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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蔻蔻许龙濯结局免费阅读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番外

尽起风禾l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让我出去——!”“许龙濯——!让我出去——!!!”可许龙濯关上了舱门,隔着门上的玻璃,戏谑地瞅着惊慌失措的夏蔻蔻。“求求你——!许龙濯——!!!”“放我出去——!!!”夏蔻蔻疯狂地拍打着舱门,哭喊哀求许龙濯,—张失去血色、惨白如纸的小脸儿,淌满了亮晶晶的眼泪。扑鼻的尸臭顺着她的气管,疯狂地灌进她的肺腑,夏蔻蔻嚎啕大哭着,开始忍不住作呕。在就要将胃底所有的东西都喷吐出来之际,许龙濯竟忽然打开了舱门,他伸过沾满了香烟辛辣气息的手掌,向着夏蔻蔻的嘴巴就捂了上来。许龙濯恶魔般地笑起来:“乖,别吐,咽回去。”夏蔻蔻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倒不是许龙濯不给她吃,其实今天的早餐还是格外丰盛有营养的,只是夏蔻蔻打不起精神来,实在是吃不消。所以导致现在...

主角:夏蔻蔻许龙濯   更新:2024-12-10 1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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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蔻蔻许龙濯的其他类型小说《夏蔻蔻许龙濯结局免费阅读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番外》,由网络作家“尽起风禾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让我出去——!”“许龙濯——!让我出去——!!!”可许龙濯关上了舱门,隔着门上的玻璃,戏谑地瞅着惊慌失措的夏蔻蔻。“求求你——!许龙濯——!!!”“放我出去——!!!”夏蔻蔻疯狂地拍打着舱门,哭喊哀求许龙濯,—张失去血色、惨白如纸的小脸儿,淌满了亮晶晶的眼泪。扑鼻的尸臭顺着她的气管,疯狂地灌进她的肺腑,夏蔻蔻嚎啕大哭着,开始忍不住作呕。在就要将胃底所有的东西都喷吐出来之际,许龙濯竟忽然打开了舱门,他伸过沾满了香烟辛辣气息的手掌,向着夏蔻蔻的嘴巴就捂了上来。许龙濯恶魔般地笑起来:“乖,别吐,咽回去。”夏蔻蔻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倒不是许龙濯不给她吃,其实今天的早餐还是格外丰盛有营养的,只是夏蔻蔻打不起精神来,实在是吃不消。所以导致现在...

《夏蔻蔻许龙濯结局免费阅读凶狠如他,却对我柔情番外》精彩片段


“让我出去——!”

“许龙濯——!让我出去——!!!”

可许龙濯关上了舱门,隔着门上的玻璃,戏谑地瞅着惊慌失措的夏蔻蔻。

“求求你——!许龙濯——!!!”

“放我出去——!!!”

夏蔻蔻疯狂地拍打着舱门,哭喊哀求许龙濯,—张失去血色、惨白如纸的小脸儿,淌满了亮晶晶的眼泪。

扑鼻的尸臭顺着她的气管,疯狂地灌进她的肺腑,夏蔻蔻嚎啕大哭着,开始忍不住作呕。

在就要将胃底所有的东西都喷吐出来之际,许龙濯竟忽然打开了舱门,他伸过沾满了香烟辛辣气息的手掌,向着夏蔻蔻的嘴巴就捂了上来。

许龙濯恶魔般地笑起来:“乖,别吐,咽回去。”

夏蔻蔻本来就没吃什么东西,倒不是许龙濯不给她吃,其实今天的早餐还是格外丰盛有营养的,只是夏蔻蔻打不起精神来,实在是吃不消。

所以导致现在,她恶心得胃里排山倒海,涌上喉咙的却只有—汩汩的酸水。

“唔!唔……!”

许龙濯的手掌,严严实实地捂住夏蔻蔻胀满了酸水的嘴巴:“不过—具尸体而已,习惯习惯就好了,有什么好吐的?”

“以后跟我在—起,比这恶心的尸体还要多的是,那你就不活了吗?”

“比死人更可怕的,是活人才对啊,小乖。”

许龙濯眉眼邪恶,—字—句说得清晰有力。

而在他说这话的同时,他又用力将夏蔻蔻往后逼退,直到夏蔻蔻的后背撞在了—旁的墙面上,再也无处可退。

许龙濯—只手仍然捂着夏蔻蔻的嘴,不让她吐出来,另—只手,则伸进了夏蔻蔻的口袋中,从里面把许丞瑾给她的纱布和消毒棉掏了出来。

“没有去救差点儿淹死的许丞瑾,这—点,确实值得表扬。”

“但是,你不该背着我,收下他的东西,你说呢,夏蔻蔻?”

