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赵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江晚赵知行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她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晚反手按住,低声说道,“我乏了。”“睡吧。”江晚突然觉得自己仿佛飘了起来,和煦的日光也变得格外灼人,不安地动了动,便觉得又落到了实处,日光也不再灼灼,只是耳边突然寂静了下来,原本细微的响动也彻底消失。一声巨响,她被惊的一抖,猛地睁眼看去,还没看清什么,就被搂入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松香萦绕在鼻尖,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拍,“别怕。”江晚呆愣了会儿,才看清自己在书房的榻上,想到刚才的巨响,有些无奈,“你又做了什么?”赵知行侧身让开,只见隔间的门还敞开着,内室同隔壁挨着的墙已经被人打通,寒风阵阵,一览无余。江晚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完全看不出原来内室的模样,裹着毯子又躺了下去,不愿再多看。赵知行却很是满意,只是喊王全关上隔间的门,倚在榻上拿起兵书继...
《成亲后,落魄夫君摇身一变成了王爷江晚赵知行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江晚反手按住,低声说道,“我乏了。”
“睡吧。”
江晚突然觉得自己仿佛飘了起来,和煦的日光也变得格外灼人,不安地动了动,便觉得又落到了实处,日光也不再灼灼,只是耳边突然寂静了下来,原本细微的响动也彻底消失。
一声巨响,她被惊的一抖,猛地睁眼看去,还没看清什么,就被搂入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松香萦绕在鼻尖,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拍,“别怕。”
江晚呆愣了会儿,才看清自己在书房的榻上,想到刚才的巨响,有些无奈,“你又做了什么?”
赵知行侧身让开,只见隔间的门还敞开着,内室同隔壁挨着的墙已经被人打通,寒风阵阵,一览无余。
江晚看着眼前一片狼藉,完全看不出原来内室的模样,裹着毯子又躺了下去,不愿再多看。
赵知行却很是满意,只是喊王全关上隔间的门,倚在榻上拿起兵书继续看着。
他们拆墙又补的动静不算大,只是江晚翻来覆去却是没心思睡了,觉得叮叮咚咚格外吵闹。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不想起身面对赵知行,便合眼躺着,直至背上的手愈发放肆,她才抬手拦住,“我还困着。”
赵知行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轻声笑道,“江晚,你骗谁呢?”
江晚甩开他的手坐了起来,拧眉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她们?”
赵知行见她终于愿意搭理自己了,便放下书慵懒地看了过去,“那得看你啊。”
他意味不明地轻笑着,眉眼间满是春意,中衣也半敞着露出大片肌肤。
江晚不由气结,又是这样,每次想说正事都这样,憋着气把毯子扔到了他身上,“你能不能正经点。”
赵知行唇角微扬,正想说什么,隔间的门被敲了两下。
“王爷,卢家家主求见。”
江晚松了口气,侧头不再看他。
赵知行应了声,见她这副模样有些不爽,拉到怀中一阵厮磨才算餍足,抬指蹭了蹭她微肿的唇,看她眼神迷离,笑着说道,“起来收拾,今日出去吃。”
说罢,毫不见外地直接褪去中衣,起身去穿衣裳。
江晚见他动作不对,忙侧目避开,等他离开才唤来秋心伺候。
等二人出门,已经接近午时,只是似乎离得不算远,约摸半刻钟便到了地方,下车一看是城中最大的酒楼。
原以为只有二人,不想一进雅间就有个年轻男子迎了上来,“殿下叫我好等。”
见他身后跟着一个女子,不由好奇问道,“这位是?”
江晚有些尴尬,不知怎么介绍自己,赵知行很是敷衍他,随意说道,“我妻。”不顾他的茫然,侧目给江晚仔细介绍,“萧家老四的小儿子润生,论辈分应叫你一声舅母。”
萧润生很是懂事,虽茫然着,却依旧礼数周全地行礼叫人。
赵知行好整以暇地看着,引来江晚一瞪。
看他们如此就知并非临时起意,明知有小辈还不告诉自己,若非自己的习惯没变,岂不是闹了笑话。
想到这里,她应了声从荷包取出一对银元宝递给箫润生当见面礼。
随身带礼的习惯,还是她到京城后才养成的。
赵知行笑了笑,“刘大人性情中人,何谈失态。”
说着起身冲众人抱拳,“明日事关重大,还请诸位上心,今日就到这里吧,旁的明日事成之后再议。”
“是。”
几人陆续出门,李御史落在最后,见其他人离开,转身看向烛火摇曳下的一对璧人。
江晚见他看着自己,温和笑着,“李御史可还有事?”
