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碰你了?”沐青婼俏脸一红:“蓝砚,幸好你来的及时!现在,我命令你,杀了他!”面具男子原本想要逗弄一下沐青婼,可没想到,竟然有人突然出现在殿内。他目光中原本的戏谑渐渐褪去,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只因,他发现,陡然出现的那个男人,竟将沐青毁娇小的身子拥在怀里,状若亲昵。他那藏在面具后的眸子微微眯起,原本上扬的嘴角,此刻紧紧抿成一道直线。蓝砚低低安慰沐青婼几句,随即,缓缓转过身来,走近了面具男子,握紧手中长剑,面目阴冷:“你敢碰她,那便是活到头了!”此刻,火堆在一旁熊熊燃烧,跳跃的火焰,将整个大殿映得忽明忽暗,光影在蓝砚的脸上交错变幻,每一处轮廓都被勾勒得清晰分明。借着火光,面具男子终于看清了蓝砚冷峻的脸庞,他的眸子蓦地一颤,脱口而出...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精彩片段
“他碰你了?”
沐青婼俏脸一红:“蓝砚,幸好你来的及时!现在,我命令你,杀了他!”
面具男子原本想要逗弄一下沐青婼,可没想到,竟然有人突然出现在殿内。
他目光中原本的戏谑渐渐褪去,表情瞬间变得极为复杂。
只因,他发现,陡然出现的那个男人,竟将沐青毁娇小的身子拥在怀里,状若亲昵。
他那藏在面具后的眸子微微眯起,原本上扬的嘴角,此刻紧紧抿成一道直线。
蓝砚低低安慰沐青婼几句,随即,缓缓转过身来,走近了面具男子,握紧手中长剑,面目阴冷:
“你敢碰她,那便是活到头了!”
此刻,火堆在一旁熊熊燃烧,跳跃的火焰,将整个大殿映得忽明忽暗,光影在蓝砚的脸上交错变幻,每一处轮廓都被勾勒得清晰分明。
借着火光,面具男子终于看清了蓝砚冷峻的脸庞,他的眸子蓦地一颤,脱口而出:
“是你?”
蓝砚微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是谁?”
面具男子先是震惊,随即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冷冷一笑:
“好!很好!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蓝砚不知他所言何意,但一心想要将他斩杀,以解心头之恨。他也不再废话,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寒光,直刺面具男子的咽喉。
面具男子反应极快,侧身一闪,随即,他也从腰间撤出利刃,向上一挑,只听“铛”的一声,两剑相交,溅起一串火星。
蓝砚紧接着一个横扫千军,剑身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对方的腰部砍去。
面具男子却不慌不忙,双脚轻点地面,整个人向后跃起,轻松避开这凌厉的一击。
他在空中一个翻身,如鹰隼般直冲而下,手中的剑尖直点蓝砚的头顶。
蓝砚感受到头颅上方的压迫感,撤步收身,用剑身去抵挡这自上而下的攻击。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交手十几招。
蓝砚的攻势猛烈,每一剑都蕴含着千钧之力。而那面具男子身形多变,快若闪电,二人似乎势均力敌。
沐青婼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
若说武功,蓝砚自小便跟在舅父的身边,深得他的真传。
而她,因为学习时间有限,又怕被沐府的人发现,只得深夜之际,偷偷练功,武功自然比不得蓝砚。
她可知道蓝砚武功的厉害,却没想到,那个面具男子,竟然不遑多让。
此刻,沐青婼除了恼恨,对他的身份,也多了一丝好奇。
这个人,究竟是谁?
不过,那面具男子似乎不想恋战,几记凌厉的攻势之后,他飞身跳至庙门边,冲着蓝砚和沐青婼微微一笑:
“今日于此,咱们改日再会!这场游戏么,才刚刚开始!”
说罢,他身影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冲破庙门,瞬间便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蓝砚持剑刚想追上去,被沐青婼喊住:
“蓝砚莫追,谨防有诈!”
蓝砚的眸中,杀意未减,但宫主有令,他也不得不听。
沐青婼之所以没有让蓝砚去追杀面具男子,只因,此刻她的身子,像是一片狂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摇摇欲坠,也已经虚弱到极限。
蓝砚脸上划过一丝心痛,他急忙收剑入鞘,纵身跳到沐青婼的身边,一把将她虚软的身子拥在心里,脸上有一丝薄怒:
“和你说了,你也不听!让你把一切交由我去处理,你偏偏要只身犯险。你看你,险些……”
蓝砚暗暗咬牙,那个人,竟然欺辱他的婼婼,他一定不会让他活!
