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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一边给我擦药，一边掉眼泪，“贺总怎么能这么对你！”
他撞我那一下太用力，我跌倒扭伤了手腕。
我递给她纸巾擦眼泪，“都过去了，还是祝贺我摆脱不幸婚姻吧！”
暖暖听完更伤心，“本来看到你们，我都相信爱情了，结果……”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呜呜呜。”
我又好气又好笑，搞什么爱情，“姐姐带你去搞事业，提升自己才是硬道理！”
她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姐，求放过！”
暖暖软磨硬泡，非要送我回去。
她去门口开车的功夫，一堆记者蜂拥而上。
贺行英俊有为，是排行榜上有名的钻石单身汉。
话筒直接怼在我面前，“桑总监，关于贺总和何总打架的事你听说了吗？这一行为是否会导致公司人事动荡？”
我举起裹成粽子的手，官方回答道，“抱歉，已离职无可奉告。”
又有记者不死心追问，“听闻贺总和何江前女友好事将近，贺总还要送5%的股份给女朋友，这事是真的吗？据我所知，桑总监才是贺总妻子吧！”
他高举起一张我和贺行登记的照片。
青涩但笑得很甜。
那个时候，我们也曾真心相爱过。
周围聚光灯一阵闪烁。
我有些失神，直到暖暖从人群中冲出来，把我送上车。
路上，贺行秘书打来电话，还特意换了称呼，“夫人，你不来看看贺总吗？他这次伤得很厉害！”
我很平静，甚至近乎冷漠，“死了吗？没有的话，死了再通知我。”
那头，贺行怒气冲天接过手机，“桑苒，你能不能好好跟我说话？”
我没吭声。
他声音又缓了点，甚至还带着莫名得意，“我看到新闻了，如果你后悔和我离婚，不如求我，我可以考虑原谅你……”
我果断挂了电话。
他有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