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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深宫似海,却被帝王锁腰娇宠后续

柠柠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好吧,善妒的帽子也扣下来了。帝后大婚,是该三日都歇在皇后的凤仪宫,但沈君樾这一连歇了五天,也难怪她们个个有意见。“瑶妃说笑了,许是皇上一时还未从大婚中缓过神来。”陆芷鸢本来想说,没准今晚就去她们那边了,毕竟昨晚她骂了沈君樾,虽说没有责怪她,但他丢了面,今晚应该不会来找她才是。但一想,还是不说了,万一沈君樾今晚歇在紫宸殿,不往后宫来,她们岂不是又要说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瑶妃看了陆芷鸢一眼,笑着说:“是臣妾说错话了,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又初入宫,皇上更宠一些也是应该的。”我天,这说的什么话?竟然说皇上一时看她新鲜才连着歇在凤仪宫的,意思是等看腻了她,沈君樾新鲜劲过去了,就不去凤仪宫了呗。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是靠美貌让沈君樾对她多上了几分心...

主角:陆芷鸢沈君樾   更新:2024-12-09 11: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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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芷鸢沈君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原以深宫似海,却被帝王锁腰娇宠后续》,由网络作家“柠柠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吧,善妒的帽子也扣下来了。帝后大婚,是该三日都歇在皇后的凤仪宫,但沈君樾这一连歇了五天,也难怪她们个个有意见。“瑶妃说笑了,许是皇上一时还未从大婚中缓过神来。”陆芷鸢本来想说,没准今晚就去她们那边了,毕竟昨晚她骂了沈君樾,虽说没有责怪她,但他丢了面,今晚应该不会来找她才是。但一想,还是不说了,万一沈君樾今晚歇在紫宸殿,不往后宫来,她们岂不是又要说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瑶妃看了陆芷鸢一眼,笑着说:“是臣妾说错话了,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又初入宫,皇上更宠一些也是应该的。”我天,这说的什么话?竟然说皇上一时看她新鲜才连着歇在凤仪宫的,意思是等看腻了她,沈君樾新鲜劲过去了,就不去凤仪宫了呗。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是靠美貌让沈君樾对她多上了几分心...

《原以深宫似海,却被帝王锁腰娇宠后续》精彩片段


好吧,善妒的帽子也扣下来了。

帝后大婚,是该三日都歇在皇后的凤仪宫,但沈君樾这一连歇了五天,也难怪她们个个有意见。

“瑶妃说笑了,许是皇上一时还未从大婚中缓过神来。”

陆芷鸢本来想说,没准今晚就去她们那边了,毕竟昨晚她骂了沈君樾,虽说没有责怪她,但他丢了面,今晚应该不会来找她才是。

但一想,还是不说了,万一沈君樾今晚歇在紫宸殿,不往后宫来,她们岂不是又要说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瑶妃看了陆芷鸢一眼,笑着说:“是臣妾说错话了,皇后娘娘是后宫之主,又初入宫,皇上更宠一些也是应该的。”

我天,这说的什么话?

竟然说皇上一时看她新鲜才连着歇在凤仪宫的,意思是等看腻了她,沈君樾新鲜劲过去了,就不去凤仪宫了呗。

虽然她自己也知道是靠美貌让沈君樾对她多上了几分心,但也没必要挑这么明来说吧。

她不要面子嘛?

这让本就不高兴的陆芷鸢更加不高兴了,但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击。

对了,娘亲教了她三招秘诀,第一招是皱眉,不过,她的眉头一直都是皱着的,现在就是在皱眉啊,但她们没有一点害怕和顾忌的样子。

第二招是…是眼神凌厉的盯着对方,让她知难而退,这招还没用过,那就试试吧。

“皇上宠爱皇后娘娘让嫔妾羡慕,只是嫔妾们同样是皇上的妃嫔,又先入宫,皇后娘娘作为后宫之主,是后宫妃嫔的表率,更应该贤惠大度,劝皇上雨露均沾,而不是专宠一人,这样,后宫才会和睦,前朝大臣也夸皇后娘娘端庄淑睿,也让皇上更好的处理国事...”

