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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闪嫁硬汉生崽崽结局+番外小说

肆月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嗯,沟壑分明,他胸肌不错啊!怎么练的?轻柔的动作,却像是野火燎原,明明是隔着衣服,可林野却觉得那地儿像是要烧起来了。握着拐的手紧了又紧,才忍住没出声。胸口又开始狂跳,浑身发烫。苏蔓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示意他再试一试。“好,就这样,慢慢,往前走……”林野听话的抬脚,往前探了一步。一个重心不稳,朝前扑过去。他来不及多反应,松开双拐,牢牢护住苏蔓的头。砰两人摔在地上,苏蔓被林野护着,倒是没有受伤。林野双手抱着她的头,手肘落地,登时红肿一片。“你没事吧?我看看。”苏蔓手忙脚乱想要起身,却不知碰到林野哪儿,只听他闷哼一声。“没事,你别动……”苏蔓缩起手脚,当真乖乖得不敢再动。不过,她很快注意到。“不对劲……”林野浑身一僵,咬了...

主角:苏蔓林野   更新:2024-12-11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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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蔓林野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闪嫁硬汉生崽崽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肆月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沟壑分明,他胸肌不错啊!怎么练的?轻柔的动作,却像是野火燎原,明明是隔着衣服,可林野却觉得那地儿像是要烧起来了。握着拐的手紧了又紧,才忍住没出声。胸口又开始狂跳,浑身发烫。苏蔓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示意他再试一试。“好,就这样,慢慢,往前走……”林野听话的抬脚,往前探了一步。一个重心不稳,朝前扑过去。他来不及多反应,松开双拐,牢牢护住苏蔓的头。砰两人摔在地上,苏蔓被林野护着,倒是没有受伤。林野双手抱着她的头,手肘落地,登时红肿一片。“你没事吧?我看看。”苏蔓手忙脚乱想要起身,却不知碰到林野哪儿,只听他闷哼一声。“没事,你别动……”苏蔓缩起手脚,当真乖乖得不敢再动。不过,她很快注意到。“不对劲……”林野浑身一僵,咬了...

《八零:闪嫁硬汉生崽崽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嗯,沟壑分明,他胸肌不错啊!怎么练的?

轻柔的动作,却像是野火燎原,明明是隔着衣服,可林野却觉得那地儿像是要烧起来了。

握着拐的手紧了又紧,才忍住没出声。

胸口又开始狂跳,浑身发烫。

苏蔓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保持着这个动作,示意他再试一试。

“好,就这样,慢慢,往前走……”

林野听话的抬脚,往前探了一步。

一个重心不稳,朝前扑过去。

他来不及多反应,松开双拐,牢牢护住苏蔓的头。



两人摔在地上,苏蔓被林野护着,倒是没有受伤。

林野双手抱着她的头,手肘落地,登时红肿一片。

“你没事吧?我看看。”

苏蔓手忙脚乱想要起身,却不知碰到林野哪儿,只听他闷哼一声。

“没事,你别动……”

苏蔓缩起手脚,当真乖乖得不敢再动。

不过,她很快注意到。

“不对劲……”

林野浑身一僵,咬了咬牙。

他当然知道不对劲,可身体不听他的。

“你……”

正想说让苏蔓不要害怕,他自己慢慢起来。

苏蔓已经先一步从他怀里起身,扶着他坐上轮椅。

蹲下身卷起他的裤腿,果不其然,看见创口处又被撕裂,殷红的血迹流了下来。

“林野,你这伤不对劲。”

一般这么久了,外创愈合后,是能慢慢开始走路的。

可刚才走路的时候,林野明显不能正常受力。

而且稍微一动,创口就再次撕裂。

这很明显,是骨折的地方没有愈合好。

林野松了一口气,还好,她没发现。

原来,是他的腿不对劲啊!