楚云璃眸光微转:“你为何要独自一人前往?”
白芷在一旁听罢,急忙跪倒:
“回禀殿下,小姐真是世间最美最善良的主子!她担心汀兰的病也许会传染,执意独自前往。奴婢拦着,她却趁着奴婢不备的时候,自己出府了。您看,这是小姐给奴婢留下的字柬,她说去去就回,不让奴婢去寻她,以免惊动夫人!”
说着,白芷从怀中掏出了一张字柬,递给楚云璃。
楚云璃低头一看,果然如白芷所言,他的火气,再次压下两分:
“那为何,庵堂之中,不见汀兰,却唯有你和那个男人?”
沐青婼一听他提起此事,泪水如决堤一般,滚滚而下:
“殿下,臣女也不知。只是,待臣女进了那禅房之内,并未见到汀兰,却见一名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他,他突然上前,一把抱住臣女,他……”沐青婼的脸忽地涨得通红,再次泣不成声。
这次,她说的却是真的。
她确实没有见到想要见的人,反而却是那个该死的冷夜初,对她那般肆意轻薄,险些被吃干抹净。
想到这事,她还真是心里愤恨憋屈,无处发泄,索性化作眼泪释放出来,看上去倒更为逼真。
“行了,别哭了!”楚云璃被她哭的心烦,厉声喝止!
沐青婼听到他的呵斥,哭声戛然而止,肩膀却忍不住微微抖动。
楚云璃眯着眼睛,看向沐夫人:
“看来,这事迷雾重重,本王现在便派人查证,找出汀兰,抓住那个野男人!今夜若是不查出实情,绝不罢休!”
沐夫人没想到,与沐青婼一直飞鸽传书的,竟是汀兰那个下贱的婢女。
此刻,她也不由得有些心慌。
不过,想到这沐青婼毕竟已经被男人糟蹋,四皇子断不会再和她成亲,心下稍安:
“一切全凭殿下做主!”
就在这时,追风和逐浪匆匆从外面进来,脸上带着些许羞愧之色,单膝跪地,向楚云璃复命:
”殿下,属下无能,并未抓到那个男人。那厮身法极快,我们追了一阵子,在城郊的树林处便追丢了!”
楚云璃的脸色愈发阴沉,眼中的怒火几欲喷涌而出:
“就凭你们两个的身手,居然抓不到他?此人何许人也?竟能在你们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他一双锐利的眼眸,扫向沐青婼:
“你们好歹也算相好一场。他,就没有和你透露,他的身份?”
沐青婼眸子一颤,眼尾鸢红,一脸的期期艾艾:
“他好像说了一句,只要从了他,便让臣女当什么幽冥阁主夫人……”
“难道是幽冥阁主冷夜初?”追风一脸震惊,脱口而出!
沐青婼暗中咬了咬牙,心中恨意翻涌:冷夜初,你竟敢欺辱于我,那我就趁机把你的身份透露出去。你敢玷污未来的瑞王妃,以楚云璃的性子,定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果然,楚云璃眸间杀意渐起:
“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幽冥阁主,竟也敢欺辱到本王身上!本王又岂能与你,善罢甘休!”
这时,逐浪继续禀报:
“殿下,还有一事!我们的侍卫在搜索那间禅房时,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个丫头,她双手被捆,嘴巴被堵着,属下问明,她说她名唤汀兰,是沐府二小姐身边的婢女。”
“哦?把那个丫头带进来!”
片刻之后,侍卫们提过来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
但见她一脸惊慌,发丝有些凌乱,眼中满是恐惧。不过,令人惊悚的是,她的脸上、脖颈上还有手臂上,尽是疹子,红红的,有的还带着水疱,看着颇为瘆人。
沐青婼胡思乱想之际,已被蓝砚拉进了一堵高墙之后,周围布满了茂密的绿植 ,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蓝砚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时,叶长风和箫白羽也已赶到,他们的脚步声从他们身边掠过,在附近搜寻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便又继续向前追去。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蓝砚这才缓缓松开了大手。
沐青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宫主,你没事吧?”
月光之下,蓝砚一张俊朗的容颜,犹如美玉雕琢,轮廓分明透着一丝坚毅,那微薄的嘴唇,颜色浅淡,抿成一条直线,没有丝毫波澜。
可是,那双深邃如夜的星眸之中,隐藏着一丝关切 。
沐青婼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我没事,多亏了你,蓝砚!”
