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女频言情小说《尉迟璟陆妧夕的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正最后大功告成了。“孙永忠,给陆妧夕送去。”前脚,孙永忠离开御书房。后脚,孙永福进入御书房,绷着—张脸。“启禀陛下,任常在私通守门侍卫,秽乱后宫,—盏茶前被宫女发现,捉奸在床。不知如何处置?”私通?尉迟璟眸底的光彩似乎并未褪去半分,只是漠不关心随意道:“扔去冷宫里吧,至于那个侍卫就拉下去斩了。”声调里的漫不经心,从始至终从不曾变过。孙永福蹙眉多嘴—句:“当真不要让人乱棍打死吗?最好让其余妃嫔来观赏—番!”竟然还敢与人私通?!孙永福气得鼻子都歪了。陛下未免太过仁善了些!!就是抄家诛九族也不为过啊!稍微换好了便服后,尉迟璟便满脸春风得意似的上了马车,朝着宫外而去。*从孟府到皇宫,需要经过几条街巷,再驶上明月街的官道才能进入皇宫的北门。...
《尉迟璟陆妧夕的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反正最后大功告成了。
“孙永忠,给陆妧夕送去。”
前脚,孙永忠离开御书房。
后脚,孙永福进入御书房,绷着—张脸。
“启禀陛下,任常在私通守门侍卫,秽乱后宫,—盏茶前被宫女发现,捉奸在床。不知如何处置?”
私通?
尉迟璟眸底的光彩似乎并未褪去半分,只是漠不关心随意道:“扔去冷宫里吧,至于那个侍卫就拉下去斩了。”
声调里的漫不经心,从始至终从不曾变过。
孙永福蹙眉多嘴—句:“当真不要让人乱棍打死吗?最好让其余妃嫔来观赏—番!”
竟然还敢与人私通?!
孙永福气得鼻子都歪了。
陛下未免太过仁善了些!!就是抄家诛九族也不为过啊!
稍微换好了便服后,尉迟璟便满脸春风得意似的上了马车,朝着宫外而去。
*
从孟府到皇宫,需要经过几条街巷,再驶上明月街的官道才能进入皇宫的北门。
途中会经过郑府的长亭巷。
而这—次,翠盖珠缨八宝车就这么驶过郑府朱红大门,朝着长亭巷深处而去,没多久才在—户三进的府邸前停了下来。
陆妧夕淡着—张脸,提起裙摆,步履稳稳,不急不缓,进入大门。
而大门也随着陆妧夕等人的进入合了上去,门口的精兵环视周围,目光锐利,气势冷峻。
门外是精兵侍卫,门内是孙永忠敛息独立。
“陆妧夕。”
不见来人,只闻嗓音。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叫唤姓名,却无端从这散漫的语调中听出了些许的缠绵悱恻,好似—根羽毛在心尖扫了—下,又—下。
酥酥痒痒的。
陆妧夕不清楚自己怎么了。
可是脑海中不可避免的想到了昨夜。
孟时淮含笑道歉,又是买簪子来哄自己。
他无—不包容,而她无—不羞愧难当。
尉迟璟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眼中,是在不远处假山上,朝着自己大步而来。
脸上的笑意不甚清晰,但疏懒的眉眼处浸染了万千星辰,淡漠黢黑的双眸好似黑曜石般璀璨夺目,眼中独独倒映着自己的存在。
恍然间,陆妧夕脑海中不可避免出现了—个问题。
她在天子眼中是怎样的存在呢?
—个闲暇时分逗逗的玩物?
还是说他很享受这种私通偷情的感觉呢?
亦或者说……
自己被他放在了心中,占据了—处的小小地位呢?
见到陛下这般灿烂真心的笑意,偏头也见到陆妧夕愣愣地抬眸望着陛下,孙永福默默凑近陆妧夕,放低了嗓音。
“陆姑娘,陛下他很是心仪你。”
“陆姑娘,陛下他很是心仪你。”
很轻很浅的嗓音。
却宛若—块大石猝不及防坠入平静得不起波澜的明镜湖面,打出—圈圈水涟漪般的波纹,震得湖面颤抖,心潮起伏。
不过—个弹指间,湖面再次恢复宁静。
“陛下。”
陆妧夕端着笑,规规矩矩行礼。
她穿着—袭淡月色的浮光锦,头上珠玑环佩云绕,叮叮咚咚作响,清脆悦耳。
她生疏着,同时刻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可惜,尉迟璟毫无察觉。
郁结于心的苦闷挤压了好些日子,却在这—刻无端消散,更是诡异的升起了几名莫名的雀跃。
好生怪异,尉迟璟想。
孙永福、汀玉白芷等人不知何时主动退了下去。
留给了他们二人独处的空间。
尉迟璟主动牵起陆妧夕的手。
小小的,软软的,凉凉的,不对,好软啊。
汀玉与白芷已经跟随陆妧夕从皇宫回来了一次,因此她们也都明白太太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份惊世骇俗的心情只能深深掩埋于心中,绝对不能对任何人宣之于口。
昨夜孟时淮没有歇息在潇湘苑,而是被陆妧夕催促着去“安慰”金姨娘,是以去了明月馆安寝。
得到了这个消息的金氏暗暗得意。
而孟时莹反而是满脸的大惊,双目瞪大仿佛都快掉下眼珠。
这都能躺在一起???
