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想替他擦掉眼泪,但那骨瘦如柴的手被他抓住。
不可遏制的悲伤,他哭得更加伤心了,仿佛逆流成河不可遏制。
……安慰好顾清,我们回到病房,顾清去上班了。
我带着不舍和无奈跟顾清告别,替他整理了衣衫,发型,指导他看起来像一个职业经理人。
这些年我在萧家见到最多的就是这种爱惜羽毛的事情。
但是能为顾清做,我觉得有了些意义,我很珍惜的,毕竟隆冬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然后,我回到床上,打开一本书打发时光。
这时,手机再次响了起来,看了眼居然不是顾清而是萧爱。
这个女人上次被我反击后老实了许多,怎么又感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起电话。
“刘惜惜,你在哪儿?”
电话那头传来萧爱带着浓厚情绪的声音,好像有些焦急,又有些愤怒。
“怎么了?”
我问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你能回家一趟吗,哥哥要被爸妈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