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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比气运?我可是霸总的心头好无删减+无广告

云在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其他人也是一阵指责。王杏花的脸红了又红,就在她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陆进说话了,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王杏花,眼神很冷,嗓音也冷的像一块冰。“离婚吧,我同意。”这下,王杏花傻眼了。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嫁给陆进这些年,她过的日子在村里的媳妇们当中算是拔尖的,陆进没脾气,小家里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她说了算,就算是逢年过节要拿出厚厚的节礼往娘家送,他也从未说个不字。吵架的时候,他再生气也没打过自己。婆婆赵翠兰虽然嘴上厉害,但对他们大房也一直照顾着,公公也是个老好人,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自己更是连地都不用下,只要照顾好三个孩子就行了。这样的日子,离开陆家上哪儿找?不,她不离婚!“陆进,我不离婚,你别听我娘的,我娘就是吓...

主角:宋凝陆湛   更新:2024-12-08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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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凝陆湛的其他类型小说《你跟我比气运?我可是霸总的心头好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在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人也是一阵指责。王杏花的脸红了又红,就在她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陆进说话了,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王杏花,眼神很冷,嗓音也冷的像一块冰。“离婚吧,我同意。”这下,王杏花傻眼了。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嫁给陆进这些年,她过的日子在村里的媳妇们当中算是拔尖的,陆进没脾气,小家里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她说了算,就算是逢年过节要拿出厚厚的节礼往娘家送,他也从未说个不字。吵架的时候,他再生气也没打过自己。婆婆赵翠兰虽然嘴上厉害,但对他们大房也一直照顾着,公公也是个老好人,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自己更是连地都不用下,只要照顾好三个孩子就行了。这样的日子,离开陆家上哪儿找?不,她不离婚!“陆进,我不离婚,你别听我娘的,我娘就是吓...

《你跟我比气运?我可是霸总的心头好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

其他人也是一阵指责。

王杏花的脸红了又红,就在她忍不住开口为自己辩解的时候,陆进说话了,他没什么表情地看着王杏花,眼神很冷,嗓音也冷的像一块冰。

“离婚吧,我同意。”

这下,王杏花傻眼了。

她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

嫁给陆进这些年,她过的日子在村里的媳妇们当中算是拔尖的,陆进没脾气,小家里的大事小情基本上都是她说了算,就算是逢年过节要拿出厚厚的节礼往娘家送,他也从未说个不字。

吵架的时候,他再生气也没打过自己。

婆婆赵翠兰虽然嘴上厉害,但对他们大房也一直照顾着,公公也是个老好人,从来没对自己说过一句重话,自己更是连地都不用下,只要照顾好三个孩子就行了。

这样的日子,离开陆家上哪儿找?

不,她不离婚!

“陆进,我不离婚,你别听我娘的,我娘就是吓唬你的,咱们孩子都生了三个,离了婚孩子咋办,没娘的孩子就是根草,我舍不得叫孩子没娘,也舍不得咱们这个家。”

“呜呜,我也舍不得你!”

王杏花跑到陆进面前,死死抓着他的手,生怕他真的不要自己。

见状,陆进也没再说离婚的话。

他和王杏花到底是少年夫妻,结婚这么多年,感情虽然在吵吵闹闹中消磨了不少,可还有亲情在,何况还有孩子,为了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万不得已也不能离婚。

“杏花,只要你别再闹,咱们就好好过。”

王杏花用力点头,早就将来之前她娘嘱咐她的话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王母看着闺女这不值钱的样子,当场气得差点原地升天,凶巴巴地瞪着三角眼,吼道:“王杏花,你给我过来,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咱们来时候是咋说的,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呢!”

“娘,我不想离婚。”

王杏花被吼得一抖,不由自主往陆进身后躲,陆进将人护在自己身后,先是客气地喊了声娘,然后话锋一转,不冷不热道:“杏花是成年人了,她的婚姻由自己做主。”

“还有——”

他直直看向王母。

“陆、王两家虽是亲家,可到底是两家人,我们陆家的家事就不劳您操心了。”

“你……”

王母被女婿这么说,老脸上挂不住,最后,恨铁不成钢地指了指王杏花,气恼道:“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蠢货,以后陆家人欺负了你也是你自找的,别回去找我哭!”

说完就黑着脸走了。

一回到家,王杏花的弟弟王强就凑了上来。

“娘,我啥时候能去城里上班?”

王母没好气。

“上啥班,你姐那个蠢货,陆家人一吓唬她就跟人家乖乖回去了,别说工作了,这次是一点好处都没捞回来,你是没看见陆家人那些嘴脸,一个个的看不起谁呢!”

