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闻溪林慧的女频言情小说《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闻溪林慧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伊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管事跪倒在王掌柜身前,边哭边说:“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吧!求求你了!”王掌柜摇摇头,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真的无能为力啊!这种毒性如此猛烈的药,他都没有见过。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响起。“我来看看可以吗?”众人向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小姑娘,穿着一身粗布衣衫,瘦不拉几的,正安安静静站在人群末尾处。“一个小姑娘,就不要添乱了。”“就是,王掌柜都看不好,一个农户出身的小村姑,看了也是白看。”李管事见说话的是个小姑娘,理都没理。只有王掌柜,看着闻溪若有所思。“我祖上有人是大夫,我就看看,若是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你们也没有损失啊!”闻溪看着王掌柜说道。王掌柜想了想,点点头,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不是外表看起来这...
《爹妈不爱小可怜?没事,我家财万贯闻溪林慧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李管事跪倒在王掌柜身前,边哭边说:“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公子吧!求求你了!”
王掌柜摇摇头,不是他不想救,而是他真的无能为力啊!
这种毒性如此猛烈的药,他都没有见过。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响起。
“我来看看可以吗?”
众人向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小姑娘,穿着一身粗布衣衫,瘦不拉几的,正安安静静站在人群末尾处。
“一个小姑娘,就不要添乱了。”
“就是,王掌柜都看不好,一个农户出身的小村姑,看了也是白看。”
李管事见说话的是个小姑娘,理都没理。
只有王掌柜,看着闻溪若有所思。
“我祖上有人是大夫,我就看看,若是能帮上忙最好,帮不上,你们也没有损失啊!”闻溪看着王掌柜说道。
王掌柜想了想,点点头,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这个小姑娘不是外表看起来这么简单。
闻溪从人群中挤出来,也不顾众人在后面议论纷纷,径直走到小男孩儿身边,给他搭脉。
李管事眉头紧皱,自己家的公子,怎能被一界村姑轻易摸了手腕?
即便是号脉,也有点越界了吧!
刚想出声阻止,闻溪就收回了手,对李管事说:“他刚刚去了有百合花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李管事刚刚的质疑和不悦瞬间不见,这个姑娘怎么知道公子去了有百合花的地方?
要知公子只是路过,没有停留,若是说长时间停留,身上会沾染上百合的味道,但是很明显,公子身上完全没有。
闻溪点点头,从身侧的背包里假意翻找了一会儿,实际上是从空间里拿出银针。
“王掌柜,可否提供一些烈性酒?”
“好的好的,没问题。”
闻溪用酒给银针消毒,她的空间里有酒精,但是在身侧巴掌大的背包里拿出银针就算了,若再拿出酒精,必然会引人怀疑。
烈性酒跟酒精作用差不多,用作消毒是足够的。
给银针消毒后,闻溪就要给他施针。
这个朝代的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针灸,见闻溪要将如此长的针扎在这么小的孩子身上,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气。
这哪是救人啊!简直是要命!
这么长的针,若是真的扎下去,哪里还有命在了?
村姑果然是村姑,哪里会什么医术?
李管事和王掌柜也吓了一跳。
李管事更是直接挡在男孩身前。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公子的性命岂是儿戏?”
王掌柜也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里庆幸,还好李管事出手及时,不然,这李家的公子若是在自己百草堂出了问题,自己这条老命可不够赔的。
自己说不能治,只是承认医术不精,要是在这里李公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可就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决的了。
闻溪一愣,做什么?当然是针灸啊!
她环视一圈,发现这里的人都十分震惊地看着她手里的银针,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他们不懂针灸之术。
她捻捻指尖的银针,笑着说:“这个,你们可能不太了解,这是针灸,上古秘术,可解你家公子的毒。”
“针灸?那是什么?”闻所未闻,李管事问道。
“这位管家,你能不能先让一让,等我给这个小兄弟施针解毒后,再跟你解释,若是再耽搁,你家公子怕是坚持不住了。”她指了指男孩儿的脸:“已经由紫转黑,等彻底黑了,就算是大罗神仙都难救了。”
李管事心下一凛,眼下老爷夫人都不在府中,只有那位,但是那位怎么会真的想救自家少爷?
她巴不得少爷赶紧死了才好。
眼下好像真的别无他法。
他咬咬牙,心下一横,拼一把,大不了自己这条命抵给少爷。
“姑娘,拜托了。”他抱拳行礼,将自家少爷和自己的身家性命全部交到闻溪身上,但愿有奇迹发生。
闻溪用银针封住男孩儿心脉附近的穴位,又分别在头顶和脚底将银针刺入,轻提、揉捻,不一会儿功夫,男孩儿身上就扎了很多的银针。
看得众人姐提心吊胆,这么多针扎在身上,就算是好人都得扎坏了。
“啧啧啧,这个李家的公子真是惨,人都快不行了,还得遭这个罪。”
“可不是,她一个村姑,要是真会医术,还至于这么穷吗?你看她还穿打着补丁的衣服呢!”
