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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无删减+无广告

六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景云辉不以为然地说道:“倒也未必,只是三楼而已。”“三楼已经很高了!”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偶,递给景云辉,说道:“这是你的吧,还给你!”看到女孩拿出来的这个小布偶,景云辉脸色顿是一变。他呆呆地接过小布偶,低头细看。小布偶很小,还没有掌心大,像是个钥匙配饰。它是个小熊模样,特别的是,小熊头顶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小白帽!景云辉对这个戴着白帽子的布偶,太熟悉了,刻骨铭心的熟悉。圣堂有个顶尖级的杀手,他有制作布偶的习惯,代号就叫‘小白帽’。他制作的布偶,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但每个小动物的头顶上,都会戴上一顶白帽子。他每次杀完人,会特意在现场留下这么一个小布偶。上一世,景云辉的家人,就是死在小白帽的手里。那是一场人为的车...

主角:景云辉韩雪莹   更新:2025-02-21 20: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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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云辉韩雪莹的其他类型小说《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六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景云辉不以为然地说道:“倒也未必,只是三楼而已。”“三楼已经很高了!”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偶,递给景云辉,说道:“这是你的吧,还给你!”看到女孩拿出来的这个小布偶,景云辉脸色顿是一变。他呆呆地接过小布偶,低头细看。小布偶很小,还没有掌心大,像是个钥匙配饰。它是个小熊模样,特别的是,小熊头顶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小白帽!景云辉对这个戴着白帽子的布偶,太熟悉了,刻骨铭心的熟悉。圣堂有个顶尖级的杀手,他有制作布偶的习惯,代号就叫‘小白帽’。他制作的布偶,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但每个小动物的头顶上,都会戴上一顶白帽子。他每次杀完人,会特意在现场留下这么一个小布偶。上一世,景云辉的家人,就是死在小白帽的手里。那是一场人为的车...

《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景云辉不以为然地说道:“倒也未必,只是三楼而已。”

“三楼已经很高了!”

女孩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布偶,递给景云辉,说道:“这是你的吧,还给你!”

看到女孩拿出来的这个小布偶,景云辉脸色顿是一变。

他呆呆地接过小布偶,低头细看。

小布偶很小,还没有掌心大,像是个钥匙配饰。

它是个小熊模样,特别的是,小熊头顶带着一顶白色的帽子。

小白帽!

景云辉对这个戴着白帽子的布偶,太熟悉了,刻骨铭心的熟悉。

圣堂有个顶尖级的杀手,他有制作布偶的习惯,代号就叫‘小白帽’。

他制作的布偶,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动物,但每个小动物的头顶上,都会戴上一顶白帽子。

他每次杀完人,会特意在现场留下这么一个小布偶。

上一世,景云辉的家人,就是死在小白帽的手里。

那是一场人为的车祸,车祸现场,就留有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布偶。

此时此刻,他再次见到这个熟悉的布偶,心里的震惊、愤怒、仇恨,溢于言表。

他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得出来,这个小布偶制作得还比较粗糙,远没有上一世时那么精细。

由此可见,现在的小白帽,亦属于刚出道。

景云辉不动声色地问道:“韩……韩小姐……”

韩雪莹打断道:“咱俩同岁,你就叫我雪莹吧!”

“雪莹,这个布偶你在哪找到的?”

“在我家的客厅里。我想着,这肯定是你和那个通缉犯搏斗时掉落的!”

在韩雪莹想来,这么可爱的小布偶,怎么看也不可能属于高格那个穷凶极恶的通缉犯。

景云辉表面上风轻云淡地哦了一声,实则心里已然是波涛汹涌,天翻地覆。

这是高格掉落的!

可是,高格身上又怎么会有小白帽的信物?

这只能说明,他二人认识。

那么,高格袭击韩雪莹这件事就很不简单了,不可能是高格的随机行凶,而是他受到小白帽的指使,目标明确的蓄意谋杀。

可小白帽又为何要对韩雪莹这么一个小姑娘下毒手?

这恐怕是针对韩雪莹的父亲,江州省省委书记,韩江!

难道,早在九八年的时候,就已经有圣堂组织了?

景云辉倒吸口凉气,突然有不寒而栗之感。

可惜高格已经死了,不然,肯定能从高格口中得知小白帽,乃至圣堂组织的信息。

此时,景云辉深感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要留活口呢!

看景云辉脸色变换不定,韩雪莹好奇地问道:“景……云辉,我可以叫你云辉吗?”

