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是靠诋毁别人就能否定的。”
当晚回家，我又在楼下遇见了顾景深。
他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西装上满是酒渍。
“晚晴，别不理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没有你，我什么都做不好。方案画不出来，客户也都在流失。”
“为什么陆临川就可以得到你的帮助，而我不行？”他歇斯底里地大吼。
“因为他尊重我，而你只是把我当附属品。在你心里，我永远只是那个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属。”
“不是的，我是真的爱你！”
“可我已经不爱你了。”
他在冷风中愣了好久，才消化完这句话。
随后，又颤颤巍巍地拿出一沓歪歪扭扭的设计图纸，好似是最后的挣扎。
“晚晴，你看看这个方案，是我熬了一周没睡才画出来的。以前都是你帮我改图纸的，没有你，我连最基本的设计都做不好了。”
“我把你最喜欢的设计元素都用上了。”
我想推开他，他却一把抱住我：“别走！求你别走！”
图纸散落一地，他疯狂地捡起来：“对不起，我弄脏了，我再重新画一份给你。”
“苏语甜走了，公司也快要破产了，现在所有人都在嘲笑我。我终于明白了，没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是。”
我离开时，顾景深还在雨中捡着地上的图纸。
那些线条被雨水浸湿，晕成一片模糊的污渍。 就像他现在的人生，再也找不到曾经的光芒。
“清醒了吗？”陆临川递给我一杯温热的咖啡。
我望着窗外的雨：“其实我很早就清醒了。只是，还是会觉得有些可惜。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