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凉的。
“窈窈,窈窈,一定要好起来,我们还要一起斗蛐蛐,一起喝酒,一起做好多好多事。”
“哭的丑死了。”我的意识慢慢消散,彻底陷入黑暗。
再醒来时,爹娘还有从边南赶来的兄长都在我旁边。
脸上的表情凝重。
我张嘴,干裂的嘴唇疼的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窈窈!”陈均握住我的手,眼下青黑,胡茬都冒了出来。
爹娘与兄长也围了过来,都红了眼眶。
“窈窈,你总算醒了,我们都要担心死了。”兄长抬手抹了把泪,声音哽咽。
“我……”我想开口,却发不出声音,陈均喂我喝了杯茶才缓过来。
“我怎么了?”
娘泪水夺眶而出,抱着我哭的泣不成声,“娘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熬下来的,身上大大小小的都是伤,都是娘不好,是娘没有护好你!”
我爹堂堂七尺男儿,也抹起了眼泪,我的事,想来底下人全都告诉了他们。
“没事的,我从小就皮糙肉厚的,再说了,这都是我英勇的勋章!”
我抬起手炫耀似的晃了晃,又疼的龇牙咧嘴。
我爹娘他们走后,陈均坐在那一言不发,看他这样,我有些不好受。
“怎么了?我这不没事了嘛。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一直都在。”
这下轮到我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我看着你在前面冲锋陷阵,看着你所向披靡,看着你不要命似的往前冲,救别人却不顾自己。”
“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受伤,明明只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