一听到手的工作飞了,王强拉成了驴脸。

“王杏花那蠢货到底有没有长脑子,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要是成了坐办公室的,吃肉还能少了她一口汤?娘,我牛皮都跟那些朋友吹出去了,他们一个个都羡慕死了,最后弄了个一场空,以后我还怎么混!”

闻言,王母眼神闪了闪。

“儿啊,你别急,娘来想办法,就算你上不了班,娘也能给你找个有工作的媳妇儿。”

“啥?有工作的女人能看上我,你也不看看咱家穷成啥样了,耗子来了都得哭着走。”

“你这傻小子,过来……”


分期还,二百块钱也得还半年多。

不知是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害她还没工作呢就背上了债。

陆湛看着懊恼的小女人,他倒是不在意钱,钱财乃身外之物,已经丢了,自责懊恼也没用,他在意的是宋凝和自己分得太过清楚,还钱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不爽。

“不怪你,你别自责。”

还想安慰几句,话到嘴边还没说出来,就听见有人在门外大吼。

“陆进,你给我出来!”

“我闺女给你们老陆家生儿育女,你却打的她哭着回了娘家,各位乡亲,你们都出来评评理,没他们老陆家这么欺负人的啊,这是眼瞅着新媳妇进门就看不顺眼我闺女,明摆着欺负人了啊!”

一番大吼大叫先来,左邻右舍都被吼出来了。

“这是杏花的娘吧,你快别吵吵了,人家陆家待你闺女不薄,陆进更不是打媳妇那种人,我们两家做邻居这么多年了,从来只有你们家杏花打男人的份,她嫁进来这么多年哪儿挨过打。”

“就是的啊,现在陆进脸上还带着伤呢。”

“消消气,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吵架伤感情。”

陆家人从屋里出来,邻居们正七嘴八舌地劝着,王杏花也不说话,捂着脸呜呜哭,那模样,活像是在陆家受到天大的委屈一样。

王母一看就更来劲了。

“闺女别哭,娘肯定得为你做主,他们陆家今天不给咱们个说法,咱就和他陆进离婚!”

走在前面的赵翠兰一听离婚就火了。

她直接走到王杏花面前,语气很淡。

“老大媳妇,你嫁来这么多年,家里人是怎么对你的,陆进又是怎么对你的,我们一家子有没有叫你吃过亏、有没有叫你受过委屈,你心里清楚,别的我不多说了,我只问你一句,你真要和陆进离婚?”

当娘的哪个愿意看着儿子好端端的家分崩离析?

可王杏花的心若是已经不在这个家,强行留下没有任何意思,就算现在妥协了,埋下的隐患迟早要爆发,到时候,家还要散。

赵翠兰看得很清楚。

她现在只后悔当初为大儿子相看的时候没有擦亮眼,娶了王杏花,闹得这几年家里不安生,但王杏花是三个孩子的娘,只要她还想好好过日子,自己这个做婆婆的愿意低头。

“杏花,你可想好了再说。”

王杏花看了眼赵翠兰,再看看对自己一向不错的陆进,最后,目光落在眼巴巴望着自己的三个孩子身上,眼睛里闪过犹豫之色。

“我……”

王母见王杏花动摇了,心里着急。

来之前就说好了用离婚来吓唬陆家人,这年月哪儿有人离婚,如果真的离了婚,他们老陆家岂不是要成了全村的笑话,何况,三个孩子呢,哪儿那么容易离。

不过是用离婚来做筹码而已。

这死丫头可千万别被赵翠兰一句话给吓唬回去。

“闺女,别怕,有娘在,他们陆家人不敢欺负你,好女不愁嫁,离了他陆家的门,咱们照样能嫁个好人家,这三个拖油瓶你一个也不许要,到时候娘托人给你说门好亲,咱们嫁个城里人吃商品粮!”