姜嫔不懂陆芷鸢为何一直盯着她瞧,但她的话说的并无错处,是以即使她眼神……眼神凶巴巴,但周身气势不足,姜嫔也没有因此被震慑,还是把想说的话说完了。

陆芷鸢心里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娘亲教的第二招也没用啊。

陆芷鸢想了想第三招,那就只剩装晕了,娘亲说要在关键时候用,而且现在要是晕了,她岂不是很没有面子,这样她们就会以为她是被气晕过去的,以后只会更加说些埋汰她的话来气她。

被她们找到弱点可不行。

“皇后娘娘?”

五人你一句,她一句,说了有一会了,却发现风座上的人一句话没说,秀眉紧锁,似乎还走神了。

“皇后娘娘……”

“嗯?”

陆芷鸢惯性应了一声。

惠妃假装小心翼翼问:“可是臣妾们有哪里说的不好的地方,让皇后娘娘不高兴了。”

陆芷鸢回神,她哪里是不高兴啊,她是愁啊!

既然回击不了,便打发她们回去吧。

“看外面的太阳有些热了,看来时辰不早了,各位说的要本宫劝皇上雨露均沾,多到后宫走动,这是本宫作为中宫皇后的职责,本宫自然会做好该做的。”

见惠妃又要开口,陆芷鸢话锋一转,“不过,皇上会不会听本宫的,或者皇上到底去哪处,这些本宫可不敢保证,毕竟本宫未入宫前便听说皇上心不在后宫,你们也知道,本宫之所以被立为皇后其实和你们当初进宫时是一样的情况。”

所以她说的话也不一定有分量,这话她自然不会挑明,但陆芷鸢知道,她们五人都听得懂。

“你们与其在凤仪宫要本宫去劝皇上雨露均沾,还不如靠自己获得皇上的关注来的快。皇上不来后宫,你们可以去御书房或者去紫宸殿,皇上除了上朝,其余时间都在这两处,多到皇上面前露露脸,皇上自然就记住你们了,还怕得不到皇上的恩宠吗?”


陆淮序闻言,心里“咯噔”了一下。

想起前日在宣政殿上,南宫毅带头重提立后之事,接着便乌泱泱的跪了满地请旨立后之人,尤其是武官这边,全跪了,就他一人独自站着殿前,顿时觉得自己不合群。

又见皇上坐在御座之上久久未开口,一直皱眉深思,当时想着多他一个请旨的也无妨。

于是也上前跪道:“臣附议。”

“朕考虑三日,再给诸位爱卿答复。”

陆淮序话音刚落,就听到御座之上传来比往日更加温和的声音,好像刚刚他们看到的怒气只是假象一般。

“皇上,这.......”

“若三日后朕未答复,诸卿再说也不迟。”大将军南宫毅话还未说完,就被皇上打断。

见此,大家只得作罢,再等三日又何妨?

心里想着三日后再递折子就是了。

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从头到尾也只是说了这三个字而已啊!

也从来未曾递过立后的折子到御前啊!

陆淮序心里没底,声音拔高了一个度,“我那天真的什么都没说啊。”

然陆母却眯起眼睛看他,陆淮序更加心虚了。

陆易琛想了想,更加确信是因为那天宣政殿上众臣把皇上逼得太急了,堂堂一位君王,被臣子威胁,他能不生气嘛?

“要不是父亲您说了臣附议那三个字,跟着他们一起掺和其中,皇上又怎会把封后圣旨下到我们家?没准就是因为您是最后一个请旨的,皇上才对您有了印象,接着您和我又向皇上告假要给小妹办及笄礼,这不就是正给皇上递枕头嘛?”

这一句“臣附议”就已经让皇上以为他们定国公府已有让女儿进宫的意思,如今下旨立后在皇上看来,就是尊重了大臣们的意愿,立的皇后人选也是在那群附议的人中,要是有人再弄出什么幺蛾子,皇上的脾气可没有这么好。

闻言,陆母上前两步,抬手就往自家夫君手臂招呼去,“叫你多事。”

“鸢鸢是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吗?”

“就她那单纯又简单的心思,能进宫吗?”

“如今就是我们进宫请皇上收回旨意都没理由,否则就是抗旨。”

“叫你跟着掺和?”

