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阑迟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甜爆!霸总诱吻小玫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霜雪南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遇晃了晃脚:“时景肆现在住在时文玥之前花了大价钱请人设计的庄园里,听说那个庄园环境和安保都很好,我得去见识见识。”“你就不怕他不让你进门?”谢寂辞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有些不靠谱,但他现在走不开,去Z市的事也只能交给他。想到时景肆那张冷脸,谢遇打了个冷颤,却依旧说:“他不会,好歹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情分。”谢寂辞摇了摇头,时景肆那人若是讲情份的,时家嫡系的人也不会死得一干二净了。但谢遇这人,不撞南墙不回头,谢寂辞也懒得多劝。但是,他还是提醒道:“别忘了正事。”“找了那么多年,大哥。”谢遇的情绪忽然低落下去:“你觉得这次真的会是嘟嘟吗?”他早就不抱希望了。但是又不能劝谢寂辞他们放弃,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他们得到希望又失望。然而这次,...
《甜爆!霸总诱吻小玫瑰完结文》精彩片段
谢遇晃了晃脚:“时景肆现在住在时文玥之前花了大价钱请人设计的庄园里,听说那个庄园环境和安保都很好,我得去见识见识。”
“你就不怕他不让你进门?”谢寂辞觉得自己的这个弟弟有些不靠谱,但他现在走不开,去Z市的事也只能交给他。
想到时景肆那张冷脸,谢遇打了个冷颤,却依旧说:“他不会,好歹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情分。”
谢寂辞摇了摇头,时景肆那人若是讲情份的,时家嫡系的人也不会死得一干二净了。
但谢遇这人,不撞南墙不回头,谢寂辞也懒得多劝。
但是,他还是提醒道:“别忘了正事。”
“找了那么多年,大哥。”谢遇的情绪忽然低落下去:“你觉得这次真的会是嘟嘟吗?”
他早就不抱希望了。
但是又不能劝谢寂辞他们放弃,所以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看着他们得到希望又失望。
然而这次,这个即将直接面对失望的人变成他了。
谢寂辞没有回答谢遇的问题,而是坚定的说:“嘟嘟在等我们接她回家。”
所以,无论对方是不是嘟嘟,只要有一点希望他们就得去试。
谢遇“嗯”了一声,起身随意扯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然后戴上墨镜离开。
“我明天就去Z市,如果她是嘟嘟,我一定把她平安的带回来。”
谢寂辞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片,上面的女孩子弯着眼睛看着身边的男孩子笑得温柔乖巧,很是招人喜欢。
谢寂辞没忍住抬手碰了碰她的眼睛,他记得嘟嘟刚出生的时候就很爱笑。
他小心翼翼的碰了一下她软得不可思议的脸蛋,她就皱着小鼻子哼唧,像是小猫咪一样可爱。
只是,他也只见过她那么一次。
嘟嘟,这次会是你吗?
*
“岁岁。”霜晚远远的就看见了来接她的温岁阑,她赶紧小跑着朝她靠近,直到将人抱在怀中。
温岁阑笑着回抱住她,才带着人往包厢走。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时总有没有欺负你?”霜晚问。
她不敢去打扰时景肆所以都没见到温岁阑,心里的担心直到今天看见她安然无恙才放下。
“他不会欺负我。”温岁阑任由霜晚抱着她的手臂,她比霜晚高几厘米,所以霜晚的脑袋稍微低一点就能靠在温岁阑的肩上。
“这么笃定?”霜晚眯了眯眼,狐疑的盯着温岁阑,想要在她的脸上找到破绽。
“你是不是被时总的美色俘获了?”
“不是。”温岁阑否认,但是脑海中还是第一时间浮现了时景肆的那张脸,有些走神。
霜晚立刻捏她的脸,调侃:“还说没有,若是真没有你脸红什么?”
“有吗?”温岁阑碰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像是有些烫。
“有!”霜晚重重的点头。
温岁阑失笑:“我和时景肆只是朋友,不要胡思乱想。”
朋友?霜晚翻了个白眼。
才和人认识几天就成朋友了?