“当然可以。”

“云辉,这个布偶是不是对你很重要?”

“是。”

何止是重要,简直是刻骨铭心,化成灰都能认识!

每一次看到白帽布偶,家人惨死的情景,就会在他脑中清晰浮现出来。

景云辉脸上还是乐呵呵的,但目光幽深得仿佛一座古潭,下垂的手掌,慢慢握紧成拳头,恨不得把布偶捏成齑粉。

“是很重要的人送给你的?她一定是女生吧?是她亲手为你做的?”

景云辉笑了笑,泛白的拳头慢慢张开,他故意岔开话题,问道:“雪莹,你怎么不在省会上学,而是来了滨海?”

韩雪莹笑盈盈地说道:“我喜欢滨海的气候,夏天不太热,冬天又不太冷。对了,你高考志愿填报的哪里?”

“滨海警察学院。”

“太好了,我们还是在一个城市里,以后可以相互照顾!咱俩交换下联系方式吧!”


景云辉伸出两根手指。

见状,一旁的王庆虎心头一震,暗暗咧嘴,不是说好了一万块的嘛!怎么又涨价到两万了?

“两万?小景,你这胃口可够大的!”

景云辉耸耸肩,说道:“东江省,距离咱们滨海市,两千多公里,我们运送的又是貂皮这种高档货,随时可能遭遇到打劫,一趟跑下来,两万块的押运费,真的不算多。”

陈永乐正要说话,景云辉继续道:“另外,我和老二还可以向陈总做个保证,如果押运途中,一切正常,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中途真出了意外,导致陈总货物受损,一切损失,由我和老二负责赔偿!”

陈永乐难以置信地看着景云辉,过了好半晌,他笑问道:“小景,你和王庆虎有这么多的钱吗?”

景云辉说道:“我们可以留在陈总工厂里打工,什么时候把损失还清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此话当真?”

“我们可以签合同!”

“行!就两万!我全当交你这个朋友了!”

陈永乐最终拍板钉钉,接受景云辉的条件,给出两万块的押运费。

至于景云辉和王庆虎用这两万的押运费,雇佣多少人,那是他们自己的事,陈永乐不关心,也不参与。

陈永乐打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捆百元钞票,向桌子上一拍,说道:“这是订金,另外的一万,等你们回来,再给你们。”

“没问题。”

景云辉毫不客气地拿起钞票,随手扔给王庆虎。

而后,他禁不住好奇地问道:“陈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南方的貂皮质量,可远不如咱们北方的貂皮。”

陈永乐点点头,说道:“是啊!北方天冷,貂皮的毛更密实,也更有光泽。”

“那陈总为什么还舍近求远,要去南方订货?”

陈永乐苦笑道:“我在北方不是订不到货嘛!现在是买貂儿的人多,养貂儿的人少!”

景云辉闻言,心思顿时一动。

养貂!

这倒是个不错的生财之道。

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可是有了主意。

他状似随意地问道:“养貂很难吗?”

“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一得有技术,二得有本钱。光是本钱这一点,就让绝大多数人跨不过门槛了!”

相对来说,南方的改革开放更早,也更完善,已经出现一大批先富起来的人,与之相比,北方要落后许多。

别过陈永乐,出了工厂,王庆虎再忍不住,冲着景云辉挑起大拇指,喜笑颜开地说道:“老景,我让你来就对了!两万块啊!你竟然真给谈下来了,牛逼!”

看着乐得合不拢嘴的王庆虎,景云辉不满地说道:“别露出这么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两万块啊!那可是两万块啊!你不激动吗?”

景云辉突然想起了王庆虎的家庭。

王庆虎虽然是滨海本地的城里人,但家里的情况却是一言难尽。

父亲早亡,他母亲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孩子。

王庆虎上面还有个大哥,叫王庆龙。

好不容易等王庆龙、王庆虎都长大成人了,王母又突患精神疾病,整天疯疯傻傻的。

家里面,可谓是一贫如洗,家徒四壁。

王庆虎早早的辍学,在外面瞎混,打架斗殴。

并非他天生坏种,而是家里就这样的条件。

景云辉说道:“等我们从东江省回来,你就带你妈去医院看看,或许能治好呢!”

王庆虎眼睛一亮,重重地点下头,应道:“嗯!”

