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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

金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许是纪沧海的谶言吓到萧泽晟与容钦,二人有几日没来烦她,直到月下旬,老夫人生辰,萧泽晟悄声来找沈溪苓。沈溪苓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萧泽晟的耳目,见他进门皆视若无睹,自觉退下关好门。沈溪苓本在对镜梳妆,摸口脂的时候见到萧泽晟高大身影进门,登时心头一跳。不好,他来了。她起身要跑,但在房中能跑到哪儿去?腰上一紧,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男人抗在肩头。萧泽晟径直抱着沈溪苓上床,轻哄询问:“还在生气?”她习惯性恐惧男人靠近,闻着霸道的山林香气,梗着脖子仰头道:“我怎敢生侯爷的气?”“撒谎。”他伸手点了点女人鼻尖,宽大的手掌肆意伸入她衣襟。沈溪苓心一紧,警告:“侯爷,我月信还未走全,神医说过现在的身体也不好行房事。”“嗯。”萧泽晟只淡淡嗯了一句,褪下她一...

主角:沈溪苓萧泽晟   更新:2024-12-06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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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溪苓萧泽晟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金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是纪沧海的谶言吓到萧泽晟与容钦,二人有几日没来烦她,直到月下旬,老夫人生辰,萧泽晟悄声来找沈溪苓。沈溪苓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萧泽晟的耳目,见他进门皆视若无睹,自觉退下关好门。沈溪苓本在对镜梳妆,摸口脂的时候见到萧泽晟高大身影进门,登时心头一跳。不好,他来了。她起身要跑,但在房中能跑到哪儿去?腰上一紧,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男人抗在肩头。萧泽晟径直抱着沈溪苓上床,轻哄询问:“还在生气?”她习惯性恐惧男人靠近,闻着霸道的山林香气,梗着脖子仰头道:“我怎敢生侯爷的气?”“撒谎。”他伸手点了点女人鼻尖,宽大的手掌肆意伸入她衣襟。沈溪苓心一紧,警告:“侯爷,我月信还未走全,神医说过现在的身体也不好行房事。”“嗯。”萧泽晟只淡淡嗯了一句,褪下她一...

《沈溪苓萧泽晟写的小说守寡三年,主母她一夜有喜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许是纪沧海的谶言吓到萧泽晟与容钦,二人有几日没来烦她,直到月下旬,老夫人生辰,萧泽晟悄声来找沈溪苓。

沈溪苓身边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萧泽晟的耳目,见他进门皆视若无睹,自觉退下关好门。

沈溪苓本在对镜梳妆,摸口脂的时候见到萧泽晟高大身影进门,登时心头一跳。

不好,他来了。

她起身要跑,但在房中能跑到哪儿去?腰上一紧,不费吹灰之力就被男人抗在肩头。

萧泽晟径直抱着沈溪苓上床,轻哄询问:“还在生气?”

她习惯性恐惧男人靠近,闻着霸道的山林香气,梗着脖子仰头道:“我怎敢生侯爷的气?”

“撒谎。”他伸手点了点女人鼻尖,宽大的手掌肆意伸入她衣襟。

沈溪苓心一紧,警告:“侯爷,我月信还未走全,神医说过现在的身体也不好行房事。”

“嗯。”

萧泽晟只淡淡嗯了一句,褪下她一半衣物开始亲吻。

每亲吻一片肌肤,都能引起沈溪苓颤栗。

“本侯花了大价钱叫纪沧海归顺于我,他说什么都不听,还是看在圣旨份上才会在京中滞留两月。谁想跟你聊聊天,他便能帮你为容钦圆谎,若不是本侯看他比容钦还大几岁,都要以为他心悦你了。”

抬起沈溪苓下巴,萧泽晟轻笑。

沈溪苓脸一红,驳斥道:“你在想什么!神医都能做我父亲了!”

