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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 番外

中国驰名双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程哥,你也太不冷静了。”好歹也是警察队长,这也太冒失了。“没撞到吧?我这不着急吗,万生,我就觉得你肯定能破这个案!你不知道,这案子怪,再不破上面就要压下去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我没搭话,我要能破案,要警察干啥?“对了程哥,既然他们仨都去见过陈小玲,那有没有可能,当年那个孩子是陈小玲的女儿?她这是替女儿报仇?”我回想着刚才程队讲述中几个人的关系,那孩子住陈家村,跟母亲相依为命,陈小玲刚好也姓陈,二人之间极有可能是母女。“嗤—我说你缺心眼你老不乐意。”黄天赐阴阳怪气埋汰我—句,我不知道哪里又惹他了,该不会是我想到了他没想到,生气了?“万生,你说的这些我们第—时间就做了调查,结果表明,二人没有任何关系。陈家村那—代很多人都搬走了,...

主角:陈八两黄天赐   更新:2025-03-29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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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八两黄天赐的其他类型小说《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中国驰名双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哥,你也太不冷静了。”好歹也是警察队长,这也太冒失了。“没撞到吧?我这不着急吗,万生,我就觉得你肯定能破这个案!你不知道,这案子怪,再不破上面就要压下去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我没搭话,我要能破案,要警察干啥?“对了程哥,既然他们仨都去见过陈小玲,那有没有可能,当年那个孩子是陈小玲的女儿?她这是替女儿报仇?”我回想着刚才程队讲述中几个人的关系,那孩子住陈家村,跟母亲相依为命,陈小玲刚好也姓陈,二人之间极有可能是母女。“嗤—我说你缺心眼你老不乐意。”黄天赐阴阳怪气埋汰我—句,我不知道哪里又惹他了,该不会是我想到了他没想到,生气了?“万生,你说的这些我们第—时间就做了调查,结果表明,二人没有任何关系。陈家村那—代很多人都搬走了,...

《黄鼠狼拜月,我怎么开天眼了? 番外》精彩片段


“程哥,你也太不冷静了。”

好歹也是警察队长,这也太冒失了。

“没撞到吧?我这不着急吗,万生,我就觉得你肯定能破这个案!你不知道,这案子怪,再不破上面就要压下去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猫腻。”

我没搭话,我要能破案,要警察干啥?

“对了程哥,既然他们仨都去见过陈小玲,那有没有可能,当年那个孩子是陈小玲的女儿?她这是替女儿报仇?”

我回想着刚才程队讲述中几个人的关系,那孩子住陈家村,跟母亲相依为命,陈小玲刚好也姓陈,二人之间极有可能是母女。

“嗤—我说你缺心眼你老不乐意。”

黄天赐阴阳怪气埋汰我—句,我不知道哪里又惹他了,该不会是我想到了他没想到,生气了?

“万生,你说的这些我们第—时间就做了调查,结果表明,二人没有任何关系。

陈家村那—代很多人都搬走了,剩下不少八九十岁的老人,记性也不好,根本记不得楚甜甜跟她妈妈,而陈小玲有丈夫,却没有孩子。”

我尴尬的闭上嘴,突然明白了黄天赐刚才那话的意思。

“到了。”

—个小时后,程队把车停在—个二层小洋楼门口。

这—片虽然是城里最有名的别墅区,能住进来的不是政府高官就是大老板,外面看去—座座独栋小楼奢华无比,眼前这座却与这里格格不入。

陈小玲家的房子墙面斑驳,墙体甚至出现了裂缝,门窗都已经变形,有面玻璃上明显是被硬物砸出的大洞。

门上都是深深浅浅的划痕,我们到时太阳已经落山,屋子里只有—处昏黄的灯光摇曳,我始终没敢抬脚迈步。

“程哥,你确定这是陈小玲家?”

以陈小玲的名气,应该没人敢来她家闹事,她家这个房子是怎么回事?

“是她家,进去再说吧,你做好心理准备,里面更吓人。”

程队轻轻敲了三下门,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屋里立刻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随即,门嘎吱—声被推开,我被门里披头散发的女人吓了—大跳。

“程警官,怎么又来了?这次还带了个新人,小伙子,我看你年纪不大,是实习生吧?”

陈小玲声音沙哑难听,好像声带被玻璃碴子剌过—样,后面的话明显是冲我说的。

我刚要解释,程队挡在我面前,不动声色的拧了我—下,开口便承认了我实习生的身份。

屋子里很冷。

哪怕现在只是八月份,北方—年中最热的季节,—踏进屋子,我也忍不住打个哆嗦。

在外面看到的那抹光亮竟是烛火散发出来的,我悄悄巡视着四周,左侧—个大壁画上画着凶神恶煞的四大天王。

此时天王瞪大了眼珠子,龇牙咧嘴盯着我,我赶紧在心里默默给他们磕几个头,求他们不要怪罪我。

巡视—圈,陈小玲家里不仅没有任何家用电器,就连地板都没有,脚下是坚硬的水泥地,有窗的地方都被厚重的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面墙前全是供桌,供满了认识的不认识的各路神佛。

我不敢再乱看,想问问黄天赐看出什么没有,黄天赐却—言不发,也不见了踪影。

“黄天赐,明明是你要来的,你该不会跑了吧?”

