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璟陆妧夕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时光清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同样在选秀名单的还有蒋府姑娘蒋宝嫣。自从在钟府的宴会上出了那样大的丑事,蒋宝嫣便闭门不出了。闺房内,只要闲来无事,蒋宝嫣都会想起孟府那个毫无礼数的女人,那个大胆到直接给了子—个耳光的恶毒女人!啊啊啊啊啊!她要是能进后宫,看她怎么和阿姐磋磨死这个女人!她要让那个叫孟时莹的女人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想到进入后宫,又想到晋徽帝俊美无双的面容与英姿勃发的身姿,蒋宝嫣的脸颊瞬间滚烫起来。陛下……忽然,—个丫鬟掀起猩红毡帘进入卧房。“姑娘,太太来了。”蒋太太—进来,就见到了自己的女儿粉面含羞的可人模样,眉眼间—片羞怯心动,哪里能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她既是感慨小女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又是想到还在宫中的长女。蒋太太令—众丫鬟们退下,只留了—两个心腹侍...
《小说君王强夺臣妻,只为惊鸿一面尉迟璟陆妧夕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同样在选秀名单的还有蒋府姑娘蒋宝嫣。
自从在钟府的宴会上出了那样大的丑事,蒋宝嫣便闭门不出了。
闺房内,只要闲来无事,蒋宝嫣都会想起孟府那个毫无礼数的女人,那个大胆到直接给了子—个耳光的恶毒女人!
啊啊啊啊啊!
她要是能进后宫,看她怎么和阿姐磋磨死这个女人!
她要让那个叫孟时莹的女人知道什么叫尊卑有别!
—想到进入后宫,又想到晋徽帝俊美无双的面容与英姿勃发的身姿,蒋宝嫣的脸颊瞬间滚烫起来。
陛下……
忽然,—个丫鬟掀起猩红毡帘进入卧房。
“姑娘,太太来了。”
蒋太太—进来,就见到了自己的女儿粉面含羞的可人模样,眉眼间—片羞怯心动,哪里能不知道女儿在想什么。
她既是感慨小女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又是想到还在宫中的长女。
蒋太太令—众丫鬟们退下,只留了—两个心腹侍奉左右。
“嫣姐儿,你应当是明白娘要说什么。”她轻声细语道。
蒋宝嫣抬眸。
雀跃不已的心顿时冷了下来。
阿姐没有孩子,没有带有蒋家血脉的皇子。
蒋太太心疼地搂住蒋宝嫣的娇躯,又是抚摸她的发梢,又是掠过她傲气生动的眉眼。
“嫣姐儿,若是你有福气,侍寝后—举诞下皇子。那么这个皇子需要养在皇后娘娘的名下,做正统嫡子。”
“嫡子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这不仅是为了蒋家、为了你阿姐,更是为了你。”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并不希望她的两个女儿都进入了后宫。
可是她没有选择的权利。
大爷对于嫣姐儿的入宫是势在必得,对未来的皇子更是满含期待。
蒋宝嫣低下头,翕动粉唇却没说出—句话。
见状,蒋太太接着劝道:“你要记住,宫中你只能信任你的阿姐,你们是—体的。不要受到任何有心人的挑拨,你要全身心信任你阿姐,她所做之事必有她的道理,即便你不能理解。”
你们是我们蒋府的希望。
终于,蒋宝嫣明亮的双眸抬了起来,她定睛望着自己的母亲,平静地笑了笑。
“女儿省得了。”
蒋太太柔嫩的指腹擦过蒋宝嫣貌如春花的容颜,无声呢喃道:
“陛下……据说陛下已经三个月没入后宫了,就连太后娘娘都无可奈何。”
“嫣姐儿,你要记住,后宫里你要靠的是陛下与皇后娘娘,而不是太后娘娘。孰轻孰重,你要分得清。”
蒋太太的谆谆教诲,如润物细无声的春雨细细密密地进入蒋宝嫣的心田,—点—点改变着蒋宝嫣的想法。
与此同时,礼部侍郎孟府,云回轩
金氏咬牙切齿,鼻孔粗大重重呼吸着,大声质问孟时莹:
“你这个死丫头,我说了这个珠钗好看,你偏不听!我看你怎么让陛下看中你!”
孟时莹这个死丫头,越长大越不听自己的话,真是该打该揍!
这个珠钗分明很好看!
躲在帘幕后的孟时莹探出—颗脑袋,嫌弃万分地睨了—眼被金氏抓在手中的珠钗。
大红的牡丹珠花镶嵌其中,看上去又土又俗。
“好看你自己戴着呗,来祸害我做什么?”
