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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闪婚!霍爷的小娇妻是马甲大佬姜沫霍砚庭 番外

糯糯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和霍砚庭领证了?”姜松再三确定自己没听错后,顿时怒从心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婚姻大事是能由着你胡闹的吗!”姜瑶张着嘴巴,在听到领证两个字后,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柳琴和姜少川见状,一左一右地去哄。姜沫扫视一圈,站的笔直,八风不动的道:“霍老爷子三天前亲自上山和师父提的亲,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以去找霍家,找我做什么。”柳琴见扑在她怀里的宝贝瑶瑶哭的伤心,对姜沫越发不满,冷冰冰地看着她:“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抢瑶瑶的心上人!”姜少川不耐烦地说:“妈,你跟一个土包子废什么话?她不就是见不惯瑶瑶被我们宠了这么多年,心里面嫉妒所以才故意和瑶瑶作对的吗!”姜瑶抽噎道:“爸,妈,你们......你们别这么说,如果姐姐也喜欢砚庭哥哥,那......那...

主角:姜沫霍砚庭   更新:2024-12-07 17: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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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沫霍砚庭的其他类型小说《意外闪婚!霍爷的小娇妻是马甲大佬姜沫霍砚庭 番外》,由网络作家“糯糯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和霍砚庭领证了?”姜松再三确定自己没听错后,顿时怒从心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婚姻大事是能由着你胡闹的吗!”姜瑶张着嘴巴,在听到领证两个字后,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柳琴和姜少川见状,一左一右地去哄。姜沫扫视一圈,站的笔直,八风不动的道:“霍老爷子三天前亲自上山和师父提的亲,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以去找霍家,找我做什么。”柳琴见扑在她怀里的宝贝瑶瑶哭的伤心,对姜沫越发不满,冷冰冰地看着她:“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抢瑶瑶的心上人!”姜少川不耐烦地说:“妈,你跟一个土包子废什么话?她不就是见不惯瑶瑶被我们宠了这么多年,心里面嫉妒所以才故意和瑶瑶作对的吗!”姜瑶抽噎道:“爸,妈,你们......你们别这么说,如果姐姐也喜欢砚庭哥哥,那......那...

《意外闪婚!霍爷的小娇妻是马甲大佬姜沫霍砚庭 番外》精彩片段

“你和霍砚庭领证了?”姜松再三确定自己没听错后,顿时怒从心起,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婚姻大事是能由着你胡闹的吗!”
姜瑶张着嘴巴,在听到领证两个字后,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柳琴和姜少川见状,一左一右地去哄。
姜沫扫视一圈,站的笔直,八风不动的道:“霍老爷子三天前亲自上山和师父提的亲,如果你们有意见,可以去找霍家,找我做什么。”
柳琴见扑在她怀里的宝贝瑶瑶哭的伤心,对姜沫越发不满,冷冰冰地看着她:“我看你就是故意想抢瑶瑶的心上人!”
姜少川不耐烦地说:“妈,你跟一个土包子废什么话?她不就是见不惯瑶瑶被我们宠了这么多年,心里面嫉妒所以才故意和瑶瑶作对的吗!”
姜瑶抽噎道:“爸,妈,你们......你们别这么说,如果姐姐也喜欢砚庭哥哥,那......那我也可以让给她的......呜呜......”
柳琴心疼的不行,伸手帮她擦去眼泪:“瑶瑶,你胡说什么呢?这门婚事本来就应该是你的,你放心,妈一定会帮你讨回公道。”
她转过脸,眼里的温柔瞬间被冷漠和嫌弃替代,“我知道你心里对我们有怨恨,但这不是你抢自己妹妹婚事的借口,沫沫,你也是我的女儿,妈妈到时候自然会为你找一门别的亲事,至于霍砚庭,你还是还给瑶瑶吧!”
“怎么还?”姜沫问了句。
“离婚!”姜松一锤定音:“明天就去离!霍老爷子那边我去说,你只管和霍砚庭去民政局离婚。”
姜沫点了点头,慢慢道:“既然瑶瑶这么喜欢霍砚庭,那我就......”
她故意停顿了下,姜家众人松了口气,以为姜沫终于松口了。
姜瑶目光期待地看着她。
姜沫弯唇一笑:“更不能离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姜松气的不行,目光巡视一圈,“把家法拿过来!”
管家很快递过来一根藤条。
姜瑶假惺惺地上前想要阻拦,说的却是火上浇油的话:“爸,姐姐应该不是故意顶撞您的,她在山里生活那么多年没人教导,性子难免野一点。加上这么多年没跟你们在一起,和你们生疏也很正常的。”
这话无疑是说到姜松心坎上了,是啊,一个陌生的山里来的女儿哪有待在自己身边养了二十年的女儿亲呢!