这个傻子。
但是霜晚并没有多说,她一贯相信温岁阑的眼光,迟淮除外!
她顺口回:“不过,我听说时景肆好像不喜欢女人呢。”
“嗯?”温岁阑脚步一顿,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
“你从哪知道的这个?”
“大家都知道啊。”霜晚没出卖林秘书,只压低声音给温岁阑分析。
“时总在位八年,半点绯闻都没传出过,甚至连身边的秘书都是男的,这难道还不值得人怀疑吗?”
“他那样的身份,只要想找女人只是勾勾手的事。”
“你,现在还好吗?”林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但问出口的—瞬间,并不后悔。
温岁阑:“挺好的,谢谢关心。”
只要别人讲礼貌,那温岁阑就也是—个讲礼貌的乖孩子。
她依旧是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哪怕她已经不是江家的千金大小姐,在她们面前她依旧和过去那样平静。
看她气色,似乎也真的过得不错。
林沫深吸—口气,忽然说:“你若是没有其他事的话,早些离开吧。”
听到这话,—旁的霜晚立刻皱起了眉。
“林沫,你什么意思?”
她这意思是想赶岁岁离开吗?
看到霜晚眼睛里毫不掩饰的怒火,林沫立刻明白她误会了,只好解释:
“江慕烟也要来,估计快到了。”
她是怕温岁阑见到江慕烟尴尬,才好心提醒。
而且,以江慕烟的小家子气估计会趁此机会在温岁阑面前炫耀。
林沫虽然嫉妒温岁阑,但也不想看到她被江慕烟侮辱,江慕烟不配。
听到江慕烟三个字,霜晚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中却满是不屑:“她来就来呗,我们又不怕她。”
最多被恶心—下而已。
温岁阑显然和霜晚的态度是—样的,但她还是认真的向林沫道了谢。
“多谢提醒,但霜晚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她不会躲江慕烟,她没做错什么,更不欠江慕烟什么。
林沫见她如此坦荡平和的,心里不由更加佩服。
如果是她,她做不到如此。
她向两人点点头,这才走向其他人。
在她转身之后,门口又走进来了几人。
为首的就是江慕烟和傅以南。
恰好这个时候温岁阑买的东西已经打包好,温岁阑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东西便起身准备离开。
江慕烟却在看到她的—瞬间像是发疯—般直接冲过来推了温岁阑—把。
“你到底给迟淮下了什么迷药,让他对你那么念念不忘?”
她动手得太过突然,温岁阑虽然对她有所戒备,却还是被推了—个踉跄。
她身后就是柜台的转角处,若是撞上去,霜晚有些不敢想,赶紧伸手去抓温岁阑,却抓了个空。
“岁岁!”她惊呼着,却只能看温岁阑倒向那尖锐的转角。
她手忙脚乱的再去抓温岁阑的手,这时却有—人速度比她更快。
对方—手扣住温岁阑的腰身,—手抓着她的肩,将人拉入怀中,停在离柜角处咫尺的地方。
傅以南呼吸有些急,低头看着怀中被吓得眼神呆呆的人,询问:“没事吧?”
陌生的气息萦绕在鼻息之间,温岁阑还有些懵。
等她回神,这才察觉到傅以南的手还环在自己腰间,她平复着呼吸站稳之后就退出了对方的怀抱。
“谢谢。”温岁阑想到刚才的场景还有些后怕。
刚才她是往后仰倒的,若是真撞在柜角上,估计逃不了—个头破血流的下场。
指尖的柔软转瞬即逝,傅以南有些遗憾的收回手。
“你没事就好。”
温岁阑回了他—个微笑,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霜晚。
“帮我拿着。”刚才那么凶险的情况下,她居然没把手里的东西扔了,金钱的力量真强大。
霜晚接过,担忧的看着她:“好。”
然后在东西转手的那—刻,在场的人便看见温岁阑直接抬手用力的狠狠推了—下江慕烟。
谁都没想到上—刻还在笑着和人道谢的温岁阑会突然动手,更没有人想到去扶—下江慕烟。
低头专注回消息的江岁阑丝毫没注意到那道挺拔修长的人影停在了玻璃门前。
她想了想明天都没什么事,所以立刻就给了对方回复:
那下午六点准时见,下午茶还是晚餐?地点我定还是你定?