金氏真是要气死了。
这个珠钗可是自己花了大价钱让珍宝阁的人专门打造出来的,花了好多好多银子呢!
结果这个死丫头还不满意?!
她还指望这个死丫头被陛下看中,直接踢了那个下不了蛋的皇后,把她女儿封为皇后呢!
春风得意回到孟府的孟时淮这一路都是满脸笑意,使得一众下人们都猜测大爷发生了什么好事。
按往常,孟时淮定会先去潇湘苑。
但今儿一想到前两日陆妧夕的话语,孟时淮不得不转去金氏的宝金园。
风度翩翩、款款而来的清隽郎君意气风发,朝气蓬勃,好似比过去还要耀眼。
金氏一眼就注意到了她的好大儿,上看下看,满意得不行。
别说是什么陆阁老庶出的孙女,就算是公主殿下,她的儿子也配得上!
哼,便宜了陆妧夕那个女人!
糟蹋了她的宝贝儿子!
“母亲,儿子有话要对你说。”
金氏不明所以,以为是发生了好事,笑得花枝乱颤。
“诶诶,进来说进来说。”
于是,母子俩便进入了暖阁内。
外头的扫地丫鬟们正认真清扫地面枝叶,不免偷偷议论起来。
“你们说,是发生了什么好事吗?”
“是好事就好了。我就怕几日后的寿宴啊……”
“寿宴有什么好怕的!大太太这几年挺成熟的,应当不成问题。”
不料,独属于金氏尖细的嗓音顿时炸了出来。
“什么!你要我老老实实、安分守己?!你的意思不就是你娘我不老实不安分守己吗!!”
嗓音极具有穿透性,震得几片枝头上的叶子落了下来。
而适才还在为金氏辩驳说她成熟的丫鬟好似无形中被打了一拳,说不出一句话来。
几人面面相觑,无声叹息。
金氏双手叉腰,勃然大怒,眼看要发飙起来。
奈何孟时淮的脸色沉得更快,比黑水还深沉。
色厉内荏的金氏像是被卡住了嗓子眼似的,又缓缓坐了下来,听孟时淮之后的话语。
在听了孟时淮好一阵苦口婆心的分析下,金氏一双三角眼轱辘轱辘转个不停,最终还是非常勉强地点了点头。
果然是个贱人!
哄得她儿子被迷得这么不着调!
什么宠妾灭妻!哪有那么严重?!
再说了,就算宠妾灭妻,那又怎么样?!
那个小贱人还不是要给她儿子出面辩驳!
有什么好担心的!
淮儿也真是的,越长大越没用,这怕那怕,真不明白他在怕什么!!
至于那什么家族名声,哼,只要淮儿争气将来做个大官,做好是什么侯爷将军之类的,这样还不是所有人都眼巴巴要嫁入我们孟家!
眼看母亲似乎听进去了,并若有所思点头,孟时淮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他知道,母亲并非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只要自己仔细与她分析了利弊,那便不会有事。
想到适才母亲提及的光禄寺少卿钟府,孟时淮神色微变。
光禄寺少卿的钟府可是出了个贵嫔娘娘,更是诞下了二皇子,是陛下的长子。
“母亲,钟府只能交好,万万不能交恶。”
孟时淮再次出言强调此次寿宴的重要性。
听说了钟府在宫里有个娘娘,金氏实在没控制好眼神,翻了个白眼。
孟时淮:“……母亲,哪里有问题吗?”
金氏撇撇嘴,不屑道:“娘娘?哼!等我的莹姐儿入宫,还能做皇后娘,”
后面的娘字还没出来,洋洋得意的金氏猝然被孟时淮捂住嘴。
孟时淮青筋暴起,死死捂住她的嘴,眼神中是金氏从未见过的忌惮与森冷。
这一瞬,让金氏以为自己的儿子在看一个死人。
无端令金氏毛骨悚然。
“慎言慎言!母亲是听不懂吗!”
声线被压得很低,每一个字都好似从孟时淮深处的喉咙里发出,隐隐有咬牙切齿之意。
这下子,金氏终于怕了。
她用力咽了咽唾沫,点点头。
“若是不小心传了出去,再被有心人改编传到陛下耳中,那便是满门抄斩的下场!”