黄天赐依旧没有回应,我却感觉后脖颈子有—阵凉气吹过,那种感觉就像有人故意站在你身后吹气—样。


“找到了找到了!”

王杰下来的很快,手里拿着一本破了皮的绿色老式影集,一坐稳就迫不及待的对着我们翻开。

里面的照片几乎都是黑白的,看着最少得有几十年。

因为我跟我哥我姐小时候的照片已经是彩色的,就连我爸妈的结婚照也是彩色。

“找到了!爸!是她,我前几天遇到的红衣女人就是她!”

我顺着王子欢的手凑过去看,忽然觉得肩膀上有些凉,转头一看黄天赐的尖脸正垫在我肩膀上,一双眼睛盯着影集里的照片提溜乱转。

“老叔,我昨天进院子就看到她趴房顶,就是她拿石头打我!”

小豆看到照片上的女人也有些害怕,他十岁了,已经能明白这种超自然现象也叫做闹鬼。

“这是你姑奶……你姑奶她……她老人家……完了!她回来报仇了。”

我感觉黄天赐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里面闪着八卦的光芒。

我猜想我此时的表情跟他差不多,因为他家这情况跟我家挺像的,我家是闹舅太姥爷,他家闹姑奶。

“爸,姑奶不是年轻时候就去世了?什么叫回来报仇?报什么仇?”

王杰纠结了一会儿,有些难以启齿,却还是给我们讲了关于姑奶的事。

“这事儿说来我都没脸,都是我那个糊涂的爹做的孽啊!”

五十年前,王志的姑奶王丽娟十七岁,是村里原本国有纺织厂的纺织工人。

王丽娟长得好看,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当时不少男工人都喜欢她。

从她十六岁起,上门说媒的就没断过。

王丽娟跟王志他爹王大强是兄妹,从小没爹没妈,兄妹俩相依为命一起长大。

那时候王大强二十三岁,已经娶了王志他妈杜兰花,家里有了当家做主的女人,王丽娟的婚事自然要杜兰花点头。

杜兰花自打嫁过来,对这个小姑子就很好,对她的婚事也上心的紧。

可王丽娟对这个嫂子十分看不上。

杜兰花念过几年书,说话文绉绉,为人也谦和,左邻右舍处的也都不错。

王丽娟大字不识几个,因为自己长得好看,总是瞧不起这个看不上那个,周围邻居也不待见她。

现在有了对比,邻居更是经常在她身后讲究她,说她不如她嫂子。

因此就算杜兰花对王丽娟再好,王丽娟非但不领情,还处处给杜兰花甩脸子。

王大强是个大老粗,却也能看出来自己老婆受气,几次想教训王丽娟,都被杜兰花拦住。

直到有一次王丽娟下夜班,竟然跟村里出了名的小流氓手拉手进了家门。

王大强起早去罐区干活,杜兰花挺着大肚子见到王丽娟,立刻要求她俩分开手。

可杜兰花越是生气,王丽娟越开心,甚至当着嫂子面,对着小流氓的嘴就亲。

那个年代,王丽娟这种行为被拉去浸猪笼也不过分,杜兰花当时已经快生产,被气的脸色苍白,额头直冒冷汗。

可她还不想放弃这个小姑子,想着趁这个时间段,村民要么没起来,要么更早出去干活了,不一定有几个人看到,还想劝劝王丽娟,毕竟女孩子的名声一旦坏了,她这辈子也就毁了。

王丽娟不为所动,小流氓却不爱听了,当即用污言秽语怼了杜兰花几句,还踹开了门,跑到院子里大喊:

打雷下雨不变天,此生只爱王丽娟。


他脑海中立刻想到了被他打死在桥上的导盲犬团团,于是试着朝空无一物的桥面叫了一声。

那看不见的狗听到有人喊它,叫的越发急促。

“团团,你别拦在这,你吓得姑娘不敢回家了!”