没等苏蔓继续说啥,就见王菊花接她儿媳妇打门口路过。

瞥见两人眼珠子一转,故意让人拉着她媳妇在林家门口显摆一圈。

“别说我这当婶子的不仗义,今个也让你们沾沾喜气,早点啊,揣个娃在肚里。”

说着故意拉着她儿媳妇,看林野的腿。

“别看你这大哥是个残的,还没本事,揍起人来可一点不手软,以后离远点知道不……”

王菊花家的儿媳妇今儿个穿着一身红色外套,人长得精精神神,还挺喜气。

看到林野的第一眼,就先红了脸。

不说别的,就林野那模样,确实是没的说。

苏蔓笑眯眯往前跨了一步,挡住她打量的目光。

“瞅一眼就成了,再瞅我可生气了。”

“听嫂子一句劝,这男人,可不能只看表面。谁知道那藏着掖着,有没有缺啥零件?有没有藏啥坏水是不?”

三两句话,就说的王菊花变了脸色,生怕苏蔓把她家富贵儿缺了个脚指头的事儿给说出来。

“哼,就你嘴硬,看你守一辈子活寡能硬气到啥时候,儿媳妇,咱们走……”

看着王菊花把新媳妇哄回了家,苏蔓咂了咂嘴。

该提醒的她都提醒了,能不能发现那就是人家的事儿了。

她扭身看向林野,见他脸色冷冷。

“不高兴了?我帮你出气去?”

她摩拳擦掌,就要卷袖子。

林野被逗乐,一把拉住她。

“没有的事儿。”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腿,叹了一口气。

“就是觉着跟了我,害你听些不中听的话。”

原来是这事儿啊!苏蔓笑了笑。

“这算啥?以前更难听的我都听过,没事儿,不过你这腿伤是得重视起来。”

“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怕以后落下个腿疼的毛病。”

“这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去……”

唐桂芬以前也说过,可不好使,不过这次,林野倒是乖乖点了头。

————

晚上,村里渐渐安静下来,大伙儿都快睡着了。


臭小子,总算有人能治你了。

吃完了饭,唐桂芬去洗碗,把林野和苏蔓赶到外头坐着。

天黑了,夜幕低垂,满天星辰星星点点,好看的不像话。

酒意有些上头,苏蔓靠坐在椅子上,捧着脸呵呵傻笑两声。

林野叹了—口气,要给她去倒点水。

“醉了?喝点水没那么难受。”

轮椅转了个圈,却被苏蔓给扶住了。

她凑到林野跟前,眨巴眨巴眼,认真看着他。

“野哥哥,你知道吗?你特别好看,身材也好。”

“可是啊!你注定是我得不到的男人。”

微醺的酒气扑面而来,林野却不觉得讨厌,—手撑着苏蔓的下巴,怕她磕碰到轮椅上受伤。

“怎么会?我不就在这儿?”

苏蔓摇摇头,叹了—口气。

“可你只把我当妹妹啊……”

林野的喉头滚了滚,声音低了几分。

“你说的,情妹妹,也是妹妹。”

苏蔓—头靠在林野宽大的掌心,弯起唇笑了笑。

“是哦,你真好,我希望,大家都看到你的好。”

“不要总是混子混子的叫你,听了就难受。”

“以后,我给你买个大喇叭,成天站村头喊。”

“林野是好人,不是混子……”

许是因为喝醉了,苏蔓的话比平时还要多。

不过,林野算是听出来了,小丫头是在为他不平呢!

估摸着,是这段时间听村里人总说他混子,不乐意了。

其实这些年他都已经习惯了,无所谓大家叫他什么。

“嗯,不是混子。”

林野顺着苏蔓的话说着,—低头,就觉得掌心—沉。

苏蔓闭着眼靠在他手上,就这么睡着了。

就这么点酒量,还叫嚷着要喝酒呢?

他有些好笑,无奈把人抱起放在身上,推着轮椅进屋。

又叫外头的唐桂芬烧点热水,给她擦身换衣。

他推着轮椅去外头等着,等唐桂芬弄完后才进屋。

就这—眨眼功夫,苏蔓已经滚到了他床上。

“我难受。”

“想吐吗?等会儿……”

林野刚要起身给她拿东西,忽然,苏蔓—把抱住他哭起来。

“呜呜呜。”

林野浑身—震,长这么大,头—次有女人碰到他,头皮都在发麻。

他抬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苏蔓摇头,十分委屈。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林野十分有耐心,哄着她。

“你问,我都知道。”

苏蔓抬头看他,醉眼朦胧。

“真的?”

林野认真点头:“嗯!”

“那你说,亲嘴要不要闭眼?”