别看王庆虎在外面挺浑的,但对王母,可是孝顺的没话说。


铛啷啷——

随着刺耳的铁器碰撞声,青龙偃月刀砸在砍刀的刀身上,炸出一团火星子,黄毛青年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刺痛,身子后仰,连连后退。

也就退出三四步,他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景云辉得理不饶人,紧接着又是一刀劈砍下去,依旧是直取黄毛青年的脑袋。

看他的狠劲,大有不把黄毛青年的脑袋劈开,不罢休的的架势。

黄毛青年再次发出尖叫,这回他双手持刀,向上招架。

铛啷啷——

震耳欲聋的金鸣声再次乍响。

黄毛青年手里的大砍刀,被势大力沉的青龙偃月刀硬生生震落在地,青龙偃月刀去势不减,只不过刀口稍微偏了一点,没有砍中黄毛青年的脑袋,而是砍在他的左肩上。

“啊——”

黄毛青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地上,疼着左右翻滚,只见他的左肩肩头,血流如注。

此情此景,别说陈立和王庆虎都看傻了眼,其余的那些青年也都惊呆了,人们一个个瞪大双眼,目瞪口呆地看着景云辉。

他们不是没见过狠人,但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

竟然用青龙偃月刀砍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景云辉砍伤黄毛青年后,便不再理他,拖着长长的青龙偃月刀,直奔其余的青年冲去。

刀刃摩擦地面的石子,哒哒作响。

见景云辉拖着大刀,奔自己来了,一名青年壮着胆子迎过去,向景云辉砍出一刀。

景云辉完全没有闪躲的意思,硬着对方的砍刀,将青龙偃月刀抡了出去。

当啷!

嗖——

双刀碰撞,对面青年手里的砍刀,直接磕飞了出去。

那青年吓得‘妈呀’一声,哪里还敢再战,调头就跑。

他一跑,其余的几个青年也是作鸟兽散,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几名青年,仓惶如丧家之犬,只眨眼工夫,便消失在路边的密林当中。

景云辉收回视线,看向还在地上哀嚎痛叫的黄毛青年,用偃月刀的刀背,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别叫了,你的兄弟都跑路了,现在还叫给谁听?”

黄毛青年一手捂着肩头的伤口,奋力抬起头,向四周看看,可不是嘛,自己的同伴们,业已跑的一个不剩。

“这群不讲义气的畜生!”

黄毛青年疼得龇牙咧嘴,满脑门子的汗珠子。

他怒视着景云辉,大声吼道:“老子栽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吧!”

说着话,他把眼睛一闭,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景云辉懒得理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又把手机高举过头顶,一样,没信号。

他揣起手机,看向陈立,问道:“陈哥,这里没信号,车子你能修吗?”

“能能能!”

陈立连连点头,此时,他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景云辉挑起大拇指,赞道:“小景啊,可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身手这么厉害,力气还这么大!”

景云辉耸了耸肩,说道:“不是我力气大,是这把刀够沉够重,一般人想硬扛,还真扛不住!”

说着话,他把青龙月牙刀扔给王庆虎。

后者急忙接住。

他咧嘴笑道:“陈哥,我这兄弟不一般吧!”

说着话,王庆虎把自己的脑袋伸到陈立面前,指着后脑勺,显摆道:“陈哥,看到没,这道口子,就是这小子砸的!”

“小景确实不一般!就是下手狠了点……”

陈立有感而发。

看景云辉打架的虎劲,陈立还真担心他以后再打架时,把人给打死。

景云辉走到黄毛青年近前,蹲下,问道:“叫啥名?”


上一世,王庆虎为了筹钱给母亲治病,走上贩毒这条不归路。

后来事发,他企图逃走,在火车站被大批警察堵住。

当时他走投无路,便劫持一名孕妇做人质,结果被警察当场击毙。

他死的那年,景云辉还在监狱里,后来他出狱才知道的此事。

看着一脸不太聪明的王庆虎,景云辉心里五味杂陈。

上一世他的入狱,整整十年的苦窑,王庆虎就是导火索。

但真的能怪王庆虎吗?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太蠢太笨,被陈继尧利用。

他说道:“二驴子。”

“啊?”

“以后,有样东西,你绝对不能碰。”

“啥啊?”

“毒品。”

“……”王庆虎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景云辉,说道:“老景,我又不吸毒,我碰毒品那玩意干啥?再说了,那玩意可是高档货,一般人还吸不起呢!”

景云辉瞪了他一眼,狠声说道:“不管你是吸毒,还是买毒、卖毒,一旦让我知道,我就把你揪到王姨跟前,打死你!”