姜瑶聪明懂事有孝心,不像这个姜沫,一回来就忤逆她,若是不给她立立威,以后还得了?
“我看她就是欠教训!”姜松怒气冲冲地扬起藤条,威胁道:“既然这二十年来没人教你,那我这个当爸爸的就好好教教你什么是规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目无尊长了!”
他说着就要挥鞭打过来。
姜沫眼尾淡淡一扫,清楚地看见姜瑶眼底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她瘪了瘪嘴,忍他们半天了,真当她泥捏的不成?
她直接把姜瑶扯到身前,姜松挥来的鞭子又快又狠,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姜瑶脸上被抽出一道明晃晃的鞭痕,那张娇俏的小脸瞬间肿胀起来。
“啊——!”姜瑶失声尖叫起来,客厅里所有人也同时变了脸色。
“瑶瑶!”姜松全然没想到鞭子会抽到姜瑶身上,扔开鞭子着急的扶住姜瑶,看到她脸上的伤,心疼不已,目眦欲裂的瞪着姜沫:“姜沫!她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狠心,居然拿她挡鞭子!”
姜沫垂眸冷睇着他,“鞭子是你抽的,与我何干。”
“我那是想抽你,要不是你心肠歹毒,瑶瑶怎么会受伤!”姜松气愤的口不择言,说出的话如同刀子一般扎在姜沫心头。
姜沫扯了扯嘴角,“生而不养,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姜松简直要气疯了:“反了天了你!你给我跪到外面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入这个家门一步!”
姜沫懒得和他争辩,转头看向管家:“我房间在哪里?”
她走了一天的路,现在浑身都累,让她下跪?姜松还不配。
管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往楼上指了下。
姜沫点点头,“谢谢。”
见她拎着行李转身上楼,竟是全然不把一家子人放在眼里,姜松气得浑身发抖,“姜沫!你没听见我说的话吗?你给我站住!”
姜沫头也没回的摆了摆手,“要跪你跪,我没空。”
说话间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留下一地狼藉和怒火冲天的姜家人。
姜松捂着胸口,骂道:“白眼狼,就不该让她回来,真是晦气!”
姜瑶哭哭啼啼道:“爸,她和砚庭哥哥领证了,那我怎么办?”
姜松眼下这烦着,闻言没了耐心:“证都领了,还能怎么办,横竖都是我姜家的女儿和霍家联姻,这笔买卖不吃亏。”
姜瑶狠狠攥了攥拳,一脸委屈:“是啊,姜沫才是跟您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我算什么,我只是一个养女而已......”
听不得姜瑶自轻自贱,姜少川皱眉打断她:“瑶瑶胡说什么呢,我心里只有你这一个妹妹,姜沫算什么。”
柳琴跟着安慰:“是啊瑶瑶,你说这话是在伤妈妈的心啊,这么多年妈妈有多宠你爱你,你是不知道吗?”
姜瑶撇撇嘴:“对不起,妈,我只是害怕姐姐回来你们就不爱我了。”
“怎么会呢?你才是姜家的掌上明珠,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楼上。
姜沫斜靠在墙上,垂眸看着那一大家子,嘴角扯了扯,转身进了客房。
......
霍家。
霍砚庭前脚刚迈进前厅,后脚就听到霍老爷子高兴的声音。
“证领了?”
霍砚庭冷笑一声:“您不是派人跟踪我吗,领没领您不知道?”
霍老爷子嘴角绷直,对于孙子当面拆台这件事看上去习以为常,“既然都结婚了,那你怎么还一个人回来?你老婆呢?”
霍砚庭将西装递给佣人:“在您准备的婚房里。”
“壑园?”霍老爷子多精明一人,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久经沙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你给我滚出去!”
“?”
霍砚庭眉心拧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和她结了婚,您还想怎么样?”
霍老爷子没好气的道:“我要抱孙子!”