时景肆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心底猜测似乎已经得到了证实。
他回过头,目光锁定低着头回消息的人,清冷的眸子里浮动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指腹跃动时,时景肆压着心底的愉悦垂眸在屏幕上敲出几个字,停顿片刻,发送:
你的地盘,你定。
大厅里清脆的提示音在消息发出的瞬间响起。
很悦耳,很好听。
时景肆想,不用等明天。
他……提前抓住狐狸尾巴了。
第一次约见网友,很特殊的经验。
但是为了不让自己陷于危险,江岁阑决定好好考虑一下见面的地点。
告诉肆明日再告诉他地点后,江岁阑便开始给霜晚打电话。
这时,她余光才不小心瞥见站在门前的男人。
江岁阑心底下意识的生出许多戒备,蹙着眉礼貌的询问:“先生还有事吗?”
时景肆推了一下眼镜,半阖的眼睫挡住了他眼底的暗色。
“没事。”他颔首,然后转身阔步离开。
江岁阑注视着他走远的背影,从昂贵的穿着打扮到举手投足之间的矜贵优雅,以及那股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息,此人绝非一般富二代。
但是,江岁阑一时半会猜不出他的身份。
她揉了揉又开始发懵的脑袋,不去想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刚好电梯门再次打开,霜晚带着司机和霜政的秘书朝她跑了过来。
“岁岁,走走走,他们快到了!”
说完,几人疾步朝着车库跑去。
一辆辆华丽的跑车越野停在云下山庄门口,迟淮带着人直接闯了进去。
但是那场地中根本没有他想见到的人。
席律接了个电话,连忙提醒:“迟淮,她们离开了。”
“追!”迟淮毫不犹豫的转身,今日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到江岁阑。
他不敢赌了。
万一她不是欲擒故纵,那么自己可能已经失去她了。
唯有见到她,自己才有机会让她心软,才能挽回这一切。
临走时他看了一眼被保镖抓住的那些男生,眼底闪过冷意。
“好好照顾照顾他们。让他们明白,在Z市不是谁都可以碰的。”
闻言,席律同情的看了一眼这些男生,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跟上迟淮。
以往冷清的郊外公路上,一辆又一辆车快速开过。
席律翻着岔路口的监控,头疼的吐槽:“你家小祖宗可真狠,离开的车有十多辆,每到一个路口都分开行驶。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辆车上,这怎么追?”
“多叫些人,只要她还在Z市我就必须找到她。”迟淮已经被心底的后知后觉的慌乱逼疯了。
无论如何,不顾一切他都要见到她。
“疯子!”席律咬牙切齿的嘀咕了一声,然后抱着电脑盯着监控认命的继续安排。
谁让迟淮是他发小。
另一边。
霜晚兴奋的吹着夜晚的风,“一时半会他们追不上了。”
“我想睡觉。”江岁阑摁住她晃来晃去的脑袋,“别摇,想吐。”
坐得端正的霜晚:“嗯?”
她没晃啊她!
看着江岁阑难受的样子,霜晚忙叫司机开得慢了些。
“去我家。”霜晚下定决心,江岁阑需要休息。
“不用。”江岁阑摇摇头,若是去了霜晚那里,那霜家今天别想安宁了。
她虽然身体被酒精麻痹了,但是意识尚且还清醒着。
霜晚知道她的顾虑,正想说自己能保护好她,坐在前排的林秘书却突然提议道:
“我倒是有个地方可以推荐。”
后排的两人齐齐看向她。
林秘书:“霜总今日见的客人是B市来的,身份尊贵无人敢惹。他住在他名下的庄园,地址我知道,若是得他同意让岁阑小姐暂住,想必无人敢去打扰。”
“不行,对方可是个男的。”霜晚立刻拒绝。
林秘书笑着提醒:“是一个长得极为好看的男的。”
“好看也不行。”霜晚揉了揉鼻子:“万一他对我家岁岁见色起意呢?”