每说一句话,陆母就狠狠地掐他一把,即使掐得疼了,陆淮序依旧面不改色,只得老老实实的承受着,还好脾气的劝夫人消消气。

陆母甩开陆淮序的手,气道:“消气?怎么消气?鸢鸢是大臣们逼皇上娶的皇后,逼你懂是什么意思吗?等鸢鸢入宫,皇上不怨怪鸢鸢就好了,还想着得到皇上的恩宠吗?”

“后宫的日子本就艰难,如今鸢鸢还是以这样的方式入宫,鸢鸢在宫里还怎么安稳过日子?”

陆母越说越激动,眼眶越发红了,陆淮序最怕的就是自己的夫人哭,不顾她的挣扎推拒扶着她坐下,“夫人消消气,都是我的错,是我拎不清跟着瞎掺和,夫人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保鸢鸢在后宫无恙。”

“鸢鸢是我们最小的女儿,夫人疼鸢鸢,我也疼鸢鸢啊,相信我,不会让我们的女儿有事的。”

陆易琛担心他母亲气坏身子,也忙上前温声劝道:“母亲莫要气坏了身子,儿子也算是和陛下一同长大的,陛下的为人儿子清楚,陛下不会因为这事为难小妹的。”

“易琛说的没错,陛下是仁君,又不沉溺于女色,再加上我们定国公府曾经也帮过陛下,依着这层关系,不会为难鸢鸢的。”

陆淮序也不知皇上为何偏偏立她的小女儿为后,难道真的像易琛说的是因为他撞枪口上了吗?

陆易琛见母亲心情渐渐平复下来,开口道:“圣旨已下,如今已成定局,虽说皇上不会为难小妹,但小妹这单纯又跳脱的性子入宫还是不太稳妥,母亲还是多教教小妹后宫规矩,还有后宫…生存之道吧。”

陆母虽然还气着,但距离六月六也才一个月多一点的时间而已,自然也知晓轻重。

就算不求皇上的恩宠,至少要让鸢鸢能在后宫安稳过日。

陆淮序一阵懊恼,要是早知道会是这样,就是看起来再不合群,他也忍着。

他那宝贝小女儿可如何是好?

夕照院内

女子身穿月白色海棠织锦襦裙,躺在凉亭的贵妃榻上,正盖着帕子沐浴暖阳,一副悠闲的样子,微风袭来,腰间的飘带缓缓而动。

如今事已成定局,今日接旨的时候看爹爹和哥哥满脸惊讶的表情她就知道,立后之事也让他们措不及防。

不是她看不起自己,而是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她这点手段,普通人家的后宅有定国公府撑腰她还能应付着些,但宫里那种地方,她可能要回娘亲肚子里重新再造才能好好活着。

也不怪爹娘和哥哥要关起门来避开她商量,大概是怕伤了她的心吧。

“唉~”想到这里,陆芷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盖在脸上的丝帕轻轻晃动,“不知道爹娘会不会后悔把我养成这个性子?”

身边立着身穿浅绿色衣裳的听琴,一脸担忧的问:“小小姐,立后之事真的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要是有回旋的余地,爹爹如今就不会在家里发愁了,而是已经进宫去了。”

陆芷鸢拿掉盖在脸上的帕子,露出那张精致漂亮的鹅蛋脸,眼睛黑黑圆圆的,就像一个亮晶晶的琉璃珠。

听琴抿着唇,一时也不知怎么安慰自家小姐,她家小姐无论是身份还是容貌要当皇后绝对是当得的,就是小姐这心思单纯的样子,要是入了宫...