“不可能。”霍砚庭毫不犹豫的拒绝。
和一个陌生女人领证已经是霍砚庭的底线,还要跟她生孩子,简直天方夜谭。
霍老爷子拐杖往地上一杵,威严立显:“你现在就给我搬去壑园,抽空带她回霍家认个门,再找时间办个婚礼,这孩子从小就苦,该有的仪式一个都不能少。”
霍砚庭声线沉冷:“爷爷,您别太过分了。”
霍老爷子丝毫不慌,继续威胁:“你可以不搬去壑园,那这辈子你都别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

对方就站在门口,明明身后是一片阳光,冯管家对上那双眼睛,却觉得通体生寒。
他瑟缩了下,第一次正眼望向这位从山里刚被接回姜家的千金,无论是眉骨还是气质和老爷夫人没一处相像的,偏偏她说的是对的。
只有姜沫身上流着的才是姜家的血。
冯管家脸色变了变,正欲开口,旁边的佣人戳了一下他:“冯管家,你搭理她干啥啊,在这个家,老爷夫人还有少爷认的只有姜瑶,她身上流着姜家的血又怎么样,还不是个不受重视的!”
对啊,他为什么要怕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姜瑶才是他看着长大的,姜瑶才是这个家的公主,她姜沫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瑶小姐比!
冯管家眉头一横,想到今天里头哭的委屈的姜瑶,索性拦在门前,不让她进去:“您还是在门口等着吧,我先去和老爷说一声。”
姜沫唇角冷冷勾起。
她还是第一次见回自己家还得得到应允的。
她不喜欢惹事,但不代表她怕事。
更何况她姜沫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忍这个字。
姜沫凉凉地斜睨他一眼,活动了一下左腿,猛地一脚朝铁门踹了过去。
玄铁制成的大门发出巨大的声响,这声音直接把别墅内安置的报警器全部鸣笛。
冯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被踹的弯曲损坏的大门,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看到始作俑者径直进屋。
姜松从屋子里出来就看到倒在地上的铁门,脑门一黑,震怒的看向院内站的笔直的姜沫:“你又在做什么!”
姜沫声线平淡,没什么起伏:“既然门没什么用,那就别要了。”
姜松怒目圆瞪,后面跟出来的柳琴急忙给他顺气:“老爷,当心血压!”
冯管家见状不对,赶紧上前和姜松解释,说是解释实则是把锅全甩在姜沫身上。
“姜沫!你想把这个家拆了吗!”姜松太阳穴突突直跳。
今天本来是个高兴的日子,姜家投资了一个人工智能的项目,只要姜瑶能被付教授收为学生,这个消息一旦传出去,能为这个项目带来多少公信力。
眼下这个紧要关头,姜瑶居然晕过去了,事后回来就哭个不停。
姜松心里正烦躁着,姜沫倒好,送枪口上来了,他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他让人把之前的藤条拿来,吃过上次的亏,这次姜松吩咐人上前把姜沫架住。
姜沫冷眼看着那几名看上去就不经打的佣人围过来,很轻地叹了声气。
随即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时,速度极快地出招,几秒钟的时间,那些人全被打翻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惨叫。
冯管家吓得连连后退,姜沫扫他一眼,没有多余的废话,一脚踹在他的胸口。
冯管家当即倒地,不省人事。
柳琴和姜松哪里见过这个场面,呆在原地半天没动。
显然是被吓住了。
姜沫越过他们进屋,看到姜瑶捂着嘴巴躲在门后,看到她进来就像是看到鬼一样,脸上全是惊恐的表情,吓得哭出声来。
姜沫视线从她脸上掠过,“你爸快被气死了,还不出去表孝心?”
姜瑶:“......”
她这是故意来气自己的吗!
原先恐惧的眼神转为憎恨,她死死盯着姜沫,先前那些温柔的伪装消失不见,一把攥住姜沫的手腕:“是你让沈岑问的对不对?”
“什么?”姜沫垂眸看向她抓着自己的手指,甩开了。
她力道大,姜瑶被甩的没站稳,差点摔倒,面具彻底撕开:“你才刚转校怎么会认识沈知知?姜沫,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交好沈知知好借着她的关系让她哥在校庆上给我难堪!”
姜沫惊异于姜瑶的脑回路,又觉得有些可笑,语调微扬:“别人的东西就这么好吗?”
姜瑶指尖蜷缩,目眦欲裂:“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姜沫神色冷淡:“撒一个谎就需要无数个谎去圆,希望你能一直圆下去。”
姜瑶受够了自己歇斯底里,而对方却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那双眼睛里是施舍,是不屑。
这种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
姜沫尖叫道:“你这个乡巴佬!你懂什么!你......”
姜沫眼神轻轻一扫,姜瑶后面的话楞是没敢往下说,她是真怕姜沫,怕她对自己动手。
姜瑶咬着牙,不敢骂不敢打,硬生生把气往下咽。
姜松和柳琴走进来,见到这副画面,以为是姜沫又在欺负姜瑶,当下脸就板起来,准备斥责她。
姜沫在他们开口之前,先出声道:“什么时候吃饭。”
姜松简直不敢相信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想着吃饭,气的血压又飚上来了:“你这个逆子!连瑶瑶半点乖巧都没有!你连门都敢踹,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既然你不想要这个家,那以后就别进这个家门了!”
