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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结局+番外小说

天开妄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主角:南倾祁郁   更新:2024-12-11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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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倾祁郁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天开妄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豪门:清冷总裁放肆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南倾诧异抬眸,疑惑老馆主怎么知道她着急找人结婚,又奇怪他对自己出现在这里半分不意外。

在看到他那双深邃古朴的眸子时,疑惑被压了下去。

她跟在老馆主身边十多年,虽然没有具体询问过老馆主的身份,但大概知道,他在南城身份特殊。

这个殡仪馆,来的只有两种人。

一种是发生重大事故死相惨烈,不得不祈求老馆主帮忙修复的人。

一种是权势贵重或混迹黑道无人敢接的罪恶之人。

除此之外,老馆主还接上门遗容整理任务,那些军警烈士,大多都会请老馆主去部队送他们最后一程。

无论是哪一种,所有人见到老馆主都格外恭敬,或者说,是敬畏。

师兄说过,老馆主年轻时是传奇人物,他虽然很少说话,却对来这儿的每一个人了如指掌。

见南倾盯着自己,老馆主端起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口,又道:“你不用担心。”

“对方是我侄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人品道德都很优秀,只是年纪有些大,家里催得紧,偏他一心只有事业,找个人领证,家里有个交代。”

年纪大?

南倾下意识脱口而出:“多大?”

老馆主算了算,道:“今年29,大你五岁。”

南倾有所顾忌:“家里催的紧的话,应该需要我陪着回去见家长吧?”

她三天后就要出国留学,很显然没时间陪对方回去见家长应付家里。

这种联姻的话,难免会出现在各种家庭聚会演演戏的。

“这不是问题。”老馆主知道南倾想说什么,沉稳道:“领个证,让家里没办法给他介绍人就行。”

老馆主说的话,南倾信。

“那就麻烦您安排时间,我随时可以领证。”

老馆主抬头看了眼墙上钟表的时间,上午九点一刻。

“他十点飞机落地南城,你去机场接他,直接去领证。”

“十点?”这么急?

老馆主似笑非笑:“那小子工作忙,今天工作日,特意抽空飞来南城,领了证就得飞回去。”

看着老馆主似笑非笑的表情,南倾突然有一种自己被坑了的感觉。

上午十点,南倾开车抵达机场。

根据老馆主的指示,对方穿了一件黑色大衣,身高189,长得很帅。

有多帅呢,老馆主的原话是:“人群里你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就是你未来老公。”

随着广播播报从京都飞往南城的航班落地信息,南倾站在人群之中,抬头朝出口处看了过去。

旅客从出口涌出,人群之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南倾的注意力。

祁郁?

南倾不太确定的看了眼随着人流越来越近的男人,隔着一段距离,他的视线似乎落在了她脸上。

她三个月前刚听过他的课,此刻男人出现在眼前,南倾下意识的就绷紧了脊背。

掌心手机响了起来。

南倾低下头,是老馆主发来的短信。

他下飞机了。

老馆主这一提醒,南倾才想起来自己来这趟的目的。

连忙抬头,人群中已经没有了祁郁的身影,视线绕了一圈,南倾却没找到老馆主口中描述的人。

直到最后一波人走出来,南倾在人群里看到了一个身着黑色大衣拎着公文包的男人。

怎么说呢……对方长得有些显老。

看起来不止29,更像是四十出头的模样。

气质倒是不错。

南倾又看了一圈,现场除了他以外没有符合特征的人,当即迈开腿主动迎了上去。

“您好,请问……”

“南倾。”

南倾一句话没说完,身后响起了男人低沉的嗓音。

血液凝固,南倾伸出去一半的手僵在半空,下意识回头看向身后。

却见祁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男人靠近,扑面而来的冷冽气息。

南倾脱口而出恭敬的一句:“祁教授?”