看着景云辉阴恻恻的冰冷眼神,王庆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同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上面还缠着纱布呢,那就是景云辉给他开的瓢。

“我……我我肯定不会碰那玩意啊!我还得照顾我妈呢!”

“王姨现在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前两天,附近又有几个小崽子向我家扔石头,没被我撞见,我要是遇到,非干死他们不可!”

神经病人,都受歧视。

尤其是小孩子,成群结队的跟在后面嘲笑、扔石头。

景云辉拍拍王庆虎肩膀,没有再多说什么。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就是人的命。

景云辉回往医院,王庆虎不回去了,他要回家。

临分开前,他恍然想到什么,问道:“老景,我用不用再找俩哥们?”

景云辉耸耸肩,顺手把王庆虎口袋里的一万块拿走,说道:“这钱先放我这保管。两万块钱,咱俩一人一万,你要是觉得钱多,想多找几个人分,我是没什么意见,反正,我的这份,我是不会分出去的。”

王庆虎眼巴巴看着景云辉把钞票揣进口袋里,吞口唾沫,嘟囔道:“傻逼才会觉得钱多呢!那……这一趟,就咱俩?”

“够了。”

“行!你说够了就行,你脑瓜子聪明,我听你的!”

景云辉笑了笑,转身离去,向后面挥挥手,说道:“走了。”

“出发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好。”

景云辉回到医院,看到走廊里站着两名穿着夹克衫的汉子,其貌不扬,但眼神十分犀利。

发现景云辉走过来,两名汉子状似随意地看着他,但凌厉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看穿。

景云辉目不斜视,走到自己的病房,推门而入。

直至他走到病房里面,还能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

是特勤吗?

景云辉点点头,看来韩江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专门找来特勤人员,负责保护韩雪莹的安全。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高手,不过与杀手、黑帮不同,他们身上虽有煞气,但也带着一股正气。

景云辉拿出手机,给家里打去电话。

他家在马店村,九八年这个时候,村里还十分落后,家里也没有电话,他要和家里通话,得先把电话打到村委会,再由村委会用大喇叭去喊人。

接电话的是村支书,和景云辉的爷爷同辈,简单寒暄几句,村支书喊景云辉的家里人过来接电话。

足足等了十多分钟,话筒里传来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喂?是云辉吗?”


高越说道:“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小景!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

高越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放在桌案上,推到景云辉面前,说道:“这个人,你认识吧?”

景云辉低头一看,眼眸顿时一闪。

这不是黄毛吗?

那个被自己砍伤的劫匪!

他点点头,说道:“认识啊!还是我亲手把他送进派出所里的!”

高越说道:“他叫陆青松,盘城人,陆青松有个老大,名叫金鑫,绰号三金子,而金鑫的上面,还有个老板……这个与你无关,我只需要你能通过陆青松,找到金鑫。”

景云辉正要说话,张栋看了高越一眼,略带不满地说道:“高支,既然要用小景,就该把话说清楚,也该把任务的危险性都交代清楚!”

张栋看向景云辉,正色道:“小景,金鑫的老板,我们只知道他的绰号,叫六指,本名叫什么,我们还没有查到。六指是个毒贩子,金鑫则是六指的心腹,两人都是亡命之徒。

“盘城为了打掉以六指为首的贩毒集团,曾派出两名化装侦查员,打入六指集团的内部。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可就在前天,盘城警方突然发现一名侦查员的尸体,而另一名侦查员同志,直到现在,还是下落不明,也联系不上。

“盘城警方怀疑,是盘城警队的内部出了问题,有人偷偷向毒贩走漏了风声,所以,高支这才来找我们滨海警方帮忙。

“恰巧这个时候,我们发现金鑫的一名手下正关押的看守所,而你,还和这个人有些关联,我们经过商议,觉得由你去接近陆青松最为合适。”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完,张栋也长吁了口气。

市局长顾平安也收敛起笑容,正色道:“小景,这次的任务,非常危险,很可能要直面毒贩,你虽然已经被警校录取,但你毕竟还不是警察,你可以拒绝这次的任务。”

高越闻言急了,正要说话,顾平安转头看向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小高,小景还只是个刚刚高中毕业的孩子,这么危险又困难的任务,本就不给交给他去执行!”