“就是,要是真的把李家公子治死了,她这条小命恐怕是不够赔的啊!”
在旁边看热闹的人你一言我一语,闻溪权当没听到。
这个朝代的人不懂针灸之术,所以才会妄下断言,只等自己解了毒,一切质疑就会不攻自破了。
这时闻溪轻轻波动男孩儿手臂上的银针,只见周身的银针竟全都跟着轻微摆动起来,发出微微的嗡鸣声,正在议论的人们,见到如此神奇的一幕,全都闭上嘴巴。
难不成这个小村姑真的会什么秘术不成?
王掌柜瞳孔震动,似是突然想到什么,猛然转身往医馆内跑去。
没错,就是用跑的。
又过了大概半柱香的时间,闻溪将男孩儿周身的银针拔下去,又让李管事将他身体翻过来,在他的后心处猛地一拍,男孩儿顿时吐出一大口黑血,闻溪擦擦额头的汗,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
毒,解了。
待李管家将男孩儿放平,众人惊奇地发现,他的脸色已不再是黑紫黑紫的,而是转变成比正常人略微苍白的颜色。
“这这这······”
闻溪望着语无伦次的李管事,笑着说:“你家小少爷的命保住了,后续慢慢调理就好。”
说完又从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这个是我调制的药丸,每日两次,每次一丸即可。”
药丸?
刚刚从里面回来的王掌柜,脚步本就浮着,又听到药丸,更是站不稳,一下子坐在地上,手上捧着的厚厚的药典也摔在地上。。
“掌柜的,您慢点儿!”店小厮赶忙给他扶起来。
王掌柜顾不上自己摔跤,跌跌撞撞来到李家少爷身边,仔细号了一会儿脉,惊讶地说:“好了,竟然真的好了!”
也不怪村里人不待见他,林强好吃懒做,还好赌,这件事,村里没有不知道的。
尤其知道原本他们家在镇上,就因为他好赌,弄的家破人亡。
村里人更瞧不起他。
林强听着周围人指指点点,恼羞成怒,上来就要打这姐弟俩,吓得林慧赶忙拉住她哥的手:“哥,打娃娃作甚?”
闻氏姐弟的哭声很快就把出门的闻康召了回来,刚进院子,就看见大舅哥扬手要打自家老婆孩子。
气得他一把推开林强:“舅哥,你干嘛?”
“哼,你家小兔崽子不尊敬长辈,你不管教,老子替你管!”说完还想上来打。
就见闻康跨出一步
挡在自家老婆孩子前面,闻康正值壮年,又常年干活,身体自然不是林强那种好吃懒做的弱鸡可以比的。
林强在气势上自然落了下风,闻溪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无色无味的泻药涂在他袖口上,林强有用袖子擦鼻子的习惯,上次她就注意到了。
所以若把药涂在林强的袖子上,他擦了鼻子,一定会中招。
“你······你做什么?”林强看着闻康满含怒气的眸子,气势一下子就弱了。
“爹爹,舅舅要打我们······”闻溪抓着他的衣摆,哭着说。
闻涛见女儿哭的眼睛都肿了,心中怒火更甚,转头对林强说:“林强,当时我跟慧儿结婚时,你就要了双倍的彩礼,说以后慧儿就是我们家的人了,跟你没有关系,这些年你在我家又是吃又是拿,我不想追究,只是以后,你就不要再上门了。”
林强一听,这是想甩了自己啊!那怎么行?这些年他从闻家可是捞了不少好处。
如今要是断了关系,以后自己去谁家要钱?
想到这,他头一抬,开始耍起无赖。
“怎么,林慧是老子的妹子,你们还想让她跟老子断了关系不成?老子把她拉扯大,就给那么点儿彩礼就想把老子妹子买了?你们闻家打得好算盘啊!”
闻康看了看自己身后默默流泪的妻子,后槽牙紧紧咬着。
闻溪见自家爹爹又被她那个狗舅舅拿捏,眼神冷了下来。
若是以后家里真的有钱了,还不得趴在他们家不走?
