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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姜寺峤前文+后续

初点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三哥回来,您就会高兴点。一高兴,说不定更有办法对付颜心。”章清雅说。大太太却有点忧色。章清雅不解:“您怎么了?不是一直盼三哥回来?”大太太勉强挤出笑容:“当然盼他回来的。”章清雅有点糊涂。她姑姑跟她提过,为什么让姜寺峤娶颜心,原因是很正当的。可她总感觉,她姑姑保留了一些秘密没告诉她。当然姑姑是为了她好。姜寺峤去松香院住了三天,家里的佣人们都在议论。四少奶奶是“红人”,姜公馆的下人都在关注她。“四少没和少奶奶圆房,一直住在偏屋。”“四少心里还念着表小姐。要我说,少奶奶可比表小姐漂亮。”佣人们都觉得,四少奶奶生得艳丽,又得到了督军夫人的器重,已经胜过了表小姐。四少居然还嫌弃她,多少有点拎不清,连带着看姜寺峤都有些鄙夷了。以前,佣...

主角:颜心姜寺峤   更新:2024-12-11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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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颜心姜寺峤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姜寺峤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三哥回来,您就会高兴点。一高兴,说不定更有办法对付颜心。”章清雅说。大太太却有点忧色。章清雅不解:“您怎么了?不是一直盼三哥回来?”大太太勉强挤出笑容:“当然盼他回来的。”章清雅有点糊涂。她姑姑跟她提过,为什么让姜寺峤娶颜心,原因是很正当的。可她总感觉,她姑姑保留了一些秘密没告诉她。当然姑姑是为了她好。姜寺峤去松香院住了三天,家里的佣人们都在议论。四少奶奶是“红人”,姜公馆的下人都在关注她。“四少没和少奶奶圆房,一直住在偏屋。”“四少心里还念着表小姐。要我说,少奶奶可比表小姐漂亮。”佣人们都觉得,四少奶奶生得艳丽,又得到了督军夫人的器重,已经胜过了表小姐。四少居然还嫌弃她,多少有点拎不清,连带着看姜寺峤都有些鄙夷了。以前,佣...

《娇娇夫人撩人心魂,冷傲少帅拿命宠颜心姜寺峤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等三哥回来,您就会高兴点。一高兴,说不定更有办法对付颜心。”章清雅说。


大太太却有点忧色。

章清雅不解:“您怎么了?不是一直盼三哥回来?”

大太太勉强挤出笑容:“当然盼他回来的。”

章清雅有点糊涂。

她姑姑跟她提过,为什么让姜寺峤娶颜心,原因是很正当的。

可她总感觉,她姑姑保留了一些秘密没告诉她。

当然姑姑是为了她好。

姜寺峤去松香院住了三天,家里的佣人们都在议论。

四少奶奶是“红人”,姜公馆的下人都在关注她。

“四少没和少奶奶圆房,一直住在偏屋。”

“四少心里还念着表小姐。要我说,少奶奶可比表小姐漂亮。”

佣人们都觉得,四少奶奶生得艳丽,又得到了督军夫人的器重,已经胜过了表小姐。

四少居然还嫌弃她,多少有点拎不清,连带着看姜寺峤都有些鄙夷了。

以前,佣人们总说四少像玉做的人儿,和表小姐十分般配,现在就觉得他们俩脑子都不太好使。

颜心没做什么,只因她有钱有地位了,她无形中就在佣人心中有了声望。

三日后,姜寺峤搬去小书房住了。

大太太不悦,派人去问他怎么回事。

“……偏屋太阴寒了,我夜里睡不踏实。”姜寺峤说,“颜心又在供菩萨,主卧睡不了。”

大太太骂他无能。

“你得和她睡。你想想,她现在是督军夫人的义女,你儿子就是督军夫人的外孙。”大太太说。

姜寺峤心中大动。

母凭子贵自古有之,他为何不能父凭子贵?

