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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李承乾李世民

哈李路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此等悲痛欲绝之意,就连门外把守的太监侍女都不免为陛下之死感到深深的哀伤,他们也跟着低声抽泣起来,整个大明宫都笼罩在一片哀伤的氛围之中。房玄龄带着孙思邈走到李世民遗体前,孙思邈神色凝重,他先是对着李世民的遗体点了几个穴道,手法娴熟而精准。随后,他从怀里掏出龟息丹的解药,那解药被他小心地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他打开瓶盖,将解药倒在一个小碗中,用水轻轻过了一遍后,用一个小勺轻缓地倒入李世民的口中,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丝差错。不出片刻,本来该是一具尸体的李世民轻微地咳嗽了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他面色青灰的脸庞也开始慢慢变得柔和红润,就像生命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直到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房玄龄对着他做出了嘘的动作,李世民会意,...

主角:李承乾李世民   更新:2024-12-07 12: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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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已经威震四方了,李世民咋又活了全文李承乾李世民》精彩片段


此等悲痛欲绝之意,就连门外把守的太监侍女都不免为陛下之死感到深深的哀伤,他们也跟着低声抽泣起来,整个大明宫都笼罩在一片哀伤的氛围之中。

房玄龄带着孙思邈走到李世民遗体前,孙思邈神色凝重,他先是对着李世民的遗体点了几个穴道,手法娴熟而精准。

随后,他从怀里掏出龟息丹的解药,那解药被他小心地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瓶子里。他打开瓶盖,将解药倒在一个小碗中,用水轻轻过了一遍后,用一个小勺轻缓地倒入李世民的口中,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有一丝差错。

不出片刻,本来该是一具尸体的李世民轻微地咳嗽了起来,那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他面色青灰的脸庞也开始慢慢变得柔和红润,就像生命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

直到他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房玄龄对着他做出了嘘的动作,李世民会意,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缓缓从灵柩里爬了出来。

程咬金依旧大声哭喊着,他一边哭,一边顺手把麻袋里的假人拿了出来,动作迅速而隐蔽。

他将假人换上李世民的丧服龙袍,那假人在烛光下看起来竟有几分逼真。

换好后,他又给李世民顺手递了一件丝绸衣裳换上,整个过程一气呵成。

待一切大功告成,程咬金的哭喊声慢慢变小,他借着李勣的哭喊声,压低声音说道:“委屈陛下进入麻袋,俺老程扛着你出宫!”

李世民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他拍了拍程咬金的肩膀:“辛苦爱卿了!”

等一行人大摇大摆出宫,回到英国公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发白了,五更天的长安城开始有了一丝生机,早起的百姓已经开始为新的一天做准备。

众人连忙解开程咬金身上的麻袋,将李世民放了出来。

房玄龄满眼热泪,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哽咽:“陛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李世民笑着摇了摇头,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欣慰:“房爱卿快起来,李勣,去弄点吃的来,朕肚子空空,真的快要饿死了!”

“是,陛下。臣马上让下人弄点吃的来。”

李勣恭敬地回答道。

他转身刚想要出门为李世民准备膳食,却被孙思邈拦了下来。

“李将军,还请为陛下准备一些流食,汤粥之类的最好,陛下现在还不能吃荤腥之物!”

孙思邈神色严肃地说道。

他捋了捋自己花白的胡子,认真的看着李勣。

李勣郑重地点了点头:“知道了,孙神医。”

随后轻轻推门进去,安排膳食去了。

李世民坐在床上,只觉得浑身虚弱,没有一点力气。

程咬金和尉迟敬德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般死死地守在两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孙思邈给陛下诊脉。

孙思邈边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边说道:“各位放心吧,陛下无事,只是长久没有进食,体质虚脱,只要吃了东西,不出两日就会好起来!”

他的话无疑给众人都吃了一颗定心丸,大家悬着的心这才稍微放下了一些。

李世民看着房玄龄,缓缓问道:“房爱卿,朕死后,长安已经没有出什么乱子?”