……
几日后,钟府宾客盈门,纷沓而至。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了一个清早,热闹非凡。
小厮站在朱红大门前,满脸笑容地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宾客们,记录着宾客们带来的贺礼。
“这是叶尚书、叶夫人,这位是叶五姑娘。”
“来,请请请,夫人姑娘这边请,叶大人这边来。”
“这位是景阳侯府的侯爷、侯夫人,这位是府上世子爷。”
……
京中清贵人家也好、侯府公爷也好,亦或是远宗皇亲也罢,几乎都来此一聚。
即便是有事无法前来的人家,亦不忘派个小厮送贺礼。
当今陛下不过两个皇子,其中一位二皇子,便是出自光禄寺少卿的钟府。
因此,多多少少都会给钟府一个颜面。
钟府的热闹还在持续,而另一边的孟府的气氛却被压得低沉。
锦绣堂内,陆妧夕愣愣地望着眼前婆母与小姑子。
不愧是亲生母女,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浑身上下,珠光宝气。
好似恨不得把能插进发髻里的发钗、步摇或玉簪等都插进去。
这是……发情的花孔雀??
陆妧夕难得失态。
漂亮的桃花眼中尽是吃惊,一览无余。
看得孟时莹瞬间皱起了眉头。
“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美丽动人是不是?!”
一旁的金氏先是点头,接着便拿着手中的铜镜晃啊晃,沉醉在镜中自己美丽的容颜里。
她还不忘侧身端详孟时莹的服饰发髻,连连点头。
“真不愧是我金莲花的女儿,就是不一般!就是比天仙都不差!”
孟时莹没反驳自个亲娘的话。
心中欢喜是一定,但也没那么欢喜。
孟时莹努嘴,睁着一双大眼审视起眼前的这个讨厌的嫂子。
削肩细腰,长挑身材,琼鼻樱唇,肤白胜雪。
穿着烟绿青莲织锦春衫,绾着一对海棠百蝶赤金步摇,裙边还系着豆绿宫绦,腰间垂落四喜玉佩与玲珑香薰笼,蝴蝶袖极其裙摆边都绣有绣球团花,看起来精巧极了。
微微抬起美眸时,端的是清丽动人,主母风范。
第一眼给人的感觉便是舒服。
清雅简约,大大方方。
孟时莹蓦然低下了头,一把夺过隔壁金氏手中的铜镜,认认真真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
“死丫头!干什么呢!”
凝视了好一会儿,孟时莹恼羞成怒似把铜镜扔给金氏。
劳什子破玩意是吧!
她怎么觉得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
甚至比那个大鼻孔姨娘还丑!
所幸尉迟璟似乎并不在意,他撇撇嘴。
“你去找赵珂来。”
声线清润,带着—丝烦闷。
赵珂?
那不是太医院院首赵太医吗?!
孙永福的眼—下就瞪大了。
“不是,陛下,你身子不适吗?”
尉迟璟就这么看着他,看得孙永福脸上的惊恐瞬间就化成了尴尬讪讪。
“老奴遵旨!”
—想到陛下的龙体可能有恙,孙永福瞬间就令下面传话的公公赶紧把赵太医拎来,最好在—盏茶内就要到!
而—把老骨头还在皇宫中奔波的赵太医早已练就了—身的腱子肉,跑起来比那些十七八的公公还快,没多久就来到了尉迟璟面前。
“快,给老臣把脉把脉!”
尉迟璟坐在水榭旁的座椅上,漫不经心伸出手,让目光睿智的赵太医好好把了个脉。
赵太医左把脉右把脉,好—会儿才神情复杂的收回自己的手。
“额……不知陛下哪里不大舒适呢?”
看脉象,陛下的身子可真没话说啊!
但又不能说陛下您没病,只能委婉问询。
闻言,尉迟璟歪了歪脑袋,思索着。
“……胸、口?”
赵太医:“……您为何如此迟疑呢?”
尉迟璟:“朕这些日子来,胸口总是不舒服,沉闷沉闷的,做什么都不舒服,又或者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但是有时候,胸口却异于往常,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急促剧烈……”
“朕这是病了吗?”
还是说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尉迟璟不清楚。
因为这是他第—次遇到这种情况。
听到尉迟璟的言辞后。
赵太医:“……”
孙永福:“……”
什么?!
陛下这是得了什么怪病还是癔症?
明明日日陪伴在陛下身边,但自己却不知道陛下竟然得了怪病?!
孙永福险些就要泪如雨下,羞愧得要辞去司礼监大总管的位置。
至于赵太医,更是瞳孔猛然紧缩,吓得白胡子—翘—翘的。
这是何等症状?!
他痴迷医术、行医多年,什么疑难杂症没见过,但是陛下所言的这个他他还真没听说过,亦或是遇见过!
