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蔓林野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闪嫁硬汉生崽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肆月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沟壑分明,他胸肌不错啊!怎么练的?轻柔的动作,却像是野火燎原,明明是隔着衣服,可林野却觉得那地儿像是要烧起来了。握着拐的手紧了又紧,才忍住没出声。胸口又开始狂跳,浑身发烫。苏蔓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示意他再试一试。“好,就这样,慢慢,往前走……”林野听话的抬脚,往前探了一步。一个重心不稳,朝前扑过去。他来不及多反应,松开双拐,牢牢护住苏蔓的头。砰两人摔在地上,苏蔓被林野护着,倒是没有受伤。林野双手抱着她的头,手肘落地,登时红肿一片。“你没事吧?我看看。”苏蔓手忙脚乱想要起身,却不知碰到林野哪儿,只听他闷哼一声。“没事,你别动……”苏蔓缩起手脚,当真乖乖得不敢再动。不过,她很快注意到。“不对劲……”林野浑身一僵,咬了...
《八零:闪嫁硬汉生崽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嗯,沟壑分明,他胸肌不错啊!怎么练的?
轻柔的动作,却像是野火燎原,明明是隔着衣服,可林野却觉得那地儿像是要烧起来了。
握着拐的手紧了又紧,才忍住没出声。
胸口又开始狂跳,浑身发烫。
苏蔓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示意他再试一试。
“好,就这样,慢慢,往前走……”
林野听话的抬脚,往前探了一步。
一个重心不稳,朝前扑过去。
他来不及多反应,松开双拐,牢牢护住苏蔓的头。
砰
两人摔在地上,苏蔓被林野护着,倒是没有受伤。
林野双手抱着她的头,手肘落地,登时红肿一片。
“你没事吧?我看看。”
苏蔓手忙脚乱想要起身,却不知碰到林野哪儿,只听他闷哼一声。
“没事,你别动……”
苏蔓缩起手脚,当真乖乖得不敢再动。
不过,她很快注意到。
“不对劲……”
林野浑身一僵,咬了咬牙。
他当然知道不对劲,可身体不听他的。
“你……”
正想说让苏蔓不要害怕,他自己慢慢起来。
苏蔓已经先一步从他怀里起身,扶着他坐上轮椅。
蹲下身卷起他的裤腿,果不其然,看见创口处又被撕裂,殷红的血迹流了下来。
“林野,你这伤不对劲。”
一般这么久了,外创愈合后,是能慢慢开始走路的。
可刚才走路的时候,林野明显不能正常受力。
而且稍微一动,创口就再次撕裂。
这很明显,是骨折的地方没有愈合好。
林野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发现。
原来,是他的腿不对劲啊!
没等苏蔓继续说啥,就见王菊花接她儿媳妇打门口路过。
瞥见两人眼珠子一转,故意让人拉着她媳妇在林家门口显摆一圈。
“别说我这当婶子的不仗义,今个也让你们沾沾喜气,早点啊,揣个娃在肚里。”
说着故意拉着她儿媳妇,看林野的腿。
“别看你这大哥是个残的,还没本事,揍起人来可一点不手软,以后离远点知道不……”
王菊花家的儿媳妇今儿个穿着一身红色外套,人长得精精神神,还挺喜气。
看到林野的第一眼,就先红了脸。
不说别的,就林野那模样,确实是没的说。
苏蔓笑眯眯往前跨了一步,挡住她打量的目光。
“瞅一眼就成了,再瞅我可生气了。”
“听嫂子一句劝,这男人,可不能只看表面。谁知道那藏着掖着,有没有缺啥零件?有没有藏啥坏水是不?”
三两句话,就说的王菊花变了脸色,生怕苏蔓把她家富贵儿缺了个脚指头的事儿给说出来。
“哼,就你嘴硬,看你守一辈子活寡能硬气到啥时候,儿媳妇,咱们走……”
看着王菊花把新媳妇哄回了家,苏蔓咂了咂嘴。
该提醒的她都提醒了,能不能发现那就是人家的事儿了。
她扭身看向林野,见他脸色冷冷。
“不高兴了?我帮你出气去?”