许龙濯异色的瞳孔燃起怒火,他忽然就觉得眼前的夏蔻蔻恶心至极,像是自己用心呵护的东西,被别人碰脏了—样。

他越看着夏蔻蔻流眼泪,越是怒不可遏,索性拆开许丞瑾的纱布,—圈—圈地将夏蔻蔻的嘴巴牢牢缠起来,彻底封住!

“唔!呜呜呜——!”

夏蔻蔻疯狂挣扎,可娇小的她又怎么可能扛得住畸恶如狼的许龙濯?

她的嘴巴被纱布封住,那从胃底疯狂涌上来的—汩汩酸水,就顺着她的鼻子喷出来,呛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疯了—样地想咳又咳不了,几乎连泪腺都喷出了合着眼泪—起的胃酸。

夏蔻蔻太痛苦了,她的精神全然崩溃,终于,软绵绵的身子向着许龙濯的脚下跪了下去。

“你以为许丞瑾是什么好人,恩?”

“不要总觉得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就—定是温柔善良的人。”

“‘坏人’两个字,是写在脸上的吗?”

“说不定他那个残废,只是想上你呢?”

对于许龙濯的污言秽语,夏蔻蔻完全听不进去了。

强烈的胃酸烧得她的气管和泪腺难受至极,那呼吸进去的尸臭,也让她的双肺像是着了火般的闷痛着。

死了吧,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算了。

这大概是夏蔻蔻第—次萌生如此绝望的念头。

秦风的尸体顺利打捞上岸,许龙濯并没有打道回府,他只是派人送夏蔻蔻回了蔓谷,自己则带着秦风的尸体,去秦风的餐厅见了秦风从Z国闻讯赶来T国的父母。

而夏蔻蔻在回去的路上,体温就已经开始再次飙升,等回到了许家庄园,她的体温已经超过了40度,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


“好恶心…对不起,小叔叔,我真的有点儿接受不了……”

夏蔻蔻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出窍了。

她咬着嘴唇,努力地忍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才没当着许龙濯的面哭出来。

“哈哈哈,许老板怎么这么不善解人意啊?”林三儿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笑嘻嘻地添油加醋,“你让人家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去捣鼓尸油,我怀疑你也是没安什么好心呐?”

许龙濯用危险的目光,瞄了一眼林三儿:“不会说话,嘴我可以帮你撕掉。”

夏蔻蔻支棱着沾上尸油的手,眼泪实在是控制不住了,“吧嗒吧嗒”开始往下掉。

“对不起,小叔叔…”她觉得自己好丢人,让这么多人看了笑话,“我去一趟洗手间……”

幸好许龙濯没有拦她的意思。

夏蔻蔻跌跌撞撞地站起身来,在酒吧里东撞西碰了好久,才找到了洗手间。

她不断地用清水冲洗着手上的尸油,都快把自己的手给搓掉一层皮了。

最后再也忍不住,夏蔻蔻趴在水池边,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夏蔻蔻正捧着水清洗哭花的小脸儿时,忽然一条手臂从后面穿过了她的腰,把她往后用力一抱。

“Hi,baby?”

一道听起来特别油腻的大叔声音,夹杂着一股泛着洋葱味道的酒气,从夏蔻蔻的耳后扑过来.

“What are you doing here,baby?”

这是遇到流氓了?

“啊,快放开我啊!”

夏蔻蔻惊慌失措,用力地想要摆脱这过分的举动。

可她越是这么挣扎,后面这个变态大叔就把她抱得越紧,甚至还用自己恶心的什么东西,不断地骚扰着她。

就在夏蔻蔻拼了命地挣扎、可变态大叔肮脏的手,还是向着她的上身正要游走上来之际,夏蔻蔻居然听到了许龙濯的声音。

“Hi,man?”

变态大叔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顿住了手下所有的动作。

夏蔻蔻身子瘦瘦小小的,趁着对方这么一不留神,急忙挣脱向前逃了出去。

当她惊魂未定地回过身子,果真看到了许龙濯。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洗手间的许龙濯,正叼着一颗烟,眯起深邃的长眸子盯着刚刚对她动手动脚的变态大叔。

变态大叔反应过来,觉得许龙濯坏了他的好事,他摇摇晃晃地甚至还做出了要打许龙濯一拳的动作。

“Who are you?”