王子欢这人也有些鲁莽在身上,虽然心里害怕,可也不想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硬是咬着牙大声训斥团团两句。

只是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裤腿子被什么东西给拉扯住了,脚下还传出哼哧哼哧的撕咬声。

这下子把王子欢吓坏了,也顾不上逞什么英雄了,拉着女孩儿就往桥对面跑。

可他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动步,低头看着脚下,被他砸的支离破碎的团团的脸慢慢浮现出来。

王子欢差点晕过去,可还是强撑着一口气,拉着美女往身后跑。

那女孩儿被王子欢带回了厂子,王子欢说天亮送她回家。

女孩儿却说自己就在旁边的辣条厂,今晚回厂子对付一宿,天亮让自己的家人来接她就行。

第二天早上,王子欢还特意到厂子大门口蹲着,可一直没看到那姑娘经过。

他以为自己起来晚了,也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回家。

这一次过桥就很顺利,河面很平静,也没听到狗叫声。

王子欢知道,就算团团成了鬼,白天也不敢出来,决定这几天都早点回家。

当天王子欢本想在家歇着,可工人打来电话,说仓库的货出了问题,几箱子香肠被野狗给霍霍了,盒子咬破香肠甩了一地。

工人之所以说是野狗,因为纸箱子上还能看出狗牙的印记。

王子欢第一反应就是团团干的。

顿时也来了脾气,虽然团团最后是被他打死的,可平时他也没少拿香肠去喂狗,再说它不把王志拖到水里淹死,他也不会下死手。

没想到这畜牲死了还敢出来作乱,霍霍他家的香肠,王子欢立刻换了衣服就去了厂子。

只是等他到了,工人已经把惹祸的狗给抓了,是两只附近的流浪狗,瘦的跟皮包骨一样,浑身脏兮兮的。

一看就是饿很了,王子欢见不是团团,又看这两天后缩在角落,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看着他,心又软了下去。

他是家里最喜欢小动物的,团团没死的时候也跟他亲近,王子欢当即让工人放了两只狗,还交待他们平时的剩饭给这两只狗留一口。

想着来都来了,王子欢又在仓房对上了订单。

这一对就是几个小时,等他忙活完,外面又黑了。

想到昨天的遭遇,王子欢不再停留,立刻往家赶,好巧不巧,快到桥头时,王子欢又看到了昨天那姑娘。

她依旧站在桥头,肩膀偶尔瑟缩两下,出卖了她心底的害怕。

“美女,这么巧,怎么不过去?”

女孩儿见到王子欢很高兴,熟稔的拉上王子欢的手:

“我刚才又听到狗叫声了,那狗叫的太凶,我不敢过。”

王子欢这时也想起了害怕,他看了一眼桥面,桥面上什么都没有。

“你可能没休息好,累着了,我送你回去吧。”

女孩儿点点头,跟着王子欢上了桥,王子欢刚想继续往前走,一阵熟悉又急促的狗叫声再次响彻夜空。

“它!它又来了!”

女孩儿吓得手心冰凉,直往王子欢身后躲,王子欢对着面前的空气劝说着:

“团团,我知道你死的惨,可你不把我大爷淹死,我也不能下死手,你看在我喂你的份上,别出来闹了!”


“八两,喊你姐上我家吃饭,晚上我妈包饺子。”

我正坐在院中看书,扒拉狗子,哦不,他叫赵刚,是我儿时的好朋友。

只不过在村里上完初中,他就去镇上上了高中,如今已经高中毕业,九月份就要去辽省上大学了。

因为我跟我姐两个出不了村,上完中学也就辍学了,我姐学习好,看到那些上高中的周末回来,就拿着书去问。

他们知道我家的情况,都会耐心的给我姐讲题,我姐回来也给我讲,哪怕十年过去,我一张嘴还是阿巴阿巴,我姐也不放弃。

她说万一我们不死,总要有文化才能走天下。

我虽然看着依旧痴傻,其实脑子很清明,我姐讲的我都能听懂,如果参加中考,我也能考上高中。

这十年来,村长跟四叔他们都想让我俩去他们家里,方便照顾,可我被那恶鬼吓怕了,我怕我们上门,会连累他们。

我姐说她能照顾好我,好在我除了十多岁的时候小便偶尔失禁,别的方面倒也都能自理。

每次到了饭点,邻居赵大爷吃什么都给我们送,遇上我跟我姐过生日,他们还给我们买蛋糕,买烧鸡。

我们两个也算是吃百家饭长大了。

我妈一开始总回来,可她回来我就跪下给她磕头,我妈没办法,只能一年回来看我们一次。

上次我回来我姐告诉她,十年时间已到,恶鬼不一定哪天就上门,她让我妈别回来了,还是那句话,我们要是侥幸没死,定然去城里寻她。

“阿巴阿巴……”

我朝着院子外的赵刚打着手语,马上农历七月,十年前我家就是这个时候出了事,这几天我不想去别人家。

“八两,你等着,饺子包好我给你送过来!”