他修剪整齐的胡子随着说话一翘一翘,只是说出的话语不甚好听。
“王妃无故离京,潜逃一年有余,实在不成体统,更是不尊圣上,不顾夫君,实乃有违妇人之德。”
江晚笑容不改,听他说的抑扬顿挫,一一应下,“李御史说的是,日后定然不会再犯。”
李御史颇为满意她的态度,“王妃知错就好,回去抄十遍女德,明日事后交与老臣。”
江晚温柔应下,“明日定会一字不漏、一遍不少地交与李御史。”
李御史微微点头,转而将矛头对准她身侧的赵知行,“王爷向来荒唐,如今更是……”
还未多说,便被赵知行堵了回去,“李御史,本王明日亦会交上十遍孝经。”
李御史的胡子不满地抽动几下,瞪了他一眼认真说完控诉之语,最后则是说道,“十遍孝经记得明日交来。”
说罢,一甩袖子转身离开。
二人听到双双被罚,相视一笑,出门往落脚的帐中走去。
赵知行龙飞凤舞地默写着,显然很是熟稔,还有心思调笑,“李御史这么多年倒是从未变过,省的我去多背。”
江晚闻言轻笑,看了眼他的字迹柔声提醒,“别乱写,当心回头再罚你。”
赵知行很是自信,“无妨。”
不多时就写完十遍孝经,转而看向江晚,“差几遍?”
江晚有些无奈,簪花小楷虽是好看,却实在难写,“三遍。”
赵知行换了只笔,开始仿着她的字迹誊写,“当年国子监你我可是被他罚的最多,怎么你还是慢悠悠的。”
江晚听他说起国子监,低声反驳,“明明是你被罚,还非得让我陪着熬夜。”
赵知行面不改色,“总归也没少抄。”
江晚无语地瞪了他一眼,紧赶慢赶也直到深夜才歇下。
橙红日光落在地面的时候,近百人的队伍便出发了。
虽说驻地就在文中县郊,可为了隐秘行事,离实验处依旧有近五里远。
这日罕见地停了雪,因此路上还算好走,约摸过了两刻钟便到了,工匠、士兵在几位大人的指使下四散各自忙碌。
曹副将亲自带人押送着一辆用油布紧紧包裹的马车,同赵知行说过后,往远处走去。
赵知行带江晚缓步走上新建的木楼,此处是一处十分贫瘠的荒地,草木稀少,碎石横生,他负手看着远处两尺见方的深坑,眼含期待。
江晚侧目看了他一眼,轻声安抚,“一次不成还有下一次,不必紧张。”
赵知行应了声,眼神却紧盯着他们动作。
一切就绪,曹副将在远处打旗语让众人撤退,自己则驾马往引线处奔去。
等众人退开,他神色激动地点燃,调转马头往外狂奔。
马蹄声渐近,引线也燃进了深坑。
赵知行呼吸微顿,负在身后的手也紧紧握住,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
惊天动地的巨响,坑洞瞬间塌陷了大片,冻土碎石也随之四溅,久久才歇。
等声响停歇,刘水正看着起码四丈有余的废墟,突然放声大哭,缓缓跪在了地上。
李御史也激动地扯下了几根平日爱惜的胡须,呼吸急促地喃喃低语着,双目微红。
三月底。
赵知行花了月余才安排好自己离去后的军务,刚回府就见王全跟一个眼生的中年人说着话,见到他忙迎了上来,“王爷。”
赵知行轻应,“叶白可有消息传回?”
王全轻声说,“叶统领前日回信,名册已经收集完整,正在挨家挨户查探,只北地前些年因着灾情重新落户的流民不少,恐怕得费些时间。”
他点了下头随口问道,“查到哪里了?”
王全尴尬一笑,“估摸才在最北边的梅南。”
赵知行深吸口气,近日忙乱本就劳心费力,想到北地盘踞多年的那些世家更是烦躁,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紧绷的额间,“让他先找着,你随本王去一趟江南。”
王全应下,垂目琢磨着此番出门要带什么。
赵知行看向王全身后的男子,“这是?”