高越又何尝不懂,不明白?他是实在没办法了。老李已经殉职,小周则是生死未卜,下落不明,现在他已经不求别的了,只求赶紧把小周找到。

可六指、金鑫这群毒贩子,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似的。

他们警方找遍了盘城,愣是没查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现在他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陆青松身上。

而和陆青松能有点关联的,也只有景云辉了。

最最关键的一点是,盘城警方内部极有可能出了问题,在没查清楚之前,盘城警方不可能再派出化装侦查员去执行卧底任务。

景云辉听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六指、三金子,这些绰号,他在上一世还真没听说过。

他问道:“高支,那位警察同志是怎么死的?”

“被扭断了脖子。”

“有照片吗?”

“你真的要看?”看死者的照片,可需要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景云辉点头道:“我需要了解清楚情况。”

高越深吸口气,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档案袋,打开,抽出一沓照片,递给景云辉。

景云辉接过来,一张张的细看。

死者是个三十出头的汉子,躺在荒草地里,脑袋歪着,脖子不自然地扭曲。

除此之外,死者的身上没有其它的伤势。

显然,他是被人一击致命。


他在听。

听外面有没有动静。

也在听,被他跟踪的那个女孩,上的是几楼,开的是哪扇门。

咣当!

楼道里传来关门声。

三楼左手边的门。

301室。

高格立刻判断出女孩家的具体位置。

这时候,如果有人站在上帝视角,便会看到诡异的一幕。

单元门的外面,站着一个人,而单元门的里面,也站着一个人。

两人都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似的,不动,不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微弱的听不到。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高格先动了,他一步步的走上台阶。

听着单元门内终于传出的低微脚步声,站在门外的景云辉,缓缓地揉戳着手指头。

高格不仅谨慎,而且反侦察能力极强,换成一般人,没准真就着了他的道。

他重新拿起手机,低声说道:“高格进了十一号楼,三单元,具体是哪个房间,我现在还判断不出来。”

报警中心的人顿时紧张起来。

“景云辉同志,你不要再跟踪犯罪嫌疑人,太危险,我再说一遍,你不要再跟着他……”

不等对方说完话,景云辉已果断挂断电话。

他悄无声息地走进单元门。

他的脚步,比高格还要轻。

他只走到一楼,便听到头顶的三楼传来敲门声。

“谁啊?”

“我是你家楼下的住户,下午我家厨房的棚顶就开始漏水,找你家,你家一直没人,又不知道你的电话,你赶紧开门,看看你家什么毛病,到底哪里漏水了!”

刚进家门的韩雪莹,都被对方说懵了。

自家漏水,把楼下给淹了?可是并未看到哪里漏水啊!

她说道:“我家也没漏水啊!”

“可能是埋在墙里的下水管漏了,得赶紧找到漏水点,我已经给维修师傅打电话了,人马上到,你赶快开门!”

对方的语气太急切,韩雪莹一时间也有些发懵,便伸手打开的房门。

也就在她开门的瞬间,门外的高格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你……”

韩雪莹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她的嘴巴便被高格单手捂住,紧接着,他回手把房门关上。

“呜呜呜——”

韩雪莹意识到危险,拼命的挣扎,可是她的力气,与身材魁梧的高格相比,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高格只微微用力,便把她摁在地上,快速从口袋里掏出布条,先是死死勒住韩雪莹的嘴巴,接着,又把她的手脚捆绑住。

成功制住韩雪莹,高格松口气。

他快速扫视一圈,然后直奔厨房的冰箱而去,打开门,看到里面有蛋糕、牛奶之类的吃食,拿出来,直接上手,大把大把的将蛋糕向嘴巴里塞。

吃噎了,便吨吨吨的狂灌牛奶。

看他这副狼吞虎咽的模样,活像是好几天没吃过饭,饿死鬼托生。

事实上,他已有两天没吃过一顿像样的饭了,自打他的通缉令被警方发出来,他就一直东躲西藏。

把一整块蛋糕和一大桶牛奶吃完,高格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他扭头看向被他捆绑起来的韩雪莹,走上前去,扒拉开她凌乱的头发。

韩雪莹娇美的五官露出来,让高格有眼前一亮之感。

正所谓饱暖思淫欲。

现在他吃饱喝足,歪心思也随之生出。

他从后腰抽出一把蒙古剔,在韩雪莹面前晃了晃,而后他一挥手,把捆绑住韩雪莹双脚的布条割断。

高格将韩雪莹从地上拽起,阴恻恻地说道:“你别乱动,也别想逃走,不然我捅死你!”


“哼!”

“你爱说不说。”

景云辉可没有好脾气,直接把黄毛青年的裤腿撕开,狠狠扯下一条。

黄毛青年的脸色更白了,另只手下意识地捂住下体,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想干你!”

“操!”