这话一出来,就有人不屑起来。

“杏花娘,你闺女可真金贵,二婚都能嫁个城里人,你这么有本事,一开始怎么不给你闺女说门好亲,还想吃商品粮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就是,陆家的条件在村里也算不错的了,王杏花连地都不用下,这样的日子还不满足,简直人心不足,有这样的娘,好好的人家迟早搅和散。”


一席话轻松将尴尬化解。

反倒显得时雨菲有些挑拨生事。

桌上已经有人向时雨菲投去隐隐不赞许的目光。

时雨菲也没有想到,宋凝看着娇娇软软的一个农村姑娘,脑子竟然还挺好使,自己本意是让她当众下不来台看她出丑,没想到现在出丑的人竟成了自己。

她尴尬一笑。

“看嫂子说的,我就是开个玩笑,来,咱们干一杯。”

宋凝举杯,看着时雨菲将满满一杯酒全干了下去,杯子不算大,但这么一口闷的方式也太不要命了,人家都不要命了,自己也不能扭捏。

于是决定干了。

只是刚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杯就被人拿走了。

陆湛眉黑沉沉的,了解他的人就知道他现在已经是在压着脾气了,不过是顾忌着场合没有发作出来罢了,可见他对宋凝有多在乎。

“剩下的我来替我媳妇儿喝。”

宋凝怕时雨菲再生事端,强撑着说自己能喝。

陆湛却垂眸看她一眼,眼底隐藏着关心,“听话,你喝醉了我和谁入洞房。”

一句话说得宋凝面红耳赤,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行,让陆营代替,新娘子要是喝醉了,苦的还是咱们新郎官。”

陆湛在众人的调笑声中将一杯酒干了,他将手中的空杯子交给宋凝,眉梢挑了挑,一张冷峻的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看起来没那么冷漠疏离,脸颊微微泛红,嘴角上扬,整一个男妖精。

那傲娇的样子仿佛在说:看,我酒量还行吧。

果然是男人,任何时候都不能说不行。

宋凝担心地看了他一眼,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杯了,喝酒伤身。

“我没事。”

陆湛仿似看出了小女人的担忧,靠近了几分,灼人的酒香混合着男人的荷尔蒙气息,严严实实地将宋凝包围了起来,她承受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去。

下一秒。

男人像是站不稳似的,整个人都靠在了她身上。

宋凝:“!”

好重。

她以为陆湛醉了,本能地将人撑住,白玉似的手臂环着他劲瘦的腰杆,另一手扶着他的手臂,肌肤相触的那一刻,男人滚烫炙热的体温令她的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太烫人了。

“陆湛,你醉了。”

“我没醉。”

男人的呼吸滚烫,鼻息间的灼热的热气悉数喷洒在宋凝颊边,她明明只喝了一口酒却也跟着醉了,脑袋晕乎乎的,因为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脸颊也烫得厉害。

刘长新见了,忙道:“嫂子,陆营醉了,先扶他回去休息吧。”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说护妻心切的陆湛喝猛了,叫宋凝赶紧带他去休息,免得误事。

“好,那我先扶陆湛回房休息片刻,大家吃好喝好,别客气。”

“放心吧,我们指定不和陆营客气。”

等宋凝搀扶着陆湛离开,桌上其他人纷纷夸宋凝有礼数,待人接物都很周到,对待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并没有因为哪个人退伍了就有所区别。

“陆营这媳妇娶得好。”

说这话的时候,有人拿眼去瞥时雨菲。

大家都不是瞎子,刚才时雨菲的行为多少都有些故意挑事,同样是年轻姑娘,人家宋凝不但没生气,表现的也是落落大方,两下里一比较,时雨菲就显得有些不分场合、不识大体。

时雨菲也听出了这话的弦外之音。

什么叫陆湛的媳妇娶的好,反过来不就是说自己不好?

哼,自己哪里不好,又有哪点比不上宋凝,自己可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宋凝一个乡下小土妞,怕是连小学都没毕业,拿什么和自己比,这些人,不就是看陆湛的职位比刘长新高?


事态紧急,陆湛叮嘱了一声宋凝注意安全就先去了服务台,为防孩子被人贩子带走,先将百货大楼出口关闭,宋凝则是和许多热心人兵分几路,分布到一二楼各个角落。

只是,浩浩却像是人间蒸发一样,不见踪影。

赵玉梅哭成了泪人,她婆婆也已经哭得晕死了过去。

宋凝心急如焚,孩子八成是落在人贩子手里了,摧毁一个家庭最快的方法就是拐走他们的孩子,那些人贩子掳走孩子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花样多的防不胜防。

倏地。

她猛地想到前世看过的一则新闻。

人贩子得手后将小男孩打晕带去卫生间,换上小女孩的衣服,这样一来相当于换了个人,神不知鬼不觉就能将孩子带走……

想到这,宋凝立即将自己的怀疑告诉陆湛。

陆湛有着军人天生的警觉,行动力也很强,当即就带着人去了二楼的卫生间,果然在格子角落里找到了浩浩,彼时,他被一中年妇女打扮成小女孩的样子,正昏睡着……

孩子找到了。

赵玉梅抱着失而复得的儿子亲了好几口,感激地向热心人道谢,尤其是宋凝,若不是她机灵,自己儿子就找不回来了……

“妹子,真是太感谢了。”