“也不过二三十岁的差距,年近五十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了?嫂嫂生得那般美丽,不免让弟弟吃味。”

他慵懒打趣着,啃咬沈溪苓肩膀标记记号:“沈溪苓,你当记住,最先喜欢上你的人是我,本该娶你的人也是我,萧子宸死了、莫晚舟马上要同萧瑜成婚,你只剩下我了。”

这话阴恻恻,如同炼狱中出来,攥住沈溪苓无法呼吸。

她抿唇,一时不知如何对萧泽晟回话。

沈溪苓同萧泽晟的关系很复杂,萧泽晟是被老侯爷抱养而来的外亲,就因为萧子宸自小体弱多病,为了继承侯府,无奈同时教养两个世子。

可不知为何,萧泽晟来到侯府以后萧子宸身体就好转了。

开始奄奄一息的孩子强身健体,萧家人便想放弃这个棋子,萧泽晟在萧府任打任骂,最后还被丢去北漠军营。

在侯府的那段时间,只有沈溪苓把萧泽晟当成萧家第三子,为他治病送药,对他极好。

萧泽晟走后,萧子宸身子又变得虚弱。

三年前萧子宸弱冠,萧家找沈溪苓冲喜,谁想成亲第三日,连回门礼都没过,丈夫病逝。

容钦恨她不已,把她当做摧毁萧家的扫把星,萧子宸死了,萧泽晟这个弃养的儿子不得不连夜赶回府继承爵位。

就这样,面对儿时玩伴、今日的长嫂,萧泽晟癫狂起来。

沈溪苓瑟瑟发抖,被迫承受萧泽晟亲近,想许久才转移话题:“母亲寿宴快开始了,外面的人在等你,我们快些出去吧。”

萧泽晟不愿,语气染上不耐烦。

“沈溪苓,还未懂我意思?”

她当然听明白了,前几日萧泽晟当着纪沧海的面欺辱她,不就是想给个教训。

男人南巡足有两月,回来她并不热情,甚至三番四次抗拒情事。

新上任的威远侯爷年轻力壮,今年不过二十三岁,日思夜梦发泄一番都无人满意。

也不怪他会生气。

这几日作为赔礼,沈溪苓百年山参吃了、千年灵芝也吃了,再要堵着萧泽晟,实在不像话。

可惜,沈溪苓揣着东西,胆子变大很多,颤抖嗓音无所畏惧:“萧泽晟,今日寿宴,勿要胡闹。”

“呵。”

萧泽晟轻嗤,终是发了怒火,钳住沈溪苓的手腕,喑哑的声音像编钟鸣磬:“嫂嫂,这还不叫胡闹,这才是。”

.......

宴厅内等了许久没等来侯府的侯爷与侯夫人,容钦当即黑了脸。

她最怕的就是这二人有一天会有首尾联系,她不喜沈溪苓,可沈溪苓是萧子宸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人,就是她儿子的东西。

萧泽晟那狗贼,抢了属于她儿子的一切,最后剩下一个女人了,就算让沈溪苓死也不能叫萧泽晟得手。

想着容钦就要叫下人去沈溪苓院中看看,但就在这时候,沈溪苓来了,她衣衫干净整洁、妆发完好精美,除了眼角有些红,像哭过,没其余的不对劲。

容钦仍旧黑脸,寻思沈溪苓为何会哭,又对谁哭过,这时又见她在倒茶水净手。

“你在做什么?”容钦阴冷问。

沈溪苓低着头,恭顺回答:“抱歉母亲,儿媳来迟了。方才院里着了硕鼠,实在丑陋恶心,院中丫鬟都吓得尖叫不已,无奈让儿媳去抓鼠,鼠是抓到了,但脏了手心。”

“硕鼠?”容钦皱眉,“府中怎么会进这种东西?”

她本不信,但看沈溪苓像是实在嫌恶,一直洗手,洗到肌肤通红都不肯停。

怪叫人心疼的。

沉默些许,容钦制止:“好了,下人办事不力,竟让你一个主母去抓鼠,来迟的事不追究了。等泽晟来,就开席。”

听见男人名字,沈溪苓一顿,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清洗。

双手滚烫,还能感受到“硕鼠”的触感,沈溪苓眼睛红了红,没吭声。

又过了半晌,萧泽晟姗姗来迟,对比沈溪苓,他心情好了许多,像是近日积攒的郁气一扫而空,手持一把折扇懒洋洋坐上主位。

在他身后还跟了两人,是侯府二小姐萧瑜与其未婚夫莫晚舟。

萧瑜有孕了,孩子父亲自然是相府公子。听萧二小姐说,两月前有场宫宴,她同莫晚舟喝醉了发生了糊涂事,而这一睡,就怀上了这个孩子。

未婚发生夫妻之实本是丑事,但所幸萧瑜是侯府千金、莫晚舟亦是相府嫡子。

二人门当户对、堪称金童玉女,发生此事也没人敢说闲话,只有两家老人商议着早点成婚。

而今日容钦寿宴,就打算公布萧二小姐与莫晚舟的婚期。


现在换来的就是一句自己何时去提亲。

她就那么希望自己娶别人?