“把手拿开!”

景云辉拍了黄毛青年的肩头一巴掌。

黄毛青年疼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捂住伤口的那只手,也垂落下去。

景云辉拿着布条,用力勒住伤口,黄毛青年嗷嗷嗷的叫个不停。

“别叫了!就他妈破了点皮,我又没下狠手,你嚎什么嚎?”

黄毛青年缩了缩脖子,人已不敢再乱动,咬牙挺着,等景云辉帮他包扎完伤口,黄毛青年长长吁了口气。

他先是看看肩头的伤口,再看看景云辉,小声嘟囔道:“你人还怪好的呢!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你妈!”

景云辉一巴掌拍在黄毛青年的脑袋上,说道:“一会送你去警察局,你可以问问警察蜀黍,他们放不放你走。”

“不是,兄弟,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要把我送局子里?”

景云辉不再理他,站起身,给陈立打下手,帮他一起换轮胎。

修好车子,他们继续前行。

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盘城。

看到路边有派出所,陈立直接把车子开了过去。

众人下了车,顺便也把负伤的黄毛青年拽了下来。

走进派出所,他们立刻惊动了两名值班的民警。

两名民警快步上前,看到一身血迹的黄毛青年,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陈立立刻说道:“两位警官,这人拦路抢劫,被我们打伤了!”

“抢劫?”

两名民警再次看向黄毛青年。

黄毛青年这时候彻底没了嚣张气焰,耷拉着脑袋,缩着脖子,一副鹌鹑样。

民警见状,立刻拿出手铐,先给黄毛戴上。

黄毛疼得直咧嘴,“轻点、轻点!大哥,没看到我受伤了嘛!”

很快,派出所的所长从里面走出来,向景云辉三人了解具体的情况。

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所长颇感惊讶地看向景云辉。

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一个人竟然能打跑一群持刀抢劫的劫匪,还逮住一个,着实是不简单啊!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景云辉。”

“还在上学?”

“刚参加完高考。”

“有没有兴趣做警察啊?”

“我高考志愿报的就是警察学院。”

所长眼睛一亮,立刻问道:“是哪里的警察学院?”

“滨海市。”

“你是滨海人?”

“是,我家在滨海市下辖的马店村。”

“哦。”所长闻言大失所望,暗道一声可惜。

警察学院的毕业生,一般都会分配回原籍所在地。

派出所的民警又检查了景云辉携带的‘武器’。

一把青龙偃月刀,一把丈八蛇矛,还有一把龙胆亮银枪。

这三件武器,个个都是大家伙,无论是砍在人身上,还是扎在人身上,都能要人命。

但又不能说这三把武器属于管制刀具,只能说,景云辉连选择武器都充满了睿智。

景云辉三人配合警察做完笔录。

陈立满脸堆笑地问道:“警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民警看向所长。

所长拿起他们的笔录瞧了瞧,感觉没什么问题,说道:“现在你们就可以走了,如果还有需要你们配合的地方……”

陈立立马接话道:“我们肯定配合!”

所长满意地点点头,他又看向景云辉,笑道:“小景,欢迎以后来盘城游玩。”

“一定!”

离开派出所,三人上了车,陈立和王庆虎不约而同地长吁口气。


他话没说完,就听嘭的一声,突如其来的巨响把车内三人都吓了一跳,与此同时大解放的车身也为之一震。

王庆虎变色,连忙问道:“陈哥,怎么回事?”

“好像是爆胎了。”

陈立急忙停下车,皱着眉头说道:“我下去看看。”

他推开车门,从驾驶室里跳出去。

景云辉和王庆虎也双双下了车,跟在陈立的后面。

只见大解放的左前轮上,扎着好几个三角铁,轮胎已经完全干瘪下去。

回头看,道路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水坑。

显然,是有人把故意把三角铁放在水坑里,只要有汽车压过水坑,必然爆胎。

陈立禁不住咒骂一声,嘟囔道:“谁他妈这么损!”

他话音刚落,路边的树林里传来哗啦啦的声响,紧接着,一行六七个二十左右岁的青年走了出来。

这些青年,高矮胖瘦不一,长的也是歪瓜裂枣,不过手里都提着明晃晃的砍刀。

为首的青年,二十出头,满脑袋的黄毛,上身穿着皮坎肩,下面肥大的裤子,左臂纹着龙,右臂纹着虎,这副形象,正是时下最流行的非主流。

黄毛青年歪着脑袋,斜眼打量景云辉三人一番,嘴角上扬,随意地甩了甩手里的砍刀,向大解放努努嘴,问道:“车上拉的什么?”