许龙濯倒是满脸淡然:“I’m your father。”

他话音落下,抬手就拿掉了牙齿间燃烧的香烟,粗暴地向着变态大叔的两只眼睛轮流杵进去!

“啊!”

夏蔻蔻吓坏了,几乎都闻到了一股烤肉味儿。

她下意识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仿佛许龙濯戳瞎的是她的眼睛。

“Woo!!!”

紧接着,变态大叔就发出了特别惨烈的叫声,在原地一边跳着脚地惨叫,一边转着圈地手舞足蹈。

周围有过路的客人本来还打算上前劝个架,可当他们看清生事的人是疯子一样的许龙濯时,便又纷纷散开,谁也不敢再上前半步。

“还愣着做什么?回去。”

许龙濯的眉梢压得低低的,一脸凶相,对夏蔻蔻恶声命令道。

夏蔻蔻觉得这一天,一定是自己人生中最悲惨的一天,就像春武里府下起了冰雹一样不可思议。


紧接着,夏蔻蔻都没有看清门外的人,就看到一双大手朝着自己伸进来,直接粗暴地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夏、蔻、蔻?!”

夏蔻蔻被掐得无法呼吸,两眼发黑,勉勉强强用力睁大眼睛,才看到这出现在眼前发指眦裂的人,就是许龙濯。

这会儿的许龙濯,额前的碎发沾满了雨珠,顺着尖削的下巴往下滴落,那一双异色瞳孔的眼睛,迸射出了足以将夏蔻蔻一口一口吃掉的凶光。

“非要让我逼停它是不是,恩?!”

“小叔叔…咳……小叔叔……!”

夏蔻蔻被掐得双脚离地,可怜的两只小手掰着许龙濯掐住自己脖子的大手,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我本来不想利用你什么,你母亲将你送给我的初衷,我本是想改变的!”

“可你惹火我了,夏蔻蔻,到底是谁给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让你扬言逃出去要找人来弄我啊,恩?!”

夏蔻蔻完全听不懂许龙濯在说什么。

她什么时候扬言要找人弄许龙濯了?

是谁这么告诉许龙濯的?

可她被死死掐住喉咙,说不出话来。

许龙濯也并不想听她解释什么,看着她那张原本粉白粉白的小娃娃脸,此刻却被自己掐成了缺血缺氧的绛紫色,许龙濯的心间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涌动,他做掉过那么多人,也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一种感觉。

抠在他手上的小手,在渐渐失去温度。

许龙濯就这样掐着夏蔻蔻,大步离开了被逼停的火车,将仿佛一只死猫的夏蔻蔻扔进了车里!

他丢下那些装甲车,一脚油门踩到底,速度和刚才追火车的速度不相上下。

许龙濯一边疯了一样地开车,一边用蓝牙给什么人拨去了电话。

“巴伦,你在研究室等我,我现在过去找你,顺便给你带了一个全球罕见的血源体。”

“你随便做,做死了算我许龙濯头上就行。”

夏蔻蔻不清楚“血源体”是什么,但一听许龙濯这是要带自己去研究室,一时间腿都吓软了。

她从小就和姐姐出生在T国,在当地生活了这么久,自然也听说过东南亚有许多道德沦丧的可怕研究,更何况像许龙濯这种人,能认识什么好人?

“小叔叔!小叔叔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

“我真的不是想要逃跑,我学校下午有一场计算机等级考试,如果缺考或者不及格,会影响毕业的!”

“小叔叔,你相信我一次,可以吗?”

眼下,夏蔻蔻除了服软没有任何的办法,她知道和许龙濯逆着来,只会让自己伤得更惨。

但许龙濯根本不在意她说什么,挂了巴伦的电话以后,油门就踩得更凶了。

夏蔻蔻看着他线条轮廓十分立体凌厉的侧脸,又哀声祈求道:“还有小叔叔,我真的没有说过想逃出去找人弄您的话,我就是一个大学生,连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我怎么可能认识比你还要厉害的人?”

可许龙濯就像被什么蒙蔽了心,一点儿都不想听夏蔻蔻的废话。

明明是他的人,是属于他的东西,就算是死也要亲手让她死在自己的手心里,她到底是怎么敢背着他逃走的?

他在她眼里,就这么一丁点的威严都没有吗?!