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他又想回去,可惜偏屋的被褥都拆了。

颜心把他睡过的被芯扔了。

听说他想回来,颜心给他画饼:“不如你等我供完了菩萨,你回来直接睡我的主卧,行吗?你先去小书房委屈两个月。”

姜寺峤又被忽悠走了。

姜公馆最近恢复了宁静。

大老爷姜知衡被景元钊打了一马鞭,面颊发紫,和小姨太太去万阳饭店住,不肯见人。

章清雅闭门不出,养额头的伤。

大太太满心等亲儿子回国。

姜寺峤一边恋着表妹,一边和自己温柔的女佣你侬我侬,还想着颜心能给他生个儿子。

众人各有心思,谁也没空找茬,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了下去。

颜心整理完了手头医案、祖父自创的药方,就打算着手处理自己陪嫁药铺的事。

前世,她药铺治死了人,被警备厅查封了半个月。

姜寺峤怕惹上官司,一直催颜心卖掉。

颜心那时候年轻,也怕事,就真的卖了。

治死人的罪魁祸首,是那个只想捞钱的大掌柜周冉生。

颜心要想个办法,处理掉他。

她带着白霜和女佣半夏出门,去了药铺。

大掌柜周冉生笑容满面:“六小姐来了?我正想找您。

过几日我们要去进一批货,今年的黄连紧俏。账面上可能没钱,要赊点账。”

颜心的笑,更加温柔贞静:“今年的黄连紧俏?”

“是,今年黄连大赚。”周冉生说,“我打算进三千斤。”

颜心记起了这件事。

在这一年,黄连被炒了起来,药行人人追捧,导致黄连极高的价格。

有了高价,自然人人都买,外面的药贩走水路运了无数的黄连进来。

货多价廉,只前头两家赚了钱。后来高价买的黄连 ,草根都不如,全部烂在库房。

颜心的药铺也赔了。

反而是人人都不看好的土藿香,因雨水原因连续三年减产,而这一年盛夏又特别热,一瞬间价格暴涨。



你会弹钢琴,这种西洋玩意儿没几个人会。你不弹,偏偏去跳舞,才出丑的。”骆竹怒其不争。


颜菀菀:“当时有乐师坐在钢琴旁边,我根本没机会表现。”

那场宴会,颜心跳舞实在太出彩了,她和景元钊看上去那么般配。

颜菀菀心急如焚,又有章清雅在旁边煽风点火,用激将法,颜菀菀就脑子不清楚,也去跳舞了。

导致她丢人现眼。

今天是督军府的宴会,份量更重,贵宾又是颜心。

颜菀菀很嫉妒,可她没有办法。

比起督军夫人,她更怕督军。如果她再次表现,又做不好,恐怕景元钊更加不满。

她真不想去。

她母亲骆竹却很坚持:“菀菀,富贵险中求。你既然想做督军府的少奶奶,你必须抓牢一次次的机会。

颜心今天出尽风头,改日稍有流言蜚语,你公婆恐怕也会怀疑你不是少帅的救命恩人。

你必须到场。如果你没机会弹钢琴,就什么都不要做。你只需要到场,站在景元钊身边。

你让军政府所有人都记起,你才是救了景元钊性命的那个人,你才是督军府未来的少夫人。”

颜菀菀深吸好几口气。

她还是不太敢:“姆妈,就让颜心风光一回,能如何?”

“往后,哪怕你成功嫁给了景元钊,也永远被她压一头,就像之前十几年的日日夜夜。你甘心吗?”骆竹问。

颜菀菀的眼睛,一瞬间充血。

怒气翻腾着上涌。

祖父在世时,是大家长。他说一不二,儿子们都要听他的。而他,偏爱颜心。

家里叔伯、下人们逢迎老太爷,便巴结颜心。

颜心什么都是最好的。

她生得又那么美丽。

颜菀菀单独外出,人人都夸她漂亮;可只要颜心一出现,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都在她一个人身上。

这些嫉妒,像一根根刺,日夜扎着颜菀菀。

所以,在广城的时候,颜菀菀明明有机会一刀杀死颜心,她却选择划烂颜心的脸。

她恨颜心,恨得不是想让她死,而是希望她生不如死。

脸和脖子划了几十刀,颜心都能用药恢复如初,她简直是个怪物。

颜心被称一声“少神医”,是真有些能耐的。

颜菀菀也后悔。

谁能想到,被破了身的颜心,嫁给了姜家的庶子, 没有在内宅受尽折磨而死,反而能在督军夫妻俩跟前立功。

她出了风头。

万万想不到!

