不那么重,不曾深想,知书却都明白,“姑娘每日待在屋里,连门都出不得,如何能出了王府去见他。”

姜公子此行委实大胆,丝毫不曾顾及姑娘处境安危。

“姑娘,还是莫同姜公子有所来往,青州毕竟是北王府的地界,若是被姑爷发觉,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现在只是生气,若是东窗事发,那可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姑娘再无翻身之地。

林思棠被知书的慎重逗的笑了笑,“瞧你说的,不知的还以为你家姑娘在同他偷情呢。”

知书一脸凝重,“我们知晓不是,可旁人一旦听了风声,定会如此以为,毕竟姜公子同姑娘以前……”

是人人称赞的一对,姑爷不提,但作为男人心中一定忌讳。

林思棠怎会不明白,只是突然收到姜玄祁的消息有些惊讶罢了。

“你莫担心,我不会去的。”

她本就步履艰难,怎可能再往身上背上此等会丢命之事。

知书长松了口气,就怕姑娘放不下姜公子,做了蠢事。

林思棠不知,在所有人眼中,她对姜玄祁一直都是情深几许的。

因为在皇城时,只有姜玄祁,才能让她的情绪有所波动,让她一潭死水的生活有些许颜色。

以至知书几人,以为姑娘对姑爷一直都只是忍辱负重,为了活命,不得已而为之。

但其实,林思棠对姜玄祁的在意,只是因为知晓,那人是要同她过一辈子的未来夫君,才会对他有那么一丝不同。

若要说很喜欢,谈不上,只是对姜玄祁这个人,才华品貌,尚算满意。

也曾抱过那么一丝能恩爱情深,鸿案相庄的想法。

而如今,林思棠只觉麻烦,“北辰砚此人,心机手段,都远非皇城那些世家子弟可比,如今我们该思虑的,是如何才能让他不发觉此事。”

北王府上下都乃他的人,那些人都军中磨炼过,对事对物会更为谨慎小心,要瞒天过海,一次两次可以,可时日久了,总会露出马脚。

林思棠并不是想与姜玄祁纠缠,书信来往。

而是她身处内宅,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书信就直接送到了她手上,一旦被北辰砚发觉,她浑身是嘴都说不清,除了冤枉二字,解释都解释不清楚。

更重要的是,解释了,也没人会信。

反正若她是旁观者,定是不会信的!

林思棠拧着眉深思。

知书,“只此一次,应是无碍,但若是…姜公子再来寻您,才是麻烦。”

北王府最忌讳的,就是姑娘同皇城有牵扯。

林思棠点头,“若再来,你二人就直接拒了来人,再将我处境说的艰难些,姜公子该会理解的。”

“只能如此了。”知书忧心忡忡。


北辰砚点了点头,“母妃放心,孩儿有分寸。”

北王妃稍稍放下心,又嘱咐,“即便着白色婚服,那衣服上也要挑一挑,新婚燕尔,莫让人觉得你怠慢,寒了人姑娘的心。”

北辰砚想起了院中那几箱子衣服,如今还堆在那里没有动过。

“回去…孩儿挑几件。”

“你答应的,可不能不做。”北王妃着实对他那性子不放心,“算了,待会儿还是让凝香过去一趟,看着你才好。”

北辰砚罕见没有反驳,又问候了王氏几句,就走了。

“只愿那姑娘当真是个好的,我北王府也算是添个喜事了。”

北辰砚婚事一直是北王妃最为头疼的,青州但凡叫的上名的姑娘,都被她盘算过,只是皆被二儿子给搪塞过去了。

以至后来,只要是个姑娘,身家清白,她都愿意迎入王府,可饶是如此,北辰砚依旧不肯娶妻,北王妃险些要以为他那方面有问题了。

还曾向玄翼几人打探,北辰砚有没有什么特殊癖好。

“是啊,如今皇上赐婚,二弟终于是娶妻了。”王氏颇为感慨,都不知该伤心还是开怀。

北王妃握住她的手拍了拍,“若是个好的,你们妯娌二人,往后好生相处,母妃此生,也算是了却心事了。”

大儿子走了,日后挑起王府的必然是二儿子,她和王爷在时,尚能护住华儿母子,可他们早晚会先他们而去,届时他们孤儿寡母,就要全仰仗老二一家子过活。

北辰砚她是不担心的,可往往女眷心思会重些。

“母妃放心,我定会好生同二弟妹相处,一同孝敬您同父王的。”王氏和善的说。

“母妃信你。”

-

林思棠从玄枫口中得到答案,就着手准备了起来。

她带来的人不多,除去四个丫鬟,就只有两个婆子,四个男丁,其余有家有口的,都被她给了卖身契,放回家了。

人虽不多,可若是全部带进王府,委实有些大张旗鼓。

几番思量之后,便留了男丁,同一个婆子在外头,暂且住在宅院里,玄枫自是没什么意见,立即应下了。

而要带进王府的那位婆子姓刘,是个爽利人,夫家人都死了,孤家寡人一个,对林思棠母亲也甚为忠心。

“姑娘可给未来婆母,妯娌,准备了见面礼?”