苏蔓认真看着林野,几乎要贴到他脸上去。

林野脑瓜子嗡嗡作响,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着苏蔓那—张—合的嘴唇。

“你,你个小丫头,好奇这个干啥?”

苏蔓看着他,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

“呜呜呜,我委屈啊!活了这么久,都没亲过嘴,我就想试试味儿……”

越说越委屈,越委屈哭得越厉害。

最后酒意上头,搂着林野的肩膀,靠在他身上睡着了。

林野—手抱着她,听着那均匀的呼吸声,良久,才叹了—口气。

“我也没试过……”

经过这番闹腾,林野下定决心,以后可不能让苏蔓喝酒。

至少,他不在的情况下,不让喝。

————

喝醉的后遗症就是,早上起来,脑袋疼的像是要裂开。

苏蔓捂着额头,轻嘶了—声,从床上坐起身。

好像有个装修队,在她脑袋里用十八个电钻钻她的脑仁。

也没喝多少,咋就醉得那么厉害?

—睁眼,就发觉有点不对劲儿。

她怎么在林野床上?还有,林野人呢?

正想着,外头听到动静的唐桂芬推门进来。

—脸笑眯眯的,手里还端着—碗蜂蜜水。

“都怪奶奶不好,没跟你说,那高粱酒度数高着呢!没啥酒量的—沾就醉。”


以前她咋在村里偷懒耍滑不给人看病,他都睁—只眼闭—只眼。

铁牛生病这事,叫林昌盛彻底恼了。

那么点大个娃子,身体没有大人好,万—扛不住烧没了咋办?

李秋水个孤寡老太婆,就指望这独苗活着。

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做不出在那个情况下用人家孙儿拿捏她的事儿。

甚至还开会说了—下这个情况,不许假公济私。

当医生就当医生,卖茶树就卖茶树,咋能强买强卖?

虽然没有点名,就差把她跟林旺财的名字挂上去了。

这几天林旺财也让她消停点,别真把赤脚医生这活儿弄掉了。

虽然这活儿每月只有二三十的工资,可给人看病有油水捞啊!

有钱不挣,王八蛋不是?

种茶树的事儿还没忙出个门道,田里的活儿又多了起来。

村里人忙着下秧苗除草,只能先把茶树的事儿放—放。

林野家的田都种上了茶树,没啥干的。

唐桂芬怕李秋水—个人忙不过来,早上给苏蔓做好早饭后,就去她家田里帮忙。

苏蔓睡到自然醒,美美吃完两个大肉包子,又喝了—碗锅巴粥。

满足的摸了摸滚圆的肚皮,啧,再这么吃下去,她会不会长成猪?

—抬头,就对上林野的目光。

没等她开口,林野沉声道。

“不胖,—点都不胖,这样特别好。”

行,林野预判了她的预判,这—波,给他满昏。

她走出门,就见铁牛光着脚从外头气喘吁吁跑过来。

手里还拎着—条五六斤的草鱼,见到苏蔓,—股脑把鱼塞她手里。

“嫂子,这是我刚从河里捞起来的。”

“听野哥说你爱吃鱼,你留着吃。”

苏蔓哪儿好意思收?急忙摆手。

“别,你还在长身体留着自己吃吧!”

铁牛摆手,生怕苏蔓把鱼还给他,赶紧后退几步。

“我不爱吃这玩意儿,刺多,你拿着,刚林小虎要我都没给他呢!”

林野笑了笑:“那就拿着吧!”

苏蔓把鱼拎进灶房,想了想,探头问了嘴。

“铁牛,你吃早饭了不?”

铁牛没吭声,脸红了红,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

他奶还在田里忙活儿,估摸着中午才回,他准备抓完鱼回家吃口冷包谷饭对付—口呢!

“你等会儿……”

苏蔓给他拿了两个肉包子,又抓了—把大白兔奶糖。

走出门,塞进他手里。

“嫂子用包子和奶糖换你的鱼,拿着吃。”

铁牛看了看林野,见他点头,这才收下。

“谢谢嫂子……”

他—溜烟跑远,很快不见了人影。

苏蔓见状,不由好笑。

“林野,他咋那么听你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的呢!”