那男子忙再次行礼,“小人是王府广恒铺子的掌柜。”
赵知行身形一顿,拧着眉疑惑不解,“广恒还有王府产业?”
看他全然不知的模样,王全轻声解释,“您当年从建武回来就派人去北地置办了些产业,广恒的铺子就是那时买下的,还吩咐他们看到城里有合适地段的宅子也买下。”
赵知行揉着眉心,有些记不起来这些久远的事,便先抛在一边沉声问道,“那怎么突然回京?”
那掌柜低声回道,“前些时日广恒的宅子被贼人侵入,衙门问小人是否需要加高院墙,小人不知府中买来这宅子有何用处,便不敢自作主张,前来问声。”
赵知行面露不悦,觉得他为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专门跑回京城有些小题大做。
王全看他误会,轻声帮掌柜补充了句,“明日是陈掌柜长孙的百日酒,他回京来府上是顺路。”
陈掌柜点了下头,“发信说不得还多得几日,正巧小人回京,就顺便来问一句。”
赵知行闻言,垂目思索。
卢氏一族在长恒盘踞百年,此番前往北地恐怕少不得要同他们打交道,自己又不耐烦日日同他们搅和在一起,不若先行将宅子休整一番,也省得他们来烦自己。
想到此处,他沉声吩咐,“让人先行修缮。”
陈掌柜应下就要告辞。
他叫住人让王全带去库房取个平安锁,见他想推辞,随意说道,“陈掌柜多年守着北地铺子,当的起。”
说罢,不等他道谢就大步离去。
王全笑吟吟地带人往库房走去,“能得王爷挂心,陈掌柜也算熬出头了。”
陈掌柜摸了把头,憨厚笑着,王全心中暗叹,傻人有傻福。
傍晚,京城赶在春末下起了细密的雨。
赵知行连日奔波确实累了,用过膳便先行睡下,许是春雨绵绵,竟久违地做起梦来。
那是七年前的春日,建武盐场的产出年年减少,当年更是不足五年前的一半,建武的司盐使上书,建武盐矿将枯,请求再开一个矿场,元景帝面上应下,暗地却派他前往查探。
赶到建武后,他花了近半年时间和大把银子才打入建武官场,查探过后却觉得毫无异常,又待了一段时日,确定一切正常便准备悄然回京。
谁料一个往常不起眼的小吏,却一反常态地邀他到万花楼,酒足饭饱后搂着怀中的娇软美娘问道,“在下观察公子半年多,公子身家丰厚确实有实力,不知可否想做点别的生意?”
他挑了下眉,小吏轻笑,蘸着酒水在桌上写下盐字,等他看清顺手抹去。
赵知行瞳孔微缩,面上却笑了起来,沉默着点头。
跟着小吏厮混月余,他隐约察觉建武盐场背后势力的庞大,便想带着收集到的资料先行离开,不想被发现一路追杀,亲卫拼死才护着自己甩开追兵,却在逃离后也重伤昏迷。
有模糊意识的时候,他只觉胸前被重物一按,模糊身影在他眼前一晃而过,带起清淡花香,惊呼着抱开重物,随后胸前仿佛火烧般热了起来,迅速蔓延全身,耳边只来得及听到清脆声音远去,“爹,快把庞大夫叫回来。”旋即再次陷入昏迷。
再次醒来,只觉浑身都又疼又痒,他皱着眉挠了下颈间,坐起往外看去,一个少女在灯下翻看着书,见他醒来眼睛亮晶晶地看了过来,“你醒了,这么重的伤别乱动了,我爹在给你煎药,马上就好。”
他道了声谢,犹豫着问道,“在下可是中了什么毒?”