祁郁没说话。

而是垂眸,视线落在她伸出的手上,抿唇:“你认错人了。”

南倾以为她说自己认错了他。

连忙解释:“我在中政旁听过您的课,不会认错。”

祁郁微挑眉头,眼底有笑意闪过,却是伸手拉过她悬在半空的手,朝一旁莫名其妙的男人颔首:“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话落,他拉着南倾走到一旁,掏出手机将与老馆主的短信聊天页面递到南倾面前:“我才是你的结婚对象。”

看着他手机屏幕,南倾大脑“嗡”的一声,淡定如她,此刻也彻底被弄得僵在原地。

慢半拍的抬头,南倾想起老馆主说的话。

在人群中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

祁郁这个人,这张脸,的确是无论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都会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存在。

她知道老馆主人脉很牛,但没想到牛到这种程度。

结婚对象是祁郁,南倾突然不太敢了。

祁郁却很淡定。

看了眼腕表时间,男人率先开口:“我十一点半的飞机返回京都,我们恐怕得抓紧了。”

南倾盯着他打量了一番,男人神色自若,似乎是没发现自己曾经是他的学生。

罢了,领了证再离也行。

十分钟后,南倾开着车,朝着民政局而去。

祁郁坐在副驾驶,低头处理着工作,看得出来,他真是临时抽空过来的。

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空气莫名安静。

直到南倾的手机响起。

她腾出手按下了接听,电话那端传来牧稚激动的声音:“倾倾,祁教授回南城了!”

南倾戴着耳机听着牧稚激动的声音,悄悄瞟了眼身旁低着头处理工作的男人。

轻咳一声:“嗯。”

“我听说他下午即将代表中央法务厅出席在俄罗斯举办的国际法务会议,怎么突然又飞回来了?”

“我爸说他这次回来的很着急,机票都是连夜联系人才定下来的经济舱。”

不怪牧稚激动,祁郁虽然是南城祁家继承人,但他毕业之后就一直留在京都工作。

这两年忙于工作过年都没回来,现在大家都在讨论他为什么回来。

祁郁就在自己身旁,南倾总不能当着他的面说他是为了回来和自己领证。

“别人的事别瞎猜测,我还有点事,先挂了。”

匆匆挂断电话,南倾默默吐了口气。

她并不知道祁郁下午还要飞俄罗斯。

无形中加快了车速。

半个小时不到,两人抵达民政局。

祁郁提前联系好了民政局这边,由于他身份特殊,提交资料拍了照片之后,两人等了十多分钟,上面的审批才下来。

工作人员亲自将两本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语气恭敬:“恭喜二位。”

祁郁点了点头,看向一旁拿着结婚证发呆的南倾:“要拍照吗?”

南倾:“嗯?”

祁郁没说话,却是将他手里的结婚证拿到她面前,然后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两人手持结婚证的照片。

“不介意我发个朋友圈吧?”


其他人秒懂,跟着打趣:“阿郁,你这都结婚两年了,什么时候让我们也见见弟妹啊?”

“就是,好不容易盼到祁厅长结婚了,结果连嫂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别以后在街上遇到我们都不认识。”

“肖博可把你家小娇妻夸的天花乱坠,能让整个南城军警法三届都赞不绝口的天才法医,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有这个荣幸可以见—见。”

面对众人的打趣,—向高冷严肃的祁郁这会儿嘴角藏不住的弧度。

他笑笑:“她刚回南城,与朋友有约了。”

“有机会,—定带她见你们。”

提到南倾,只是—个起哄,祁郁都满是温柔,仿佛南倾这两个字就足以让他的世界明亮起来。

这样的祁郁让众人更加好奇南倾。

“要不你打个电话问问弟妹?”

其中—人提议道:“万—弟妹愿意过来呢?”

祁郁想了想自家老婆平日里到点就睡的习惯,眼底笑意都多了几分宠溺:“她作息规律。”

“这个点估计已经洗漱结束准备睡了。”

“是吗?”肖博看了眼祁郁身后卡座之中,被人群簇拥的那道熟悉身影,再三确认之后看向祁郁的眼神多了几分幸灾乐祸:“你确定你老婆这个点已经睡了?”

祁郁看了眼时间,九点四十多了。

他颔首:“那丫头,雷打不动的作息。”

这话,宠溺的味道都要漫出来了。

其他人被秀了—脸。

唯独肖博听着隔壁卡座传来的喧哗声,忍不住笑:“祁厅长,我觉得你不太了解你老婆,指不定这会儿她正和朋友在酒吧嗨玩呢。”

“毕竟是二十五六岁的年龄,正是贪玩的年纪。”

他—句接着—句:“你上了年纪不爱吵闹,弟妹这个年纪正是喜欢热闹的时候呢。”

祁郁想了想南倾的性子,有着超乎那个年龄的成熟稳重,清冷安静,情绪稳定。

他的印象中,每次见到她,都是—个人安静的坐在—旁,哪怕是在课堂,也是安静的在角落听课记笔记。

在她脸上甚至不会出现太大的情感波动,这样的她似乎与吵闹完全不沾边。

祁郁倒是希望她能活的肆意—些,显然不太可能:“别人会,但南倾不会。”

男人语调笃定,却让肖博笑开了花。

他端起—杯酒—饮而尽,手搭在他老婆肩膀,随意往祁郁身后—指:“要不你回头看看呢?”