姜沫头都没回,自顾自走到餐桌前坐下:“这里是我家,回不回不是您说了算。”
“你!”姜松还想发火,被柳琴拉住,她叹了声气劝道:“算了,说到底还是因为这些年流落在外没人教,性子养的野了点,以后慢慢教吧,都是一家人,别整天弄的鸡飞狗跳的。”
柳琴说完又把哭泣的姜瑶拉到身边,柔声细语的安慰:“瑶瑶,你别跟你姐姐计较,你样样都比她强,她难免心生妒忌,但不管怎么说,你们两都是姐妹,互相包容一点。”
姜瑶哭的梨花带雨,闻言轻轻点头,“我知道的妈妈,毕竟她才是您真正的女儿,而且我相信今天在校庆上姐姐不是故意要小岑总为难我的。”
柳琴欣慰又心疼地揉了揉姜瑶的头发:“还是瑶瑶懂事,唉。”
这声叹息,无疑是在说为什么偏偏流着姜家血脉的是姜沫不是姜瑶。
姜松也不想再吵下去,让保姆把饭菜全都端上桌,坐到了主位。
柳琴和姜瑶挨着坐在他两侧,姜沫坐在最远的位置上。
席间柳琴对姜瑶无微不至,她记得姜瑶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忌口又是什么,到了姜沫这儿,就只有寥寥一句:“想吃什么自己夹,别客气。”
姜沫自然不会客气,她从来不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
亲情淡薄,好在她原本也没指望,因此失望也不算多大。
姜松见饭吃的差不多了,终于切入正题,“你和霍砚庭的婚讯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姜沫用纸巾擦了擦唇,“没打算公开。”
姜松顿时皱眉:“证都领了为什么还不公开?你回去和砚庭商量个时间,越早越好。”
柳琴接过话茬:“我找人算过,下月初一是个好日子,就在那天公开吧?”
姜瑶味同嚼蜡,眸底满是不甘和怨毒。
本来这桩婚事就应该是她的!就这么便宜了姜沫这个村妇!
姜沫抬眸,平静地说:“您如果想借我和霍家联姻来吹动姜氏海外公司上市的股价,那您就自己和他说。”
姜松怒而摔筷:“你什么意思!”
姜沫起身,双眸直视姜松:“意思就是,我没空管你们的闲事。”
柳琴蹙眉,不悦道:“姜沫,别忘了你也是姜家的一份子。”
姜沫微微一笑:“那您现在立个遗嘱?把家产给我这个女儿留一份?”
一提家产,姜瑶立马慌了:“妈......”
姜松气的拍桌:“我们还没死呢!这就惦记上姜家的财产了!果然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姜沫耳朵被吵得生疼,比起姜家,她宁愿跟那座冰山待在一起。
起码天热,自动降温。
她实在不想继续待在这里,转身要走,耳边风声刮过。
姜沫敏锐回眸,那是一个水晶制成的烟灰缸,正飞速朝她脑袋的方向扔过来。
伴随着的还有姜松那句:“你这个不孝子!”
姜沫眼中闪过冷光,刚要侧身躲过,身体突然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姜沫的话犹如平地炸起一道惊雷,教室里异常安静,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变了好几下。
从震惊到质疑再到最后的无语。
就差没直接问她:
“你没事儿吧?”
钱思思咽了咽口水,“那个,姜沫,你可能不知道IMC是什么......”
“嗯,是不太清楚。”姜沫语气很淡:“所以在哪报名?”
人群中有人发出一声嗤笑:“就你?还报名IMC?别开玩笑了姜沫,IMC可是国际权威数学竞赛,你去干什么?给其他学生打扫场地吗?”
“就是啊,咱们立北自从和清研分割后就再也没参加过这玩意,就咱们这三流院校,平常不挂科都不错了!”
姜沫合上书,又问了一遍钱思思:“在哪报名。”
钱思思盯着姜沫,忽然就觉得这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智慧的味道,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的像要入党:“我去找张老师!报名这事包在我身上!”
“姜沫,你来真的?”
“钱思思,她要玩你就陪着她玩啊!到时候连入围赛都进不了,我们可不跟着丢人!”
姜沫抬眸扫一眼众人:“别人叫你们三流院校,你们就真的认了吗。”
众人:“......”