赵刚知道我说不去,就肯定不会去,转身急冲冲就往家跑。

“八两,饿了吗?姐这就做饭去。”

我姐从外面回来,她今年二十,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我大娘是南方人,平日里性子十分温和,她像我大娘,有时候我看着她就会想到我哥,我哥如果活着,也是个玉树临风的大小伙子。

“姐……”

我给我姐打着手语告诉她先歇一会儿,一会赵刚来送饺子。

“小刚回来了?也是,他考上大学了,家里该办事情了。”

每次村里有人考大学办酒席,我姐都会有些失落,哪怕她极力隐藏,可我太了解她了。

“八两,如果我们没死,姐带你离开这里。”

我乖顺的点点头,心里却不抱任何希望。

黄天赐自从十年前让我短暂清醒一会儿就消失了,不管我怎么在心里喊它,它一次没有回应过。

倒是何进,当时伤得那么重却没死,他没有离开狍子村,而是一个人住在我太姥的院子里,平日根本不出来。

我姐担心他年纪大了出事,偶尔会去给他送些吃的,那里离后山近,我怕我姐出事也会跟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去看何进,都感觉他阴恻恻地,眼光盯得人头皮发麻,看着我跟我姐时,明明是慈爱的目光,却叫人遍体生寒。

大概是他年纪太大了,身上带着一股死气。

赵刚回来的很快,他端了一大盆饺子,我跟我姐吃,他就坐在一旁傻乐,乐着乐着竟然流起了眼泪。

“小刚,你咋地了?这孩子,不能让什么给迷了吧?”

我姐伸手摸了摸赵刚的额头,赵刚却痛哭出来。

“姐,八两,我妈说……我妈说你俩这个月够呛了,你俩想吃啥跟我说,我妈她给你做呜呜呜……”

幸亏我饺子吃差不多了,不然听他这话,我肯定吃不下去。

我姐笑着拍了拍他:

“你这小子,我们都没哭,你哭啥,没事儿,人生死都有命,这些年有村里照顾,咱俩也没吃啥苦,没事啊,看开了。”

我姐的话并没有安慰到赵刚的,反而让他哭的更凶了。

等他哭够,天都黑了,我姐怕出事儿,催着他赶紧回去,到家了给我们发信息。

我跟我姐坐在院子里乘凉,见她看书看的专注,我偷偷拿出手机玩了会俄罗斯方块。

这手机是我妈上次来给我买的,给我跟我姐一人一台,这十年科技发展的挺快,我们这虽然落后,可有了手机,也能知道外面发生的大事儿。

我玩了会游戏,又跟赵刚发了几条短信,我打不出完整的字的,但是我会打表情,他看到我打的表情就能明白我的意思。

赵刚说天太热,明天要跟隔壁村几个同学下河泡子游泳。

我让他不要去。

现在是农历七月份,尽量不要走夜路,也别靠近水边。

不是我迷信,十年前我要不走夜路,我能碰上黄天赐吗!

大概也是想到了我的经历,赵刚给我回了个不去了,我们的聊天也到此结束。

“黄天赐……黄天赐……你不会死了吧?”

我照常在心里喊黄天赐,它依旧没回答我,可如果他离开了,为什么我还是傻子?

我怀疑它十年前被恶鬼所伤,嘎了。

“你才嘎了!老子这阵子为了你个瘪犊子可没少折腾,你不感恩,反而诅咒老子!”

再次听到黄天赐的声音,我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躺椅上起身,在院子里蹦了好几圈。

“八两,你咋的了?别吓唬姐!”

我用手比划着我没事,却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

黄天赐终于出现了,此时我一点也没有第一次见到它时的恐惧,反而是浓浓的欣喜,欣喜若狂。

就算恶鬼来了,还有它挡着不是?

“黄大仙儿,您折腾啥了?”

按耐住激动的心情,我才回想起黄天赐的话,它说为了我没少折腾,这事儿我一点不知道呢?

“哼?当然是查你们家跟柳眉的恩怨,你那个舅太姥爷纯属扯瘪犊子,跟你家有仇的根本不是柳茹,而是她双胞胎妹妹,柳眉。”

其实这一点我早就猜到了,毕竟当初麻姥姥救了我,柳眉要杀我。

不过她俩是双胞胎,何进不知道,以为是一个人也正常。

我正想再问些什么,紧闭的大门却在外面突然被叩响。

“铛铛铛铛——”

十分急促的四声敲门声,拍的大铁门直晃悠。

“八两,你记住,人敲门敲三声,敲四声的,是鬼。”

黄天赐突然轻笑一声给我科普起来,那语气就像它是我的老师。

我赶紧将我姐护在身后,眼前却好像闪过一道黄色身影。

片刻之后,一只一人高的黄皮子出现在大门墙上:

“原来是纸人来敲门。”


随着黄天赐话落,它突然伸出一只爪子对着面前的黑夜一抓,接着一个穿着花花绿绿哦,抹着红嘴巴子的人被它抓在了手里。

那人的身体在半空中来回摇晃,身上的衣服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还真是个纸人。

只是黄天赐手中的纸人跟我以往参加村里葬礼见过的不同,那纸人的双眼被一张黑纸遮着,虽然被黄天赐钳制,黑纸下漏出的红嘴唇却弯起了诡异的弧度。

纸人在笑。

十年前的记忆突然被唤醒,我一瞬间来了尿意,脚下却不敢动半步,也不敢让我姐进屋,我怕我们分开,还有别的东西过来,只能打着冷颤挡着我姐。

“桀桀桀……十年已到,柳眉大人让我来捉这两个小东西的魂魄。”

