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罐。
一个真醉,一个是假醉,我看的有意思极了。
小鱼又拿了三罐。
一口接一口。
一罐多啤酒下肚,小鱼竟趴在桌子轻轻打着呼噜。
之后那个喝了两罐半的假醉小子酒醒了。
他先是退掉多余的啤酒,找店家借来了薄毯盖在小鱼身上,然后是征询我的意见去服务台将滑雪的时间段向后延了2小时。
做完这一切,小枫才端来一盘吃食和两杯冰镇果汁。
“哥,我们聊聊。”
我有些诧异,还是应道:“好。”
“三天前,我和小鱼去澄湖祭拜零姐时发现了一束白玫瑰。当时我就和小鱼猜到是哥你送的了。”
“小鱼拿着花放回那个碑前,当天晚上就联系我要我腾时间,说今天不来就分手。”
“然后今天就看见哥你也来了。”
“哥... 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小枫一边低头吃着炸物,一边装作不刻意关注我。
我扫了一眼睡相甜美的小鱼,略带轻松的口吻:“我生病了,而且我想虞零了。”
“绝症?”
“绝症。”
男人间的对话如此简洁。
小枫匆匆离去,回来时又带了两杯暖啤。
“哥,我们喝一杯吧,暖暖身子待会好滑雪。”
“好。”
我也不再矜持,管他什么狗屁医嘱。
蒸汽从杯口缓缓升起,带着淡淡的麦芽香气。
我感受着杯壁传来的温热,先是小口吹开杯口的泡沫试了试温度,继而大啜一口。
温热的液体顺着喉咙丝滑而下,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也许是啤酒的温度,也许是小鱼和小枫的安慰,我感觉到一种由内而外的温暖。
“哥,你知道小鱼为什么约你来滑雪场吗?”
因为十年前,我们四人来滑雪场愉快的玩耍过?
”哥,你知道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