房玄龄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陛下,可以说出乱子了,也可以说没出乱子,整个长安太平静了,平静到所有人都觉得陛下还活着。”


李承乾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可能是因为我穿越过来的蝴蝶效应,你这一世竟然死的那么早。比历史上早死了八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单纯因为宠爱青雀而已,并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在和父亲倾诉着心中的秘密。

“青雀本性不坏,只是容易受人蛊惑,父皇,你不知道,上一世李承乾造反,你也没杀他,只是将他贬为了庶民,所以我这个当大哥的也不杀青雀。”

“长孙无忌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也愿意让他安享晚年。”

“真的很难想象,我的父亲是李世民。”

李承乾的眼中泛起泪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小时候父皇和母后对他的点点滴滴,如同璀璨的星辰,在他的脑海中闪烁。

“你身后之事儿子会处理好,但一切从简,没有铺张浪费,国家现在需要发展,希望你能理解。”

“谥号儿子也给你准备好了。”

“和之前一样。”

“文。”

“庙号唐太宗。”

“唐太宗文皇帝李世民。”

“儿子倒是觉得,文皇帝不如武皇帝来的霸气,但谁让文比武更加好呢?儿子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李承乾的话语有些哽咽,他强忍着泪水,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说完,李承乾缓缓起身,转身离去。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

走到大明宫门口时,李承乾的脚步停了下来。他微微抬头,望向天空,眼神中满是坚定。

“朕必远胜于历代帝王!”

说完,他挺直了腰杆,带着满心的抱负,直直地离开了大明宫。

两仪殿内,阳光透过雕花的窗户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李承乾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手中的毛笔如同灵动的精灵,在一张张宣纸上来回飞舞。

那毛笔与宣纸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一张张宣纸上,写满了他关于大唐接下来该如何治理的想法。

摊丁入亩,这一改革之法犹如一把利刃,旨在打破传统的赋役制度。

让赋税更加公平合理,不再让贫民承受过重的负担。

士绅一体纳粮,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冲击着长期以来士绅阶层的特权,让纳税不再是普通百姓的专利。

火耗归公,则像是一条缰绳,勒住了官员贪污腐败的咽喉,规范了税收的流程。

这三条改革之法,被后世称为穿越者必用之法,仿佛是打开盛世之门的三把神奇钥匙。

李承乾深知,只要实行了这三条变法,国家一定会走向强盛,届时,国库才能够真正达到充盈。

其实,这三条变法,对于历朝历代的帝王而言,并非是遥不可及的天方夜谭。

从明朝张居正的一条鞭法中,就已经可以初见端倪。

然而,历史的长河中,如此之多的帝王,却只有一个雍正皇帝敢站在百姓的角度,与天下士绅官员公然对抗。

他以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彻底地推行了这三条变法。

可叹的是,他的这一伟大壮举,在他死后却遭到了文人的口诛笔伐。

那些文人拿着笔杆子,如同拿着锋利的刀剑,无情地戳着他的脊梁骨。

而他的儿子乾隆上位后不过短短一年,就将父亲一生的心血付之一炬,用废除这三条法令来换取天下文人士绅和官员的拥戴,这无疑是历史的一大悲哀。


身旁的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旗面上的图案仿佛也被赋予了生命,随着风舞动,似在为这即将到来的荣华而欢呼。

齐先生心里乐开了花,暗自思忖:“我齐某一生漂泊,如今终于要飞黄腾达了,我要让世人都知道我的能耐。”

李承乾看着齐先生那副模样,不禁哑然失笑,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齐先生不怕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气中缓缓传开。

李承乾心中对这位先生有些无奈,但也深知他的性格。

齐先生用力地摇了摇头,他的眼神变得无比郑重,那目光像是能穿透重重迷雾,直直地看向李承乾的内心深处。

“如果是别人,我早就走了,怎么还会留在咸阳城辅佐。”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向前迈了一小步,站得更加笔直。

“陛下你不同,你是我在大唐游历半生,遇到过最特别最特别的人,特别到好像不属于这个时代。”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离,仿佛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

周围的士兵们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宛如一片钢铁森林,散发着冷峻的气息。

齐先生心中对李承乾满是敬佩,他回忆着与李承乾相处的点滴,暗自想道:“陛下心怀天下,所思所想皆是百姓,与那些只知争权夺利的帝王截然不同,我定要助陛下成就一番大业。”