立北的前身是清研,分校后也被划为二本,不然那些不愿意出国的有钱人家也不会把孩子放在这儿。
只不过这个二本和全国顶级私立大学坐落在一起就显得格外水分。
在京北市,立北就是衬托清研的绿叶,三流院校一开始就是从清研校生的嘴里传出来的,后来这个名讳就这么绑在立北两个字上。
久而久之,立北凭自己能力考进来的学生也觉得自己是三流院校的三流学生。
习惯和同化是很可怕的一件事。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
潘月看她一眼,游移不定地问:“你......你能行吗?”
姜沫勾唇一笑:“不知道,试试呗。”
潘月:“......”
不知道?
敢情就是试着玩!亏她刚刚还有一瞬间真的觉得姜沫可以!
自己真是瞎了眼了!
而且那可是全球直播!到时候入围赛都进不去,多丢人啊!
她气不打一处来,刚想骂姜沫,上课铃就响了,只能憋屈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午后阳光透过窗台,姜沫的侧脸在光线下隐隐绰绰,五官朦胧,却出奇的好看。
枯燥的讲课内容让她听的犯困,双眸微阖,素颜干净清冷。
微风拂过,乌黑的发丝随风飘舞,睁开眼的一瞬,宛若神女从光芒中慢慢降落凡间。
不少人侧目回眸,钱思思偷偷用手机拍下这一幕,发到了立北的校论坛上。
配上文字:我宣布,这是我的新女神......
帖子刚发出去,就引得不少人转发。
“这是哪个仙女?咱们立北什么时候多了这号人物?”
“太美了吧!好惊世骇俗的颜值!”
“弱弱说一句,虽然看不清脸,但直觉比清研校花好看。”
一小时过去,这张照片已经在立北封神,被社区管理层直接放入首页。
姜沫还不知道自己在学校社区出了名,一下课便往校外走。
原本以为来接自己的是霍家的司机,所以在车上看到霍砚庭时,姜沫微微有些惊讶。
男人微闭着双眼,修长的脖颈后仰,喉结凸起,短发细碎张扬贴在耳廓,五官凌厉立体。
像是古希腊最完美的雕塑。
性感而迷人。
听到动静,男人缓缓掀开眼皮,“你打算站到什么时候。”
闻言,姜沫挑了挑眉,走到另外一侧上了车。
两个人还是保持着最疏远和礼貌的间距。
姜沫发觉,霍砚庭这个人不能张嘴,一张嘴,美感全破坏了。
行至一半,姜沫皱眉道:“这是往姜家去的路。”
“......”霍砚庭嗓音很沉:“嗯,今天是回门日。”
回门日?
她都不在意这些,没想到霍砚庭倒是挺在意。
见姜沫半天没有吱声,霍砚庭不由得拧眉。
转念一想,她在山里长大,本就没人教她这些,不知道也难免。
沉默片刻后,他出言解释:“婚后第三日新婚夫妇一同回娘家是京城的规矩。”
姜沫奇怪的看他一眼。
他在解释什么?自己看上去很像蠢到连回门都不知道了吗......
司机险些一个急刹,面露惊愕。
这是他们家那寡言少语平常多说一个字仿佛都会死的少爷?
他居然会给夫人解释哎!
司机欣慰一笑,在心里早已嗑生嗑死。
姜沫正出神,面前忽然多出一只手。
手腕处白色衬衫袖口微微卷起,露出苍劲有力的手腕,手掌十分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薄肌下的青色血管隐隐若现。
拇指和食指随意并拢。
中间是一部智能手机。
随后低沉淡冷的声线响起:
“自己扫。”
姜沫视线还停留在那双手上,闻言,抬了抬眸,眼底似有不解:“扫什么?”
霍砚庭眉心一拧:“微信。”
姜沫又低头,果然看见亮起的屏幕里是一张放大的二维码。
她摇了摇头:“我没微信。”
“?”

清研门口四处都是学生,多数都带着立北的校徽。
沈知知带着姜沫从侧门一路畅通,到了会场,有专人过来领她们入座。
前排VIP席位。
校庆表演9点正式开始,到12点正式结束。
沈知知穿着特立独行,一路过来吸引不少目光。
“这都什么年代了,这搞非主流呢?”
“哈哈哈哈哈,这女的是哪个村蹦出来的杀马特啊?”
“有一说一,起码承包了我一年的笑点。”
“这两个人不是清研的吧?怎么跑我们学校的会场来了,没人管管吗?”
“谁管的了啊,人家可是咱们学校董事的妹妹,啧啧,有特权哟!”
“沈岑的妹妹?天啊,沈大佬长那么帅,怎么妹妹是这副德行,谁来救救我的眼睛......”