“侯爷得陛下器重,侯府的门槛都快被踏破,婚姻之事早该提上日程。”

“况且,如今半个京城都知道程小姐和侯爷的事,侯爷归来还是应当尽快去程府提亲,否则……”沈溪苓欲言又止。

萧泽晟听着她一句又一句不要命的火上浇油,怒急反笑:“真不愧是,都被夺了掌家权,还有心思帮我操持婚事。”

“不如干脆连我妻子的任务也领了,给我暖床,直至我娶到新妇,你说如何?”

沈溪苓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男人打横抱起。

“不说话,看来是愿意了。”

“那就谢慨献身了。”

沈溪苓要开口,就被男人将手指塞了进去,堵住她的声音。

她瞪大眼睛。

身子被重重摔到床上,沈溪苓仓皇起身要跑,又被男人按倒,将衣服扯了个稀碎。

她往床边爬,又被拽着脚踝,生拉回去。

长长的指甲挠过锦被,划出一道绝望的痕迹。

“不行,萧泽晟,我……”

事到临头,沈溪苓恐惧的后退,她抱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蜷缩起来。

可萧泽晟就像是毒蛇一般,无孔不入,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沈溪苓软倒在他怀里时,眼眶还噙着绝望的泪水。

只是让他履行他先前答应的事情而已,怎的就这般迁怒于她?

还这么生气……

萧泽晟几近疯狂,按着沈溪苓,也不管她哭喊嚎叫,强要了她。

素了这么久,萧泽晟自然是不肯放过沈溪苓的,只是才一次,她就流了血。

萧泽晟只能放开她,把纪沧海叫了来。

房里一片狼藉,纪沧海没敢看,给沈溪苓把了脉。

他眉头皱得死紧。

第一次来时,他还不知道沈溪苓的处境,才能说出那样的话。

可如今萧泽晟毫不掩饰,看着脸色苍白痛苦的故人之女,纪沧海心都在揪着疼。

她可是他的

他竟敢!

可没人敢说。

他是侯爷,皇帝跟前的红人,权势滔天。

在这京城,没人敢和他作对。

给沈溪苓扎了银针,纪沧海又开了新药。

沈溪苓已然昏睡过去,纪沧海和萧泽晟去了外面。

“先前我就跟侯爷说过,夫人体弱,受不得摧残。”

“如今侯爷这般肆意妄为,她的寿命已不足半年。”

语破天惊,萧泽晟浑身一震,拽住纪沧海的衣领,将人提起,眼中满是猩红:“你说什么?”

纪沧海呼吸受阻,咳嗽着说的断断续续:“我……提醒……过侯爷的。”

眼看纪沧海的脸由红转青,萧泽晟手一松,任由纪沧海滑落在地。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紧闭的房门:“怎么可能?你在骗我是不是?她还那么年轻,怎么会……”

“哀莫大于心死,夫人嫁入侯府,终日郁郁寡欢,身子又单薄,心疾久病难医。”

纪沧海嘴角掀起嘲讽的笑:“夫人虽是花季女子,可如今在侯府被日日蹉跎,已是行将就木,不过一副残躯罢了。”

萧泽晟只觉脑中一片轰鸣,根本听不到纪沧海后面说的是什么,等他回过神,对方已经离开。

“既然我说的医嘱侯爷不愿听,以后便不必找我了。药方已开,侯爷可拆人去和安堂抓药。”

面前的门只有薄薄一扇,他无需用力就能将其拆除,可他将手放上去,却觉得这门有千斤重,让他无法打开。

小荷又进去了一趟。

开门时他隐约看到,女人还在床上躺着,脸色苍白如纸,身段纤细的不像话。


“小姐,前面就是尚书府了!”

小绿掀开车帘,欣喜不已。

沈溪苓脸上也多了笑意。

算算时间,她也有一年多没能回来了,往常只能通过书信和母亲联系。

这次总算得了归家的机会,哪怕只有一日,她也要好好珍惜,片刻都不能浪费。

要好好同母亲说说话,再让小厨房做些自己爱吃的点心,还有……

“哪来的马车?这里可是尚书府,你们有帖子吗?”