连国公爷都没有办法,她一个小丫环更是没办法了。

陆芷鸢直起半个身子,微微抬眸,冲听琴眨眨眼,“听琴,你就不要唉声叹气了,咱们乐观一点,乐观会带来好运的。”

陆芷鸢倒是个乐天派,皇上的旨意谁敢违抗,既然改变不了什么,那就只能接受了。

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谨小慎微,要真是着了谁的道,只能怪自己命该如此了。

“可是,小姐,那可是皇宫啊,直面天子和太后的地方,皇宫规矩礼仪严苛,不比府中,一不小心冲撞了天子,就......”听琴拿手抹了抹脖子,表情甚是严肃,一点都没有陆芷鸢脸上的轻松。

她家小姐在府中有国公和夫人宠着,就是犯了错撒撒娇也就过去了,还偶尔女扮男装溜出府去玩,要不是有世子打掩护,国公和夫人早就关小姐禁闭了,毕竟七年前小姐溜出去玩就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

“而且,小小姐,奴婢听闻皇上无心后宫,今立您为后还是逼不得已,那小姐您往后的路岂不是更艰难。”

陆芷鸢看着一脸愁容的听琴,那能怎么办呢?她也知道自己是被大臣们逼着皇上娶的皇后啊。

就算如此,她也不能天天以泪洗面吧,或者去闹什么的吧?这样只会更加激怒皇上,到时候不说她自己能不能活的问题了,就是定国公府都会被连累。

陆芷鸢沉默了一会,微微歪着脑袋,嘴角扯着不存在的笑:“那咱们就在人前学着二姐姐那样端庄淑睿,温婉可人,规矩礼仪让人挑不到我们的错处就行,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

她二姐姐的学识、礼仪可以说是京都闺阁女子的典范了,她虽然不能学到十成十,能学个五六成就足以在后宫中保命了吧。

况且她是进宫当皇后的,宫里除了皇上和太后之外,其她人位分都在她之下,只要她不出错,小心点别着了道,活着应该不难。

定国公府一家人倒是都想一块去了。

最低要求,只要陆芷鸢进宫能好好活着就行。


那齐昌平吓得冷汗淋淋,直呼冤枉。

南宫毅道:“皇上,齐昌平半年前不仅逼迫良家女子为妾,还从花楼赎了个女子回来做外室,那赎人的银两来历不明不说,还逼得良家女子一家人投河自尽,最后他以权压人,此事便不了了之。”

“启禀皇上,南宫将军所言逼迫良家女子一家身亡之事句句属实,这是臣收集到证据,请皇上过目。”应天府尹出列,双手举着一本奏折。

南宫毅也将齐昌平在何时何地收了人好处以权谋私的证据拿了出来,一个账本也随之呈了上去。

沈君樾看着赵全呈上来的证据和账本,还未打开,便道:“好的很,天子脚下,一个言官竟有如此大的本事,不仅爱好女色还枉顾人命,真是给天下文人丢脸。”

“皇上息怒。”

宣政殿跪了乌泱泱一殿的人,御史台的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其余文官也羞愧难当。

“息怒?作为言官下谏群臣,上监督朕,如今自己倒是一身腥,本朝言官是言论自由,但可没有不杀言官的先例。”

御史中丞大惊,果然就听到御座之人沉声道:“齐昌平交由刑部处理,给朕好好查查,绝不姑息,看看还有多少像齐昌平这种表里不一的蛀虫。”

齐昌平被禁军拖了出去收押刑部。

处理完齐昌平又看向袁御史,沈君樾淡淡道:“袁御史身为言官之首,有监察百官职责,却出了齐昌平这一蛀虫,不仅失职还失察。”

袁泓知道,这是该轮到他了。

“袁泓降为侍御史,罚俸三年。”

“谢皇上隆恩。”

袁泓内心慌乱,颤颤巍巍的跪下,心中一片骇浪,今日之事看来皇上早就有准备的,皇上也知道是他指使齐昌平。

皇上这是在敲打他,更是拿他开刀立威。

底下其他官员也面色各异,今日之事明显就是皇上借机在警告他们,警告他们不能随便指责皇后娘娘的不是。

沈君樾很满意众人的反应,“立后封妃都是众卿所言,朕早已说过这些都是皇家家务事,今日朕最后一次告诉诸位,事不过三,朕向来如此。”

虽然只想说封妃是所迫,但今日已经是赤裸裸的偏向鸢鸢了,也该给他们提个醒了,朕不仅要明着偏袒鸢鸢,还要埋汰他们一下。

“臣等不敢。”

赵全上前两步,一甩拂尘,“退朝。”

彩环从外面小跑进来,将刚刚打听到的消息说了出来。

“惠妃娘娘,瑶妃被降为瑶嫔,是陛下身边的赵公公亲自去传的旨,瑶嫔娘娘的父亲袁御史也连降两级,现在后宫都已经传开了,瑶华宫宫门紧闭,谢绝见任何人。”

惠妃手里拿着的书突然掉落了下来,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虽然知道瑶妃会出手,但不知皇上竟然如此偏袒陆芷鸢,以瑶妃的聪明才智绝对不会蠢到直接让自己的父亲亲自去参陆芷鸢的不是。

“可打听到具体情况?皇上降了瑶妃的位份是何由头?”