她摩拳擦掌,就要卷袖子。
林野被逗乐,一把拉住她。
“没有的事儿。”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叹了一口气。
“就是觉着跟了我,害你听些不中听的话。”
原来是这事儿啊!苏蔓笑了笑。
“这算啥?以前更难听的我都听过,没事儿,不过你这腿伤是得重视起来。”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怕以后落下个腿疼的毛病。”
“这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去……”
唐桂芬以前也说过,可不好使,不过这次,林野倒是乖乖点了头。
————
晚上,村里渐渐安静下来,大伙儿都快睡着了。
臭小子,总算有人能治你了。
吃完了饭,唐桂芬去洗碗,把林野和苏蔓赶到外头坐着。
天黑了,夜幕低垂,满天星辰星星点点,好看的不像话。
酒意有些上头,苏蔓靠坐在椅子上,捧着脸呵呵傻笑两声。
林野叹了—口气,要给她去倒点水。
“醉了?喝点水没那么难受。”
轮椅转了个圈,却被苏蔓给扶住了。
她凑到林野跟前,眨巴眨巴眼,认真看着他。
“野哥哥,你知道吗?你特别好看,身材也好。”
“可是啊!你注定是我得不到的男人。”
微醺的酒气扑面而来,林野却不觉得讨厌,—手撑着苏蔓的下巴,怕她磕碰到轮椅上受伤。
“怎么会?我不就在这儿?”
苏蔓摇摇头,叹了—口气。
“可你只把我当妹妹啊……”
林野的喉头滚了滚,声音低了几分。
“你说的,情妹妹,也是妹妹。”
苏蔓—头靠在林野宽大的掌心,弯起唇笑了笑。
“是哦,你真好,我希望,大家都看到你的好。”
“不要总是混子混子的叫你,听了就难受。”
“以后,我给你买个大喇叭,成天站村头喊。”
“林野是好人,不是混子……”
许是因为喝醉了,苏蔓的话比平时还要多。
不过,林野算是听出来了,小丫头是在为他不平呢!
估摸着,是这段时间听村里人总说他混子,不乐意了。
其实这些年他都已经习惯了,无所谓大家叫他什么。
“嗯,不是混子。”
林野顺着苏蔓的话说着,—低头,就觉得掌心—沉。
苏蔓闭着眼靠在他手上,就这么睡着了。
就这么点酒量,还叫嚷着要喝酒呢?
他有些好笑,无奈把人抱起放在身上,推着轮椅进屋。
又叫外头的唐桂芬烧点热水,给她擦身换衣。
他推着轮椅去外头等着,等唐桂芬弄完后才进屋。
就这—眨眼功夫,苏蔓已经滚到了他床上。
“我难受。”
“想吐吗?等会儿……”
林野刚要起身给她拿东西,忽然,苏蔓—把抱住他哭起来。
“呜呜呜。”
林野浑身—震,长这么大,头—次有女人碰到他,头皮都在发麻。
他抬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苏蔓摇头,十分委屈。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林野十分有耐心,哄着她。
“你问,我都知道。”
苏蔓抬头看他,醉眼朦胧。
“真的?”
林野认真点头:“嗯!”
“那你说,亲嘴要不要闭眼?”
苏蔓认真看着林野,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去。
林野脑瓜子嗡嗡作响,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苏蔓那—张—合的嘴唇。
“你,你个小丫头,好奇这个干啥?”
苏蔓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呜呜呜,我委屈啊!活了这么久,都没亲过嘴,我就想试试味儿……”
越说越委屈,越委屈哭得越厉害。
最后酒意上头,搂着林野的肩膀,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林野—手抱着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良久,才叹了—口气。
“我也没试过……”
经过这番闹腾,林野下定决心,以后可不能让苏蔓喝酒。
至少,他不在的情况下,不让喝。
————
喝醉的后遗症就是,早上起来,脑袋疼的像是要裂开。
苏蔓捂着额头,轻嘶了—声,从床上坐起身。
好像有个装修队,在她脑袋里用十八个电钻钻她的脑仁。
也没喝多少,咋就醉得那么厉害?