“你的那些奇思妙想,民生政策,前世帝王不是想不到,但他们是帝王,他们坐在高高的龙椅上,被权力和欲望蒙蔽了双眼,心中只有自己的江山社稷,哪里会真正在乎升斗小米的生死。民贵君轻放在明面上重若千金,那不过是他们用来粉饰太平、安抚民心的幌子罢了,放在私底下,在他们真正权衡利弊之时,那些百姓的性命在他们眼中就如同草芥,一文不值。”

齐先生语气冷淡,但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惋惜交织的光芒。

“陛下不同,陛下只要百姓好,陛下心怀天下苍生,这是何等的胸怀,这是我从未在其他帝王身上见过的品质。”

“这天下若能一直由陛下这样的人治理,百姓定能安居乐业,我定要帮陛下守住这颗赤子之心。”

李承乾没有理会齐先生的大不敬,他早已习惯了齐先生这种直来直往、毫无顾忌的说话方式。

很多时候,齐先生都是那么一副随性而为、不拘小节的样子,就像一阵自由的风,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

李承乾刚遇见齐先生的时候,那是在咸阳城的一个宁静的角落。

他正站在一群孩童中间,身着一袭洗得有些发白的夫子长袍,头戴方巾,手持书卷,一副标准的夫子打扮。

周围是简陋的房屋,墙壁上爬满了岁月斑驳的痕迹,但孩子们的笑声却让这里充满了生机。李承乾好奇地询问他的名字,可他却紧闭双唇,无论李承乾如何追问,他就是死也不说,只是神秘地笑笑,让人摸不着头脑。

反正认识他的人一律称他齐先生,或者齐夫子。

他每日都会在咸阳城的某个角落,教那些平民百姓家的孩子识字看书。

他教得认真,孩子们也学得投入,那朗朗的读书声仿佛是咸阳城最美妙的乐章,与周围市井的嘈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独特的人间烟火画卷。


自己的儿子能够在一天之内,就像一位神奇的棋手,精准而迅速地将长安官员的空缺给填补上,这确实是他的本事。

可李世民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他不知道这些新上任官员的能力究竟如何。

但让李世民感到心惊肉跳的是儿子改的规矩,那简直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言堂的做法,让他不禁想起了前朝的隋炀帝,那相似的场景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令他忧心忡忡。

可再细细一想,又好像有点不同。自己的儿子似乎很有钱,那财富多得仿佛无穷无尽,甚至连国库都不能与之相比。

也正因如此,儿子说话才有着十足的底气,说不定那些看似荒唐的政令还真能办成。

李世民想到很多政令竟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比如修路。

他早就有修路的想法,那道路就像是国家的血脉,畅通无阻才能让大唐繁荣昌盛。

可无奈国库的钱要放到更重要的事情上,修路之事只能一拖再拖。

看到李世民的沉默,房玄龄也是开口打断道:“陛下,我倒觉得太子是一代雄主。”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坚定的信念。

李世民看着房玄龄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调侃。

“怎么,房爱卿?朕的儿子提高了官员的待遇,就是一代雄主了吗?”

他有些哭笑不得。

房玄龄认真地摇了摇头。

“非也,世家之祸,历朝历代帝王都视为顽疾,无法根除,就像附骨之疽一般,侵蚀着王朝的根基。”

“太子殿下有如此雄心,且有手段,若是能根除世家之祸,青史会记载太子的功绩。”

“乱子还没有开始,先不用着急,若是真的起了乱子,且再看太子殿下的手段。”

“若是雷霆手段解决,世家之祸说不定还真要在太子一朝解决,官员的空缺能被解决,若新官员真有能力,且不出自世家,那么朝堂就不会瘫痪,世家也就没有那么棘手了。”

听到房玄龄的话,李世民眼中也是精光一闪,仿佛看到了大唐辉煌的未来。

“若是真的解决世家之祸,出现乱子也没什么。”

“承乾有句话说的对,天子,不是由官员推举的。”

“兵强马壮者才是天子。”

朕很赞同承乾的观点。

“只要朝堂不瘫痪,就是有些风波也是应该的。”

“世家要是敢做乱,那大不了朕就在当一回承乾的天策上将就是了。”

“玄龄,今晚召他们过来议事。”

“是,陛下!”