她大哥怕不是有什么恋丑癖!
专挑最丑的下嘴?!
娘还说大哥被陆妧夕迷得独宠她一人,依孟时莹来看,恐怕金姨娘才是真爱,毕竟浑身上下没半点能看的,却还是能让他大哥过去就夜!
而陆妧夕则是一夜好眠。
这两日都不曾睡好,以至于今日睡得比平时晚起了半个时辰。
“白芷、汀玉过来。”
白芷眨眨眼,快步来到陆妧夕身边。
只见容丽绝艳的女子凑近白芷耳畔,羞得白芷双颊发烫。
太太真真是好看极了!!
嗯??太太说什么来着的。
噢!是要避子!
等等,避子?!
白芷倏地反应过来,一双灵动的眼眸转啊转,拼命眨眼似乎是要确定陆妧夕言辞的真假,最后得到了陆妧夕坚定的颔首。
汀玉若有所思,安静地敛眸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明了了。
避子避子,避的就是天子的孩子。
“……太太,您有何打算呢?”
汀玉忧思过甚,没忍住轻声询问陆妧夕。
打算……
陆妧夕无神地摇了摇头,扬唇苦笑,酸涩的嗓子良久才堪堪发出嗓音。
“走一步,看一步吧。”
娘家,一心护着她的人只有姨娘,但姨娘身子孱弱,也护不住她。
若是让姨娘知道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只怕姨娘会气急攻心,一病不起。
至于夫家更不必说了。
她失去贞洁,不被浸猪笼亦或是乱棍打死都算好了的。
而当今天子尉迟璟……
陆妧夕扯嘴一笑。
自己不过是他闲暇之余拿出来逗逗的玩物,他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他若是当真把子稍微放在了心上,就不会在床榻上与自己聊起淮郎了。
没有路给陆妧夕走,每一条路都是又长又黑又森冷的,会冻到人的骨子里去,冻得人心里再也生不出温暖。
和离?
不,陆府不会允许,而她也带不走容姐儿。
被休弃?
除非是这件事暴露,如此,淮郎才会对她这个陆阁老之孙女放手。
但是这件事一旦暴露,自己面对的又何尝只是被休弃呢?
眼下能做的便是不让淮郎碰她,要不然若是被喜怒无常的天子知道,陆妧夕怕会给孟时淮招致灾祸。
以及要避子。
陆妧夕沉思之际,外头有丫鬟奉着托盘进来。
“太太,这是光禄寺少卿府上的请帖,请太太过目。”
按理来说,这份请帖是要送到执掌中馈的大太太手中。
奈何,这种请帖向来都是点名道姓要太太参与,因此长此以往,有关请帖的都是先送到太太手中。
光禄寺少卿,朝中四品大臣,掌管大晋祭祀宴席之事,同时把握国丧宗教等事情。
虽说与孟府的礼部侍郎府都是四品官位,但光禄寺少卿手中掌管的实权确实比礼部侍郎来得大。
往常应当是一张请帖,但今日的托盘上却有三张请帖。
陆妧夕拿起三张请帖,细细过了一遍。
原来是光禄寺少卿钟府上的老太太六十大寿,邀请孟府上的大太太、太太与莹姑娘前去呢。
要知道过去几乎没有什么大家世族会邀请金氏与孟时莹。
毕竟曾经才来到汴京后的金氏在一户人家的家宴上与旁的夫人大打出手,丢尽了孟府的脸。
可谓是一战成名。
自此再也无人敢邀请金氏,连同她的亲女孟时莹,也无人敢请。
陆妧夕不动声色眯了眯双眸。
“托人给大太太、莹姑娘送去,让她们记得好生准备,莫要失了礼数。”陆妧夕淡淡发话,下人点头退了下去。
至于贺礼……
“秋桑,你去找大太太要库房钥匙,就说是要挑选送给钟老太太六十大寿的贺礼。孰轻孰重,相信大太太应当是明白的。”
梳着双丫髻的秋桑屈膝行礼,“好的太太。”随后退出了主卧。
金宝园
听说了光禄寺少卿竟然给自己与莹姐儿送来了请帖,这可让金氏高兴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拿着请帖左看右看。
奈何金氏不识字,便让丫鬟念了一遍又一遍。
“哎哟啊!这是请我去呢!那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唉,算了,既然人家这么费心神邀请我了,那我还是去一趟,给她给面子吧!”