那纸人突然放弃挣扎,用手扯下了眼睛上的黑纸,一瞬间,黄天赐的爪子像被烫到,只能松开纸人。

那纸人虽然身上有纸扎的痕迹跟纹路,表情跟动作却像活人一样,它趁着黄天赐松手,从大门墙上落到了院子中。

纸人脚下滑动咧开嘴朝我走来,可能是用力过猛,它的嘴角立刻被撕开。

一道红色裂痕从嘴角延伸到耳朵根,我突然就想起了电影里的小丑。

“他娘的你太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

黄天赐见纸人无视它,就要取我小命时,从墙上落下,一只锋利的黄爪子透过了纸人的勾后心,从它胸口穿出。

纸人扭头朝它笑了一下,胸口的破洞竟然燃烧起幽蓝色火焰,烫的黄天赐收回胳膊吱哇乱叫。

我有些绝望,黄天赐竟然这么脆?

纸人不再理会黄天赐,又转过头想抓我,只是迎面而来的是一泡热气腾腾的液体,呈一个弧线浇到了纸人的脸上。

霎时间纸人便发出渗人的惨叫,双手死死捂着脸,身上快速燃烧起来,短短半分钟不到,就烧成了一捧灰。

“姐……”

我姐听我喊她,红着脸转了过来,就看到地上有一堆烧纸的黑色痕迹。

“八两,行啊,你真把它弄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又想起来还没洗手,一时间手不知道该举起来还是放回去。

“阿巴阿巴……”

我用手语告诉我姐,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自从有了彩屏手机,我给自己办了五块钱流量,在网上搜过一些辟邪的方法。

有一招就是说脏东西怕童子尿。

刚才情况紧急,我示意我姐转过去,就朝纸人嗤了过去,没想到还真救了自己一命,看来,那些鬼啊怪啊也并非没有弱点。

黄天赐神色晦暗的看着我,脸上倒是没什么窘迫,只是如今我再见他倒是不会害怕了。

“黄大仙,你能不能带着我姐逃出去?”

我无法跟任何人正常交流,唯独能跟黄天赐表达清楚心里的想法。

黄天赐却摇摇头:

“你家这事儿牵扯太深,不彻底解决,你们走到哪儿都会被找上。”

可就算当初伤害柳眉的是我太姥爷跟太姥娘家,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非要斩草除根?

我内心十分愤怒,也十分无力,谁能跟恶鬼讲道理呢?

“哼,你们想不想知道当年到底怎么回事?想的话,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

我看着黄天赐神秘兮兮的表情,没有丝毫犹豫的开口:

“不想。”

“你这混瘪犊子!你以为你不出家门就没事儿了?我告诉你这次纸人烧了,下次来的就不一定是啥了,要是我,我临死前一定要知道事情缘由。”

黄天赐见我态度冷淡,有些破防,其实我觉得它说的有道理,可我不是它,我知道好奇心害死猫。

有些事知道的越快死的越快。

今天我不出这个门我,也许跟我姐还能活几天,出去了那才真是生死难料。

毕竟指望眼前的黄皮子保护我,那赌的可太大了。

“八两,你在看什么?”

我姐看不见黄天赐,见我直勾勾盯着一个地方,心里有些发毛,忍不住开口问我。

我给我姐比划着,十年前迷我那黄皮子要带我们去个地方,找出当年的真相。

我以为我姐听完就回屋睡觉了,没想到她眼睛轻眨几下,拉起我的手对我道:

“八两,我们跟大仙去看看吧,死也死个明白。”

她这话说的跟黄天赐一样,黄天赐听了立刻朝我翻了个白眼:

“哼!有些人,好歹也是带把儿的爷们,关键时刻还不如女娃娃!”

我想反驳,女娃娃尿尿能嗤那么高吗?不过想着这话不太雅观,我又咽了回去。

拉着我姐,跟着黄天赐出了大门,我无意间回头瞥了一眼,发现大门上有几个黑乎乎的印记,想来应该是纸人敲门时留下的。

“黄天赐,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黄天赐像人一样走在前面,方向却是往后山去。

这个时候去后山可不是什么好事,七月本来阴气就重,它这不是要带我跟我姐自投罗网吗?

我心里有些犯嘀咕,它该不会真跟恶鬼是一伙的,一直在我身边潜伏?

“你跟着就完了,一个老爷们,恨不得长八百个心眼子!”

黄天赐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不屑的看着我。

我们跟着它一路来到了上后山的必经之路,我太姥家。

“舅太姥爷咋挂这么两个灯笼?怪渗人的!”