只是才到门口,便被门房拦了下来。

不等沈溪苓开口,小绿已经从马车里出来,叉着腰大骂:“真是瞎了你的狗眼,连侯府的马车都认不出来!”

“我们小姐回个家,还得给你报备不成?”

门房见到小绿,脖子一缩,挂上谄媚的笑。

“原来是小绿姐姐呀,哎呀,我这眼神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这就开门!”

他一边拍自己的脑袋,一边利落将大门打开,看着马车进去,眼珠子转了转,一溜烟往另一个方向跑。

马车不能进内院,沈溪苓却等不及要见到母亲了,一下车便提着裙摆,快步往里面走,不曾想才走几步便被人拦住。

“小姐回来怎么不通知一声?老奴也好带人迎接,”老管家揣着手,余光一扫小绿,“让你去伺候小姐,在侯府待了这么久,竟是连规矩都没学全。不如回来,换上个懂事的替了。”

小绿本就是尚书府的家生子,爹娘都得仰仗管家鼻息,现在被管家这么一说,吓得六神无主,眼眶含泪:“小姐……”

“管家逗她做甚?是我许久未见母亲,心中挂念,才想着回来见见母亲,她老人家身子如何了?”

沈溪苓将小绿拉至身后,管家是父亲的心腹,出现在此,莫不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巧了,老奴正是奉大人之命,接您去书房一叙,小姐,请吧。”

管家身后十来个家丁站成两排,为她铺出一条路。

沈溪苓垂下眸子:“书房乃是重地,小绿,你就不必跟去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父亲对她很少有好脸色,今日突然相约,她难免不会多想。

“是,小姐。”

小绿也察觉出气氛不对,乖巧应下。

“走吧。”

沈溪苓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仍挂着假笑,看不出虚实。

跟着管家一路来到书房,沈如山已经在等着了。

一年不见,他几乎没有变化。

沈溪苓有些恍惚:“父亲。”

“你在侯府过的如何?”

印象里,父亲很少会插手后院之事,对几个儿女也十分冷淡。

沈溪苓对他没有多深的感情,今日骤然被他这么关心,不太自在。

“一切都好。”她回的规矩。

“你今年十九了。”

沈如山感叹一声,“三年孝期已过,之后有何打算?”

沈溪苓肃然一惊。

“女儿只想在侯府守着亡夫之位,绝不再嫁!”

为表决心,她直直跪下。

“侯府立了新侯,会有新主母,你在那里实在尴尬。”

沈如山说的是实话,沈溪苓却揣摩其他话里更深处的意义,心下一片冰冷。

“为父都是为了你好。岭南王最近想娶续弦,你正好嫁去,好过孤寡一生。”

“那岭南王已是六十老叟!”

沈溪苓骇然。

让她去嫁一个半只脚都埋进棺材里的老头子?

“有几人愿娶二嫁之女?你过去便是王妃,算下来还是你高攀。”

沈如山对她的不识趣很不满意:“这事早该跟你说的,你今日既回来便不要走了,过些日子岭南王会派人来送聘礼。”

“我不嫁!”

“母亲知道这事吗?”

沈溪苓激动起身。

母亲素来疼她,绝不会答应如此条件!

“你母亲早就死了,嫁娶之事当然由我做主,前些年若不是我拍板,你又如何能进得了侯府,坐上几年侯门主母?”

原来自己被嫁到侯府冲喜也是他的意见吗?

想起自己出嫁前,母亲的欲言又止,沈溪苓心中只剩绝望。

沈如山满脸不耐:“此事就这样定了,管家,把小姐送回房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看望!”

“是,大人。”

管家带着那些家丁鱼贯而入,强压着沈溪苓出去。

沈溪苓奋力挣扎,可她到底只是一介女子,哪里抵得过这些男人的力气,开口想叫,又被塞了一团抹布。

“呜呜!”

她用尽全力回头,看到的只是沈如山冷漠的背影。

自己是他的女儿,可对沈如山而言,自己更是一枚可以利用的筹码。

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他可以随时将自己送出。

三年前是,现在亦是。

“门口会一直有人轮班看守,我劝小姐不要白费力气,让老奴为难,也让小姐你受苦不是?”

