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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变了，“你怎么...”
“因为你也是成员之一，对吗？”我说，“名单上有你的名字，就在周志强下面。”
办公室陷入沉默。
“你父亲发现了组织的真实目的，”王岩终于开口，“那些古董不是普通的艺术品，而是一张地图的碎片。每一件都藏着一个坐标。”
“指向什么？”
“一个秘密据点。那里藏着足以颠覆某些人的证据。”
我打开马雨给的U盘，“所以组织制造了博物馆大劫案？”
“对，但你父亲和林婉容提前做了准备。他们把真品替换成了赝品，真品被分散在不同的私人收藏中。”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三天后的拍卖会...”
“没错，”王岩说，“这是最后的收网。马雨要把所有真品集中在一起。”
“为什么是现在？”
“因为守夜人的核心成员要来参加拍卖会。他们认为这是收集剩余真品的机会。”
我的手机响了。是陈队长：“两具尸体，在博物馆后的小巷。”
赶到现场，我愣住了。死者是博物馆的两名保安，死法和林婉容一模一样。
“他们知道了，”王岩说，“守夜人开始行动了。”
我蹲下检查尸体，在一人的口袋里发现一张拍卖会请柬。背面写着：“终局的月光照亮真相之刻。”
“这不是马雨的笔迹，”王岩说，“是组织的人。”
一只乌鸦落在路灯上，发出不祥的叫声。
11
拍卖会前夜，我再次来到艺术馆。
玻璃展柜里，十二幅“月光”系列画作整齐排列。每一幅都藏着一个坐标，共同指向一个未知的地点。
“找到了吗？”马雨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差一个，”我说，“最后一幅。”
“不，”她说，“你早就找到了。”
我转身，看见她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