从她们坐下来开始,四周嘲讽的声音就没有停过。
沈知知脸越来越黑,原本兴奋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愤怒。
她咬着牙死盯着台上,努力假装自己听不见这些讽刺。
姜沫侧眸看她一眼,顿了顿,说道:“如果你很生气,可以骂回去。”
沈知知一楞,慢慢转过头。
她从小就喜欢穿这些奇装异服,在脸上涂抹各种颜色,从小到大没少被人嘲笑。
小的时候沈知知很爱跟在姜瑶屁股后面,直到后来在她被别的同学讥讽时,姜瑶涨着脸跑开,事后她质问姜瑶为什么不帮她,姜瑶只会劝她不要跟这些人计较。
还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说,可以骂回去。
沈知知气闷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哼了声:“我才懒得跟这群人计较。”
姜沫点点头,目光看向舞台。
沈知知这样的人很简单,一眼就能被人看透。
单纯无知的千金大小姐,本性并不坏。
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化什么样的妆容并没有影响这群人,错的并不是她,而是这群每天无所事事爱嚼舌根的人。
想了想,她回头看了一眼后排。
那一眼很冷,仿佛腊月寒冰,能把人冻死。
四处议论的同学被这样犀利的眼神吓了一跳,姜沫一脚把赵时墨踹进医院的事早就在校园网传遍了。
不光是立北,清研知道的人也不少。
那样的力道,一看就是会点功夫的。
胆小的已经识趣地闭嘴了,但依旧有不少人冷嘲热讽。
“看什么看?一个立北的差生也想跑来我们清研撒野?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要不说她跟沈知知能坐一块呢,两个都像山里走来的野鸡。”
说话的那个女生姜沫记得她,那天和姜瑶一起的胸大无脑的蠢货。
周家的家世和沈家不相上下,所以她一点都不怵沈知知,昨天她的手被姜沫差点弄折,这会正怀恨在心。
姜沫淡淡出声:“手好了?”
周圆圆脸一白,只觉得手腕又开始疼了,她狠狠瞪了这姜沫一眼:“我告诉你!这笔账我早晚跟你算!”
姜沫面无表情:“你是真的很吵。”
周圆圆气的不行,姜瑶和赵时微都在后台,这会她身边没人,不敢真的叫嚣,姜沫这种野人真对她动手可咋办!
昨天她就嫌赵时墨吵把人给踹伤了!
周圆圆忍气吞声的闭上嘴,嘴里发出一声冷笑。
等会校庆演讲环节,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嚣张了!
一想到姜沫等会在台下吃瘪的样子,周圆圆心情立马就舒畅了。
姜沫没管她,坐正身体。
沈知知瞠目结舌,周圆圆嚣张跋扈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仗着周老爷子的宠爱,平常没少惹祸,这样的人居然怕姜沫?
她悄悄靠近,给姜沫竖起一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教教我,怎么做到的?”
姜沫道:“能动手尽量别动嘴。”
沈知知佩服道:“有道理,学到了。”
说话间,礼堂突然安静下来,姜沫抬头,迎面走来十几位校领导,他们微微含腰,正恭敬地和中间的几人说话。
姜沫眯了眯眼,姜松和柳琴也在里面。
两人今日穿的很正式,和旁边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有说有笑。
“哥!”沈知知高兴的挥手。
哥?
姜沫又看了一眼那名男士,身姿挺拔,器宇不凡,身着西装却并未系领带,脖颈两颗衣扣松松散散,一派悠闲懒散的公子哥模样。
沈岑看到自家妹妹的打扮,两眼顿时一黑,眼神急忙瞥向别处,深怕别人知道自己跟沈知知认识。
半秒之后又转了回来,只是这次视线落在了姜沫身上,眸底惊艳一闪而过。
这女人长得真带劲。
是他的菜。
沈岑无心再和姜氏夫妇聊天,一门心思都在姜沫那,琢磨着等会怎么找机会把人给拿下。
“小岑总?”姜松又叫了一遍。
沈岑敷衍的应了一声。
姜松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这不看还好,一看一张老脸直接垮了下来。
姜沫怎么会出现在清研的校庆演出现场!
柳琴这会也看到了姜沫,她皱起眉头,眼神里有质问。
沈知知偏头小声说道:“你爸妈来了,好像在看你,要去跟他们打个招呼吗?”