说着,她双膝一软就要跪下去。

宋凝吓一跳,忙将赵玉梅扶起来,“举手之劳而已,换做任何人遇见这种事都不会视而不见的,你赶紧带着孩子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事。”

这个时候,赵玉梅丈夫也得了消息匆匆赶来。

赵玉梅将儿子交给丈夫,自己则是拉着宋凝走到一旁,直接开门见山道:“妹子,百货大楼商品部有一个空缺,活不重,就是坐办公室的,你想不想来,想来的话给姐一个准话,这位置就给你留着了。”

宋凝都惊呆了。

她不傻,知道这年头的工作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更不用说这种坐办公室的工作,风吹不着雨淋不到,基本上进去了就是铁饭碗,但这种好工作一般都内部消化了,根本就轮不到外人。

赵玉梅像是看出宋凝所想,轻翘唇角。

“浩浩姥爷就是商品部主任。”

原来如此。

难怪赵玉梅说话这么有把握。

宋凝心动了,果然是好人有好报,天上竟然真的掉馅饼了,机会来了当然要把握住,她知道赵玉梅是为了报恩,当下也没犹豫,笑容灿烂地用力点头,“那就谢谢玉梅姐了。”

“谢啥,要是没有你,姐怕是连命都没了。”

孩子就是娘的命,儿子一丢,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赵玉梅无以为报,能拿的出手的就是这份体面的工作,有了这份工作,宋凝结了婚也能在婆家人面前抬头挺胸,二人就这么说定了,三天后宋凝来应聘,说是应聘也就是走个过场。

宋凝也没瞒着自己婚后要去部队随军的事。

“玉梅姐,等我去随军,这工作?”

赵玉梅不在意地一摆手:“工作是你的,到时候你就是转手卖给别人都行。”

这年月花钱买工作不稀奇,更不用说坐办公室这种清闲工作,有的是人挤破头拿着大把票子等着买,工作给了宋凝就全权由她处置了。

*

告别赵玉梅,宋凝和陆湛出了百货大楼。

一出去,她就迫不及待地将好消息宣布。

“陆大哥,你说我是不是太幸运了?”

陆湛也有些震惊,用工作来报恩,确实是大手笔了,宋凝确实也很幸运,只是,他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心,心里某个位置突然多了几分不安,有了工作,宋凝还会跟他去部队随军吗?

好在,下一秒就听到宋凝甜甜的声音响起。

“到时候我们去部队,工作就给陆亭。”

之前还觉得无以回报陆湛,现在机会不就来了。

陆湛没想到她会将工作留给陆亭,惊讶之余心里某个角落悄然安稳了不少,同时隐隐觉得好笑,小姑娘这是想回报自己呢,可自己从来就没想过放手。

他不急。

总有一天会叫她心甘情愿将那个“假”字去掉。

“好,都听你的。”

“嘿嘿。”宋凝俏皮地吐了吐舌,比中了彩票还高兴。

东西都买齐了,两人又去国营饭店吃午饭,也是巧了,刚走到门口就碰上了宋楚楚和周晋,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宋楚楚委屈地抹着眼泪,脸色苍白,嘴唇也干燥起皮,活像是脱水的鱼。

“我说了没钱,吃什么吃!”

周晋烦躁地扒了下头发,觉得宋楚楚就是很没出息,馋得要死。

“整天就知道吃,我看我大姐说的没错,你就是个丧门星,昨天我前脚去你家过彩礼,后脚我家的猪就病了,今天刚一出门带你领证,自行车就散架了,宋楚楚,你是不是克我啊!”

要不是怀了自己的种,就这种货色,他早就一脚蹬了。

宋楚楚听着这些话连哭都忘了,震惊地瞪圆了眼,声音都变了调。

“你、你竟然说我是丧门星?”

“自行车散架也是质量不好,你家要是像陆湛一样买辆新自行车,咱们至于这么狼狈,扛着自行车零件走到县城吗?连猪病了都要赖在我头上,周晋,你别太过分!”

她肚子里还怀着周家的种,饿了一上午,周晋竟连饭都不给她吃。

简直没把她当人看!

宋楚楚越说越激动,若不是看在周晋日后会有出息的份上,她都想撂挑子不干了,还有周晋大姐,竟敢说自己是丧门星,仗着自己嫁了个城里工人就看不起人,哼,什么东西。

周晋一看宋楚楚竟敢跟自己大小声,甩手就是一耳光。

“敢跟老子吼,胆子长毛了你!”