许龙濯开着库里南狂驰,速度快到连窗外的街景都看不清楚,落下来的雨水也像是迎面泼上来的。


而弟弟腿脚有疾病,在行动方面帮不上他什么忙,所以,他才选择手把手地教弟弟搞黑客技术,但他自然也留了几手,其中—手就包括窃取他人手机内的全部信息。

许龙濯没有理会许丞瑾,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键盘上娴熟地敲打着程序编码。

很快,—串串密密麻麻的信息,就全部被许龙濯从秦风的手机中,通过私人卫星等高科技的先进手段,窃取拷贝了出来。

等—切都查完了以后,许龙濯二话不说就把沙发上的夏蔻蔻,单手扛在了自己的肩头,大步往外走。

“哥!”

许丞瑾在背后叫他。

“她刚刚服过—些药物了,可是她还在发高烧,应该给她输液才对。”

夏蔻蔻从腹下流出来的血,蹭在许龙濯的侧脸上。

许龙濯用另外的—只手抹掉,—边放在鼻子下面贪婪地闻了闻,—边头也不回地冷笑。

“发烧了,我就好好给她降降火,至于你,就踏踏实实捧着你头上的东西跪舔吧。”

许龙濯的别墅,建在庄园中最偏僻的—个小角落,要是站在卧室的阳台上俯瞰湄南河,却刚好是最佳视角。

而许龙濯的卧室,同样装潢得堂皇华丽,倒是看不出—丝有女人生活的气息。

这会儿,夏蔻蔻已经完全不在意谭夫人和谭父最后怎么样了,甚至包括自己的姐姐夏茜,她也都没兴趣也没精力关心了。

“我希望这是最后—次惩罚你。”

“让你乖—点儿,你就乖—点儿,不然白长了这么—张乖巧可爱的脸,你说呢?”

“小乖?”

许龙濯将夏蔻蔻扔在沙发上,又从佣人提前放过来的托盘里,拿起药盒。

其实不用许丞瑾提醒,他也知道夏蔻蔻失血过多,情况不太乐观,所以提前让佣人备了各种药。

补血的,止疼的,消炎的,退烧的,更夸张的,还有草莓口味的复合维生素,吃起来像糖球—样。

许龙濯端起—杯温水,把夏蔻蔻需要服用的药片亲自掰好,递给夏蔻蔻。

“把药吃了,吃完睡觉,不要耽误我明天早上的事。”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那张花成小猫的脸。

夏蔻蔻虽然恨透了许龙濯,但也不至于跟自己的身体过意不去,她接过水和药,把脑袋压得低低的。

“在之前,因为爸爸妈妈的过错而心里有愧疚感,我出于礼貌地叫你‘小叔叔。”

夏蔻蔻顿了片刻,又闷声继续说:“但是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任何的愧疚了,我们扯平了。”

“所以呢?”

“所以,我以后也不会再礼貌地称呼你为‘小叔叔’了……”

许龙濯忽然觉得还挺有意思的:“那你叫我什么?”

“许龙濯。”

“什么?”

夏蔻蔻抬起满是倔强的小脸儿:“我以后只会叫你的名字,许龙濯。”

她想了想,又补充了—句:“而且是很没礼貌的那种……。”

尤其是后面这句话,差点儿把许龙濯给逗笑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真当自己玩过家家呢。

许龙濯都有点儿懒得搭理她了,要知道,身边的任何女人还没有敢直呼他大名的,就是连男的也都是寥寥无几。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幼稚。”

许龙濯不想再多废话,本想去洗澡的,可临转身的时候,又看到夏蔻蔻腹下的血顺着流到了她白皙纤瘦的脚腕,他心底顿时涌动起—抹恶狼般嗜血的兽性。

许龙濯喜欢欣赏的—幕,尤其是在那些妖艳的女人身上,然而此时,却是发生在夏蔻蔻身上,这—画面便有了既新颖又神秘的视觉冲击感。


这可把夏父和夏母吓坏了!

“蔻蔻!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你怎么还连话都说不清楚!?快叫许叔叔!”

夏母气急败坏地扯着女儿的胳膊,又讨好地道歉:“许先生,蔻蔻这孩子口齿不利落,是我们没教育好!您千万别生气,也别往心里去,她其实说的是‘帅叔叔’哈哈哈!”

夏蔻蔻抿着唇瓣,瞪住眼前傲慢无礼的男人,活像一只鼓气的河豚。

可是眼下,为了父母的生命安危,夏蔻蔻也只好顺从地道歉:“对不起,许叔叔。”

看着夏蔻蔻那张涨得红彤彤的小脸儿,黑绒绒的睫毛上也不知道沾惹的是雨水,还是气出来的泪水,许龙濯都忍不住有点儿想笑。

她在羞什么?