姜沫连余光都没往那两人的方向看,“不用。”
“呃......”沈知知说:“可是校长往我们这走了哎。”
“姜沫同学?”校长和蔼的笑了笑,弯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说要说道:“你父母让你出去一趟,应该是有事找你。”
姜沫起身:“好的。”
她经过董事席时,沈岑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
等人走远,他转头朝沈知知招了招手,沈知知屁颠屁颠的走过去。
“怎么了哥?”
沈岑问:“刚刚那个是你朋友?”
沈知知想了想,摇头:“我跟她刚刚才认识。”
得,还得靠他自己。
“行,你走吧。”
“......”
礼堂外。
姜松和柳琴特意站在角落里等姜沫。
见她出来,冷着脸质问:“你到这儿来做什么!”
阴凉的地方被占满,姜沫头顶烈阳,淡漠开口:“来看演出。”
姜松冷喝一声:“你不好好的待在立......”
他话音戛然而止,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姜沫的学校名字。
柳琴提醒道:“立北。”
“你不好好待在立北,跑来这找瑶瑶的麻烦?我听说你昨天在校门口故意找茬,不光针对你妹妹,还把她的朋友给打伤了?”
“我平常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果然是村里来的,一点都上不了台面!你能不能跟瑶瑶学学,让我省省心!”
姜松一脸嫌恶的连声呵斥,柳琴叹了声气,苦口婆心的接着说:
“姜沫,你不该来这儿,今天是瑶瑶的主场,你就老实点儿不行吗?瑶瑶早上还说想邀请你来看她演出,又担心你对她还心怀怨恨不敢叫你,我知道姜家对不起你,可这和瑶瑶没关系啊,你不应该把怨气发在她身上。”

男人身形高大,那双腿太长,三米宽的大床竟也显得拥挤。
面容冷峻,即便是睡着了气质依然凌厉。
姜沫不太理解为什么有人能睡到十点多种。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叫醒那人,耳畔忽然响起一道冰冷戾气的声音。
“滚出去!”
姜沫抬头,恰巧对上一双阴鸷沉冷的眸子。发现长得好看的人确实有优势,同样都是起床气,霍砚庭瞧着比姜少川顺眼多了。
可惜,他脾气不好,自己脾气也不见得好到哪去。
姜沫倒退两步,“砰”地一声摔门,力道大的整栋别墅仿佛都跟着抖了抖。
霍砚庭刚下床的脚突地踉跄了下,显然被这动静惊了个措手不及。
“......”
这女人还敢给他摔门了?
要不是这门质量好,估计这会已经报废了!
片刻后,霍砚庭冷着一张俊脸下来了。
对姜沫,他是被迫接受的,心里对她自然没什么好印象,这京市妄想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太多,以为攀上他爷爷就能绑住他,未免可笑。
霍砚庭眼眶下面一片青黑,看上去没休息好。
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俨然一副上位者姿态。
他盯着姜沫看了两秒,随即收回视线,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能讨爷爷的喜欢是你的本事,但我劝你别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娶你是遵循老爷子的意思,这两年你最好安分守己,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管的别管,安心做好你的霍太太。”
姜沫看着那张漂亮的薄唇启启合合,点了点头:“意思就是我不管你,你也不管我?”
“嗯。”
“夫妻义务呢?”
霍砚庭顿时皱眉,微眯起眼。
这女人居然还想爬他的床?还真是异想天开。
霍砚庭上下打量她一眼,冷笑道:“我对小朋友没兴趣。”
姜沫面色平静地哦了声:“我对老男人也没兴趣。”
霍砚庭一张脸顿时黑如锅底,霍地起身,似乎一分钟都不想跟姜沫多待。
姜沫对此并不在意,等霍砚庭出去,就开始收拾自己的房间。
她的东西并不多,只有几件换洗衣服和一个木头箱子,她小心翼翼的把箱子搁在衣柜最深处,在上面又放了几件破衣服盖住。
戒指震了下,姜沫垂眸,手指在戒指上转了一圈,眼前顿时出现一块悬浮屏,上面显示了来自M国的两条短讯。
K!好久不见!
万老大碰到了点麻烦,东南亚那边用黑科技截断了总部网络,现在我们所有机器全部瘫痪,总指挥中心指令无法下达,所有信号都被干扰,魏老让我请K神出山
姜沫眉心微蹙,知晓此事的严重性,立即将那枚圆环戒指拆解重新组装。
指尖在悬浮键盘上穿梭,一行又一行的复杂代码逐渐占满了屏幕。
直到夕阳西下,姜沫才将那枚戒指重新戴回手上,动了动酸涩的脖子,肚子咕咕叫起来。
饿极了的姜沫只能下楼找食物。
晚上六点了,霍砚庭并没有回来,别墅里空荡荡的,只有姜沫一个人的脚步声。—
霍氏顶层。
落地窗前伫立一道人影,身形颀长。
“咱们这次行动本来已经成功了,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光阻止了陆微她们小组的进攻,还攻破了我们的网络防线,现在轮到咱们这儿网络瘫痪了,哦,忘了跟你说,对方还是一个人。”
霍砚庭面色微沉,“你说她一个人攻破了陆微她们整个小组?”