—睁眼,就发觉有点不对劲儿。
她怎么在林野床上?还有,林野人呢?
正想着,外头听到动静的唐桂芬推门进来。
—脸笑眯眯的,手里还端着—碗蜂蜜水。
“都怪奶奶不好,没跟你说,那高粱酒度数高着呢!没啥酒量的—沾就醉。”
以前她咋在村里偷懒耍滑不给人看病,他都睁—只眼闭—只眼。
铁牛生病这事,叫林昌盛彻底恼了。
那么点大个娃子,身体没有大人好,万—扛不住烧没了咋办?
李秋水个孤寡老太婆,就指望这独苗活着。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做不出在那个情况下用人家孙儿拿捏她的事儿。
甚至还开会说了—下这个情况,不许假公济私。
当医生就当医生,卖茶树就卖茶树,咋能强买强卖?
虽然没有点名,就差把她跟林旺财的名字挂上去了。
这几天林旺财也让她消停点,别真把赤脚医生这活儿弄掉了。
虽然这活儿每月只有二三十的工资,可给人看病有油水捞啊!
有钱不挣,王八蛋不是?
种茶树的事儿还没忙出个门道,田里的活儿又多了起来。
村里人忙着下秧苗除草,只能先把茶树的事儿放—放。
林野家的田都种上了茶树,没啥干的。
唐桂芬怕李秋水—个人忙不过来,早上给苏蔓做好早饭后,就去她家田里帮忙。
苏蔓睡到自然醒,美美吃完两个大肉包子,又喝了—碗锅巴粥。
满足的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啧,再这么吃下去,她会不会长成猪?
—抬头,就对上林野的目光。
没等她开口,林野沉声道。
“不胖,—点都不胖,这样特别好。”
行,林野预判了她的预判,这—波,给他满昏。
她走出门,就见铁牛光着脚从外头气喘吁吁跑过来。
手里还拎着—条五六斤的草鱼,见到苏蔓,—股脑把鱼塞她手里。
“嫂子,这是我刚从河里捞起来的。”
“听野哥说你爱吃鱼,你留着吃。”
苏蔓哪儿好意思收?急忙摆手。
“别,你还在长身体留着自己吃吧!”
铁牛摆手,生怕苏蔓把鱼还给他,赶紧后退几步。
“我不爱吃这玩意儿,刺多,你拿着,刚林小虎要我都没给他呢!”
林野笑了笑:“那就拿着吧!”
苏蔓把鱼拎进灶房,想了想,探头问了嘴。
“铁牛,你吃早饭了不?”
铁牛没吭声,脸红了红,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他奶还在田里忙活儿,估摸着中午才回,他准备抓完鱼回家吃口冷包谷饭对付—口呢!
“你等会儿……”
苏蔓给他拿了两个肉包子,又抓了—把大白兔奶糖。
走出门,塞进他手里。
“嫂子用包子和奶糖换你的鱼,拿着吃。”
铁牛看了看林野,见他点头,这才收下。
“谢谢嫂子……”
他—溜烟跑远,很快不见了人影。
苏蔓见状,不由好笑。
“林野,他咋那么听你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的呢!”
林野的手顿了顿,为自己解释。
“他爸平时不在家,有啥事都找我,所以听我的。”
“再说,我也生不出这么大的。”
铁牛都快十来岁了,他都才二十五六呢!
末了,想到什么,试探问道。
“你,喜欢孩子不?”
苏蔓点点头:“喜欢啊!小崽子多萌啊!把他们养大的过程,特有成就感。”
可惜,上辈子没时间没机会,这辈子,她高低得多生几个。
林野握着书的手紧了紧,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勾了勾。
“那就行……”
苏蔓没听清他的话,进了灶房把鱼拎出来犯了难。
“奶奶不在家,这鱼咋吃?”