管家的脸满是褶皱,带着阴森的笑,如厉鬼般可怖。

沈溪苓被用绳子绑了手,嘴里还塞了抹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愤恨瞪着管家,管家却哈哈大笑,摔上房门扬长而去。

房里一片昏暗,一年多没打扫的屋子满是灰尘,充斥了腐败不堪的空气。

身下石板冰冷,手也被麻绳磨的生疼。

沈溪苓痛苦闭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落入颈间。

无人得知,无人得见。

她原以为在侯府的生活已是地狱,却不想回了家,还有人惦记着将她挖骨敲髓,一寸寸都吞吃干净。

她该怎么办?

沈溪苓一点点握紧拳头,混沌的脑子也逐渐变得清晰。

她不能就此坐以待毙,她要出去!

这事母亲肯定不知情,她相信母亲不会看着她落入火坑。

只要找到母亲……

她就可以得救了。

沈溪苓站起身,沈如山不觉得她会翻出什么水花,如今也只是把她关在原本的房间里。

她自幼在这长大,对此处最熟悉不过。

看到不远处的衣柜,沈溪苓眼睛一亮。

她少女时期最是调皮,经常和小绿偷偷出去玩。

这衣柜后面,就是她们常用的一处秘密通道。

只要挪开衣柜,便可进入隔壁的屋子。

隔壁屋里有条密道,通往府外。

只是……

自己双手被绑,使不上力气。

又没有小绿帮忙,如何才能推开衣柜?


沈溪苓不敢多看,叫了小荷进来。

小荷一进门,登时瞳孔紧锁。

“侯爷他……”

“让外头烧些热水,你端盆水来。”

小荷没有多言,匆匆出去。

事关萧泽晟,小荷动作很快,不仅带来了热水,还有毛巾。

沈溪苓才将毛巾泡进水里,小荷又跑了一趟,提了整整一桶的热水,又变戏法般送来一整套干净的衣服,以及金疮药。

“这些都是你的?”

沈溪苓狐疑的看着小荷。

她怎么不知道小荷私底下准备这些?

还有这衣服,明显是萧泽晟的尺码。

她怎么得来的?

“暗卫送来的。”小荷低声解释。

沈溪苓往外看了一眼,正值夜色,外头一片黑暗,看不到任何人影。

她多看两眼,小荷也去了门外。

“夫人尽快为侯爷包扎吧,奴婢在外守着,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去。”

言毕,她就掩了门。

沈溪苓欲言又止。

房里只剩下两人,她只能先想法将萧泽晟身上的衣服脱了。

先前流血太多,这会儿血迹干涸,胸膛周围的血液浸染着,将一部分衣服粘在了伤处,不好揭下来。

她只能拿剪刀先剪掉周围的布料,只留下伤口周围的那些。

将毛巾泡了热水又拧干,细细为他擦拭着身上的脏污。

萧泽晟毕竟是一个成年男子,这会儿又不省人事,将这一切弄完,她额头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水。

最后只剩下伤口,她深吸一口气,小声道:“我要揭了。”

用热水捂软的布条并不难揭,但触动伤处,萧泽晟猛然睁开了眼。

沈溪苓拿着染血的布条,和他对上视线。

男人一双漆黑的眸中没有任何感情,只有冰冷的杀伐之气。

本能的恐惧让她咽了咽口水。

发现是她,萧泽晟收敛了外放的杀气。

但刚刚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伤口又,有新的血液流出。

沈溪苓又给他撒上止血粉,犹豫片刻,指了指床:“等会儿我给你包扎好就把你扶上去,这会儿你先在地上躺着。”

萧泽晟这才发现,不过是一个晃神的功夫,自己居然就躺在了地上,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干干净净。

他倒不觉得有什么,沈溪苓已经红了脸。

等到止住血,沈溪苓又重复先前的动作,给他上药包扎。

又过了会儿,她才将人扶起,慢慢的朝着床上过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她又强行给萧泽晟套上了中衣。

“你现在是伤患……不能着凉。”

将男人精壮的身躯覆盖住,她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已经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但让她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的身子看,她做不到。

“不好看吗?”