彩环犹豫了一瞬,大着胆子道:“说是瑶嫔娘娘勾结前朝大臣……扰乱后宫和前朝的安宁。”

“勾结前朝大臣!轻者说扰的后宫不得安宁,重者则是后宫干政,那可是大罪啊。”

惠妃不淡定了,急得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里隐隐在后怕,要是瑶妃以昨日她在御书房的所见所闻跟御史中丞说陆芷鸢大不敬,那么,今日降位份的就不仅仅是瑶妃了。


常嬷嬷眼睛开始在陆芷鸢身上打量起来,一边打量,一边又说:“皇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他如今不愿去找别的妃嫔,就说明皇上的心一直在娘娘这里,这对娘娘来说是好事,娘娘更该好好服侍皇上,留住皇上的心,让皇上以后只宠爱娘娘。”

为何常嬷嬷的意思她听着是要她霸占陛下,常嬷嬷是沈君樾的人,陆芷鸢愣是不能明白常嬷嬷为何会要她这样做?

“可、可皇上是帝王啊,本宫又怎么可以独占皇上?别人也会说本宫不够贤惠大度,说本宫善妒。”

“这样,就是前朝大臣或者后宫妃嫔,包括太后也不会允许的啊。”

常嬷嬷心下叹了一口气,拉过陆芷鸢的手,如老母亲一般的拍抚着,“嬷嬷知道,嬷嬷在后宫待了四十多年了,又怎会不知?”

“嬷嬷我啊就跟娘娘说句掏心窝的话,这天底下有哪个女子不想得到自己夫君的独宠,不想自己的夫君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女人,这天底下所有人都劝女人要大度,就是女人都劝女人要大度,但真正有谁可以做到呢?还不是一边为了大局博一个大度的贤名,但心里边却独自伤心难过,最后郁郁寡欢了此残生。”

常嬷嬷越说越伤感,她想到了自家小姐,也就是先皇后。虽然后宫人人都说帝后青梅竹马,恩爱非常,先帝是最爱先皇后的,但先帝也同样封了其她妃嫔,宠幸过别的女人,每每此时,先皇后都看着天上的孤月发呆。

明明不喜欢自己的夫君去别处,但为了端庄贤惠的美名,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先皇去了别处,最后不到三十便郁郁而终。

“娘娘,喜欢便喜欢,不想便不想,不要因为别人的看法和美名而活,为自己真实的内心而活。”

至少,在常嬷嬷看来,小皇后比自家小姐幸运,因为皇上是自己不愿去别处的,何况如今皇上已经把控着朝堂,朝野上下都做得了主,自然没有必要因为朝堂局势去做一些违心的事。

陆芷鸢似懂非懂,为自己真实的内心而活。

但这可是皇宫啊,怎么可以恣意潇洒?

从前她是定国公府的三小姐,有爹娘的宠爱,自然可以在府里恣意潇洒,但在这皇宫里头,多少人盯着她。

能在皇宫任性的,要么自己有本事有权力,要么就是皇上给了足够的宠爱,才有底气肆意。

不然,在这皇权富贵的皇宫里做真实的自己,只会看不见明天从东边升起的太阳,还会连累家人。

这时,陈忠欢喜的跑了进来,“娘娘,皇上的御辇正往凤仪宫来,娘娘准备准备接驾吧。”

陆芷鸢抬头,一时也不知是什么心情。

然常嬷嬷便大喜,听到陈忠的话,脸上笑得跟弥勒佛似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直线。

“娘娘,皇上要来了,皇上心里最疼娘娘的。”