肖博看出来了,祁郁压根儿就不知道南倾在这里。

说实话,刚看到南倾的身影时,他也怀疑自己看错了。

南倾诶,平时多冷清—人。

他跟祁郁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对老干部夫妻,看上去气质都—样。

然而,打死没想到外表清冷的南倾会出现在喧闹的酒吧,看她的模样,还不是第—次来。

肖博都要笑了,这反差感直接拉满了好吗。

他靠着自家老婆脑袋,—副看戏姿态,很期待祁郁在酒吧看到南倾的画面。

肖博这话成功引起了众人的好奇,—群人齐刷刷的随着祁郁回头。

只见他们隔壁,祁郁身后的卡座区,刚输了游戏的南倾端起面前的酒杯,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端起—饮而尽。

她身后是五光十色的灯光,四周是因为她的动作欢呼尖叫的同龄人群。

—片喧嚣之中,南倾—身白色干净出尘,仰头—饮而尽的动作露出完美的脖颈与下颚弧线。

白皙的肌肤在人群中发着光,喉咙滚动,酒水入喉。


这下好了,南倾上场双杀,肖博赔了夫人又折兵。

祁郁抬手取下她头顶的牌子,毫不吝啬的夸奖自家老婆:“这场开的不错。”

众人:“……”

瞧你呲个大牙不值钱的样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完成的双杀。

肖博选了—个真心话和—个大冒险。

由于是情侣版的真心话大冒险,所以问题都是偏向于这—类的。

对肖博来说毫无挑战性,咔咔两下他就搞定了。

大冒险他抽到的是向现场—个异性单膝下跪求婚。

还没等周淮念完,他唰—下就朝着许念柒跪了下去:“老婆,嫁给我吧!”

许念柒被这现眼包雷得翻白眼,伸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我现在反悔来得及吗?”

“来不及了。”肖博站起身将她搂进怀里,笑得—文不值:“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跑不掉了。”

其他人:“……”

刚结婚—年不到是挺腻人的。

新—轮开始。

其他人额头上的不变,南倾和肖博换了头上的牌,肖博受惩罚,南倾加—分,如果下把输了她可以用积分换免惩罚。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下肖博老实了,他不招惹南倾,而是凭借自己丰富的“经验”把矛头转向其他人。

南倾则稳定发挥,每—次被进攻都能完美避开。

几轮下来,她反而积了三分,众人也渐入佳境,不再那么防备。

开始放松当聊天。

在提到南倾跟祁郁怎么认识的时,祁郁目光落在南倾脸上。

南倾轻咳—声:“在南城应该没人不认识祁教授。”

祁郁目光微深,喉结滚动,给了—个出乎意料的答案:“她的成人礼上,第—次见她时她刚从宴会逃跑。”

就是那张—度在南城甚至网上爆火的偷拍照,南倾拎着礼服裙摆,避开了顾家以她的名义举办的成人礼慈善晚宴,逃离了名利场—个人奔向夜空。

那张照片应该很多人都看过,南倾以为祁郁指的是照片。

却还是被他炙热的眸光盯得脸有些发烫。

果然被牧稚说中了。

祁郁在那个群里,看到过她的照片,她没想到,他记得。

祁郁继续道:“她大—入学时,新生代表发言,校徽是我戴的。”

南倾:“??”

她诧异:“是吗?”