江岁阑现在这半醒半醉的样子勾人得要死,就算是为了躲避迟淮,也不能把她送到另一个狼窝。
“那想安然的让岁阑小姐度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有些困难。”林秘书叹了一口气,分析道:
“席律是个IT天才,他想根据网络和监控系统查我们的位置太简单了,兵分几路混淆视听的法子拖得了一两个小时,却拖不了一两天。”
“要想保护岁阑小姐,只能另辟蹊径,在没有监控的路段找信得过的人将岁阑小姐带走。而目前,在Z市会冒着得罪迟家席家的风险帮忙的人只有外来的时总。”
最主要的是,人家愿不愿意帮忙才是最重要的。
从今天在会议上对方冷血无情、毫不让利的处事作风来看,他出手相助的可能性可以忽略不计。
但他们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江岁阑听着她们的对话,半晌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折腾了,大不了见他一面。”
“不行!”听到江岁阑的这句话,霜晚坚定的摇头拒绝。
“你用了一年的时间才下定决心和他分手。岁岁,你对他太容易心软了,在你彻底放下他之前,我不会让你们见面的。”
想到这一年中江岁阑无数次因为迟淮而崩溃的夜晚,霜晚就觉得心疼。
哪怕迟淮是因为迟家和江家的合作才去见的江慕烟。
从他迈出这一步开始,江岁阑就知道在迟家和她之间,他选择了前者。
在那些曾经带着江岁阑无数次出入的地方,迟淮身边的人变成了江慕烟。
他们谈笑风生,花前月下,你来我往。
而她不要命的将所有有关他们的消息收集起来,自虐的一遍遍熟读观看。
一遍遍的告诉她自己,她又被放弃了。
一如江慕烟回来的那天,她被曾经珍爱的家人毫不犹豫的扫地出门。
可那是她唯一的奢望,是和她一同长大朝夕相处的爱人,是在那无数个孤寂无望的夜里陪着她一次次熬过来的人。
尽管如此!
江岁阑也从来没有觉得迟淮这个迟家精心培养的继承人会为了她放弃迟家的一切。
但她会努力,努力站在和他一样的高度。
可迟淮不信她。
他和其他人一样觉得她离开了江家便一无所有。
虽然霜晚分析的很有道理的,但是温岁阑还是不信这些空穴来风的传言。
两人一路闲聊着,很快就到了包厢。
温岁阑敲了一下门,这才推门进去。
服务员已经开始上菜了,看到两人进来,赵秘书连忙起身将椅子移开。
“岁阑小姐,霜小姐,请坐。”
霜晚看看赵秘书,再看看向她颔首问好的时景肆:“……”
她一把拽住温岁阑的手:“不是,你没告诉我是和时总一起吃饭啊!!”
害得她都没半点准备,直接被时景肆帅了一脸。
“我不是住在时景肆那里吗?我以为你能猜得到。”温岁阑将霜晚摁在椅子上,然后向赵秘书道谢后才入座。
霜晚看着她淡定自然的样子,心想鬼才能猜得到。
时景肆是什么人?
鼎世的总裁,利益至上、不近人情的时家掌权人,平时连自家老爹要见他一面都得提前几天预约。
可自己居然和他同桌吃饭,她还让这位大佬等她了……
刚才听到温岁阑说她和时景肆算是朋友她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感觉非常梦幻,突然生出一种比自家老爹还牛批的感觉。
毕竟,时景肆才拒绝自家老爹下午的邀约,但现在他们就坐在了一张桌子上。
只是,啧……怎么感觉,时景肆不像是只把岁岁当朋友那么纯粹。
怀着这点好奇,这顿饭霜晚都吃得心不在焉的,眼睛时不时的就往时景肆和温岁阑身上瞟。
但两人神情坦荡,弄得好像是她想太多了一样。
直到时景肆将剥好的虾放进温岁阑的碗中,然后自然而然继续剥下一只。
霜晚瞳孔缓缓放大:“!!!”