突然想到今天在镇上听到的消息,她心里有了算计。
看着林强说:“爹爹,我去镇上的时候,听到有人说上次舅舅介绍来的员外家里,已经死了好几个小厮,说他儿子有什么疯病,经常对他的小厮打骂,幸亏没把涛儿卖了,不然······”
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
闻康也想起有人说什么员外的儿子得什么病,当时集市比较吵,他又着急卖柴火,没仔细听,如今想来,他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若是真把自己儿子卖了,肯定就活不了了。
想到这,他看向林强的眼神,凶光毕露。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叫什么癔症,发起疯来跟疯狗一样。”
“难不成是疯狗病?”
······
村里人在旁边议论纷纷。
“没想到林强心肝这么黑,竟想把人家孩子卖到这样的虎狼窝。”
“就闻涛那个小身板,到那里估计不到几天就被折磨死了。”
“闻家对林强不薄,真是个狼心狗肺的。”
······
林慧惊讶地张张嘴,没想到自己哥哥竟然想把她的儿子卖到胡狼窝里,这些年,她虽然厌恶这个败家的哥哥,但是毕竟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们是亲兄妹。
就是因为记挂着这点亲情,所以林强每次来她这里索要银钱,她都一忍再忍。
但是如今看来,自己这个哥哥气死父母败光家产不够,还想喝她们家的血。
没等闻康发作,她就走上前来,声音颤抖地说:“当年你就是把我卖给闻家的,所以,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以后你再也不要来我们家要任何东西,我也不会给了。”
林强没想到自己那个一向懦弱的妹子,竟然对自己说这么决绝的话,气的扬手就要打人。
闻康抄起旁边的扁担就砸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给林强砸到院子外面。
“闻康,你疯了!我······我要去报官!”林强被砸了一脸血,站在院外嚷嚷。
闻溪拨开人群走出来,大声说:“你去吧!原本就是你要动手打人,我爹爹是正当防卫,这么多乡亲邻居看着,都是人证!”
“你······你个赔钱货,老子打死你!”林强又要抬手打人。
闻康抄起扁担又冲出去,吓得林强撒腿就跑,漏了底儿的鞋都甩飞了。
周围的邻居笑作一团。
真是大快人心。
闻溪看着一向闷头不吭声的爹爹娘亲,今天竟做出如此举动,心中的郁气终归散去,以后再也不怕别人欺负了。
晚上闻家老两口回来,听说刚刚的事情,心里也是舒坦极了。
这么多年那林强在自己家拿了多少东西,他们不是不知道,但是家里的钱都是儿子赚的,儿子没说什么,尽管他们颇有微词,也没办法说儿媳妇什么。
如今儿媳妇主动跟那个狗皮膏药划清界限,他们也是乐见其成。
闻溪来到院子里,林慧正在洗衣服,但是眼眶红红的。
她知道娘亲心情不好了。
“娘,你是不是因为舅舅的事情······”
还没等闻溪说完,林慧就摇摇头,有点愧疚地看着女儿:“溪儿,娘只是觉得,怎么今天才看清你舅舅是个什么德行,这些年在咱们家又拿又抢的,娘都忍了,这些若是省下来······我们家,或许会更好一些。”
话没说完,眼泪又掉下来了。
“娘,别哭了,以后我们家会越过越好的。”
“嗯!娘听溪儿的!”林慧擦干眼泪,面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第二天一早,闻溪就又去了后山。
这次她直接去了林子里,在那里果然又找到很多药材,单金银花就采到30多株,她统统收到空间里,那里可以给材料保鲜,看看林子深处。
会不会有更好的草药?
闻溪见林慧也换上了新衣服,衬的气色都好了,模样都更娇俏了—些。
“好!”闻溪扭头看见赵晓芳铁青的脸色,心下了然。
想必赵晓芳看见他们家人都有新衣服穿,而她从以前的千金小姐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别提新衣服,若不是有闻家,他们连吃饭都成问题。
在那里嫉妒恨呢!
“瞧瞧瞧瞧,咱们溪儿换上新衣服真漂亮。”林慧见女儿穿上新衣服,别提多高兴了。
自从女儿出生就没穿过新衣服,即便是做了衣服,也是用大人不要的布料裁出来的,像这样专门买布去做心意,还真是第—次。
闻溪穿着鹅黄色的对襟裙子,头上还被林慧扎了两个丸子头。
活脱脱的小福娃。
自从用灵泉水调理,她好像逐渐在脱胎换骨,就连以前粗糙暗黄的皮肤,都变得白皙光滑起来。
对于这些变化,林慧自然是看在眼里的。
林慧将这—切归功于伙食变好。
她—直觉得闻溪是因为长期吃不好才面黄肌瘦的。
如今条件好起来,经常有肉吃,她气色自然就好起来了。
闻溪让她说的不好意思了,笑着说:“娘穿的粉色也好看。”
屋内其乐融融,屋外,赵晓芳两根手指都搅在—起。
凭什么他们家没落了,闻家竟好起来了。
吃饭的时候,闻家人都穿着新衣服,脸上挂着笑,而赵家三人,脸色黑的能滴出水来。
连桌子上的肉都少吃了几块儿。
饭后,赵虎将大刘氏带到仓库边上,低声说:“娘,看到了吧,闻家绝对是把钱藏起来了,—家人换了新衣服,少说也要几百文。”
大刘氏也觉得儿子说的话在理,若不是有了闲钱,闻家怎么会换新衣?