林思棠一怔,“还要…准备见面礼吗?”

她没成过亲,哪里知晓还有这些规矩。

刘婆子叹气,“我的傻姑娘呦。”

“成亲第二日是要拜见公婆敬茶的,虽没有明文规定,但很多新妇为了讨公婆喜欢,都会亲手做些鞋袜,抹额一类。”

“若是家中再有小辈,或是妯娌,也是要准备些小玩意,不用很贵重,要胜在有心即可,不能让人觉得咱们小气,不将夫家人放在心上。”

林思棠闻言,一时犯了难,“可明日就是大婚了,我哪里有时间,能绣出什么鞋袜,抹额啊。”

予其余人的见面礼倒是简单,从箱拢里挑几件就是了。

可…她貌似对北王府人口一无所知。

刘婆子想了想,出主意道,“实在不行,姑娘就投其所好,送个北王爷,北王妃喜爱的物什,也不会让人认为姑娘敷衍。”

林思棠点点头,觉得如此甚好,可…

“北王爷,北王妃喜欢什么?”

一屋子人都沉默了。

“第一印象很重要,一定不能搞砸了,知书,你去寻个下人打听打听,看有没有知晓的。”

知书立即去办了。

林思棠知晓北王府有位世子妃,便先挑起了送她的礼。

世子妃是遗孀,所以要避开大红大紫的颜色,包括送其他人的礼,都不能太过鲜亮。

纠结半晌,她最终选定了一套做工精湛的羊脂白玉头面,素雅又华贵,很符合如今的世子妃佩戴。

“只怕世子妃不会待见我。”林思棠从箱拢中拿出那套头面,擦去上面浮尘。

毕竟此桩婚事,名义上是皇上抚慰世子之死,奖赏北王府军功所赐。

任哪个女子,夫君马革裹尸,最后却换来了个监视夫家的女子,心中都不会痛快。

“姑娘。”知秋心疼的唤她。

林思棠笑笑,“没什么,这条路本就不好走,我早有心理准备。”

她有太多的担忧,以至日夜难寐,寝食难安,可日子还是要过。

“姑娘。”知书挑了珠帘进屋,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可是没打听着?”

知书摇了摇头,朝门外看了一眼,眼神怪异,“奴婢刚寻了个人打听几句,那人竟扭头就寻了玄枫告状,玄枫说,姑娘若是想知晓什么,可以直接问他,不用那般迂回费功夫。”

林思棠怔愣片刻,转瞬明白,许是院中所有人都早就被下过严令,不许向她透露任何王府消息。

人如今,恐是以为她要打探什么消息,送回皇城呢。

“将人请进来吧。”

知书唇角压着,冷冷转身将人带了进来。

“二少夫人想知晓什么,属下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玄枫拱手行礼说。

林思棠脸色清淡,“明日就是大婚,我要准备一些见面礼,却不知晓北王府人口,遂打听一二,同未来公婆喜好。”

玄枫抬眸看了林思棠一眼,才答,“北王府人口少,王爷如今在军中,脱不开身,王府中就只有王妃,世子妃,主子三人。”

“王妃性子和善,没什么特别喜好,平日里只爱礼佛,世子妃身怀有孕,一心都扑在腹中孩子身上。”

身怀有孕。林思棠抿了抿唇角,玄枫是在提醒他,如今世子妃肚子里的孩子,才是北王府所有人的重中之重。

“北王府…就没有姨娘,庶子女吗?”

林思棠忍不住惊异询问。

堂堂亲王府,人口竟如此简单,实属罕见。

还是那些人,从不被在意提及,若是如此,大婚第二日必然是要碰面的,见面礼还是要备的。

“没有。”玄枫摇头。

“北王府从没有姨娘妾室,王爷不曾有,王妃也不允许世子爷同主子有。”

林思棠闻言,眼皮抬了抬,心中一动。

对北王府,又有了新的认识,如此家风,北王爷同王妃应也不会苛刻到哪去。

又贵为亲王府,单此一条,就足够皇城那些姑娘趋之若鹜了。

“二少夫人可还有什么问题?”