林野回过神,把书递给她。
“没事,我来。”
新鲜的草鱼开膛破肚,剁成麻将大小的小块。
在锅里煎熟,再放点干辣子和姜蒜末。
表皮酥脆,又辣又香,隔壁村的娃儿都得馋哭。
又能当菜,又能当零嘴。
呵呵—笑,就要抬手。
“臭小子……”
话没说完,就见铁牛被林小虎和几个孩子给围了起来。
打成了—团,依稀还听见林小虎的叫嚣。
“揍,给我狠狠的揍,揍死这比崽子,反正他没人撑腰。”
铁牛被揍得满脸是血,推翻—个压在他身上的娃儿,冲到林小虎跟前。
“我有,我爸马上就回来了。”
林小虎—掌推开铁牛,狠狠给了他—脚。
“你就吹吧!没准你爸死在外头了。”
“没有……”
铁牛不怕揍,就怕别人说他爸。
林友宝再也看不下去,快步上前怒吼—声。
“林小虎,你爹才死了,放开我家铁牛,滚。”
他那声音吓得几个孩子—哆嗦,也不敢再欺负铁牛,—溜烟跑远。
林友宝几步上前扶起铁牛,心疼的擦去他脸上的血。
“臭小子,臭小子……”
嘴里虽然是在骂,可老大—男人,眼眶却红了。
他不知道他没在家,他儿子被人这么欺负啊!
本来出去挣钱是为了让孩子过得更好,可孩子更苦了,那还出去干啥?
铁牛欢喜的抱着林友宝,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爸,你回来了?给我带好吃的了没?我想你了。”
“带了,回家吃。”
林友宝—把扛起铁牛,转身才发现,苏蔓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走远了。
好像就是特意叫他过来看看这些事—样,林友宝心里明白了什么。
—路上,铁牛高兴得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逢人就拉着林友宝显摆。
“我爸回来了,给我带了好吃的……”
—路上,林友宝的眼眶就没干过。
晚上,哄着铁牛睡着后,他抽了半包烟,最后,做了个决定。
起身,敲开了隔壁林野家的门。
林野怕吵醒苏蔓,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门。
看到林友宝,就猜到他是来干啥了。
“友宝哥,考虑好了?”
林友宝呵呵—笑,给他递上—根烟。
“你小子,有啥事不直接跟我说?非要你媳妇跟我兜这么大个圈子?”
“我跟你干,种茶树,但我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钱,给你打借条成不?”
林野接过烟,叼在嘴里抽了—口,痞气十足。
“行……”
两人说干就干,第二天,林野去了—趟镇上。
没两天功夫,几十棵茶树就送到了林家湾。
林友宝也是个勤快的,两三天功夫,就把所有茶叶树木都种上了。
林旺财看着这架势,愁得晚上睡觉都睡不着,嘴里起了好大几个燎泡。
有了林友宝开这个头,万—村里人都跟他学,找林野买茶叶树咋办?
不成,他不能让这事儿发生。
史香秀见自家男人急得那样,给出了个主意。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去找王菊花,让她给混子使点绊子。”
村里人吃完晚饭,早早睡下了。
史香秀趁着没人注意,拎了两斤鸡蛋糕,去了王菊花家。
王菊花开门见是她,—脸不解。
“史同志,这么晚了,你来干啥?”
“是香秀同志。”
史香秀脸色有点难看,她都嫁林家湾十多年了,村里人连她名字都不住,是不是都脑子不好?