陈立见多识广,看对方这副架势,立刻意识到这是遇到打劫的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他脸上没笑硬挤出笑,从口袋里摸出香烟,向前递出,说道:“小兄弟,来来来,抽支烟!”

“少他妈跟我来这套!我问你,车上拉的是什么?”黄毛青年目光凶狠地看着陈立。

陈立赔笑着说道:“我们是服装厂的,车上都是我们在南方进的布料。”

“打开让我看看!”黄毛青年扬着下巴说道。

陈立眉头紧锁,站在原地没动。

黄毛青年猛的跨前一步,怒斥道:“操你妈的,我让你打开车厢,给我看看!你他妈耳聋了?”

站在黄毛青年身后的六人,齐齐上前,准备要对陈立动手。

面对这些持刀的青年,即便是景云辉也忌惮两分。

如果是在满世界都是摄像头的时代,就算有人持刀,对方也很可能是在吓唬人。

可现在是九十年代,是新老社会体系交替,发展最快也最混乱的时代。

二十左右岁的毛头小伙子,血气方刚,做事不计后果,他们真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持刀砍人,砍断胳膊、砍断腿,甚至把人活活砍死,也是时有发生的事。

陈立脸色惨白,忍不住连连后退。

王庆虎也紧张地舔了舔嘴唇,脸色凝重。

这时候,景云辉站了出来,他向几名青年摆摆手,说道:“我开!你们不就是像看车厢里的货吗?我帮你们打开!”

黄毛青年哼笑出声,说道:“还是你小子上道!快点!”

景云辉快步走到车尾,把车厢门快速打开。

黄毛青年率先凑上前来,想看看车厢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他还没看清楚呢,景云辉突然从车厢的一角抽出一把长长的大刀。

没有多一句的废话,他抡起青龙偃月刀,对准黄毛青年的脑袋,一刀劈砍下去。

嗡!

虽然景云辉准备的这把青龙偃月刀是假的,仿品,但也有十好几斤重,一刀砍下,破风声听着都吓人。

黄毛青年脸色大变,忍不住惊叫出声,两人的距离太近,此时他再想躲避,已然来不及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把手中的砍刀向上横起,招架劈过来的青龙偃月刀。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景云辉在刺耳的嚎叫声中幽幽转醒。

他正躺在沙发上,四周光线昏暗。

一个短发的半寸青年正拿着麦克风,看着播放的MV死命的嚎叫。

张宁?

看到短发青年,景云辉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宁怎么变得这么年轻,好像才十八、九岁的样子。

景云辉感觉脑袋一阵阵的疼痛。

他支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辉哥,你醒了?”

“辉哥才喝几瓶就醉倒了!”

张宁,还有另外几名青年,看到景云辉坐起,纷纷凑了过来。

景云辉看着众人,都认识。

可是不仅张宁变年轻了,其他人也都年轻了二三十岁,好像时光倒流,大家一下子回到少年时代。

“辉哥,你那一酒瓶子可真够猛的!”

张宁冲着景云辉挑起大拇指。

“我那一酒瓶子?”景云辉满脑子的莫名其妙。

张宁笑道:“辉哥,你真喝多了!就是你砸二驴子的那一酒瓶子啊!一下子就把他砸趴下了!”

二驴子……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今天几号?”

“十三号啊!”

“几几年的十三号?”

“辉哥……”

“几几年?”

“九……九八年啊!”

九八年?

二十五年前?

景云辉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不确定,自己是喝多了在做梦,还是真的回到了二十五年前。

“辉哥,你没事吧?”张宁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景云辉摇摇头,不留痕迹地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嘶!

好疼!

不是做梦!

自己真的重生了!

九八年,六月十三号。

高考后的第四天,这也是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一天。

这一天,他帮陈继尧打架,给陈继尧的死对头二驴子脑袋开了瓢。

其实伤口并不大,也就七八厘米的样子,在医院缝了十几针。

不过第二天,省里突然下文,展开全省严打。

很不幸,景云辉参与的这桩打架事件,就被划入严打案件中。

二驴子的伤口只有八厘米,可以被认定为轻微伤,也可以被认定为轻伤。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造成轻微伤,只会受到行政处罚,连案底都不会留下。