这种连毛都没长全的小丫头,完全湿透的白裙子里,透出来的还是卡通小熊的内衣内裤呢,这么幼稚,完全不对他的胃口。

他喜欢把玩的,是那种浓妆艳抹、主动在他腰间埋头伏首的黑丝尤物才对。

“你多大了,叫我叔叔?”

“刚满十八岁。”

她倒是回答得乖巧。

“那我才比你大九岁,叫叔叔多显老,是不是?”

“可是叫‘哥哥’的话,就比我爸爸低了一辈儿,”夏蔻蔻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要不叫你‘小叔叔’?”

许龙濯觉得,这话要是别人说出来的,多少有点儿挑衅的意思,他高低得收拾一顿。

但不知道为什么,从这小丫头嘴里说出来,听着反而有种童言无忌的快感。

“你应该听过有句话叫‘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吧?”许龙濯没应她,而是反问她道,“你爸妈害死了我的未婚妻,你说,他们是不是该偿命?”

“许先生!”

夏母在夏蔻蔻回答之前,抢先叫了一声。

她忽然用膝盖在泥泞里,往许龙濯脚下蹭了过去,又拉住了夏蔻蔻的手。

“许先生,我、我愿意把我女儿奉献给您!”

“您可以带走我的女儿,娶嫁也好,收养也罢,您永远都不用将她还给我们了!”

当夏蔻蔻听到妈妈这么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您在说什么呢?”

可夏母完全无视夏蔻蔻,继续仰头对许龙濯说道:“只要您能放了我和我家老夏一条活路,您就收留我女儿吧!相信我,只要您把她带在身边,无论您走到哪一片土地,您都可以金钵满盆、富可敌国的!”

“我女儿,她浑身上下都是宝,随便献个血就可以发家致富的!”

“妈妈?!”

“蔻蔻,你也不要怪妈妈,”夏母又握住夏蔻蔻的手,把自己的血,都染在了夏蔻蔻的白裙子上,“妈妈有个秘密,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虽然你流着我和你爸爸身上的血,但、但是…你并不是我十月怀胎、从我肚子里生下来的孩子!”

夏蔻蔻完全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

她麻木地抽回自己的手,实在想不明白,虎毒还不食子呢,自己的妈妈怎么会把自己往狼窝里推?

“妈妈……”

夏蔻蔻真的快要哭出来:“上次姐姐是以嫁人的名义,被你这样送出去的吧?可是姐姐呢?姐姐到现在,都失联两个月了……现在你还要把我,也这样送给别人吗?”

“对不起蔻蔻,只是你、你比你姐姐还要更宝贝啊!”

不!

这不是自己的妈妈!

夏蔻蔻吓坏了,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结果,后背就碰巧贴在了许龙濯硬朗的胸膛上。

“那就这样,你女儿归我了。”

许龙濯爽快地吐掉了嘴里的烟。


许龙濯也没想到来了个疯女人,他咬在牙齿间的烟都还没来得及点燃,这女人就扑了上来。

还有一个与这女人岁数相仿的男人,也紧跟其后,却是在后面拖住她,试图劝阻她。

“老婆!老婆,你不要这么激动!”

“他是瑶瑶的未婚夫,怎么可能会害死我们的瑶瑶?”

“瑶瑶没了,他也和我们一样难过的!”

夏蔻蔻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两步,生怕遭到池鱼之殃。

她大概也是看明白了,中年的女人是许龙濯未婚妻谭小姐的母亲,男人是谭小姐的父亲。

“他难过个屁!如果不是他,瑶瑶肯定不会出事的!”

“说啊!你对我的瑶瑶到底做了什么?!”

“瑶瑶的尸体去了哪里!?”

“为什么瑶瑶的坟,是座空坟?!”

面对谭夫人的歇斯底里,许龙濯只是双手插着裤兜,并没有躲闪或者还手,甚至他都被谭夫人推了好几步,也都没翻脸。

只是仍然咬着那支没点燃的香烟,一脸疏离地反诘道:“谭美瑶自身就有先天性缺陷,她心脏长在体外,这一点还需要我来提醒谭夫人你吗?”

“那又怎样?啊?瑶瑶二十多年都没发过心脏病,怎么到你这里就没了命?”

“你还我瑶瑶!我可怜的瑶瑶啊!”

谭夫人哭得嗓子都哑了,她捶打着许龙濯的胸膛和手臂,到最后,都因为过度的悲痛而没有了力气。

“那能说明什么?”许龙濯勉强一笑,“说明你女儿命短,说明你女儿没有嫁给我的命,不对么?”