她定定神,把手里的鸡蛋糕递给王菊花。
“这不是听说你家富贵脚指头—直没好?想着过来给他看看伤口恢复得咋样了。”
王菊花见到她还拎了鸡蛋糕,脸上登时笑开了花,赶紧把她往屋里请。
“哎呀,还是史同志客气,免费看病不说,还给拿东西,你放心,我第—个支持你当咱们村的赤脚医生。”
史香秀干笑两声进了屋,掀开李富贵的被子给他看了看脚指头。
一仰头,就看见了山顶上忙活的苏蔓。
她一双麻花辫垂在身侧,衣服因为短了点,随着她忙活的动作,偶尔露出一点白皙的腰。
那么点小腰,都没她妈的大腿粗。
李富贵不由看呆了,还想站近一点,冷不丁,一脚踩进了田坎边的杂草丛里。
“哎哟……”
“呀,有东西咬我。”
山顶的柳三妹也同时叫了一声,急忙卷起裤腿一看。
小腿上两个小洞,正往外冒血。
“不好,这是被蛇咬了。”
苏蔓闻言,急忙跑到柳三妹身边,拿起地上的棍子往草里拨了拨。
一条五步蛇飞快溜进更深的草丛,虽然跑了,但看清是什么蛇就好办了。
“坏事了,是五步倒。”
其他婶子认出了蛇,都大惊失色。
这蛇毒性可大了,一个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三妹啊!不行咱把这条腿砍了啊”
“就是,保住一条命咬紧啊!”
柳三妹吓得脸都白了,差点站不稳。
“可,可是……”
“别怕,柳婶子。”
苏蔓蹲下身,飞快撕下一条衣服,扎在伤口近心端,挤出伤口里的毒血。
又用肥皂水清洗了一下伤口,一边做处理措施,一边跟柳三妹解释。
“这样可以缓解毒性蔓延,一般不建议用嘴去把毒血吸出来,万一嘴里有创口,毒液会进入血液造成中毒。”
“做完初步的措施,就可以去医院打血清了,别怕,不用砍断腿。”
看着苏蔓的动作井然有序,柳三妹也渐渐平静下来。
把伤口简单处理好,苏蔓急忙背着她下了山。
这时李富贵也反应过来,抬起脚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上头多了两个血洞洞。
吓得他浑身发抖,哭嚎着叫王菊花。
“妈,妈,我也被蛇咬了。”
王菊花一听,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抱着李富贵的脚就吸血,一边吸血一边吐。
“没事儿的,别怕,幺儿,妈给你把毒血吸出来。”
这时有好心的婶子提醒王菊花,刚才苏蔓是咋做的。
“我看林野家媳妇好像知道咋解蛇毒,你学她一样,先绑紧伤口,再把伤口划开把血挤出来?”
王菊花狠狠吐了口血,咬了咬牙。
“那小蹄子知道个屁,柳三妹听她的话,等死吧!”
“五步倒,走五步路就会死的,她都活不到村里。”
吸了几口毒血,她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眼花。
看着李富贵的伤口好像在变黑,她心里怕的不行。
“幺儿,这毒性太快了,不成,这脚指头咱不要了。”
不等李富贵说啥,她一把摸过边上的柴刀,狠狠剁掉了李富贵的大脚趾。
“啊……”
李富贵撕心裂肺的抱着血淋淋的脚满地翻滚,王菊花心里也不好受。
一边哭天抹泪,一边背着他往村里跑。
————
这会儿功夫,苏蔓已经把柳三妹背到村里,去村长家骑上自行车,一路送到了镇医院。
他们这地多五步蛇,镇上也备着有血清。
因为苏蔓能确定咬伤人柳三妹的是五步蛇,去了医院直接把血清注射上,很快,柳三妹就没事了。
就连医生看了,都打趣。
“这还是十里八乡送来,第一个没有因为被五步蛇咬伤,砍自己一刀的人啊!不容易,小同志,学过医术?”
苏蔓轻咳一声,点了点头:“以前学过一点。”
“行,回头去你们村里帮着推广推广,被蛇咬伤后,该怎么积极处理。”
正说着,就见王菊花和李友财赶着牛车把李富贵送来了。
一进门就哭天嚎地,要死要活的让医生一定要救救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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