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发白,我亦在所不惜。
置身在漫山遍野的杜鹃花中,尤真真看着挖掘机在山沟里刨出一道道毫无美感好言的曲线——光秃裸露,触目惊心,像难以愈合的伤痕。
尤真真多愁善感地叹息了一声——这等伤痕,在杜鹃花似泣血、似火焰的红艳映衬下,愈显出狂野、暴虐又感伤的力量。
稀土公司开张的第一年,我就赚了个盆满钵满,而且还成功地让尤真真的肚子鼓了起来。
为庆祝尤真真的肚子鼓了起来,财大气粗的我,在市里最好的位置,买了房子和铺面。
此后几年,尤真真一口气为我生了三个孩子:两女一男。
在最小的孩子出世后不久,风云突变。
随着政策的收紧,稀土矿的开采权被政府收了回去。
我的稀土开发公司停业了!
一下子失去了日进斗金的来源,我长吁短叹。
尤真真安慰我:“东边不亮西边亮,没啥的,活人还能给尿憋死?!”
闲不住的我,不顾尤真真的反对,决定回到村里养猪。
对我的回归,老章激动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但流年不利,到处闹起了非洲猪瘟,我投入的钱全部打了水漂。
不久,我听到消息,我的采矿权被政府收回后,给了一家新的稀土开发公司——该公司的法人代表是刘本强。
我目瞪口呆,愤懑不已,怒急攻心!
屋漏偏逢连夜雨,过了几天,我惊恐地发现自己不举了。
我原本以为是一时疲劳,但充分休息后,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没有动静。
几个月来都如此。
我极度沮丧,万念俱灰。
公司没了,赚钱的路子没了,也就算了,但现在——我觉得支撑我的最后一根柱子也轰然倒下!
没有了雄起,人生还有何意义?
我不敢声张,暗地里四处寻医问药,民间偏方也试了个遍。
我心里痛苦万分,暗想:“人生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