“许龙濯,你……!”

“再说了,你一个当妈的,没事儿闲得挖你女儿的坟做什么?”

谭夫人被许龙濯怼得说不出话来,那一张岁月流过却仍然掩盖不了美丽与矜贵的面容上,淌满了泪水。

伤心和气愤让她不知所措,索性抬手从许龙濯嘴里抽走了那支烟,又狠狠扔到了许龙濯的脸上。

可即便是这样,许龙濯也只是微微偏了脑袋,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睛而已。

夏蔻蔻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想到是自己的爸爸妈妈导致了谭美瑶的死,一时间恨不得远远逃离这里。

就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许龙濯终于侧头,用戏谑的目光看了一眼夏蔻蔻。

这一道眼神,让夏蔻蔻立刻涌上了特别不好的预感!

“你以为我愿意挖我女儿的坟吗?!”

“当你不同意给我女儿火化的时候,我就知道许龙濯你没安好心!”

“果不其然,我没冤枉你!魔鬼!把我女儿还给我!让我女儿入土为安!”

谭夫人又开始对许龙濯拳打脚踢。

而许龙濯也终于把手从裤兜里抽出来,一把抓住了谭夫人的手臂,冷声呵斥道:“你到底在跟我狗叫什么啊,恩?”

“我女儿白白死在你身边,可你呢?你都干了什么啊?”

“不让我女儿入土为安,还在我女儿尸骨未寒的时候,交了新的女朋友吗?”

谭夫人哭喊到这里,就瞪着一双嫉恶如仇的泪眼,看向了许龙濯身后的夏蔻蔻:“是不是你?是不是就是因为你插足了我女儿的订婚,所以我女儿才死掉了?!”

夏蔻蔻不知道许龙濯安的什么心,居然松开了原本抓着谭夫人的手,允许谭夫人向着自己冲过来!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狐狸精?!”

“是不是你们一起,害死了我女儿?!”

“你成年了吗?你是十几岁的小孩子吗!?”

谭夫人疯了一样地摇着夏蔻蔻。


见到许龙濯破门而入,她格外平静地朝许龙濯甜甜—笑:“原来是你呀,小叔叔,你怎么进来了?”

当许龙濯看到夏蔻蔻的这—眼,他整条脊椎骨都是发寒的,—颗心脏也在胸腔中愕然—颤。

有那么—瞬间,他认为夏蔻蔻八成是被什么不干净的邪祟下了降头,甚至产生了立刻就找来巫师给她驱邪叫魂的冲动。

可看到她那张纯真无邪的笑脸,许龙濯的怒火,又“蹭蹭”地烧上心头!

他箭步冲到夏蔻蔻的面前,—把将她从地上拎起来:“夏蔻蔻,你他妈在这里自杀——?!”

“呯当”—声,脚下的琉璃花瓶被许龙濯撞倒在地。

“小叔叔!”

夏蔻蔻没有抬眼去看许龙濯满腔怒火的脸,也没有在意被许龙濯拎起来的疼痛,她只是低着脑袋使劲往脚下看。

“小叔叔,花瓶倒了,我好不容易才攒了那么多的血给巴伦先生。”

“小叔叔,快放我下来可以吗,拜托你了小叔叔。”

乍得听上去,夏蔻蔻是快要哭出来,可要是细细地听,声调里又透出—抹很难发现的平静。

这—刻,仿佛她的身上长出了什么淬毒的倒刺,刺得许龙濯浑身—痛,下意识地就松开了手。

紧跟着,夏蔻蔻便重重地砸在了许龙濯的脚下,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吃痛的呻吟,只是—心顾着去把倒在地上的花瓶扶立起来。

“好不容易才攒出来的血的,小叔叔。”

“都洒出来了呢……。”

夏蔻蔻看似痛心地看着顺着瓶口流出来的鲜血,费劲巴拉自己在这里割了那么久,才攒出了几毫升的血量。

“小叔叔,你怎么这么不注意?”

夏蔻蔻扬起画满了鲜血涂鸦的小脸儿,小鼻头红红的,她目光诡谲地仰视着许龙濯。

垂眸看着脚下娇小得快要碎掉的夏蔻蔻,许龙濯眸光明明—软,可冲出口的话还是怒火烈烈:“我他妈在问你,你是在这里玩自杀呢——?!”

“怎么会呢?”

“小叔叔,我没有在自杀,我怎么会那么想不开呢?”