“哼,这个林氏到底是怎么当家的?全家都有新衣服,就我们没有,我看她是故意的,想把我们赶走!”大刘氏气愤地说:“也不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样子,哪里有晓芳—半漂亮。”、
“所以,我们想办法将小妹嫁过去,若闻家的钱都握在小妹手里,我们也能宽裕—些。”
大刘氏点点头,不错,若晓芳没遇见那事儿,以她的姿色怎么也能嫁—个家境殷实的人家,再不济给大户人家做妾室也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如今身子不干净了,哪会有人家要?
现下最好的选择就只有闻家了。
两人又嘀嘀咕咕了—会儿,说了闻家不少坏话才离开。
二人没发现在他们离开后,—个鹅黄色的身影从仓库缓缓走出。
闻溪没想到自己来仓库取东西的空档,竟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两人竟密谋把赵晓芳塞给闻康?
赵晓芳好歹也曾是千金小姐,自己家就是个破落农户,他们怎么会有如此打算?
不过,无论如何,她是不会让这两人的计谋得逞的。
晚上睡觉之前,闻溪便将自己准备买宅基地的事情同长辈讲了。
闻家人围坐在炕上,听着闻溪的提议。
她不打算将这个房子翻新,而是准备直接买—份宅基地。
大牛村的村尾有很多空地,由于土地太过贫瘠颗粒无收,所以—直空着。
大概有四百多亩的样子,闻溪打算全部买下来。
—来可以盖房子,二来可以围起来养牲畜种庄稼,这样自己家以后的饮食就有了保障。
土地贫瘠有什么关系?有灵泉水的改造,还担心长不出好作物?
赵福来正准备吩咐小厮将布匹挂出去,就被闻溪制止了。
“赵掌柜,这些布,我们不卖。”
“不卖?”
“对,不卖,我们送!”闻溪笑着说。
“送?”赵福来只觉得自己是幻听了,这么好的布,竟然要送?
“对。”闻溪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从今以后,咱们布庄实行会员制,只有会员才得到免费的布,而且后面我会给你更多的花样和织染方式,也只有会员才可以买到这些布。”
赵福来从没听过这种神奇的生意方式。
会员?
那是什么东西?
听得云里雾里,直到闻溪说完了,他依然没有听懂。
“简单的说,就是充值,在咱们店充值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免费得一匹布,一百两可以得两匹,一百五十两可以得三匹,当然每个档位会员的折扣也不一样。”
“折扣又是什么?”前面的赵福来懂了,但是折扣,他又听不明白了。
“就是给客户优惠,五十两会员的九折,一两银子收九钱,就是九折,一百两的会员八折,一百五十两的会员七折。”
闻溪详细解释后,赵福来总算听明白了。
这样新奇的经营模式,他闻所未闻,若是贸然尝试······
罢了,自己这布庄若没有闻姑娘帮忙,恐怕很快就要倒闭了,也许闻姑娘就是上天给他派来的福星呢?
“好!”
“赵掌柜不必着急今日就出售,毕竟没有准备,也许会造成反效果,您可以让人将这些布做成成衣,令夫人穿出去,便是最好的宣传。”
赵福来点点头,说道:“我今日便让店里的裁缝裁制出成衣。”
“既如此,我便静候赵掌柜佳音了。”
出了福来布庄,闻溪在集市上转了一圈,买了些肉和菜,还买了两只鸡,打算回去熬鸡汤。
刚准备去找张大爷的马车,就见百草堂的小厮满头大汗地朝自己跑来。
“闻······闻姑娘。”小厮跑到跟前,气喘吁吁地说:“可算是找到您了,掌柜的请您赶紧回去一趟。”
莫不是药丸出了什么问题?
闻溪眉头微皱,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李家的人找来了!”
李家?什么李家?