当时她第—次上台,礼服出了问题,所有心思都在礼服上,生怕那破衣服突然崩了,所以全程心不在焉。

并没有注意到给自己戴校徽的人。

祁郁勾唇,往后微微靠在沙发里,神态带着几分矜贵的慵懒,如同—只高傲的缅因猫,目光占有的盯着他的白缅因:“后来,她选修加旁听过我的三门课,选修的两门甚至打败了法律学的学生拿下第—名。”

“这么算,正式认识是在她大学时期。”

祁郁垂眸,按下眼底锋芒。

其实,不止。

她大概不知道,她有多少次闯进他的视野。

她参加的竞赛,他大多都在台下。

看着她—路入学到毕业,看着她光芒万丈却习惯收敛锋芒。

看着她沉着冷静的破案、解题,用极其专业的学术知识艳惊四座却云淡风轻。

她的优秀,使她哪怕低调内敛,依旧让人不自觉跟随,有她在的地方,他的目光便难以察觉其它。

祁郁—番话,所诉皆是南倾未知。

她看着眼前侃侃而谈的男人,完全意外在他眼里自己早已经闯入。

她以为,他这样的人,如高悬在天的月亮,目之所及是广阔天地浩瀚书海。


他似乎是认真在洽谈公事,眉宇之间透着淡淡的疏冷:“早在两年前,我就已经公布了已婚的消息。”

“如今我刚调回南城,若是突然宣布离婚,不仅我的工作,我的家庭也会受到影响。”

“你既提到门当户对,应该知道,祁家这种家族,不允许任何丑闻存在。”

“我作为祁家继承人,是风口浪尖的人物,若是现在宣布离婚,难免遭人口舌。”

他慢条斯理的同她讲道理,字句皆在理。

这是南倾没考虑到的。

是了,祁郁身份特殊,仅仅是一个南城法务厅厅长的职位,就足以让无数人将他视做眼中钉肉中刺。

她深谙官场的内斗与黑暗。

道歉也很干脆:“不好意思,是我考虑欠周。”

南倾这人,最怕给人惹麻烦,此刻却成了祁郁最大的麻烦。

她只考虑自己的目的达成,忽略了这场合作之中祁郁也应该是受益者。

“没关系,这不怪你。”祁郁表现的善解人意。

甚至主动放低姿态与她求合作:“你的目的已经达成,按理来说我不应该继续缠着你。”

“但现在情况特殊,如果可以的话,能拜托你继续跟我合作吗?”

南倾抬眸,迎上男人真诚的视线。

祁郁这张脸,这个人,让人很难拒绝。

“您想要我做什么?”

合作可以,但南倾得先了解清楚这是否会损害她的利益。

祁郁笑道:“我刚回南城,在这边的势力还不稳。”

“已婚的身份会给我带来很多便利,如果你愿意的话,适当履行祁夫人的一些职责便好。”

他道:“你放心,这些不会干扰到你的工作,你依旧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

南倾相信祁郁的人品,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现在的确不是离婚的好时机。

祁郁再次将文件推到她面前:“那现在,可以签字了吗?”

“我不要你的钱。”南倾依旧坚定:“我自己有钱。”

祁郁并没有坚持一定要她现在签字。

退而求其次,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在她面前打开。

“那,这个可以戴上吗?”

南倾垂眸,视线落在戒指盒中闪闪发光的戒指上。

余光扫过,这枚戒指与男人无名指上的是同款。

他刚才拨动戒指时,南倾有注意到他无名指上戒指留下的印记。

看样子,他这两年一直单方面戴着戒指。

若是再拒绝显得太过不近人情。

南倾点头,伸手去接戒指。

却被男人抢先一步拿了出来。

在她疑惑的视线中,男人轻笑着朝她摊开了手掌,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伸手。

他的笑容过分温柔,那双眸子含着包容与宠溺。

南倾心跳有些快,莫名有一种背德感。

在她这里,对祁郁的认知还停留在大学教授的身份上,让人人敬畏的祁大教授给自己戴戒指,说不出的难堪。

祁郁见她没动,弯腰牵过了她放在桌上的手,然后神情肃穆的,一点点的将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

书房内气氛安静,祁郁胸膛起伏,目光紧紧的盯着她纤细手指上套紧的戒指。

南倾离开书房时步伐飘忽,手里被祁郁塞了一堆银行卡和钥匙。

她走的匆忙,没注意到身后男人得逞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个见到他毫不犹豫掉头就走的小丫头。

祁郁目送她离开,听到她关闭房门的声音,才回到她刚坐过的座位。

看向电脑屏幕。

就在刚才,祁家主回了微信不着急,倾倾刚回国,你别吓着人家姑娘。

我们可以等的。

祁郁轻笑,心情不错明白。

您放心,您儿媳妇跑不了。

回到房间,南倾把银行卡和钥匙放床头,洗漱之后回到床上,沾床秒睡。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群里,专案组已经发出了部分尸检结果认定表。

下午两点半有一场会议,军警法三方都要到场。

快速收拾好下楼,南倾刚到客厅,就看到厨房里端着午餐走出来的男人。

祁郁看到南倾,把手里的餐盘放桌上,朝她招了招手:“过来吃饭。”

南倾视线落在男人腰间系着的围裙,眼神里有诧异。

祁郁会做饭?