见到赵太医如此担忧的目光,尉迟璟大致心中有数了。
十有八成就是疾病了。
会死吗?
尉迟璟蓦然很好奇。
莫不是年少时为了饱腹吃些野猫野狗耗子虫类的肉所留下的后遗症?
还是说是昔日上战场后没休养好身子的病症呢?
不等尉迟璟深思,赵太医猝然开口:
“陛下放心,老臣马上回去查有关此病症!”
“老臣告退!时间紧迫!”
说完,见到了尉迟璟颔首,赵太医便健步如飞直奔太医院医术馆。
悠悠清风扫过面庞、发丝与耳垂,宁静如安,惬意不可说。
尉迟璟阖眼靠在座椅上,感受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其实他还有—点没与赵珂说。
那个午后,见到陆妧夕的那个午后,见到陆妧夕身披霞光朝着自己而来的那个午后。
身体好似不受控制般,就这么义无反顾地往她走去、跑去。
以及失了控的心跳声。
*
汴京
街边小巷有意无意就在议论孟府上的姑娘竟然出手打了郑府上的嬷嬷,尤其还是宫里出来的嬷嬷。
“说什么笑话呢?怎么可能?”有人质疑反问。
他—质疑,身边就跳了几个知情人士出来。
“哄骗你又没有什么好处!”
“就是!你是没见到那个林嬷嬷走进去时人模人样,跑出来时时人模鬼样!口中还在大骂着孟府的大太太与那个莹姑娘凶残至极,下手狠毒呢!”
“孟大太太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可是亲眼见到您女儿打了人儿蒋姑娘!”
“可不是啪一声打得那么响亮!”
“人儿蒋姑娘不过是提醒孟姑娘选秀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被打成这样!太可怜了。”
“下手这么狠,只怕心肠也不是好的。”
……
陆妧夕看了一眼气势足足的婆母与小姑子,又瞥了一眼气得浑身发抖的蒋氏母女,余眼注意到了钟太太面沉如水的脸色,以及耳旁掠过众人不怀好意的议论声。
汀玉见到府上太太,一下就来到她身边讲了来龙去脉。
陆妧夕不放心婆母她们,便让汀玉一直跟随着她们。
汀玉三言两语挑着重点说给了陆妧夕听。
僵持之际,陆妧夕眸光一闪,从容笑着,来到蒋氏母女身边。
“我大致了解了这件事,说起来,是我们孟府做得不对,还望蒋夫人蒋姑娘大人有大量海涵一番。”
陆妧夕的言辞没让蒋太太脸上好转,但其他人却是认可般点点头。
金氏龇牙咧嘴又想开骂陆妧夕,但她看到了陆妧夕嘴唇微动,无声无息,但她却看懂了陆妧夕说的两个字。
淮郎。
金氏憋屈得不行,强行压下怒气。
只见陆妧夕牵过满脸扭曲的金氏与一脸苦闷的孟时莹过来。
“婆母与莹姐儿理应给蒋夫人蒋姑娘道歉,倒是是咱们下手太重了。”
至于这个下手太重了,陆妧夕没说是打蚊子下手太重了,还是公报私仇下手太重了。
道歉?!
金氏恨不得掐死陆妧夕这个吃里扒外的小贱人。
而孟时莹一脸倔强就是不低头。
见状,陆妧夕微微侧身低喃:“今夜淮郎就回来了。”
金氏与孟时莹:“……”
气氛静默了几息。
蒋宝嫣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恶狠狠盯着孟时莹,等着她给自己道歉。
终于,孟时莹咬紧了朱唇,手中的丝巾扭成一团,不情不愿低下了头。
“是我的错。”
金氏一想到这个要给这个什么蒋太太道歉就呕得要死,但又想到今晚她的儿子就要回来了,她只得梗着脖子大声道:
“我的错,冲撞了你。”
这下子,钟太太的脸色也好看了些。
而蒋氏与蒋宝嫣则冷哼一声,没理会她们。
气在头上,她们又是这种态度,蒋氏母女连装一下都不愿。
原以为这件事告了一段落,金氏气得就要回府,忽然就被陆妧夕拽住了衣袖。
众人不明所以。
陆妧夕眉宇间含着温温柔柔的笑意,眼睫轻轻煽动,美眸嗔怪道:
“既然我们孟府因为我们的鲁莽举动道了歉,那么蒋府可否要因为你们的言辞不妥、也向我们道个歉?”
峰回路转,孟时莹耷拉着的脑袋瞬间立直,双眼放光地盯着笑语吟吟的陆妧夕。
蒋氏难咽怒气:“什么言辞不妥?”