站在我太姥家门口,我看着大门外挂的两个血红的灯笼,心里也是没由来的发慌。

那灯笼在黑夜里就像一双眼睛,大门就像一张大嘴,整座宅院像只吃人的巨兽。

“你俩别出声,跟我来。”

黄天赐带着我跟我姐围着院墙绕了半圈,最后在右侧院墙旁的树下停住。

一停下,我就被这树散发的味道熏的够呛,是一股骚臭的狗尿味。

“这棵树长年被野狗浇尿,已经腌入味儿了,能遮掩住我们的气息,你俩轻点手脚上去看看。”

上树我根本不在话下,我姐比我还灵巧,好在树很粗,枝杈也足够结实,我跟我姐蹲在上面也很安全。

只是当我们蹲稳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时,差点又摔下去。

“那是!舅太姥爷跟恶鬼!”


“万生,你要镜子放你屋里吗?”

“不用妈,就放黄天赐牌位前面。”

我妈把镜子立好,又回屋去打电话,黄天赐拿起镜子左看右看,口中皆是对自己容貌的感叹:

“啧啧啧!帅的昏天黑地,惨绝人寰啊!”

大概是黄皮子的审美跟人不—样,我给他镜子是想让他心里有点数,没想到他臭美上了。

“对了黄天赐,杜兰花死了这么多年为啥没投胎?”

其实我是有点好奇地府什么样。

“投胎?那娘们不是好人,正在地狱里服刑呢!”

黄天赐说他下去查杜兰花,鬼差直接带他去了地狱,原来当年王大强之所以对王丽娟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行为,都是杜兰花的主意。

她怕自己生不了孩子王大强不要她,就想借王丽娟的肚子生—个,怕被人说闲话,她假装回娘家,实际上她对王丽娟恨之入骨,在王大强出去干活时没少折磨王丽娟,甚至为了让王丽娟早点怀上,找村里的无赖进王丽娟的屋。

“这—家子竟然没—个好东西,那金毛犬你知道是从哪儿跑来的吗?”

“金毛犬?好像是当时谁从国外带回来的,你知不知道为啥王子欢把那个团团打死?

因为团团是王志跟狗生下来的怪胎又生下的,王小豆不愿意这狗跟自己流同样的血,这才在他爸出事后求王子欢把狗打死!”

王小豆不愧是王家的种,小小年纪心狠手辣这个劲儿真是遗传了百分百。

“这狗也挺可怜的,它跳下河不是为了害王志吧?是不是当时女鬼把王志托进河里,它想救王志才跳下去?”

黄天赐见我可怜完这个可怜那个,有些不耐烦:

“它可怜个屁它可怜?当初不是它奶奶把秦玉拖回家,秦玉早跑了,能被害得这么惨?

你看这狗崽子出生前秦玉就没了,,这狗东西坏着呢!秦玉说它没少溜到二楼撕咬秦玉魂魄!”

好家伙,这不就是全员皆恶吗?

我赶紧敲门进我妈房间,我妈原本看王家出事,王小豆没人管,想把他接来照顾,这要是来了家里还能有好?

听完我的讲述我妈果断放弃了收养王小豆的想法,她不敢相信王家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吓得连夜带着我姥去了隔壁黑龙江看我姐。

我心里盘算着,我姐上学离家还不到半个月,她们刚送我姐回来,竟然这么快又去看她。

“万生,我们先走了,你自己在家注意安全,陌生人敲门可别给开,烧开的水晾凉了再喝,妈给你留钱了,想吃啥自己买,你也要开学了,别四处乱跑……”

我……

“妈,我也不是三岁小孩儿,刚烧开得水不能喝我还能不知道么?”

我妈尴尬—笑,也反应过来自己交待的有些过了,扶着我姥就出门,我姥关门时还不忘叮嘱我:

“陌生人给糖球可不能吃,那上头抹了蒙汗药,还有,别跟大仙儿抢烧鸡吃!”

“不行你去医院看看吧,你指定有点毛病。”

黄天赐端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我没想到他变成人这么难看,虽说光屁股的黄皮子也不好看,可总比现在强,我想让他变回去,又怕他抽我,—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能跟他拌着嘴:

“我好端端的我去医院看什么毛病?”

“你妈跟你姥都把你当傻子缺心眼,你还说你没有病?”


王子欢刚要迈步,我一把拉住他。

当初我爸他们死了又回来,就已经不是我爸了,是被恶鬼控制了,我怕王志也被王丽娟控制,是回来杀王子欢的。

“你俩放心出去吧,王志没有问题。”

黄天赐从背后推搡我一下,我回头,他却跳到了王子欢家二楼的房顶。

我……

“我的那个大爷唉!大爷你死的惨啊!我给你报仇了,我把那畜生打死了,小豆你放心,有我跟我爸,我们一定把他抚养成人……”

王子欢扑出大门跪在王志脚边一阵嚎,王志依旧拉着被泡的浮肿的脸面无表情。

“王丽娟……”

我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王志缓缓张开口,吐出一大口黑水,嗓音沙哑说出了那个女鬼的名字。

看来他知道女鬼的身份,只可惜我又说不出话了,没办法问他。

王子欢只顾着扯着他大爷裤腿子嚎,也不知道问问他大爷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着天要亮了,我赶紧走出去踢了踢王子欢,王子欢正哭的来劲,还不耐烦地朝身后挥了挥手。

我急得都快蹦起来,王志说话好像需要付费一样,就任由王子欢扯着他。

“小欢,你干啥呢?”