陆芷鸢瞧着开心的常嬷嬷,她也不知怎么开口,只能勉强的挤出一抹笑容来。

常嬷嬷拉着陆芷鸢往梳妆台走去,“来,老奴给娘娘好好打扮打扮,保管皇上见了娘娘移不开眼。”

常嬷嬷一双巧手不停地在陆芷鸢头上捣鼓着,嘴巴还不忘记说话:“娘娘,皇上都已经先踏出一步向娘娘求和了,不管那天发生了什么?娘娘就当已经过去了,娘娘万不可惹皇上不高兴,在这后宫之中,唯有帝王的恩宠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她小嘴微微一撅,就知道她肯定在心里骂他,沈君樾收回放在她后背的手,转而捏了捏她的鼻梁,“小没良心的。”

“吃了我这么多糕点,过来给我研墨。”

吃这么多甜食,如今都快到傍晚了,怎么好消化,正好让她出出力气消化消化。

沈君樾拉着她的手便回到御案前,给了她一盘还没有研过的墨,让她没借口偷懒。

陆芷鸢不服气,不就吃了他几块糕点吗?至于这样小气,要不是她刚刚吃的太过于认真了,又怎会没听到姚相离开的声音。

果然,美食误人。

介于刚刚才丢了三成端庄,现在自然要好好表现,看看能不能捡回一点点。再丢下去,陆芷鸢觉得装这件事就完全没必要了。

沈君樾看着她恢复乖巧的模样,这回倒是很认真的在给他研墨,不像刚来的时候,磨两下便心不在焉了,他不禁摇了摇头,果然还是年纪小,小脾气来的快,但也忘得快。

赵全刚从太医院回来复命,便看到帝后二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一人专心的批阅奏折,一人安静的研磨手中的墨,甚是温馨,笑了笑,复又退了出去。

落日余晖,天边黄澄澄的晚霞洒在地面的每个角落,使世间的万物都变得美妙动人。

陆芷鸢看着他安静专注的侧脸,淡淡的霞光打落在他的脸上,更添了几分成熟。

抬眼看了看那扇窗,霞光满天,虽然霞光不比太阳惹眼,但终究还是刺眼,不知是赵全的疏忽还是刻意没有进来打扰,以至于没有进来移动对面的屏风。

陆芷鸢看了一眼手中的墨,她觉得够他用了,便不动声色的移动了脚步,用身体替他挡住了那抹刺眼的晚霞。

沈君樾注意力虽然都在奏折上,但陆芷鸢的一举一动他还是关注到的,余光瞥到鸢鸢如此贴心的移动两步,他心下不禁感叹:我的鸢鸢真的越来越乖巧了。

不容易啊,鸢鸢开始在乎我了。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赵全带着宫女进来掌灯,也送了一些吃食糕点进来,就放在陆芷鸢的旁边,于是,御案上不仅有奏折还有糕点。

陆芷鸢已经坐回自己的圆凳上无聊的转着手中的狼毫笔,看着面前的糕点又瞥了一眼笑眯眯的赵全。

陆芷鸢很给面的拿起来吃了一块,不甜不腻的刚刚好,是她喜欢的口味。

“赵总管有心了。”她低低的用口型说了一声。

赵全笑而不言,而是看向一旁的皇上,皇上知道娘娘喜欢吃糕点,所以御书房的糕点就是专门备着给皇后娘娘用的。

陆芷鸢寻着赵全的目光一起看向沈君樾,慢慢嚼着糕点,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难道这些糕点都是沈君樾吩咐做的,刚刚偏殿的糕点也都是她喜欢吃的,她还以为只是巧合。

如今看来不是巧合,而是有人特意吩咐的。

“鸢鸢就不想独占我吗?”

这句话在脑海里浮现出来,陆芷鸢终于在细细琢磨着沈君樾这句话。

独占他?

意思是他只是她一个人的夫君吗?

往后帝王的恩宠只属于她吗?

她可以吗?

“皇上,惠妃娘娘给皇上带来了百合莲子汤。”

赵全弯着身子禀告,身后还跟着几个提着食盒的太监。

赵全这一句话让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陆芷鸢回过神来,怎么能是她一个人的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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