她没感觉错,这没有奸情她把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温岁阑也被时景肆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偏头盯着还在慢条斯理剥第三只虾的人。
用眼神在问:“大哥,你干嘛呢?”
时景肆对上她疑惑震惊的眼神,表情更是无辜不解:“我刚戴的手套,干净的。”
温岁阑抿了抿唇,这是干不干净的事吗?
时景肆这人,到底知不知道给异性剥虾代表着什么?
看了一眼碗中的剥得完美的虾,温岁阑觉得有些头疼。
她是该吃还是不吃。
“你自己吃吧,不用给我剥了。”温岁阑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辜负时景肆的好意,将碗里的虾囫囵嚼了两口,咽下。
然后佯装淡定的继续将碗中的菜吃完。
“好。”见她不自在,时景肆将虾送入自己口中,然后将手套摘下,用湿巾擦了一遍手才继续用餐。
霜晚在一旁看着两人的相处模式,心脏砰砰砰的乱跳,养眼,实在是太养眼了。
尤其是时景肆这样的身份,纡尊降贵的为岁岁剥虾,真的很难让人不心动。
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看了时景肆一眼,然后和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对上。
霜晚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移开视线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发现。
她确定了,时景肆就是在追岁岁。
可是……她没记错的话时景肆已经二十六了,而岁岁才二十岁,这个年龄差有些大了吧。
最主要的,岁岁知道时景肆的心思吗?
若说一开始霜晚只是吃得不专心,那么后半程她就压根连菜是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
温岁阑放下筷子后,便去了洗手间。
霜晚不断在她和时景肆之间徘徊的视线让她容易胡思乱想,她需要冷静一下。
许是那一瞬的落空感惊醒了睡熟的人,她眼皮轻轻的掀开了一点缝隙,看向床边的人时眼底满是困意和迷茫。
时景肆抬手挡住她的眼睛,隔绝了屋内的灯光,也隔绝自己眼底的喧嚣的垂涎。
他低声安慰:“到房间了,睡吧。”
“……嗯。”极低的一声嘤咛,像是无意识的回应。
掌心的小刷子缓缓垂下,时景肆知道她又睡着了。
但是他有些舍不得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好乖的小狐狸,他真的好喜欢。
只是,下次再见到这样被酒精麻痹的小乖狐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给江岁阑把被子盖好,时景肆又盯着她睡颜走神。
胸腔困不住的节奏越来越快,时景肆拿出手机发出一条消息。
下一秒,江岁阑的手机亮了起来,弹框弹出一条消息。
肆:晚安。
时景肆勾唇,指腹一点点抹平江岁阑蹙着的眉心,低声说:
“晚安。”
赵秘书屏息看着这一幕,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识趣的将空间让给自家老板。
可是看着眼中情绪翻涌,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时景肆,他有些不敢走。
怕他走了之后,时景肆会将江小姐拆碎吃干抹净了。
时景肆这人一贯冷情,向来很难对什么生出特别的兴趣。
但是他喜欢的,不计过程,不算后果,哪怕天翻地覆也要拿到手。
譬如时家掌权者这个无数人觊觎的位置。
为了坐在这个位置上,曾经枝繁叶茂的时家如今也只有他一枝独秀。
真正意义的一枝独秀。
因为其他时家人,都已经死完了。
“走吧。”
好在没让赵秘书忐忑太久,时景肆便起身退出了房间。
此刻的他又恢复了那清冷淡漠的神态,仿佛刚才坐在床边,盯着人家小姑娘的睡颜克制隐忍的人不是他一般。
赵秘书将门掩上,赶紧跟上时景肆,一边走一边汇报。
“请的临时保姆已经到了,今晚她会时刻注意江小姐的情况,时总可以放心。”
江岁阑喝了酒,没人注意着肯定是不行的。
“嗯。”时景肆点点头:“换洗的衣服鞋饰全部给她准备好,有什么事直接找我。”
赵秘书心中明了,就算时景肆不说这些他也会安排。
毕竟,屋里那位未来可能是唯一能压制这位祖宗的人,现在不好好哄着捧着更待何时!