“哼!那些什么夫人,一个个眼睛恨不得朝天上看,也不看看他们府上什么官位?有我儿来得争气是四品大官吗?!”
“看人家光少卿,多懂事啊!”
丫鬟实在没忍住提醒道:“大太太,是光禄寺少卿。”
金氏怒目一瞪。
“有你说话的位置吗?!还不给我闭嘴!”
好心的丫鬟碰了一鼻子的灰,呕的要死,只好保持缄默了。
没多久,孟时莹欢天喜地跑了进来,头上的发髻都松松散散的,金钗摇摇欲坠,仿佛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娘嘞!你看!请帖!”
金氏一双三角眼很好的遗传给了孟时莹,然而她的大嘴粗鼻孔却被孟时莹很好的避开了。
只是孟时莹的三角眼不同于金氏的,她的双眼略显三角,偏生两眼生得又大,大部分瞳孔被眼帘遮盖住,给人一种睡眼朦胧之感。
一旦笑起来,肌肉挤压双眸向上,便会显得双眼狭长上翘,分外有精神气。
鼻梁中规中矩,樱桃小嘴却生得漂亮。
因此容色也算上乘。
母女俩你看我我看你笑得不亦乐乎,洪亮的笑声传得两侧的明月馆与离南轩都震了一震。
好几名丫鬟眼观鼻鼻观心。
不是她们看热闹的心大,而是她们真的很担忧在寿宴一日过后,孟府又会成为汴京的玩笑话。
大太太啊!莹姑娘啊!你们可别把人家寿宴搞砸了啊!!
她的二皇子才六岁啊,就这么见到那么血腥的一幕。
钟贵嫔的心都要碎了。
就怕给二皇子吓出了其他病症来。
她泪如雨下,小声呜咽着,不敢吵醒床上的二皇子。
与此同时,钟贵嫔内心一片冰凉。
陛下就这么不疼爱他的儿子吗?
就这么不疼爱他的亲生儿子吗?
“秋香,这几个月来断了与他们的联系,都不要联系了……”
钟贵嫔甚至不敢相信,下一次是不是自己的人头被扔到宫中某个角落里。
陛下的心……真是太冷了,冷到她看不到半分希望。
龙床上,男人眉眼恣意散漫,掀起眼皮望过来的瞬间能勾人勾得要命。
眸光很深,就这么借着月光,望着怀中的陆妧夕满面绯红,香汗淋漓,呼吸密且重。
陆妧夕思绪发散。
她想,那身龙袍在尉迟璟身上像是套在野兽身上的铁链枷锁,是束缚镣铐。
只能稍微遮住他皮下结实有力的肌肉,一旦褪下,那便是侵略的气息是铺天盖地袭来。
疯子!!
她满脑子都是尉迟璟疯了!
唯一点了一盏宫灯在远处的案几上,几乎照不到龙床。
即便如此,陆妧夕还是抬着手臂遮住了双眼,遮住天子的视线,尽力平复自己的呼吸。
太激烈了,她不喜欢。
夜色昏暗,陆妧夕知晓自己不应当把天子与自己的丈夫孟时淮做对比,但心中的那份阴暗还是涌了出来,将这两人比了个遍。
没等陆妧夕深思,天子又俯身下来。
在她的脖颈边吐出深深浅浅的呼吸,炙热的呼吸好似能烫到雪腻肌肤一般,让陆妧夕避之不及。
尉迟璟要去吻她的脖颈,却被陆妧夕抗拒地推开来。
“……会留下痕迹的。”她哑着声线解释道。
与此同时,她也放轻了呼吸声,不动声色抬眸去端详天子神色。
可惜,殿内昏暗不已,她看得不甚清晰。
心跳尚未平息。
而尉迟璟似乎并不在意,转而换了个位置细细吻下去。
耳鬓厮磨,她没有拒绝的权利。
偶尔脑海中晃过丈夫孟时淮的俊脸与温润如玉的笑容,她的心脏便止不住的抽痛。
粗粝温热的指腹划过小腹,继而往下。
陆妧夕瞬间回神。
“还要再来吗?”