而轻伤,则是要判刑的。

因为是在严打期间,一切从严,二驴子的伤势就被划为轻伤。

而景云辉的伤人,则被认定为情节恶劣,他也因此被判了十年。

要知道他的高考成绩是五百九十分,已经考上一本。

结果,十年的刑期,把这一切都毁了。

十年后,他刑满释放,他的女朋友毫不意外,已经和别人结了婚。

可笑的是,她结婚的对象,就是陈继尧。

那个与景云辉称兄道弟的富二代,好兄弟。

在景云辉受审期间,他才知道,原来是六月十三号这天晚上,省委书记的千金韩雪莹,在家里遭遇抢劫。

因为她抵抗激烈,导致歹徒红了眼,用刀刺死了她。

据说足足刺了二十多刀,现场惨不忍睹。

省委书记悲痛交加,这才下令,全省展开严打行动。

既然老天让自己重生回来,那么,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

当前最最紧要的一件事,就是救下省委书记的千金,韩雪莹。

他记得很清楚,韩雪莹的家在滨海理工大学附近的学苑小区,她也是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大一的学生。

景云辉腾的站起身。

众人一脸茫然的看向他。

景云辉问道:“陈继尧和胡婷呢?”


他忍不住嘟囔道:“你个傻逼!”

张栋一瞪眼睛,正要呵斥,哪知景云辉一本正经地接话道:“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傻逼!”

噗!

王庆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景云辉这小子今天真是吃错药了吧!

王庆虎看看景云辉,再看看张栋,恍然大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景云辉,你是不是怕我去警局告你啊?你知不知道,我头上可是缝了十五针呢,这事,咱俩没完!”

景云辉仿佛没听到他的威胁,自顾自地说道:“陈继尧和胡婷搞到一起去了,昨天,我竟然还帮陈继尧出头,你说,我是不是傻逼。”

王庆虎呆愣愣地看着景云辉,过了好一会,他突然哈哈哈地仰面大笑起来,笑得肚子都疼,在床上直打滚。

半晌,他才勉强止住笑声,连连点头,说道:“这种事还真是陈继尧那小逼崽子能干出来的!哈哈哈!你……哈哈哈哈!”

看着狂笑不止的王庆虎,景云辉额头滑下三条黑线。

王庆虎摆摆手,喘息着说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取笑你啊,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他妈也太搞笑了,哈哈哈!”

他两手揉着肚子,对张栋说道:“张支是吧,我……哈哈……我不追究他的责任了,这小子比我惨,哈哈哈……”

直至景云辉走出王庆虎的病房,还能听到病房里传出的可恶笑声。

张栋还满怀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云辉啊,你还小,不懂感情,以后,你会找到一个更好的女朋友。”

“……”

不管怎么样,景云辉的确是得到了王庆虎的谅解。

这个在上一世,害他十年牢狱之灾的大劫,就这么不可思议又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这时候,景云辉感觉一座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山被掀掉,让他有如释重负,如获新生之感。

他重生了。

直到现在,他才算是真正的重获新生。

不过,他的事并没有完。

他清晰记得,自己上一世是怎么死的。

圣堂!

一个势力庞大到不可想象,触角遍布社会各界,实力恐怖到令人绝望的神秘组织。

上一世,景云辉从监狱里出来,白手起家,足足奋斗十五年,已然成为滨海市黑道的无冕之王。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死在圣堂的手里。

这一世,他要换条跑道和圣堂斗。

警界、官场,就是他选定的跑道。

张栋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别过景云辉,急匆匆的离开医院。

景云辉回到自己的病房。

刚进来,他便看到一轮美丽的背影。

女孩站在窗台前,面朝窗外。

阳光透过玻璃,照映她身上。

她的身体周围,形成一层淡淡的光圈。

那一刻,女孩的身上,闪着光。

即使过去好多年,景云辉都能清晰记得这一幕。

听到背后的开门声,女孩转回头,看到景云辉,她笑靥如花地说道:“你回来了!”

景云辉点下头。

女孩主动走上前来,落落大方地说道:“我叫韩雪莹。”

景云辉与女孩握下手,说道:“景云辉。”

“谢谢你,昨晚救了我!”

“伯父伯母已经谢过我了。”

“他们感谢是他们的,我感谢是我的,不一样。”

景云辉笑了笑,问道:“你没事了吧?”

女孩说道:“没事了,就是脚踝有点痛。”

景云辉问道:“扭伤了吗?”

“你抓的。”

“……”景云辉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

女孩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道:“和你开玩笑呢!昨晚如果不是你及时抓住我,我就得大头朝下的摔下去,即便不死,弄不好也会变成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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