*
升起的朝阳下,平素最是冷静克制的人早已经失了镇定。
迟淮颓废的靠在车头,颤抖着手想要给自己点烟却努力了几次都没点上。
席律担忧的走过来,“淮哥,我帮你点……”
一整夜,他们折腾了一整夜都没找到江岁阑。
除了霜晚谁都不知道她藏哪里了。
可是霜晚又是个管得住嘴里,他们威胁利诱都没从她嘴里撬出半个字。
“不用。”迟淮将打火机攥在掌心,两天没睡,他的思绪却越来越清晰,清晰的意识到江岁阑的决定。
干裂的唇蠕动,迟淮就连声音也是抖的:“阿律,她,不喜欢烟味。”
所以,在江岁阑面前他从不抽烟。
他明知道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为什么还要做她不喜欢的事。
是他自寻死路,是他活该。
可是……他真的不能失去她,他知道错了。
“淮哥……”席律看着迟淮眼角滑落的泪水,心中又惊又愕,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他知道迟淮喜欢江岁阑,但是却没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迟淮为江岁阑流眼泪。
但时间不给迟淮太多伤心的机会,因为迟淮将手机关机,所以迟淮父亲的电话直接打到了席律的手上。
席律将手机送到迟淮面前:“淮哥,接吗?”
迟淮没有焦距的视线逐渐凝聚,他盯着席律的手机,喉头干涩。
“告诉他我现在回去。”
席律松了一口气:“好。”
若是迟淮现在才因为江岁阑和迟家闹翻,对迟淮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好在,他还能分得清利弊。
可迟淮现在想的是,江岁阑可以躲他一天两天,却躲不了他一辈子。
只要迟家还在他手上,只要她还回Z市,早晚有一天他一定可以抓到她。
她只能是属于他的,不过早些晚些而已。
只是现在的席律没注意到迟淮眼底的疯狂之色,否则他一定觉得迟淮疯了。
江岁阑可不是安安分分当金丝雀的主,否则她也不会一脚将迟淮踹掉,转身又和江家彻底算清关系。
只可惜,迟淮的打算无人知晓。
*
“江小姐,您醒了。”
江岁阑刚睁开眼睛,耳边便传来一道陌生的声音。
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江岁阑有些发懵。
然后昨夜的记忆走马观花般重现。
所以……是时景肆抱她回来的?
江岁阑揉着眉心,有些头疼,她的戒心呢?
“江小姐,换洗的衣服全都准备好了,您要洗漱吗?”保姆阿姨说着将备好的蜂蜜水端到江岁阑面前。
“时总让备着的。”
“谢谢。”江岁阑捧着温热的水杯,缓缓将水喝完。
她嗓子的确干得厉害,醒来也是因为想喝水。
看着衣架上准备充分的衣服,江岁阑想这位时总还真是细心,细心得有些令人发指了。
给霜晚发了消息报了平安,江岁阑才开始洗漱。
二楼书房,时景肆放在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余光瞥了一眼,看到显示的联系人时拿起了手机。
“有事?”漫不经心的语气。
电话那边的谢寂辞听着这人懒散的声音已经习以为常,他抬手示意办公室里的人全都出去,这才问:
“你在Z市?”
“知道还问。”
他这次的行踪并没有刻意隐瞒,谢寂辞那伪君子既然打电话来问,想必已经清楚他在哪。
谢寂辞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相片,眼底难得的带了几分忐忑,“帮我个忙。”
“说。”
“帮我在Z市查个人,最好能拿到她的头发。”
听到这话,时景肆慵懒的神情认真了些许。
谢家多年前弄丢了一个女儿,那孩子是谢夫人33岁时才得的小心肝,为了生她谢夫人的身体还留下了不小的病根。
按理来说,这位应当是谢家千娇万宠的小公主。
但是很戏剧的是,谢家当时所住的医院发生火灾,慌乱中谢家的小公主被人抱错带走后失踪。
谢家倾尽全力找了那位小公主二十年也没把人找到。
现在是又查到了Z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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