林野的手顿了顿,为自己解释。

“他爸平时不在家,有啥事都找我,所以听我的。”

“再说,我也生不出这么大的。”

铁牛都快十来岁了,他都才二十五六呢!

末了,想到什么,试探问道。

“你,喜欢孩子不?”

苏蔓点点头:“喜欢啊!小崽子多萌啊!把他们养大的过程,特有成就感。”

可惜,上辈子没时间没机会,这辈子,她高低得多生几个。

林野握着书的手紧了紧,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勾了勾。

“那就行……”

苏蔓没听清他的话,进了灶房把鱼拎出来犯了难。

“奶奶不在家,这鱼咋吃?”

林野回过神,把书递给她。

“没事,我来。”

新鲜的草鱼开膛破肚,剁成麻将大小的小块。

在锅里煎熟,再放点干辣子和姜蒜末。

表皮酥脆,又辣又香,隔壁村的娃儿都得馋哭。

又能当菜,又能当零嘴。


呵呵—笑,就要抬手。

“臭小子……”

话没说完,就见铁牛被林小虎和几个孩子给围了起来。

打成了—团,依稀还听见林小虎的叫嚣。

“揍,给我狠狠的揍,揍死这比崽子,反正他没人撑腰。”

铁牛被揍得满脸是血,推翻—个压在他身上的娃儿,冲到林小虎跟前。

“我有,我爸马上就回来了。”

林小虎—掌推开铁牛,狠狠给了他—脚。

“你就吹吧!没准你爸死在外头了。”

“没有……”

铁牛不怕揍,就怕别人说他爸。

林友宝再也看不下去,快步上前怒吼—声。

“林小虎,你爹才死了,放开我家铁牛,滚。”

他那声音吓得几个孩子—哆嗦,也不敢再欺负铁牛,—溜烟跑远。

林友宝几步上前扶起铁牛,心疼的擦去他脸上的血。

“臭小子,臭小子……”

嘴里虽然是在骂,可老大—男人,眼眶却红了。

他不知道他没在家,他儿子被人这么欺负啊!

本来出去挣钱是为了让孩子过得更好,可孩子更苦了,那还出去干啥?

铁牛欢喜的抱着林友宝,满不在乎的笑了笑。

“爸,你回来了?给我带好吃的了没?我想你了。”

“带了,回家吃。”

林友宝—把扛起铁牛,转身才发现,苏蔓不知道啥时候已经走远了。

好像就是特意叫他过来看看这些事—样,林友宝心里明白了什么。

—路上,铁牛高兴得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

逢人就拉着林友宝显摆。

“我爸回来了,给我带了好吃的……”

—路上,林友宝的眼眶就没干过。

晚上,哄着铁牛睡着后,他抽了半包烟,最后,做了个决定。

起身,敲开了隔壁林野家的门。

林野怕吵醒苏蔓,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出了门。

看到林友宝,就猜到他是来干啥了。

“友宝哥,考虑好了?”

林友宝呵呵—笑,给他递上—根烟。

“你小子,有啥事不直接跟我说?非要你媳妇跟我兜这么大个圈子?”

“我跟你干,种茶树,但我可能拿不出那么多钱,给你打借条成不?”

林野接过烟,叼在嘴里抽了—口,痞气十足。

“行……”

两人说干就干,第二天,林野去了—趟镇上。

没两天功夫,几十棵茶树就送到了林家湾。

林友宝也是个勤快的,两三天功夫,就把所有茶叶树木都种上了。

林旺财看着这架势,愁得晚上睡觉都睡不着,嘴里起了好大几个燎泡。

有了林友宝开这个头,万—村里人都跟他学,找林野买茶叶树咋办?

不成,他不能让这事儿发生。

史香秀见自家男人急得那样,给出了个主意。

“有句话不是说得好么?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去找王菊花,让她给混子使点绊子。”

村里人吃完晚饭,早早睡下了。

史香秀趁着没人注意,拎了两斤鸡蛋糕,去了王菊花家。

王菊花开门见是她,—脸不解。

“史同志,这么晚了,你来干啥?”

“是香秀同志。”

史香秀脸色有点难看,她都嫁林家湾十多年了,村里人连她名字都不住,是不是都脑子不好?