萧泽晟一把扯过她,和她挨得极近,两人呼吸交缠,沈溪苓脸又红了。

她推了推他的手臂,坚硬如铁,半点没有受重伤的虚弱。

“你好好休息。”

留下这话,她红着脸出去,叫小荷进门收拾。

小荷一进门就低着头,完全不敢往床上看。

房里满地的血,和残破的衣服布料,小荷一个人收拾,竟也没用多少时间。

她以前经常做这种事吗?

沈溪苓看得出神,房间已经恢复了干净整洁,小荷还点了熏香,来遮掩血腥味。

腰间被人环住,她扭过头。

“受伤还不好好休息?”

男人态度强硬,将她揽到怀里。

沈溪苓想要推他,可两人靠的太近,又怕碰到他的伤口,急的鼻尖都在冒汗。

“不行,这样你伤口会裂开的!”


起初她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有些事最忌讳深思,她越往里面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自打沈溪苓嫁进来后,侯府嫡支败落,候位都旁落。

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唯独的好事,是萧瑜找了个好亲家。

偏生那位莫晚舟还对沈溪苓一往情深。

容钦一时坐立难安。

不如,把那女人休了,赶出侯府?

“侯爷此言差矣,我跟沈小姐幼时便在一起玩耍,如今也没见有何异状,沈小姐并非您说的那样。”程元英主动站出来为沈溪苓说话,倒是让萧泽晟高看了她一眼。

萧泽晟一眼扫过去,女人眼中的算计太过浮于表面,嗤笑一声。

“母亲自己思量即可。”

他还要面圣,并未在这里久待,转身就走,反倒让房里的三人一时没了主意。

容钦身体不适,让婆子扶着回房。

她一走,萧瑜气哼哼的瞪着程元英。

“你怎么还帮着那个贱人说话?到底站哪一边?”

容钦可是说了,这个程元英家世不好,好拿捏,以后嫁给萧泽晟,也得对她们母女二人言听计从。

果不其然,容钦一句话,她就过来给自己当跟屁虫了。

只是今天帮着那贱人说话,实在可恨。

“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但只凭这无凭无据的一句话,就将寡嫂休弃,传出去有碍侯府名声。”

程元英温声细语安抚,萧瑜翻了个白眼。

“你是在担心我哥的名声吧?”

程元英脸颊一红,没有多言。

“你知道我是怎么怀上孩子的吗?”萧瑜对程元英勾勾手。

程元英凑过去,萧瑜在她耳边低声耳语几句,程元英不由瞪大眼睛。

“这……如何使得?”

“只要能进门,什么手段都是值得的。”

萧瑜不屑她担忧的模样,啐了一口,“别装模作样了,你连自己的好姐妹都能背叛,还怕这个?”

程元英低下头,慢慢握紧拳头。

眼中的野心混杂着贪婪。

要是她也能怀上孩子……

……

“她砸你,不会躲?”

萧泽晟面圣回来,连官服都没有换,就先来找了沈溪苓。

她坐在梳妆台前,额头的伤已经包扎过了,只是纱布还透着点点血迹,脸色苍白,更显柔弱。

沈溪苓低下头:“她毕竟是母亲。”

她躲了,只是第二次没躲开。

但这些没必要跟萧泽晟解释。

“她算你哪门子的母亲?”

萧泽晟按住她的肩。

面前就是铜镜,倒映出两人的面孔。

女人身着缟素,娇小柔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被男人抚着,男人宽大的官袍轻易将她笼罩,从背后几乎看不出是两个人。

“我既嫁了进来……”

她还要拿之前的说辞搪塞他,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

“你不欠她们,没必要卑躬屈膝。”

“如果是为了想在侯府做过日子,讨好她们,不如讨好我。”

沈溪苓被捏着下巴抬头,被迫和萧泽晟对视。

他的眼眸如同一汪深潭,吸引人坠落其中。

沈溪苓移开视线。

她无法忘记萧子宸临终前的话语。

以她的实力,无法为萧子宸报仇,妥善对待容钦和萧瑜,已是仁至义尽。

萧瑜得到了她想要的婚事,容钦日日蹉跎她都受着。

她已经不欠这家人什么了。

如今她想要的,只是将腹中孩子妥善生下来,送给信得过的人照顾。

之后,伺候到容钦过身,再想办法离开侯府,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也不知母亲的病如何了。

“跟我说话还敢走神?”

萧泽晟眯起眼,将人一把拉起,强势的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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