房玄龄领命而去……

大明宫。

这里庄严肃穆,却又透着一丝悲凉。

李世民的灵柩就静静地摆放在此处,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李承乾将周围的太监宫女全部遣散,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他一人。

他缓缓搬了一把椅子,那椅子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这寂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默默坐在大殿之中,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感。

“父皇,好久不见了。”

李承乾的话语在空荡的大殿里回荡,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穿越了时空,带着他对父皇深深的思念。

他心中也不免沾染上了一丝悲伤之意,那悲伤如同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的心。

无论如何,棺中躺着的人是自己这一世的生父,是那个曾经在他心中无比高大、如神明般的存在。

“父皇,承乾当上皇帝了,没有杀青雀和长孙无忌,够给您老人家面子了吧?”


李承乾微微侧身,目光射向齐先生。齐先生感受到李承乾的目光,赶忙出列,微微拱手道。

“是,陛下!”

他的声音沉稳,神色庄重。

房玄龄刚刚夸赞完李承乾,听到这句话,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惊愕,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和他之前的从容形成了强烈反差。

他心中暗忖:“煤矿之事,先帝时就因多有祸事而封禁,陛下如今为何要重启?而且还要大规模开展,这其中风险太大了,陛下的大胆与先帝的谨慎相比,真不知是福是祸。”

随后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几分,像是一道道沟壑,将他的忧虑刻在脸上。

他那聪慧的头脑此刻如陷入泥沼,怎么也想不明白陛下此举的意图。

他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与他平日的能言善辩判若两人。

若是老杜还在就好了!房玄龄心中微微叹息。

“陛下!老臣有疑惑!”

房玄龄终于忍不住,向前迈出一步,他的官靴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困惑与担忧,目光紧紧地盯着李承乾,全然不顾此举可能触怒陛下,这与那些明哲保身、默不作声的大臣形成鲜明对比。

他深知自己作为臣子的责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可能对国家不利的决策实施,即便可能会冒犯龙颜。

不少大臣暗暗为房玄龄捏了一把汗,心想:“房相这是直言犯上啊,陛下不知会作何反应,换做是我们,可没这胆量。”

李承乾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地看了房玄龄一眼。那眼神犹如寒冬腊月的冰霜,让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冷了几分,与房玄龄眼中的热忱形成了鲜明的冷热对比。

“房相请说吧,但这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李承乾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声音低沉而冰冷,让朝堂上的大臣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朕说过,朕提出问题,你们只需要解决,而不是质疑。”

大臣们心中一凛,都不敢再出声,与之前的小声议论形成了对比,朝堂瞬间陷入死寂。

“是,老臣明白,谢陛下!”

房玄龄赶忙低头,额头上隐隐有汗珠冒出,在阳光下闪烁,与他平时的沉稳形象相比,多了几分狼狈。

哪怕触怒新帝,心中仍在为煤矿之事担忧,和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大臣完全不同。

“陛下可知煤炭燃烧有毒之说?”

房玄龄缓缓抬起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他的目光扫过朝堂上的大臣们,声音沉稳而缓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历朝历代,每至寒冬,因使用煤炭取暖而丧失性命的百姓数不胜数。”

“光是我朝,在贞观三年、五年,长安就发生了两起因煤炭引发的特大命案,一起造成了八十三人殒命,一起更是导致一百一十二人丧生。那时,城中哀嚎遍野,家家披麻戴孝,其景惨不忍睹。”

“先帝痛心疾首,特此下令,长安城内自此禁煤。可即便如此,仍有大量穷苦百姓,难耐酷寒,屡屡偷用煤炭,以致全家丧命,此等惨事屡禁不止。”

“敢问陛下,在全国各地勘探煤矿,还要鼓舞百姓挖煤,发放薪酬,此项举措不光耗费海量人力物力,所得也不过是些煤炭,这对我大唐有何益处?老臣实在不解,还望陛下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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