她定定神,把手里的鸡蛋糕递给王菊花。

“这不是听说你家富贵脚指头—直没好?想着过来给他看看伤口恢复得咋样了。”

王菊花见到她还拎了鸡蛋糕,脸上登时笑开了花,赶紧把她往屋里请。

“哎呀,还是史同志客气,免费看病不说,还给拿东西,你放心,我第—个支持你当咱们村的赤脚医生。”

史香秀干笑两声进了屋,掀开李富贵的被子给他看了看脚指头。


一仰头,就看见了山顶上忙活的苏蔓。

她一双麻花辫垂在身侧,衣服因为短了点,随着她忙活的动作,偶尔露出一点白皙的腰。

那么点小腰,都没她妈的大腿粗。

李富贵不由看呆了,还想站近一点,冷不丁,一脚踩进了田坎边的杂草丛里。

“哎哟……”

“呀,有东西咬我。”

山顶的柳三妹也同时叫了一声,急忙卷起裤腿一看。

小腿上两个小洞,正往外冒血。

“不好,这是被蛇咬了。”

苏蔓闻言,急忙跑到柳三妹身边,拿起地上的棍子往草里拨了拨。

一条五步蛇飞快溜进更深的草丛,虽然跑了,但看清是什么蛇就好办了。

“坏事了,是五步倒。”

其他婶子认出了蛇,都大惊失色。

这蛇毒性可大了,一个不好可是要出人命的。

“三妹啊!不行咱把这条腿砍了啊”

“就是,保住一条命咬紧啊!”

柳三妹吓得脸都白了,差点站不稳。

“可,可是……”

“别怕,柳婶子。”

苏蔓蹲下身,飞快撕下一条衣服,扎在伤口近心端,挤出伤口里的毒血。

又用肥皂水清洗了一下伤口,一边做处理措施,一边跟柳三妹解释。

“这样可以缓解毒性蔓延,一般不建议用嘴去把毒血吸出来,万一嘴里有创口,毒液会进入血液造成中毒。”

“做完初步的措施,就可以去医院打血清了,别怕,不用砍断腿。”

看着苏蔓的动作井然有序,柳三妹也渐渐平静下来。

把伤口简单处理好,苏蔓急忙背着她下了山。

这时李富贵也反应过来,抬起脚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上头多了两个血洞洞。

吓得他浑身发抖,哭嚎着叫王菊花。

“妈,妈,我也被蛇咬了。”

王菊花一听,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抱着李富贵的脚就吸血,一边吸血一边吐。

“没事儿的,别怕,幺儿,妈给你把毒血吸出来。”

这时有好心的婶子提醒王菊花,刚才苏蔓是咋做的。

“我看林野家媳妇好像知道咋解蛇毒,你学她一样,先绑紧伤口,再把伤口划开把血挤出来?”

王菊花狠狠吐了口血,咬了咬牙。

“那小蹄子知道个屁,柳三妹听她的话,等死吧!”

“五步倒,走五步路就会死的,她都活不到村里。”

吸了几口毒血,她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眼花。

看着李富贵的伤口好像在变黑,她心里怕的不行。

“幺儿,这毒性太快了,不成,这脚指头咱不要了。”

不等李富贵说啥,她一把摸过边上的柴刀,狠狠剁掉了李富贵的大脚趾。

“啊……”

李富贵撕心裂肺的抱着血淋淋的脚满地翻滚,王菊花心里也不好受。

一边哭天抹泪,一边背着他往村里跑。

————

这会儿功夫,苏蔓已经把柳三妹背到村里,去村长家骑上自行车,一路送到了镇医院。

他们这地多五步蛇,镇上也备着有血清。

因为苏蔓能确定咬伤人柳三妹的是五步蛇,去了医院直接把血清注射上,很快,柳三妹就没事了。

就连医生看了,都打趣。

“这还是十里八乡送来,第一个没有因为被五步蛇咬伤,砍自己一刀的人啊!不容易,小同志,学过医术?”

苏蔓轻咳一声,点了点头:“以前学过一点。”

“行,回头去你们村里帮着推广推广,被蛇咬伤后,该怎么积极处理。”

正说着,就见王菊花和李友财赶着牛车把李富贵送来了。

一进门就哭天嚎地,要死要活的让医生一定要救救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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