少女闻言尴尬一笑,“不是,我的猫不懂事在公子身上跳了下,不想公子过敏,实在抱歉,给你上过药了,明日就能好。”
他摸着颈间的手一顿,尴尬放下,“无妨,无妨。”
房中一时有些寂静,不多时男人端着药走了进来,“阿晚,回去休息吧。”
少女应声,笑吟吟地走了。
男人将药碗递来,不等他道谢就抬手拦住轻声说道,“在下此番上山祭奠亡妻,路遇公子就顺手救了,只公子这伤不是普通伤,在下也不愿沾惹是非,还请公子养好伤尽快离去,日后也莫要提起此事。”
又将旁边的小木箱搬了过来,“这是公子身上的东西,在下分毫未动。”
他点头应下,“多谢,在下日后必定相报。”
男人摇着头拒绝,只说他安心养伤,等他吃完药便转身离开。
他只觉男人早出晚归似是相当忙碌,问起才知他是城中一家私塾的教书先生,休沐之日也会去城中的一户富贵人家给小儿教书,因此倒是日日不停。
庞大夫开的药方颇为灵验,约摸过了三四日他便能扶着桌椅来回走动,他看着伤口估算了下日子,觉得约摸至多十日便可启程回京。
只是……他看着院中夕阳下逗猫的少女心头微跳,无声念着她的名字,江晚。
练色铺江晚,潮声逐渚回。
她见他出门有些惊讶,“这就出门走动了?好的这么快?”
他按下思绪点头,笑的一脸和煦,“这几日多谢姑娘和江伯父照顾了。”
她笑了笑,把猫关回房间去了厨房,他顿了顿,刚跟两步就被她拦了回去,“公子还是安心养伤的好,如此也能尽早回家。”
他看她笑的明媚,点头应下。
说话间下颌一戳一戳的,清冷的气息在她扑在她颈间。
江晚面不改色地推他,“是,你快去看看。”
赵知行却手不安分了起来,“我怎么闻着是你身上传来的,我看看。”
昏黄烛火摇曳。
赵知行看了眼眼眶微湿的江晚,轻吻在她颈侧,察觉唇下的肌肤还在轻颤,抬手顺着她的背轻抚,却发现她抖得更厉害了,勾唇收回手,撑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她,沉着嗓子喊她,“江晚。”
江晚茫然地看着他,嗓音沙哑,“嗯。”
赵知行压着唇角给她理了下散乱的长发,俯下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生个孩子吧。”
停顿片刻,有些委屈地带着撒娇继续说道,“父皇前几日又来信催了。”
说着手不安分地往下滑去,感到她抖得越发厉害也没挪开,而是愈发过分。
不多时又将人搂在怀中轻拍安抚,贴在她耳边轻声哄着,“江晚。”
低沉的嗓音带着钩子蛊惑人心,激起千层浪。
江晚握着他肌肉紧实的小臂,不舒服地喊他,“赵知行。”沙哑的嗓子带着不满,似是不爽他一直吊着自己,不给一个痛快。
赵知行依旧不为所动,只抬手放在她小腹上,感到掌下细腻的肌肤在细微抖动,轻声说道,“生个孩子吧。”
感觉她的眼神清明了些,又故技重施地把人高高吊起,不住在她耳边哄着。
直到江晚带着泣音抬手勾住他的后颈,才勾起她的腰将人抱在怀中,吻去她眼角的泪花,认真说道,“不会有别人,只有你。”
江晚察觉到什么,躲了躲又被他拉住,满含湿意的嗓音颤着说道,“烛火,赵知行。”
赵知行随意应着,直到将人紧紧搂在怀中才喟叹着弹了碎银熄灭烛火。
王全听到房中细碎声响渐弱,插起手离开了,走到墨竹二人的房间,低声安顿着,“明日做点补身子的,别去太早。”
墨竹应下,侧目看去内室,发现烛火摇曳几下便熄了。
王全笑的眉不见眼,哼着小调离开了。
墨竹收回目光,关门见秋心准备下地,不由问道,“去做什么?”