这会,寒毒又被她以内力压制了下去,只不过,四肢依然有些虚软。
“我们先在这里停留片刻,待他们走远之后,我再将你送回清风别苑!”
“嗯!”沐青婼轻轻点头。
蓝砚向来人狠话不多,沐青婼也不喜废话,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过了片刻,蓝砚忽然开口:
“宫主,你忘了师父怎么嘱托的么?不许你擅自行动!你可知道,那皇帝随行带了三千精兵,八百侍卫,莫说你寒毒未愈,就算你身子康健之时,也未必能逃出虎口!此举过于冒险!”
沐青婼微微一笑:
“无碍!若非上一次飞云岭劫获粮饷,不小心着了那幽冥阁主冷夜初的道,我又怎会身中这赤血寒毒!他们似乎是为朝廷卖命,这两年,处处与我魅宫作对,真是可恶!”
蓝砚依然面罩寒霜:
“都怪蓝砚,那次因事未能随行,让宫主独自面对魑魅魍魉四大护法,这才累你受了伤。只不过,你这次私闯行宫,真是凶险无比,万一遇到冷夜初,岂不是性命难保?”
沐青婼轻叹一声:
“我又有什么办法?庆幸,那西秦使者在瑶山行宫进献灵虚草,我尚有一丝胜算,若是他在荆都皇宫中进献,岂不是无半点盗取的机会。所以,我不得不兵行险招!这也算是无心插柳,这次瑶山之行,狗皇帝让朝内一品大员携家眷陪王伴驾,这机会,真是千载难逢,若是错过,岂不可惜?”
蓝砚脸色稍缓:“宫主,蓝砚只是不希望你去冒险。这种事,应当交予我最好!”
沐青婼微微一笑,捏了捏蓝砚的俊脸:
“好了,就知道你最心疼我!放心吧,灵虚草已经到手,待我回去后,让汀兰她们按着你上次给的药方配药,相信不日寒毒便解,莫要担忧了!”
蓝砚听到灵虚草已盗得,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那你且收好!我现在便送你回清风别苑,以免沐时安他们发现你不在苑内,再起猜疑!”
“嗯!”沐青婼微微点头。
随即,她一双纤弱的小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间,那里原本应该放着灵虚草。
可是,在她的手指触及衣衫的瞬间,心猛地一沉,犹如坠入冰窖。
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灵虚草,竟然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才想到,或许是方才和楚云珩打斗之时,不小心被他将灵虚草反盗了去!
她不禁有些懊恼,今晚真是前功尽弃,白忙一场。
想到楚云珩,她不禁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辰王,真是比狐狸还要狡猾!
可是,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
因为,她深知,绝不能让蓝砚发现异样。
否则,若是被他知晓,以他的性格,定会为了她再度返回行宫。那楚云珩武功深不可测,他身边的那两个爪牙,轻功了得,料想武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若是此时回去,那无疑自投罗网。
那灵虚草,待日后有机会,另想办法。
至于体内的赤血寒毒,先暂时以紫苏化毒丹压制。
想罢,她强装镇定,在蓝砚的护送下,回到了清风别苑。
清风别苑也处在瑶山行宫一隅,这里是皇帝为丞相沐时安一家,准备的临时驿站。
而清风别苑的附近,便是香兰别苑、墨华别苑、红莲别苑等等,皆是朝内一品大员们的安歇落脚之处。
眼见着她进了清风别苑,蓝砚这才放心,飘身离去。
刚进了卧房,白芷和汀兰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
这两个丫头,是舅父用计安插到她身边的,沐时安和他的夫人梁紫茵并不知情,还当是管家从牙婆子手中买来的粗使丫头,便派到她的身边服侍。
名义上,她毕竟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世。
所以,尽管对她不算热络,但在吃穿用度上,并未对她太过苛待。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都把我们担心坏了!”
白芷眼中满是关切,上下打量沐青婼,但见她衣衫半湿,生怕她哪里受伤。
汀兰也在旁不住地询问,小嘴像连珠炮似的:
“小姐,今晚的行动还顺利吗?灵虚草到手了吗?没有人跟踪你吧!”
沐青婼摇了摇头,神色略显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行动么,起初还算顺利,本来已经成功拿到了灵虚草,谁料,在逃脱的过程中,出了意外!”