林思棠摇了摇头,“没有了,有劳。”

玄枫拱了拱手,“那属下告退,二少夫人早些休息,明日还有的劳累。”



玄枫走后,知秋才轻声开口,“姑娘,北王府如此家风,当真实属罕见,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需知,就算是皇城五品官,也有三两小妾,通房更是不计。

林思棠笑了笑,“确实如此,只是…怕是我无福消受。”

她幽幽一叹。

知秋想问为何,林思棠却已打开箱拢,接着挑选东西了。


知秋点点头,知书犹疑开口,“姑娘,方才那姑娘说,只是暂且管着墨香居?”

“那只是在我面前的说辞而已,毕竟我嫁进来,往后就是墨香居的女主子,里里外外当由我做主,若我任人唯亲,她可不就是暂且管着。”

“那姑娘是个聪明人,只不过我同北二公子之婚不比寻常,咱们还是谨慎些为好,关上门过日子,莫管那些杂事。”

知书点点头,知秋却啧了一声,“看着都细声细气,温温柔柔的,却个个都腹有乾坤,也就多亏了姑娘聪明。”

林思棠笑笑,就着茶水吃了几块糕点,就被刘婆子制止不让再吃了。

因为婚服繁杂,要等北辰砚招待完宾客回来,喝了合卺酒才能脱,不然吃太多东西,要上净房就会很麻烦。

林思棠有些无奈,只得净了手重新坐回了床榻上。

但好在是一切从简,洞房花烛应不会有那些讲究,喝了合卺酒就能结束。

了无事事,林思棠打量起了这间屋子。

新房没有什么特别装扮,反倒是十分简洁,东西不多但精巧华贵,很符合那人予她的印象。

“叩叩叩。”门口突然有人敲门。

林思棠扭头朝门口看去,蹙了蹙眉,那姑娘不是刚退出去吗?

知秋快步过去,打开了房门,聊了几句后又折了回来。

“姑娘,是世子妃,来看您的。”

世子妃?林思棠脑子立时清明了不少,端正了身姿,“快请。”

不一会儿,世子妃王氏就笑盈盈的走了进来。

林思棠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她几眼,在见着她身上暗色衣裙时愣了几息。

世子丧期,她不该身着缟素吗?

王氏许是瞧出了她的疑惑,柔柔一笑,“今儿是弟妹大喜的日子,我…本是不该来你们喜房的,不吉利,但我们王府又没其他什么亲眷,实在担心你有什么需求不好意思开口,便换了身衣服来瞧瞧。”

林思棠闻言,抿了抿唇角,“我们是一家人,大嫂不必那么见外,有劳大嫂怀着身孕来看思棠,思棠心中甚为感激。”

“礼不可废,大喜日子,还是要图个好兆头的。”

王氏笑容和善,“只是我们府中人丁稀少,你莫觉得冷落了你才好。”

“有大嫂挂念着,思棠怎会觉得冷落。”林思棠笑容带了几分真切,“大嫂怀着身孕,还是坐下说吧。”

“不了。”王氏抚了抚肚子,笑着摇头拒绝,“我身怀有孕,坐你们喜床不吉利,我就是来看一眼,回头…也好向你们大哥讲讲,二弟成亲的热闹与二弟妹的美貌。”

林思棠看着言笑晏晏的女子,鼻尖突然有些发酸,心里不是滋味。

女子神色虔诚,仿佛看着晚辈的长辈一般慈爱,可她分明也才二十七八的年龄。

按常理,她该揣测王氏话中真假,有没有深层含义,可实是女子眼神,笑容都太过真挚赤诚,让她根本没有那种想法。

世上怎有如此细致,善良的女子?

“听闻,你闺名思棠?”

“是。”

王氏从袖中拿出了一个玉佩,转交予了一旁的知秋。

“思棠,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块玉佩我请寺庙里的大师开过光,寓意多子多福,是大嫂对你们新婚燕尔的祝愿。”

林思棠忙吩咐知秋收好,起身屈了屈膝,“多谢大嫂。”

王氏笑了笑,垂头抚摸着肚子,“我能力有限,王府往后昌盛,就全靠你与二弟了。”

“好了,我该走了,前院宾客应也散的差不多了,就不耽搁你们的洞房花烛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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