仗着宋楚楚对自己的喜欢,周晋根本就将她放在眼里,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新鲜感,新鲜感一过,越看越不顺眼,长得丑事儿还多,整天就知道唧唧歪歪,真是给她脸了。

打完了人周晋扬长而去。

宋楚楚狼狈地捂着脸直掉眼泪,尤其是一转身看见宋凝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一时间愤怒羞辱齐齐涌上心头,冲着她就吼了声:“看什么看,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啧。”

宋凝赠送宋楚楚一个超级大白眼。

“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自甘下贱抢了这么个玩意,不知道你看上他哪一点了,是全家不拿你当回事还是当街甩你嘴巴子,有的人啊,就是自找的。”


“既然不让我吃,那就都别吃了!”

“哗啦”一声。

筷子盘碗满天飞。

“你作死啊!”

张桂芬气得声音都劈叉了,看着一地的狼藉心痛如绞,尤其是那一碗鸡蛋汤,那可是她单独给宋凝加了料的,为了确保药效,那一小包蒙汗药她全给倒进去了。

现在全毁了!

宋铁柱也不装老实了,气急败坏的扬起手,作势就打宋楚楚。

宋楚楚往后躲,只觉心头的郁气少了大半,她下巴一抬,语气威胁道:“你们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别怪我嘴上没有把门的,要是被……”

“楚楚!”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桂芬尖声打断。

“你这孩子,明天就是大喜的日子,你闹啥闹,行了,没人怪你,赶紧回房休息去吧,还怀着身子呢,别气到了肚子里的崽崽。”

“哼。”

难得她妈也有服软的时候,宋楚楚冷哼一声,意有所指地看了宋凝一眼,昂首挺胸,仿佛像只打了胜仗的大公鸡似的回了自己屋,原本她和宋凝一屋,自从发生持刀砍人事件后,她就搬到了放杂物的房间。

现在她和宋凝还有宋宝根三人各一屋。

宋楚楚一走,宋凝也回了屋,她严重怀疑自己那碗鸡蛋汤有问题,以她阅文无数的经验,不是安眠药就是春、药,否则,张桂芬不会是那副表情,仿似剜了她肉似的。

呵,今晚可真是个无眠之夜啊。

*

夜渐渐深了。

月光被乌云遮住,黑夜更黑了。

不知何时,一辆驴车停在了宋家门口。

过了没多久,破旧的木头门吱呀一声开了,宋铁柱肩膀上扛着一个裹成了蝉蛹似的人,径直放到了驴车上,梅姨打开手电要去查看被张桂芬给拦住了。

“先别看,万一给人晃醒了。”

也是,万一醒了突然喊起来就不好了。

梅姨将手电放好,嘴角翘得老高,过了今晚,自己儿子也是有媳妇的人了,再给自己生几个大胖孙子,这日子呦,越过越有盼头咯。

驴车渐渐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

翌日。

天光大亮。

昨夜宋宝根一直没回来,张桂芬担心儿子又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一起床就催促宋铁柱出去找一找,别看宋铁柱时不时就揍宋宝根一顿,那也是爱之深责之切,见儿子一夜未归就赶紧出去找了。

他一走,家里就剩下两个人。

宋楚楚昨晚做了个美梦,梦里周晋成了全国首富,她成了全国首富的夫人,往日看不起自己的那些人争相跪在自己面前,一个个抢着要给自己舔鞋。

哈哈哈,她是笑醒的。

醒来后就穿衣打扮了一番,见宋凝的房门一直紧闭着,心下了然,八成那贱丫头是被送到了傻子床上,想着,她忍不住哼起了小曲,脚步轻快地去找张桂芬。

“宋凝不在了?”

“嗯。”

张桂芬拉着风箱,看着灶洞里跳动的火苗,心里没来由地一慌。

怎么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

没事没事,一定是自己多想了,宋凝都送去梅姨那里了,五百五十块钱的彩礼也到手了,现在就等着陆家来人接亲,到时候自己得装得像一点,给宋凝头上扣个与人私奔的帽子,到时陆家的彩礼也不用还了。

宋凝和陆湛领了结婚证又如何,新娘都跟人私奔了,这婚结了也是白结。

日头渐渐升高,还不见宋铁柱和宋宝根的身影。

张桂芬心里焦灼,叫宋楚楚出去看一看,岂料宋楚楚稳坐钓鱼台似的坐在床上,一点要动的意思都没有,嘴里还振振有词道:“我是新娘子,新娘子的脚是不能沾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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