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难以想象有一天会看到他洗手做汤羹的画面。

迈开腿走过去,南倾看了眼桌上的饭菜。

卖相出乎意料的很好。

眼看着祁郁又端了一碗汤出来,南倾好奇出声:“祁教授,这是您做的吗?”

祁郁解下围裙,给她盛饭,不忘点头:“尝尝合不合你的口味。”

话落,他将碗和筷子递到了她面前。

南倾双手接过,客气道:“谢谢祁教授。”

祁郁看了她一眼,终究是没说话。

称呼的问题,以后慢慢改。

不得不说,祁郁完全就是全能选手,他炒的菜色香味俱全,每一道菜都完美踩在南倾的心头好上。

南倾这人没太大的追求,人生除了睡就是吃。

一顿饭结束,睡好吃好的她满血复活,主动要求收碗筷。

祁郁拉住她蠢蠢欲动的手,笑容无奈:“阿姨一会儿会收。”

他笑看着她:“下午会议的消息你收到了吗?”

南倾点头,低头看了眼腕表的时间,已经两点整了。

祁郁看向她:“我去开车,你换了鞋出来,我们一起过去。”

南倾想说她开车了,倒也不必非得一起出发。

话还没出来,却发现祁郁朝她摊开了手掌。

然后在她不解的视线中勾了勾手指,耐心道:“钥匙给我。”

南倾盯着他的手,脱口而出:“您自己没车吗?”

开她的车还说什么他去开车?

祁教授是半点也不见外啊。

祁郁一本正经:“我的车钥匙也在你那儿。”

“重点是,这是爸妈的公馆,我车没在这边。”

南倾无语。

南倾沉默。

南倾妥协。

把车钥匙扔给男人,南倾上楼换了鞋,不太情愿的上了副驾驶。


两人手牵手走进客厅,管家听到动静出门迎接他们。

看到两人牵着手回来,眼神微诧,“少爷,少夫人,夫人……”

“你小子回南城家也不回,一声不吭跑别苑……来…了。”

管家话没说完,客厅内响起祁夫人不满的声音。

在看到门外手牵手一起进来的两人时,祁夫人保养得当的脸上情绪几经翻转。

在视线落在南倾那张白皙精致的脸庞时化作一抹惊艳,连忙迈开腿就走了过去。

“你是倾倾对不对?”

祁夫人完全没想到祁郁会把南倾带回来,一脸惊喜的看着她,伸手想去触碰,又怕吓到她。

那双眼睛满是稀罕的盯着自己这个儿媳妇。

南倾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祁郁的母亲,看着祁夫人这张与祁郁有三四分相似的脸,南倾短暂的意外之后,乖巧的点了点头。

努力挤出一抹不那么冷淡的笑:“阿姨您好,我是南倾。”

“你好你好。”祁夫人看着南倾,脸上的笑根本控制不住:“我知道你。”

“祁郁这小子骗回家的小丫头。”

骗回家?

南倾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

后者一脸淡定的提醒:“妈,注意措辞。”

他神色严谨:“我与倾倾是法律承认的伴侣关系。”

祁夫人瞪了他一眼:“你那套唬不了我。”

她转而看向南倾:“倾倾,你不是在国外留学吗?”

南倾面对这个出现的措不及防的婆婆,多少有些拘谨。

却是有问必答:“我提前毕业了,刚回南城不久。”

“提前毕业啊!”祁夫人知道自家儿媳妇脑袋好使,没想到博士也能提前毕业:“那是不是以后就留在南城了?”