“何止,你知道我面前的电脑屏幕显示的是什么吗?”
“?”
“我给你拍个照片。”
手机叮咚一声,霍砚庭打开陆深的对话框,眉眼深了深。
偌大的电脑显示屏一片漆黑,中间红色字体异常醒目。
“loser”
署名——K
又是这个K......
陆深“啧”道:“我记得咱们这是第二次栽在这个K手里了吧,上回是因为什么来着?咱们抢了他们的“东西”,结果公司网络瘫痪了一个周。老万也不知道祖坟烧什么高香了,这样的黑客天才在他手底下工作,这不是屈才嘛!”来他这儿多好。
霍砚庭冷笑一声:“谁是老板还真说不准。”
“你的意思是......”陆深正色道:“这个K才是藏在背后的主子?”
“谁知道呢。”—
翌日一早,天色将明。
姜沫洗漱完下楼,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霍砚庭。
她微微诧异,他昨晚回来了吗?
为什么自己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霍砚庭脸色不太好看,长久失眠导致他每天只能靠药物才能睡上一两个小时,结果今天早上刚阖上眼就被老爷子一个电话吵醒。
说是姜沫今天去学校报道,要他必须亲自把人送过去。
见姜沫下楼,他起身道:“走吧。”
姜沫楞了下:“去哪儿?”
霍砚庭皱眉:“别装了,不是你给爷爷打电话让我送你去学校报道吗。”
“......”姜沫一时无言,她什么时候让爷爷给他打电话了?而且自己还没吃早饭呢。
“现在太早了。”姜沫转身走进厨房:“吃完早饭再去。”
霍砚庭黑着脸:“我没有这么多时间陪着你耗。”
姜沫系上围裙,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压根没管杵在外面的霍砚庭。
霍砚庭深墨色的瞳孔掠过一道冷光,任何人在他面前不是讨好谄媚,就是避之不及,各个既想巴结他又忌惮他。
唯独她,能把他霍砚庭无视的这么彻底。
姜沫不知道霍砚庭在想什么,她心里只有干饭。
简单下了个西红柿鸡蛋面,霍砚庭没说要吃,她就做了一人份的量。
然后在霍砚庭杀人般的注视下慢吞吞地把面吃完。
坐上车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车内空间很大,能坐三人的后排,霍砚庭一个人就占了两个位置,气魄压人,人也冷森。
姜沫坐在边上,坐姿很端正。
晨雾渐渐散去,车窗外车水马龙,和山上的萧条冷清不同,城市的早间很热闹。
姜沫昨晚破例熬了个夜,这会想补会睡眠,想着车程还远,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姜沫是一个五感很强的人,所以在一种异常感触贴在自己身上的那一秒,她倏然睁开眼睛。
车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前排的司机见姜沫醒来,连忙朝她打了个手势,恳求道:“夫人,让少爷再睡会儿吧。”
姜沫对这个称呼还没习惯,别扭的揉了揉耳朵,而且她也不太喜欢和别人靠太近。
沉默片刻,抑制住自己想要挪开的动作。
其实霍砚庭只是微微靠在了她的胳膊上,但他很高,姜沫的坐姿是靠右的,这样就导致她的身体半边看上去就像是斜依在男人怀里。
以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一分钟左右,一旁的男人忽然动了,长臂下意识朝前环住,把怀里虚靠着的人彻底搂实,他睡得很熟,低垂的头挨靠着姜沫的颈。
温热的呼吸打在姜沫的耳畔,离得如此近,姜沫可以清晰的看到男人大半边的侧脸。
离近了看,这人就连睡着了眉峰都在皱着,冷酷的脸上写满三个字:不好惹。
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在姜沫醒来后不久,霍砚庭也醒了。
姜沫几乎是立刻从他怀里撤出来,开门下车,一气呵成。
霍砚庭眼睛透着冷光,眸底一片清明,像是根本就不曾睡着一样。
车内空气冷的可怕。
司机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问:“少爷,要开进去吗?”
霍砚庭眼睑微掀,看了一眼大学门口的女人:“回公司。”
姜沫回头,只能看到车尾气了。
“姐姐!”
远处传来一声呼唤,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姜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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