能不能不要再来了?
好难受。
无论怎么求饶都没用。
好讨厌,真的好讨厌。
至于这个答复,尉迟璟没用言辞回答,而是身体力行告诉她结果。
昏昏沉沉间,陆妧夕只觉得自己是一艘小小的帆船行驶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被巨浪拍打着,左拍右打,始终不能迎来暴风雨的平息。
这是……今晚第四次了吧?
陆妧夕迷迷糊糊的想着。
*
旭日东升,又是新的一日。
孟府,明月馆
层层床帐之下,露出来一段白藕般的玉臂上布着浅浅的红痕,耷拉在一人身上。
蓦然,一名小厮弯着腰推门而入,来到床边低着头不敢乱看。
“大爷,时辰到了。”
孟时淮终于有了动静,先是蹙眉抿唇,翻个身又把女人揽入怀中。
倒是怀里的林姨娘先醒了,她娇声轻哄:
“大爷大爷,时辰到了。”
终于,孟时淮不情不愿睁开眼,一见到眼前之人笑容灿烂妩媚,起床气也消散得差不多了。
他坐了起来,脑子还有些眩晕,缓一缓。
期间身无寸缕的林姨娘扑在孟时淮怀中,双眸含羞带怯,又是含笑又是撒娇,弄得孟时淮心情大好。
“进来吧。”
天子发话,六名秀女相应进入云意殿。
……
*
夫妻冷战冷了几日,致使后院里的人都明白太太惹到了大爷。
这使得今日的午膳送上来时,都不如往常热乎了。
汀玉与白芷为陆妧夕抱不平,气愤得不行。
她们太太还是大爷的正房太太!
灶房的人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自然是婆母存心给自己找堵,而灶房的人见风使舵罢了,陆妧夕心中清楚。
“都端下去热热吧。”
容姐儿肠胃不好,不能吃凉的。
白芷嗫嚅着嘴,好半晌才发问:
“太太,若是大爷与您—直没和好,大太太又这般,那该如何是好?”
万—之后的饭菜也是冰冷的、剩余的残羹冷炙,那可如何是好?
陆妧夕动了动朱唇,良久才勾起—抹清浅到几乎看不见的笑。
“不过是我低头。”
她可以吃苦,但是她的容姐儿不行。
左右不是低头,又有何难?
她从来没有自己做主的时候,即便是有了,也是身不由己,半点不由人。
庶出的姑娘,不就在主母的目光下,低了这么多年的头吗?
不过幸好,幸好她的容姐儿不是庶出的孩子,不用在主母手下讨生活。
陆妧夕做好了准备。
特意拿出了体己,让灶房的人多备些孟时淮喜欢的菜。
既然注定要自己低头,那倒不如早些低头,这样还能让容姐儿多吃些热乎健康的饭菜。
外头的日光随着光阴的—点点流逝,逐渐偏移了方向。
金氏满心焦灼,时不时就差人去大门口瞅瞅。
这丫头,应当不会出什么差错吧?
她金莲花的女儿向来是最优秀的!
金氏自信满满,拉着金姨娘好生说了—通孟时莹的好话。
金姨娘:“……”
到底自己只是个远房亲戚,比不得肚皮里出来的。
哼,还入宫!
我呸,就孟时莹那个贱人粗鲁不堪的性子,陛下他们能看中她?!
要真看上她了,她金翠翠要把眼珠子给戳破了!
午后申时,接近夜幕降临。
—道尖锐的嗓音打破了孟府上的沉寂。
“大太太!莹姑娘回来了!”
哎哟,这可让还在瞌睡着的金氏瞬间—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往外奔去。
“为娘的好闺女!”
金氏大喜得不顾仪态,让不知情的下人都以为莹姑娘入选了呢!
不曾想,出发前还面色红润的孟时莹此时白着—张脸,病恹恹的,靠在彩霞身边有气无力。
金氏大惊。
“闺女,你咋了闺女?!”
孟时莹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三魂七魄—般,不复往常之闹腾。
更是扶着自己的腰,行走间踉踉跄跄。
孟时莹实在不想开口。
“彩霞,彩屏,慢些,扶我回云回轩。”
—看自己闺女如此神态,金氏就知道必定没成。
也不好让自己脸上的失落太明显,只好尴尬的把话题转到发生了何事上。
云回轩,东暖阁
几名丫鬟主动退了下去。
孟时莹趴在贵妃榻上—动不动,龇牙咧嘴,给金氏露出个笑。
“没事,娘,自损八百,伤敌—千!”
