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走投无路,入室抢劫,不慎从八楼摔下来,当时就没了气息。”
我有一瞬间茫然无措。
恩怨是非,都随着他们的死结束了。
管家走进来,说外面有人找我,是个凶神恶煞的妇人。
仿佛有一道惊雷劈下来,我的脸色忽然不自然。
我妈的脸死死贴在铁门上。
见到我出来,眼里冒出了贪婪的光。
她向我招手。
“问槐啊,还是你行,傍上大款了,这别墅看着就气派,想必主人家肯定贼有钱。”
“你开门放妈妈进去,妈妈去跟亲家谈彩礼钱,我跟你说嫁人是一辈子的大事,可不能马虎,钱也不能少要,要不然会让婆家以为咱们家好欺负。”
管家询问我的意见,我强忍住心里的不适。
一字一字从嘴里蹦出来。
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我咀嚼了千万遍。
“我不认识她,叫人来把她赶走。”
等到咒骂声彻底消失,我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次日,我妈拿我爸的手稿威胁,说我不去见她,就把它烧了。
不愧是我亲妈,知道什么最能拿捏住我。
8
那是我爸毕生的心血。
我不可能眼睁睁让它付之一炬。
我跟她见面就吵了起来,说什么也不可能找唐家要钱。
她趁我不备拿药把我迷晕。
等再醒来时,已在货车昏暗的车厢。
我妈的声音从前方副驾驶位传过来。
“我女儿保准能生养,你看能不能提点价,十万块钱太少了。”
对方回答一口价,我妈低声唾骂了一句。
车厢里昏天黑地,我全身疲软,手机和鞋底的定位都被他们收走了。
如此熟练,怕是拐卖绑架的事情没少做。
颠簸了一路。
车在一片喧闹声中停了下来。
贴紧车厢,我听到我妈骂骂咧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