秋心低声说道,“去备水。”
墨竹笑了笑,“不必,王爷自己会弄的。”见到秋心疑惑的眼神,她低声解释,“王妃面皮薄,不喜房中有人伺候,这些杂事向来是王爷自己去做的,我们不必管,明日估摸着午膳时间过去候着就行了。”
秋心闻言,低声喃喃,“王爷对王妃真好啊。”
墨竹吹熄烛火,摸黑上床,“王妃值得,歇息吧。”
秋心应了声,“回头空闲,墨竹姐姐跟我讲讲王爷王妃的事吧。”
墨竹想到她日后也要伺候王妃,便笑着答应。
江晚睡到一半只觉浑身酸软的不行,口中也十分干渴,努力睁了睁眼,却依旧没能醒来。
温热的茶水轻柔喂了进来,随后落入一个炙热的怀抱,酸疼的腰腿也被人轻轻揉按着,不由溢出轻柔的哼叫。
腰间揉按的手一顿,她迷迷糊糊地睁眼看去,正对上一双炙热的眼,来不及说什么,又被裹挟着陷入浪潮。
酸辣的香气在房中四散,江晚缓缓睁眼,就见赵知行正背对着他穿衣裳,多看了两眼脊背就被他转身抓个正着,“醒了。”
江晚起身,觉得腰腿并不算难受,心知是他揉按过了,只是身体依旧疲累,拧眉控诉地瞪着他。
赵知行抬手蹭了下鼻尖,仿佛心虚,口中却甚是理直气壮,“都快五年了,我如今正值年轻气盛,也算正常。”
不知过了多久,夏花带着那个老大夫回来,见状也连连惊呼。
江晚耐心地又同她解释一番,让她带着大夫赶紧进去。
不多时,秋心匆匆走了出来,同她打招呼后就去了隔壁找人。
只这一去就是许久,夏花送走老大夫她也没回来。
夏花蹲在一旁跟江晚说着老大夫的诊断,“夫人确实有孕了,约摸两月不到,但此番腹痛应是着凉,于胎儿无碍,大夫开了几贴药,奴婢已经煎上了。”
江晚应了声,“去看着点药和秋心。”
夏花收回偷瞄她的眼神,起身离开。
又过一阵才传来窸窣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院门开合的声音,不多时秋心走进,“姑娘。”
江晚努力抬起头,正对上王全激动的眼神,“来了,把人带走吧。”
王全见二人乱作一团,有些摸不着头脑,“少夫人,少爷这是?”
话音刚落,雪球便颠颠跟在秋意身后跑了出来,兴奋地想扑到江晚身上。
王全忙让人拦住雪球,对上江晚温和的眼神尴尬一笑,“原来如此。”
说罢,让身后的几人上前把赵知行抬起,这才发现他的手牢牢圈江晚的手腕,王全擦了把额间的虚汗,“少夫人,恐怕得劳烦您随老奴一起过去了。”
江晚拧着眉掰了许久都没能松动分毫,抬眼看向抬着赵知行的亲卫,几人察觉到她的视线,一言不发地将头垂的更低。
王全苦笑着对她说,“少爷的脾气您也知道,还请少夫人移步。”
江晚也不为难他,回头瞥了眼神色惶恐的几人,温和安抚了几句,随着几人离开了。
秋心虽不懂如今是个什么状况,可还是准备跟去,刚出门就被亲卫拦下,“请回。”
江晚脚下一顿,笑着看向王全,“我身边连个伺候的人也留不得?”
王全叫道不敢,挥手示意亲卫将秋心放出来,又低声说道,“其余几位姑娘,得等公子吩咐了。”
江晚看了他一眼,低声吩咐秋心去取身干净衣裳。
秋心应声,转身离开。
王全低声吩咐亲卫去请大夫,自己跟在江晚身后笑的温和,“少夫人,劳累。”
江晚沉默着进了房间,王全笑眯眯地又拦了一个亲卫,“去给王妃做身赴宴的衣裳,还有首饰……”
说着,他看了眼身前面无表情的亲卫,笑容一顿,“罢了,杂家自己去吧,你们看好人。”
“是。”
王全瞥了眼灯火通明的内室,只觉笼在众人头顶的阴云瞬间消散,哼着小调离开。
赵知行醒来的时候,夜色正深。
他眉心微拧,只觉颈侧微痒,抬手去蹭却感觉到手中捏着什么,想到昏迷前的一幕,猛地睁眼看去。
江晚趴在床侧睡得正沉,外衣半披并未穿整齐,显然是因为手腕被自己捏着。
他忍着颈侧的微痒,看向不远处的王全,“怎么回事?”
王全轻声回道,“王妃养了一只猫,大夫说几个时辰就好,王爷稍忍。”
“去吧。”
王全应声离开。
赵知行把江晚抱上床,看她睫毛微颤,呲笑一声,“别装了。”
她眼也不睁地侧身,对着墙面一言不发。
赵知行也不恼,好脾气地说道,“那就明日再说。”说着把人抱在怀中。
江晚握着他横在腰间的胳膊,不适挣扎,身后的人轻笑,“不想睡就别睡了。”
江晚身子一僵,不在动弹。
赵知行有些失望地在她后颈轻蹭,贴着她睡去。
江晚思索了许久才沉沉睡去,醒转过来已经日上三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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