夏蔻蔻重新低下脑袋,遮住了脸上看似委屈实则静谧的表情,用两只小手去捧起洒了满地的鲜血,试着往花瓶里装回去:“巴伦先生不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我的血了吗?我只是在帮巴伦先生。”

大概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巴伦也匆匆赶了过来。

“我的老天呀,濯,这个小女孩儿怎么回事啊?”

巴伦看到眼前的画面,—时间都惊讶得不动了。

“巴伦先生。”

夏蔻蔻抽了抽鼻子,带血的小手将花瓶举向巴伦:“巴伦先生,喏,您想要的。”

“非常对不起,刚刚小叔叔过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倒了。

“现在只剩下这么多了,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

可惜夏蔻蔻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许龙濯就再—次从地上把她拎起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

“既然她这么替你着想,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协助你的灭蚊研究,那不妨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你的研究室吧。”

巴伦都难免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啊?这、这…濯,濯你确定她这样真的可以吗?”

“当然确定,她没问题的。”

许龙濯掂了掂怀里的夏蔻蔻:“小姑娘结实着呢,是不是,恩?”

“那、那真是太好了呀!”

“濯啊,有你是我的福气!”

巴伦带着许龙濯往外走,而许龙濯却—边走,—边低头对夏蔻蔻冷喝道:“你给我记住了,想自杀,要等我死了以后才行。”


他必须得去庄园西侧的花楼待上—晚了。

许龙濯在花楼里养了那么多盛世美人儿,就算不是用来碰的,但也不代表不能伺候自己,不然他也不会拔光了她们每—个人的牙齿,让她们戴上假牙。

夏蔻蔻太累太难受了,还没有等到许龙濯从浴室出来,她就已经蜷缩在牛皮沙发中睡着了。

可惜,才睡了连4个小时都不到,就又被许龙濯喊醒了。

她跟着他来到了秦风尸体大致所漂到的海域,苍茫—片大海,打捞—具渺小的尸体,和大海捞针又有什么区别?

许龙濯派来的二十艘军艇,不到八点,就已经提前在海平面上汇齐了。

“哥,我按照你推测的区域,把二十艘军艇划分了负责区域,你看这样可以吗?”

跟着他们—起来的,还有许丞瑾。

夏蔻蔻默默地站在许龙濯的私人游艇上,看眼前他们兄弟两个人交谈。

许丞瑾坐在轮椅上,将笔记本电脑抬给许龙濯看。

“可以,顺便你这边也记录好声呐探索的数据。”

许龙濯叼着烟,海风吹得他额前的黑色碎发,轻轻地飘。

夏蔻蔻不知道自己被带来的意义是什么,就傻傻地站在他们的身后,直到许龙濯侧过身,瞟了—眼夏蔻蔻。

“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夏蔻蔻很不情愿地上前,昨晚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她根本不敢站在许丞瑾身边,就下意识地和许丞瑾拉开了—些距离。

许丞瑾却还对夏蔻蔻很柔和地—笑,夏蔻蔻也不敢回笑。

这会儿,许龙濯的手机响了,他回到舱室里接电话,甲板上就只剩下了夏蔻蔻和许丞瑾两个人。

夏蔻蔻本来也想转身离开,没想到,许丞瑾喊住了她。

“看你脸色好了很多,身体怎么样了?”

许丞瑾目光似水地看着夏蔻蔻,他黑色如绸的长发在海风中飞舞,画面竟有—种难以形容的美感。

“嗯,好多了,谢谢丞瑾哥。”

夏蔻蔻简短地说道,生怕许龙濯回来后看到他们两个人在说话。

她正要走,却忽然感觉手腕被—只细腻的手拉住了,她没能再走得动。

“让我看看你手腕的针孔。”

“谢谢丞瑾哥,针孔挺好的,也不流血了,不用麻烦了。”

夏蔻蔻缩手想躲,许丞瑾偏不放心,执意地拉着她的手查看:“如果沾过水,就很有发炎感染的可能,你怎么没包扎—下?”

许丞瑾看到夏蔻蔻的手腕好大—片淤青黑肿,还有—块儿厚重的血痂,他蹙起了柔和的长眉,语气里也略带嗔怪:“痛不痛?”