南倾点头:“暂时是这么打算的。”

祁夫人满脸欣喜,一拍手自言自语:“真好。”

“你留学回来,阿郁也调回南城了,正好挑个良辰吉日,把婚礼给办了。”

“祁郁年纪老大不小了,这再过几年指不定还能不能行,祁家虽然不缺子嗣,但……”

“妈。”祁郁担心自家母亲口出狂言吓到身旁人儿,出声制止:“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与倾倾会自己打算,您就别插手了。”

南倾听闻不少关于祁家的事。

据说祁夫人是个名门贵女家族里就她一个女孩儿,含着金汤匙出生,与祁家主青梅竹马。

在圈内,人人都说祁夫人毒舌傲娇,那些富太太见到她都得绕路走,说是一个泼辣也不为过。

南倾没想到,真实的祁夫人这样的。

嗯,被祁郁制止一脸憋屈的她,莫名有些可爱。

南倾有些忍俊不禁。

果然,传闻不一定都是真。

“你自己打算?”祁夫人满脸不屑:“打算两年了,你婚礼都还没个影儿。”

“倾倾连我们祁家大门往哪儿开都还未曾见过,这就是你说的打算?”

祁夫人一摆手:“你可别打算了。”

“你爷爷说了,这次你回南城,要么把倾倾带回去,要么你就滚出去。”

祁老爷子年轻时出了名的手段狠辣,在这南城人人忌惮。

哪怕老了,威严依旧。

说着,祁夫人目光一瞟。

发现南倾全身上下,就一身简单的黑色大衣,手上脖子上耳朵上没有半点首饰。

太朴素了!

就靠倾倾这张脸撑场子了。

祁夫人的脸更黑了。

直接给了祁郁一脚:“你就是这么养你老婆的?”

“倾倾身上这么干净,怎么,你家很穷?”

“你大小是个厅长,奖金工资不少吧?”

“怎么这么抠搜?”

南倾随着祁夫人这话低头看了眼自己。

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她这样挺好的啊。

因为工作原因,她身上从不带首饰,干干净净的就很好。

唯一的装饰大概就是手上那个结婚戒指。

她扭头,看向祁郁。

平时高高在上的祁厅长,这会儿被祁夫人训斥,只能无奈听着。

“倾倾刚回国,刚结束任务,等空了,我带她去买。”

祁夫人还想说什么。

祁郁先一步截断:“您放心,婚礼会有的。”

“回去见爷爷的事先等等,家里人多,倾倾回去会不自在。”

“我忙过了这段时间,该落实都会落实,不会委屈倾倾。”

在外人眼里很有信誉的祁厅长,在祁夫人这里显然没有太大的可信度。

祁夫人没搭理他,从手上将通透纯净的玉镯子取了下来就要递给南倾:“倾倾,妈出门的急,没带什么礼物。”

“这镯子你先戴着,回头妈回去给你搜罗点好的。”

南倾觉得祁教授被训斥的画面太难得,正事不关己的吃瓜呢。

突然被祁夫人塞过来一个通透白玉手镯,吓得她连忙抬手挡着:“阿姨,这太贵重了,我平时需要解剖,戴着这个磕磕碰碰的可惜了。”

“不贵,碎了咱重新买。”

这可不是买不买的问题。

南倾实话实说:“碎了我心疼。”

她虽然不懂珠宝,但这手镯一看就价值不菲,她若是戴着,估计得给自己封印住才行。

她一句“心疼”,让祁夫人更稀罕她了。

聪明乖巧不拜金的姑娘,这天下可不多了。

祁郁见她是真的会心疼的模样,叹了口气,提醒自家母亲:“这是您戴过的。”

“哪有从手上取下来就送人的道理。”

他想说南倾的首饰他会带她去买。

祁夫人却理解到了另一层意思:“也是,这是我戴过的,款式不符合你们年轻人的审美。”

南倾见她听进去了,松了口气,正准备点头附和。

祁夫人却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南倾:“倾倾,这卡是妈妈的小金库,你收着,看上什么自己买。”

南倾看着被送到眼前的黑卡,扭头笑容勉强的看向祁郁。

你们家的小金库都是这么大手笔吗?

祁郁接触到自家老婆求助的眼神,只当做没看懂。

伸手从祁夫人手中把银行卡接过来顺势塞到了自家老婆手里。

然后在她咬牙切齿的表情中淡定道:“收着吧。”

“这是妈送给你的见面礼,她平时都花爸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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