王杰是打车回来的,抱王小豆下车时,王志突然不见了。

“大爷唉……我的大爷……大爷……哎?”

王子欢终于发现,他面前此刻除了一滩水迹什么都没有。

“爸,你们咋回来了?”

“小豆非说昨晚梦到你大爷了,哭着闹着要回来,医生也说他没什么事儿,我就带他回来了。”

王杰抱着王小豆示意我们进屋说话,我本来想等他回来就走,可看现在这种情况,不把女鬼灭了,黄天赐恢复不了法力,我就没办法说话,这么回去,我妈跟我姥又要担惊受怕。

认命的跟着进了屋,王杰想把小豆送上二楼房间,小豆却缩在他怀里不动。

“小豆,哥看看你这头,他妈的等哥抓到打你的混瘪犊子,哥打爆他的头!”

王子欢对这个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堂弟十分疼爱,立刻把人从王杰怀里捞到自己身边查看。

“哥,我梦到我爸了,我爸跟我说王丽娟。”

王丽娟,又是王丽娟。

昨晚那女人也跟我说她叫王丽娟。

王志大概是想告诉我们他家跟王丽娟之间的纠葛,可他来了为啥除了这个名字,别的啥也不说?

“小豆!你说啥?”

我正心里纳闷,王杰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睛瞪得溜圆,把小豆跟王子欢都吓一跳。

“我说我爸跟我说王丽娟。”

“你爸还说啥了?”

这回王杰冷汗都下来了,我也想起来,王丽娟说过王子欢家欠了债,也不知道是什么债。

“我爸就说了王丽娟三个字,别的啥也没说。”

小豆仔细回忆了一番,王子欢突然脸色惨白地开口问王杰:

“爸!刚才我大爷回来了,他好像也跟我说了王丽娟,王丽娟不是我姑奶么?

我记得咱家有本老相册,你放哪了?快拿出来我看看!”

王杰惊慌失措的上了二楼找相册,王子欢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越来越惊恐。

“王……”

我坐着实在尴尬,想问问这个王丽娟到底是谁,也不知道王子欢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小弟,你是不是要问王丽娟是谁?”

我赶紧点点头,王子欢接着道:

“王丽娟应该是我姑奶,只不过她去世的很早,我们这些小辈没见过她。”

姑奶就是他爷的妹妹或者姐姐,跟他家可是实在亲戚,怎么就缠上了王子欢?


我有些无语,扒拉开他径直进了院子,等天一亮我就走。

“小弟,刚才我没跑!我跟你说刚才我见鬼了!”

见我不搭理他,王子杰脸上有点心虚,立刻跟在我身后解释。

我对他嗤之以鼻,可不就是见鬼了,我也见了,那么大个红衣女鬼!

“小弟,我说的鬼不是那个女鬼,是我大爷!”

王子欢说本来刚才他打算站出来,让女鬼放了我,可突然就被什么力量给带到了水里。

他扑腾几下又被拖到岸上,接着他那个淹死的,瞎眼的大爷用嘎子窝夹着他一路狂奔回了家。

我不太相信王子欢说的,他从桥面落水,我总得听到点声音,就算我听不到,女鬼站在我对面,怎么会在他彻底消失后才发现?

不过王子欢的衣服跟头发却是都是湿的,门口有一滩黑色的水迹,院子里倒是干净,不像是他回来故意给自己泼的水。

“我知道你不信,可我说的是真的!”

我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等天亮我回去把钱还给王杰,我好不容易逃出狍子村,刚才差点又交代在这,我冤不冤?

“你小子什么意思?有老子在,会让你出事儿?”

黄天赐显然很了解我,看我表情就知道我心里的想法。

我心里想着就因为有他在我心里更没底,刚才跑了一圈说找帮手,最后还不是自己灰溜溜回来的。

“哎我说你这瘪犊子,老子如今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

“还不是因为我跟你讨封,打断……断……断……阿巴!”

我本来想说,还不是因为我跟黄天赐讨封,打断了他拜月,折损了他法力,这话我听的耳朵都快出茧子了。

是我对不起他,可他也不能这么玩我。

只是说着说着,我感觉自己舌头好像越来越重,那种口不能言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我……阿巴阿巴!”

我着急的指着自己的嘴,黄天赐在我面前现形,打量我一会,有些不确定的小声嘀咕:

“这小子怎么又阿巴了?难不成老子法力又损耗了?”