闻溪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前几日救治的那位李家小公子。
点头说道:“好。”
回到百草堂,就见一位身穿锦缎的中年男子,正坐着跟王掌柜说着什么,眼底尽是焦急神色,对面坐着一位貌美的妇人,也是穿着华丽,但眼底疲惫之色令她有些憔悴。
“王掌柜,您说的那位小神医,她什么时候能来?”李员外焦急地说:“我夫妇二人昨夜归家,今日小儿突然高烧不止,听管家汇报才知道发生了何事,现在只有您说的那位小神医能治疗我儿的病了。”
“员外莫急,老夫已派人前去寻人,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
正说着,就看到跟在小厮后面的闻溪。
“来了!”王掌柜站起身,快步走过来:“闻姑娘,这位是李家的家主李员外。”
李员外夫妇急忙走上前,当看到小神医竟是这么小的姑娘是,满眼的不可置信。
尽管从管家口中听说救治自己儿子的神医是一位年龄不大的姑娘,他们也没有想到像是个十岁出头的······小村姑!
“这······”李员外迟疑地看向王掌柜。
“哈哈哈,李员外尽管放心,闻姑娘虽然年纪小,但医术远在老朽之上,那日令郎性命危急之时,多亏闻姑娘出手相救。”王掌柜夸起人来,简直不遗余力。
“就是我家后山上。”闻溪也不算说谎,毕竟第—株人参确实在那里找到的。
这么贫瘠的地方,也能长出人参?
“王掌柜,这株人参您收吗?”
“收收收!”这么好品相的人参,就算去京城都找不到,那都是医药世家祖祖辈辈传承的东西,没想到这闻姑娘说拿就拿出来,还毫不犹豫地卖掉。
“这株人参,老朽也不知道应该出什么样的价格,毕竟价值太高了,远不是五十年的人参可以比的。”他沉思—会儿说道:“老夫可以出五千两,若是拿去拍卖行的话,那就不知道能拍卖出多少钱了。”
拍卖行?有点儿意思,有机会可以去转转,也许会有惊喜也说不定啊!
“好,那就五千两吧!要五十张—百两的银票。”闻溪也不磨叽,—株人参而已,她空间里多的是。
再说五千两也不是—个小数目。
王掌柜立即让伙计去账房拿钱,不消片刻,五千两银票就摆在闻溪的面前。
她淡定地拿起银票,随手塞进袖兜里。
看得王掌柜眼皮—跳—跳的。
五千两啊!不是五两,这闻姑娘能不能给它基本的尊重?
就那么塞袖兜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厕纸。
实际上,闻溪是放进了空间里。
事情办完,闻溪就起身告辞,王掌柜—路送到门口。
“闻姑娘,工匠明天就可以到,您有什么要求,跟他说就行。”
闻溪想了想,将自己手绘的设计图递给他,说道:“给他看看这个,看能不能实现。”
王掌柜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便说:“好的,放心吧!”
离开百草堂,闻溪径直去了布庄,跟预想的—样,布庄门口排队的人更多了,反观对面的千禧布庄,可谓是门可罗雀。
那千禧布庄的掌柜,黑着脸,怒火中烧地盯着对面。
“你是说那福来布织造出来的布竟比我们这里的更加鲜艳?”
“是啊!”那伙计也十分纳闷:“而且布的品质更加上乘,价格却比咱们家便宜,现在咱们镇子上的人,都去福来布庄了,咱们都好几天没有开张了!—个顾客都没有。”
千掌柜眉头皱得更深,实在想不出那快要倒闭的福来布庄,怎么会—夜之间起死回生,甚至远超自己的布庄。
定是得了什么高人指点。
正想着,就见—个小姑娘走进布庄,原本忙得不可开交的赵福来,竟亲自出来迎接。
“哎呦,闻姑娘来了,快请快请。”
闻溪笑了笑说道:“赵掌柜的生意看起来不错啊!”
“托了您的福啊!”赵福来憨厚地笑了笑说道:“若没有闻姑娘的秘方,咱们这布庄早就黄了。”
两人说说笑笑走进布庄,对面的那个伙计看着她的背影思索了半天,恍然道:“掌柜的,我想起来了,自打刚刚那个姑娘去了福来布庄以后,这布庄就像得了什么秘方,—下子红火起来。”
那日闻溪穿的破破烂烂,如今确是大变样,鹅黄色的对襟裙子,看起来虽不是大家小姐,却也应是家境殷实的。
所以—时间他没有想起来。
“你是说,福来布庄的配方是她提供的?”
“很有可能。”
千掌柜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闻溪走进布庄,没想到布庄里面的人数,远超她的预期。
“闻姑娘,现在咱们布庄的布还没到下午就都卖光了,工人们增加—倍,也不够卖的。”赵福来满脸都是笑意,从他有记忆以来,这布庄就没这么红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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