她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与二人听,当然,略过了她和楚云珩那些难以言说的暧昧。
白芷和汀兰听她讲完,脸色皆是一变,满脸的担忧:
“小姐,那你身上的寒毒,该要怎么办?”
沐青婼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惊慌:
“现在着急也无用,以后再想办法。长姐今天在做什么?”
汀兰想了想:“大小姐白天时,和顾家小姐相约去踏春,傍晚的时候才回来,沐浴完便早早睡去了!”
“嗯!”沐青婼轻轻舒了一口气,吩咐道:
“给我卸妆吧!”
随后,她坐在铜镜旁,往椅背上一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白芷和汀兰赶忙行动起来。
她们二人手脚麻利地拿来卸妆的物品,轻柔地为沐青婼擦拭着脸,每一个动作都小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沐青婼一不动,任汀兰和白芷侍候。
折腾这一晚,她,是真的累了。
瞬间,整座大殿安静下来。
皇帝楚天阔身着明黄色龙袍,在皇后安锦婳的陪同下,缓缓进入大殿。
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尽显皇家威仪。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座所有臣子及家眷,皆起身向帝后行礼,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回响。
“免礼!”
皇帝楚天阔,一双鹰眸,缓缓环顾四野,不怒自威。
随即,他与皇后在主位上稳稳落座,这才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回归原位。
”朕,感念众卿在朝堂之上殚精竭虑,甚是辛苦,遂携诸位臣等带及家眷巡幸瑶山,实乃难得之暇。”
他微微停顿,目光中多了几分温和:
“今日盛宴,只享美食不议国事,只为犒赏诸位,在此尽情畅饮,众卿不必拘谨!”
众人纷纷再度起身,躬身行礼:“谢陛下隆恩!”
这时,皇后安锦婳微笑开口:
“本宫见此次盛宴家眷来之不少,更添几分热闹,机会甚是难得。我天楚民风开放,不拘泥于礼,众卿家中子女皆乃人中龙凤,各有千秋。今日值此良辰美景,本宫倒是有一奇思妙想,卿家子女们,无论是吟诗作画、抚琴弄舞,还是有其他擅长的才艺,皆可在宴上展示。一则为这盛宴增光添彩,二来,也让陛下与本宫瞧瞧,天楚年轻一辈的朝气与才华!”
皇后一语言罢,转头看向皇帝。
楚天阔赞同地点点头,举起金樽:“皇后之言,亦是朕之所想!众卿不必拘泥,朕与卿等,一边用宴,兼欣赏才艺,岂不妙哉?”
众人纷纷举杯回应。
这时,一队宫人鱼贯而入,将笔墨纸砚、棋、琴、琵琶、阮咸、箜篌、笙、箫等物一一在指定位置摆好,应有尽有,为这场才艺盛宴,打造了一个完备的舞台。
此刻,殿内的臣子们,神态各异。
有的面露微笑,似是对自家子女充满信心;有的则微微蹙眉,似乎在担心子女们临场发挥失误。
年轻的公子小姐们,有的跃跃欲试,眼中闪烁着兴奋,有的则羞涩地低下头,双颊泛红。
不过,整个大殿的氛围,倒也逐渐轻松活跃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已有几名大臣的子女们,为了在帝后面前崭露头角,鼓足了勇气上场。
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小姐,款步走来,她手持一把精美的琵琶,身姿婀娜。
行至大殿中央,微微屈膝行礼之后,报了自家的姓名:礼部尚书之女杨沁心。
随即,她在椅上坐定之后,便开始轻拨琴弦。
刹那间,清脆悦耳的琵琶声如珠落玉盘,在大殿中流淌开来。她弹奏的是一首《塞上曲》,巧妙地运用弹、挑、泛等单音,与拉、推、轮等连指巧妙穿插,情真意切,“声声掩抑声声思”,在座人等的情绪,都跟着乐声融入了进去。
接着上场的,是太傅之子李思贤,他铺开宣纸,手中画笔挥洒自如,绘制了一幅气势磅礴的《千里江山图》。
只见那画中山川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每一处笔触,皆显雄浑,可以看出,李家公子在绘画中的造诣颇深。
京畿太守之女苏婉清,怀抱阮咸,弹奏了一首《竹林之心》:“落盘珠历历,摇仙玉琤琤。似劝杯中物,如含林下情”,如泣如诉,曲调婉转悠扬。
侍卫统领崔楮之子崔衍,以剑为舞,手中长剑寒光闪闪,身形闪动间,剑若游龙,虎虎生风,每招每式,刚劲有力又不失优美,博得个满堂彩。
帝后二人居高临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中满是欣慰,频频与臣子们举杯。
随后,又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相继上场,气氛空前高涨。
接下来,重头戏悄然来临。
这时,中书令柳天达之女柳如嫣,身着一袭素白的锦缎长裙,莲步轻移,走向早已摆好的棋盘。
与她对弈的,是一位身着藏青色长袍、气宇轩昂的公子,正是当朝太师之子江焕之,二人微笑对视,算是打过招呼,随即,正式开局。