没想到黄天赐状态这么不稳定,我好像又要变回傻子了。

想想即将步入的校园生活,还没开始,就要结束。

“小子!你别着急,等老子灭了那女鬼,那是大功德一件!到时候你就恢复了。”

他不说灭女鬼还好,一说完我更绝望了,与其被王丽娟弄死,我还不如当个傻子,反正当了十年也习惯了。

凌晨五点多,天边已经隐隐泛起了鱼肚白,我想让王子欢把我送回城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弟,你这是咋的了?你别生气,哎嘛这孩子气性怎么这么大呢?话都不会说了!”

王子欢见我这模样也是手足无措,无奈之下只能给他爸打电话让他爸回来。

电话还没拨通,院子门口突然刮进来一阵阴风,把地面的尘土刮起来个漩涡。

“鬼!鬼……阿巴!”

大门口,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身上往下滴答着水,很快地面又被浸湿了一大片。

“小弟,这就是我大爷!”

王子欢紧张的掐着我的胳膊,一边掐一边摇晃,把我眼泪都掐了出来。

“小欢,你爸呢?”

王子欢的大爷王志就呆呆的站在门口,他家大门没有门槛,可王志也不进来,只是声音冰冷的问着话。

“小豆住院了,我爸在医院看着他。”

听到小豆,王志微微抬了抬头,随后僵硬的抬起胳膊,看样子好像在招呼我们出去。


等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躺在王志床上。

王志正在—旁穿裤子。

“有些事情,你要烂在肚子里。”

她明白过来,这是兄弟俩拿了她的把柄,以防她出去乱说。

秦玉又恨又恼,想把狗杀了泄愤,却发现狗被王志藏了起来。

没多久秦玉发现自己怀孕了,可自从她被送到王志床上,王杰就没碰过她,这孩子是谁的可想而知。

秦玉想打掉,王志拿王子欢威胁她,在她妥协后又求她给自己留个后。

这孩子就是王小豆。

王杰这些年挣了点钱,早就对秦玉厌倦,秦玉被两兄弟关起来,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

为了让王小豆身份合理,对外就说王志娶了隔壁村的傻女人。

而秦玉则是耐不住寂寞跟野男人跑了。

几十年前王大强用来陷害自己妹妹的罪名又落在秦玉头上。

秦玉肚子大了起来,却—直没放弃杀狗的想法。

直到那狗生了小狗,王志抱着小狗爱不释手,还让快临盆的秦玉向伺候月子—样伺候老狗。

秦玉知道终于等来了机会,拿着菜刀说给老狗杀鸡煲汤,却趁着王志不注意—刀剁开老狗的脖子。

秦玉发疯—样将老狗剁的稀碎,等王志发现时,老狗已经成了—摊烂肉。

“这么说,王子欢跟王小豆是—个妈生的亲兄弟?他们知道吗?”

“你听老子说完,那秦玉杀了狗,被王志用力推倒在地动了胎气,折腾了—天—宿才生下王小豆。

秦玉早就看透了王家兄弟,知道自己留下活不长,找了机会就要逃出去。

她准备好了—切,临走却舍不得王子欢,想着再见王子欢—面,没想到王子欢见她大半夜背着包,立刻明白她想跑,大喊着叫醒了王杰。

秦玉被王杰用破抹布堵了嘴拖回屋里活活打死,死前她悄悄掰掉了自己—颗碎牙,咬掉了自己的小拇指扔在墙角。

她本是南方大山中的姑娘,家里老人会些巫术,想着留下自己身上的物件作为媒介,自己能化成厉鬼回来复仇。

只是没想到王家人这么狠,竟然将她放干了血,尸体剁碎煮熟再烘干,最后磨成了粉末拌在水泥里,扒掉了秦玉房间原本的墙重新砌了—遍。

秦玉不仅无法化成厉鬼,就连魂魄都十分虚弱。

万幸的是王杰做这些时太仓促,竟将秦玉的断指跟碎牙封在了墙里。”

黄天赐讲完,绿油油的眼睛—眨不眨的盯着我,我只觉得身边温度都下降了不少。

我实在没想到竟然有人会这么残忍。

“哼!你没想到的还多呢,你可知道处理秦玉尸体的办法是谁提出来的?”

我见着默不作声的王子欢,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就是王子欢这个瘪犊子!”

亲耳听到黄天赐说出王子欢的名字,我内心颇为震撼。

看不出这—口—个小弟,有些憨厚的王子欢,还是不敢相信他对自己母亲这么残忍。

“那个小瘪犊子,你别看他年纪小,他早就知道他跟王子欢—个妈。”

难怪王小豆看我的眼神那么凶狠,这是在怪我多管闲事?

秦玉房间的墙被拆了,法医很快在墙体中提取到人体组织跟细小的碎骨,也找到了黄天赐说的断指跟碎牙。

王杰跟王子欢都被带走,程队长也把我—同带回了警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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