“姆妈,我不甘心。我要赢她,我一定要赢过她!”颜菀菀的心口,似被一万只蚂蚁爬过。

啃噬得她酸痛难当。

嫉妒的滋味,是蚀骨之痛痒,最是折磨人。

“好孩子,你这么想就行。”骆竹终于说服了女儿,轻轻舒了口气,“今晚,姆妈跟你一起进去。”

颜菀菀是景元钊的救命恩人,哪怕她们母女不请自来,景元钊也会放行。

骆竹生得清秀,人到中年也保养得当,今天又装扮一新,不丢人。

“好,姆妈,我们过去吧。”颜菀菀握紧了骆竹的手。

她们俩往前走。

快要走到万锦饭店门口时,有辆汽车停靠。

副官打开车门。

车上下来一女子。

她穿淡紫色素面旗袍。

元宝襟的旗袍,低开衩,露出她笔直的小腿,肌肤莹白如玉。

旗袍上没任何花纹,只用了银扣做装点。

那些银扣,一个个做成了海棠花的模样,小巧精致。

旗袍的尺寸不算太紧,可这女子身段实在姣好,玲珑有致,修长纤瘦,胸前的布料撑得很饱满,让她的腰越发显细。



颜心一直看着他写。


青色长衫的袖子,撸起半截,精瘦手臂肌肉分明,很有力量。

写完了,他抬眸,正好和颜心的视线撞上。

他微微一笑:“我的电话是私线,直接转接就行了。”

他将纸条折了折,递过来。

颜心伸手去接。

就这样,他的手指碰到了她的。

盛夏天热,他双手却冰凉,似玉做的。

他真是白玉雕刻的人。

颜心接在手里:“改日去叨扰舅舅、舅妈。”

盛远山似愣了下,继而笑起来:“我是老光棍,无妻无妾。”

颜心微讶。

如此容貌和身份的男人,无妻无妾,他是不行,还是有龙阳之好?

盛远山侧头,含笑看她略有所思,继续吸了口烟,没点破。

景元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舅舅正一错不错端详颜心,心中咯噔了下。

“……还没上菜?姆妈呢?”景元钊很大声。

屋子里的气氛,顿时消弭。

盛远山收了视线,拿出怀表看了眼:“快了吧。”

他的话音刚落,督军和夫人一起进来了。

颜心站起身。

景元钊不咸不淡:“西府今天不是做寿?阿爸没去?”

景峰有点不悦:“不要挑事。”

夫人也瞪了眼自己儿子:“吃饭吧,就你话多。心儿,坐下吧。”

景元钊还是要说:“这么大热天摆寿宴,真是穷折腾。请柬给我送了两份,府里一份,我小公馆一份,没我他们日子不过了?”

盛远山抽了根烟递给他:“尝尝这个。”

颜心隐约听懂了。

“西府”二字,她是明白的。

督军景峰是独生子,他有个亲叔叔没儿子,也没亲侄儿过继,又不肯挑外人,最终两家协商,由景峰兼祧两房。

意思就是,他既是自家的唯一的继承人,也是他叔叔的继承人。

景峰遇到逃兵灾的盛氏,一眼相中她,将她带回家,正经的三媒六聘娶了她做太太。

但他同时兼祧叔叔家,故而叔叔那边,也替他娶了一房妻子。

依照律法,婚姻是一夫一妻,可以有妾。

但兼祧的男子,可以有两妻,两个都是正室。

景元钊口中的“西府”,就是景峰叔叔那边替他娶的老婆。

他把盛氏和景元钊接在督军府住,与他们母子感情深厚;但他和西府那位夫人,却生了四个儿子、两个女儿。

那边人丁兴旺。

景峰和盛氏感情笃深,老夫妻俩情意绵绵。

可景元钊一想到西府那些兄弟姊妹,就忍不住要刺他父亲。

——和她无情意,却又跟她生六个孩子。

今天是西府的夫人过寿。

那边的夫人,是景峰叔叔的内侄女,比景峰大一岁,过得是五十大寿。

景峰前些日子就说自己在驻地,并不参加。

而西府众人,早已习惯了景督军过年过节、大小日子不露面,照样热闹他们的。

颜心没想到是这个情况,很尴尬坐在那里。

她不知该说什么。

督军夫人笑了笑:“吃饭吧。吃了饭,我们要去西府听戏。”

景元钊冷笑:“姆妈,您真是贤良敦厚,景家娶了你,祖坟冒青烟。”

夫人:“……”

景督军不悦:“你胡说些什么?”