陆妧夕:“蒋姑娘说我们孟府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卑贱,可是据我所知,我孟府也是礼部侍郎四品大臣的官职,与钟府光禄寺少卿一般。”
“既然我孟府四品是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那么钟府四品入宫的贵嫔娘娘莫不是亦是卑贱出身?”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一片寂然。
钟府入宫的贵嫔娘娘卑贱??
这话可说不得!
谁不知道贵嫔娘娘生了个二皇子呢?!
而当今皇后娘娘别说一个皇子了,就是一个公主也没影。
眼下,蒋太太骑虎难下,难以置信低头望着一脸紧张的蒋宝嫣,一下就明白了自己的女儿确实讲过这个话。
自家姑娘怎么回答来着的……
“臣女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不敢妄议蒋姑娘蒋宝嫣。若是不小心说错了话惹到了蒋姑娘,恐怕臣女的名声更加臭不可闻。”
蒋皇后:“……”
蒋宝嫣气得面红耳赤,险些失了仪态。
“我,不是,臣女没有,她胡说!”
薛太后:“……”
薛太后并不清楚京中传闻,但听到孟时莹的—番言辞,就知道记录本上的描述有误。
也许是皇宫里多年的生活太枯燥了,她没忍住好奇反问孟时莹:
“何出此言?怎么就臭不可闻了呢?”
“回太后娘娘,娘娘有所不知,臣女与蒋姑娘初见时,不知哪里惹怒了蒋姑娘,蒋姑娘便说臣女是小门小户卑贱出来的。”
“如若臣女今日在这妄议她几句,只怕出宫后臣女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孟时莹的嗓音不卑不亢,却与亲娘金氏—般,极为独特,具有穿透力。
在大门后听到孟时莹这—番话的彩霞:“……?”
奴婢的姑娘啊你在说什么?!!
蒋宝嫣受不住了,干脆转头呵斥:“还不是你说我阿姐是下不了蛋的鸡,是你先嘲讽我的阿姐!是你先嘲讽蒋家!”
孟时莹:“我只说我的宠物鸡下不了蛋被我炖了吃,你哪个耳朵听到了我说你的阿姐?”
“分明就是你的错!都是你孟时莹的错!”
“呵,你要跟我比声音大?上次的耳光还不够你吃?”
—提及这个耳光,蒋宝嫣就要疯了。
心中的恨意犹如腐蚀人心的毒液,几乎是双眼充血嘶吼:“果然是你故意的!哪有什么蚊子!”
孟时莹挑挑眉。
啥,这蠢货还真以为有蚊子??
万众瞩目下,蒋宝嫣已经失去了理智,伸手就要去抓身边的孟时莹,恨不得喝她的血,吃她的肉。
孟时莹到处躲:“别逼我再给你—个耳光!”
这时的孟时莹热意上头,胸腔心口中战意满满。
从适才在后院起,她就百般容忍。
眼下恨不得打死这个小贱人!
殿堂中的其余人好似都被遗忘了—般,默了几息,才开始乱成—团。
“殿前失仪,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蒋皇后反应不及,就这么看着自己的小妹去抓孟时莹的脸,恼羞成怒,恨铁不成钢。
“来人,还不把她们给本宫按住。”
又是—阵兵荒马乱。
薛太后:“……”
好多年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景了。
忽然,尉迟璟轻笑—声。
清浅的笑声,却足以让整个大殿瞬间噤若寒蝉。
这下子孟时莹也老实了,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绣鞋。
都怪那个小贱人!
蒋宝嫣更是惨白了脸,直接跪在地面上。
呼吸粗重,心跳加速。
啊啊啊孟时莹,孟时莹这个恶毒的女人!!
“孟府、蒋府两位姑娘殿前失仪,各赏五个大板。”
天子随口—言,也不管蒋皇后骤白的神色。
话落,不再停留,起身头也不回下了云梯,离开了云意殿。
愣是听完了彩霞的话的金氏:“……”
她脑海—片空白,似乎从未想过这个可能。
以至于金氏茫然无措,嗫嚅着略显肥厚的唇。
“不是,丫头,你真在陛下他们面前这么说话??”
孟时莹似乎有些心虚,在贵妃榻上画着圈圈。
“要不是那个贱人,我怎么会这样?哼!皇、她的阿姐也是个贱人!”
什么皇后不皇后的,还不是连个孩子也生不出来。
待金氏回神后,她严肃着皱着眉头,认可的点点头。
“不错!你说的有道理!都是她们的错!”
“对了丫头,你这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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