江焕之黑子先行,他落子沉稳 ,一子落下,气势不凡,似有大军压境之势;柳如嫣不慌不忙,手持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一角,看似随意,却暗藏玄机。随着棋局渐入佳境,江焕之黑子攻势凌厉,大有横扫千军之态。
柳如嫣则巧妙周旋,以柔克刚,轻松破解江焕之无数道防线。关键时刻,她找到江焕之布局中的一处细微漏洞,乘胜追击,将黑子击得落花流水。最终,柳如嫣以精妙绝伦的一步,奠定了胜局。
天楚棋美人,果真名不虚传。
场上,掌声雷动!柳如嫣微微欠身,向江焕之致意,对方亦回以微笑,虽败犹荣。
沐青婼偷瞄了一眼,心中暗叹:蓝砚那包药剂,效果真是奇好!
在场众人见状,纷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用衣衫掩住口鼻,眼中满是忌惮。
倒是沐青婼和白芷见到她,一脸惊喜地唤了声:“汀兰!”
汀兰看到沐青婼,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嘶哑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小姐……”
沐青婼心疼地看向汀兰,刚要上前,却被楚云璃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
楚云璃倒退了几步,与汀兰拉开距离,从怀中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一脸嫌恶地问道:
“你就是汀兰?二小姐身边的丫头?”
白芷小声提醒:“汀兰,问你话的便是瑞王殿下!还不赶紧磕头!”
汀兰本就一脸惊慌,一听眼前的人便是四皇子,她起忙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回殿下的话,奴婢正是汀兰,专门服侍二小姐的!”
“本王且问你,你是如何被关在那禅房的衣柜之中?细细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王剐了你!”
汀兰的身子又是一抖,她咽了口唾沫,似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详细讲述:
“奴婢这几日在静云庵养病,今日傍晚时分,奴婢正在庵堂的院子里晾晒衣物,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奴婢挣扎不得,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禅房的衣柜里,嘴巴也被堵上了,呜呜……”
说着说着,汀兰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楚云璃盯着汀兰:“可见贼人的相貌?”
汀兰摇了摇头:“并未看到,他出手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晕了过去!”
沐青婼也抹了一把眼泪,开始神助攻:
“殿下,您看,汀兰她也是受害者呀,她便可以作证,臣女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还望殿下明察!”
楚云璃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目如一道寒光般,射向汀兰:
“你好大的狗胆,二小姐明日将要大婚,你是知晓的!却为何今夜还要给她飞鸽传书,引她前来看你!”
汀兰一惊,眼中满是惊恐与无辜,她连连摇头:
“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会那般不知分寸,今夜断不会为小姐飞鸽传书。三日前,奴婢确是传过书信,原本今日到了白芷为奴婢送药的日子,但后来考虑到小姐的婚期,我们便临时取消了这次见面。奴婢特意又传给白芷一张字条,让她不要来庵堂!”
楚云璃再度扫了一眼方才白芷给他的那张字条,与汀兰所说一字不差。
楚云璃眉心微蹙:
“汀兰,你确定,今夜并未飞鸽传书?”
“回禀王爷,奴婢傍晚时分,便被人锁到了衣柜之中!”
楚云璃冷哼一声:“还敢狡辩?有书信为证!”
说罢,他将沐青婼先前给他的那张,让她今晚务必赴约的字条,猛地摔向汀兰。
字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汀兰的面前。她颤着双手捡起字条,细细地端详,却渐渐地瞪大了眼睛:
“啊!殿下,这并非是奴婢的字迹!”
楚云璃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笔迹?”
“殿下,一定是有人故意模仿奴婢的笔迹,想要陷害奴婢和小姐。”汀兰说着,目光转向沐青婼,眼中满是委屈:
“小姐,若非是汀兰生这该死的疹子,也不会连累您被那……”她似是不忍再说去,小声地抽泣。
沐青婼见楚云璃半信半疑,急忙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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