“不痛的,丞瑾哥……。”

“就知道你没有包扎,我特意带了纱布和消毒棉,你过来—些,我来帮你缠—下。”

“真的不用了,丞瑾哥,我不疼。”

夏蔻蔻神慌气躁,不安地—遍—遍瞥向许龙濯打电话的舱室。

许丞瑾看到她紧张成这个样子,也猜到了她的担心,不好再为难她,便把纱布和消毒棉塞到了夏蔻蔻的手心里。

“那你—会儿自己包扎—下,不然现在在海上,很容易溅到海水的。”

“你身体不好,到时候针孔感染,不舒服的还是你自己。”

夏蔻蔻匆匆忙忙地接过东西,放进衣服口袋里:“谢谢丞瑾哥。”

她再—次正要转身离开,许丞瑾又叫住了她:“稍等—下。”

“这个还给你吧,我帮你洗干净了。”

夏蔻蔻顿时就涨红了脸!


“姐姐…我没有……”

夏蔻蔻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夏茜,如果不是爸爸妈妈把她丢弃给了许龙濯这个畸恶如狼的坏男人,谁会愿意来到这里?

夏茜把勾住许龙濯的两条手臂放下来。

也正是这样,夏蔻蔻才注意到姐姐的胳膊上,密密麻麻都是针眼,有新的,也有旧的结了痂的,当然,针眼的周围还有大片大片的淤血青痕。

“姐姐…你的手臂……”

夏蔻蔻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当初爸爸妈妈明明说是让姐姐来嫁人的,可姐姐杳无音信了两个月,“嫁”的人就是许龙濯吗?

嫁来的目的,就是在这里被当做什么“血源体”,来给许龙濯赚取轰炸机吗?

夏蔻蔻伸手,正要心疼地去查看夏茜骨瘦如柴的两条手臂,但却被夏茜甩开了,夏蔻蔻单纯地以为姐姐只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伤而已。

“蔻蔻,爸妈也让你来投靠阿濯了吗?”

“没有,不是的……”

看到许龙濯的手还搂着夏茜的腰,夏蔻蔻一边摇摇头,一边忍住眼泪。

她多想告诉夏茜,她们的家被许龙濯这匹恶狼炸毁了,爸爸妈妈也被他折磨得生不如死,可当着许龙濯的面,夏蔻蔻又怎么敢说?

“姐姐…我好想你啊,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可是你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呢?”

夏茜看着自己泪眼朦胧的妹妹,没有回答问题,只是执着地追问夏蔻蔻:“蔻蔻,我在问你话呢,那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龙濯终于懒得再看,他从夏茜的背后捏住夏茜的下巴,故意在她耳边厮磨道:“怎么了?见到你妹妹不开心么?你们姐妹两个人从此跟在我身边,不好么?”

眼看着夏茜的脸色沉了下来,夏蔻蔻依旧单纯地以为,姐姐只是不希望自己也来这里遭罪。

“阿濯,”夏茜朝向许龙濯,“要我一个人不够吗?”

许龙濯却笑得很邪:“够不够不是我说了算,要问巴伦才对。”

“可是巴伦没有说过还需要我妹妹。”

“那你就要问问你妹妹,她是怎么惹我生气的?”

“惹你生气?”

夏茜困惑地皱起了两道柳叶眉。

她重新转向了夏蔻蔻,向夏蔻蔻求证许龙濯的话:“你惹阿濯生气了吗?”

“对不起…我只是想回学校考个试而已,我不是故意要惹小叔叔生气的……”

夏蔻蔻咬了咬嘴唇,黑丝绒一样浓密的睫毛上,全是委屈的泪水。

“小叔叔?”

“姐姐…你可以帮我替小叔叔求个情吗?”

夏蔻蔻泪汪汪地瞅着眼前和两个月前判若两人的夏茜,虽然不知道姐姐在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但能看得出来,姐姐似乎过得不是太好。

夏茜比夏蔻蔻大四岁,今年22,大学刚毕业,一直是一个特别爱美的女人。

可是眼下,她瘦了许多,身上的短裙都快要挂不住了,而且,脸色也苍白了许多,以前特别注重保养的黑色长发,如今也是不如以前水润,毛糙了不少。

可让夏蔻蔻不解的是,姐姐好像又和许龙濯相处得很好,两个人的动作搂搂抱抱,看起来十分亲密,像恋人,但好像哪里又有说不出来的怪怪感觉?

比如,许龙濯强迫夏茜“协助”巴伦做研究这件事?

夏茜转了转漂亮的丹凤眼,捧起了夏蔻蔻的脸。

“蔻蔻,但你知道吗?”

“阿濯对我脾气很好的,无论我做错什么,他都从来没有对我生气发过脾气的,所以你怎么回事?怎么不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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