盛远山再次打圆场:“元钊并无恶意,他只是口直心快”

景元钊看着母亲有点不悦的脸,软和下来:“抱歉姆妈,您当我喝多了。”

又看了颜心,“不说了,妹妹在。”

颜心:我可以不在。

没有人再聊这个话题,这顿饭吃得还算开心。

饭后,颜心回去了。

景元钊想要送,督军夫人拉住了他,让他一起去西府坐一会儿,景元钊一万个不情愿。

盛远山送颜心。



“买高卖高,越是价格离谱,越是有市场。现在降价了,大家都观望。可惜了。”颜心说。


翌日晌午,又有两邮轮黄连到了宜城。

黄连由一块银元变成了八分。

傍晚,就是五分。

所有人都折了一半。

“有人要喝药自杀。”白霜告诉颜心。

颜心:“现在卖,收回一半本钱,也不至于死。”

但到了这个时候,哪怕你想脱手,也没人会大量买进了。

一个药铺,一年买几十斤黄连,才是正常市场。

百斤、千斤,都是炒出来的。

颜心安安静静等待着。

一个月后,黄连市场彻底毁灭了。

正如前世那样,无人问津,钱变成了堆积在库房的废弃物。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很多人都中了点暑气。

黄连虽然清热解毒,可它药性比较猛,又大寒,大夫轻易不敢给病人开;而解暑气最好的药,是土藿香。

“没有土藿香,怎么开药?去买。”

“没得买?”

“颜家六小姐不是收了土藿香吗?之前大家买黄连的时候。”

因为稀缺,土藿香的价格上涨。

有人又想去炒土藿香,像炒黄连那样。

可土藿香不是广而种植的,没有就是真没有了,附近几省都没有,花钱都买不到。

颜心的人,早已买光。

不仅仅宜城的人要找她买,现在附近城镇的药行,也要叫她进货。

一时间,土藿香的价格翻了四倍。

饶是如此,还是很多人抢,因为药铺缺药,毁掉的是自家口碑。

这个季节,必须要有土藿香。

短短时间,颜心囤积的土藿香全部卖光了。

她的一万银元,变成了四万银元。

三万的纯利润,颜心拿出一成给张逢春;又给二掌柜三百银元;每个小伙计、学徒八十银元。

二掌柜一个月薪水是五块银元,小伙计一块二;学徒没有薪水,还得帮衬干活。

众人拿到了少东家的打赏,全部感激涕零。

在二掌柜的带头下,十几个人跪下,给颜心磕了三个响头。

有个小伙计甚至哭了。

颜心也有点动容。

她跟他们说:“你们跟着我,只要忠心耿耿,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的。”

又说,“大掌柜周冉生不服我,又总在账面上做手脚。我想要辞退他。如果你们有谁知道内幕,告诉我。”

两个学徒站出来,告诉颜心说,大掌柜的确手脚不干净。

二掌柜欲言又止。

他犹豫了一个晚上,才告诉颜心:“小姐,我偷偷藏了一个账本。”

颜心接了过来。

二掌柜又说:“我不是故意背叛……”

“我才是东家,你这种行为不叫背叛,而是叫忠诚。”颜心肯定说,“半夏,再拿一百银元。”

二掌柜喜极而泣。

就这样,颜心拿到了周冉生贪墨钱财的证据,直接去警备厅告了他。

账本递上去,周冉生被抓了起来,颜心趁机解雇他。

她提拔张逢春做大掌柜。

二掌柜、伙计和学徒们,这段日子都跟着张逢春走南闯北,对他这个人的医术很赞服。

他又是少东家信任的人,自然人人都服他。

药铺重新开业了。

颜心忙着收拾周冉生、邀买人心,却不知道她的事迹,再次传遍了宜城。

“她才是少神医吧?这份智慧,实属罕见。”

“大家都买黄连,只她买土藿香。所有人赔了,她赚了。”

“去问问她,下次什么药值钱。她可真厉害。”

“颜家的少神医,是能起死回生的。应该不是那位七小姐,而是这位六小姐吧?”