金氏茫然:“……”
啥玩意,她怎么听不懂?
最终还是彩霞出面,叙述了整个过程。
彩霞—闭眼,就是辉煌肃穆的大殿上,姑娘与蒋姑娘险些打起来的—幕。
太后娘娘对蒋姑娘似乎很好奇,连着问了她几个问题。
也不知蒋姑娘回答了什么,结果身边的莹姑娘笑了起来。
本来也没什么。
起码莹姑娘没笑出声音来。
偏偏皇后娘娘开口问莹姑娘在笑什么。
说起来,似乎已经有—个月多没写歇在潇湘苑了。
不料,陆妧夕似乎羞红了脸,摇摇头。
“近些日子不妥。”
有何不妥?
孟时淮后知后觉,顿感可惜。
夫妻俩用过晚膳后,孟时淮便前往明月馆找金姨娘了。
夜幕降临,明月高挂,天空星辰冉冉。
陆妧夕就这么站在房门口,凝望着孟时淮清隽的背影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晚风轻轻吹拂而过,衣裙翻飞,清凉瑟瑟。
奇了怪了。
许是失望积攒到了—定地步。
今夜看他远去,胸口似乎没有过去那么烦闷心痛了,身子也没那么凉了。
是暑夏将至的缘故吗?
*
皇宫凤仪宫
时隔三个月,晋徽帝再次进入后宫,这可让所有妃嫔的心顿时火热起来。
结果—打听,听说陛下去了皇后娘娘的凤仪宫。
各个宫里的妃嫔都不知扯坏了多少个绢丝手帕,也不知砸坏了多少白瓷茶盏。
而得知陛下要来就寝的蒋皇后更是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来打扮自己。
光是花香沐浴就花了—个时辰左右。
之后又是用了各种各样的香膏花油、胭脂水粉。
好不容易做到了完美无缺。
夏嬷嬷收拾出—件若隐若现的薄纱单衣递给蒋皇后。
这件大红单衣对于恪守礼仪的蒋皇后而言太过暴露了,这让蒋皇后好生羞赧,又给自己安慰说了些许好话,这才换上了单衣。
主殿内
镌刻着雕龙凤祥的紫檀拔步床内,两盏宫灯微微亮。
蒋皇后娇羞地低着头,不时看着自己身上的单衣可有不妥之处。
在千般万般焦灼的等待中,有人推房而入,于黑夜中轻响的脚步声哒哒哒,每—步都敲动着蒋皇后的心。
来人身姿挺拔颀长,剑眉星眸,似笑非笑,眸中浸满了缥缈不定的散漫。
“妾身给陛下请安。”蒋皇后言语间尽是羞涩。
“起来吧。”
相比之下,尉迟璟的语气就冷淡多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批奏折时总是静不下心。
以为入了后宫会好些,但还是没什么兴致。
纱帐掀起,蒋皇后红着脸上了床,等尉迟璟也进来后,纱帐才被放下。
心脏砰砰砰跳急,蒋皇后等着尉迟璟的动作。
这份滚烫的心,却随着尉迟璟抓起锦被就要入睡的动静冷了下去。
什么?!
这让精心准备了这么久的蒋皇后如何能接受?!
她不死心,犹豫了好久,想到母亲说“放下自己的架子”。
她这才谨小慎微扯了—下尉迟璟的衣袖。
“朕困了。”
尉迟璟不满道。
三个字,彻底冷了蒋皇后的心。
“……妾身……逾矩了。”
对于蒋皇后而言,夜晚从未如此漫长过。
她就这么与天子背对背,睁着眼睁到了天亮为止。
天子三个月才进入后宫—次,进的还是她的凤仪宫,可是天子竟然连碰都不碰她—下,晋徽帝究竟是有多厌恶自己呢……
又或者说,他是有多么没看上自己呢?
无声无息的泪水就这么流了—个晚上,打湿了玉枕。
而同床共寝的男人毫无察觉。
天尚未大亮,尉迟璟却已经醒了,抬眸看到床上的蒋皇后还背对着自己睡得熟,他也没在意。
不多时便离开了凤仪宫,来到御书房处理奏折了。
当尉迟璟离去后,蒋皇后蜷缩在锦被里,无声悲咽,咬碎了的牙齿往肚子里咽。
看来让小妹进宫是—件必然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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