颜心也没想到,她居然靠炒土藿香,让同行开始相信,她才是颜家的少神医。



“周掌柜,我胆小,黄连我断乎不敢进三千斤。不如这样,您用您个人的名义,去钱庄抵押个什么,拿自己的钱进黄连。


您私下里发这个财,我无异议。只是公账,您半分不能动的。”颜心说。

周冉生诧异。

他当即不高兴了:“六小姐,我在这药铺做掌柜二十年了,您应该劝一句劝。”

他倚老卖老。

很多人家,老掌柜比少东家有威望,少东家是万万不敢得罪他的。

老掌柜掌握着铺子的生意经、人脉和各种技巧,得罪了他,铺子就要完了。

周冉生一再贪污,还想要颜心拿钱给他进黄连。

不用说,赔了是颜心的;赚了,颜心只能拿到小部分,大部分都会进他个人的口袋。

颜心不和他硬扛,免得伤了药铺二掌柜、学徒和伙计们的心。

这些人,颜心都要用的,他们老实本分没什么问题。

“周掌柜,我年纪轻、胆子小,这暴利我断乎不敢想的。”颜心笑道。

她始终笑盈盈的。

那双眼,柔软无辜。

眼波太过于清澈,她像个毫无灵魂的瓷娃娃般,可以任人拿捏。

周冉生还是不高兴:“六小姐,做买卖有亏有赚的,您不能畏手畏脚。”

颜心依旧柔软温婉,语气都不见急切:“我妇道人家,只求稳。进三千斤黄连,光本钱就需要银元三千块。

周掌柜,我这个铺子的价格,也就是三四千银元。一旦亏损,您是让我卖了铺子吗?”

周掌柜噎住,接不上话。

这件事没谈拢,颜心走了。

她直接去找张逢春。

张逢春原本在一家准备开业的药铺做事。只是那家药铺东家很难伺候,他不是很想干。

颜心买了他的磺胺,他有了钱,此时在家照顾他的老母亲。

见颜心直接找到他家,他有点吃惊。

颜心总是恬静,语速不快不慢:“张逢春,我又有个买卖,你想不想做?”

张逢春拿到了一笔巨款,这段日子过得很舒心,也准备给他老母亲买个新宅子。

“做!”张逢春立马说。

没人嫌钱咬手。

“我给你一万银元,你去收土藿香,不仅要把宜城的土藿香都收起来,还需要把附近六省所有的土藿香都收完。

两个月,你能否办到?我的药铺最近可能要关门一段时间,小伙计、学徒和二掌柜等,一共十四人,都给你用。”颜心说。

张逢春错愕。

“小姐,土藿香不值钱的。”他如实道,“我们这行,从来没有没有土藿香能炒出价格的,因为它是季节药。”

除了暑热夏季,很少开药方中能用到土藿香。

所以,哪怕减产了,也不会有人大肆去收购它。

反而是今年黄连紧俏。

前不久有个药铺的掌柜,买了三百斤黄连,赚了一笔。

最近大家都在钻黄连的药市。

“有句俗话叫‘谷贱伤农’。黄连这么炒,即将会把附近几省的药贩都聚拢过来。

现在有铁路、邮轮,运输变得很快,黄连能比你想象中快速到达。到时候黄连成灾,价格必然跌。”颜心说。

张逢春:“也不是这样的,小姐,黄连这几年减产……”

曾几何时,颜心也这么想。

减产嘛,黄连价格贵,买到就是赚了。

可现如今的报纸、交通,把各处交流的距离缩短了。

远在天津的药贩,如果听说宜城的黄连比他们高三倍价格,他们会用邮轮将它运来。

除去运费,药贩也可以赚一倍的差价。

一船黄连上万斤,一倍以上的价格,够药贩吃十年,谁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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