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接住,护在手心里。
没想到她动都没有动,静静地看着那个平安扣摔成碎渣。
同时,碎渣开始繁衍,像复制粘贴一般全部捅进了六号的五脏六腑。
十一号和八号却是不知所踪,哪里都找不到。
葛春看向我,换了刚才生气的面孔,几乎和蔼地说:年年,你想吃糖吗?你以前最喜欢吃糖了。
随后从破烂的衣服兜兜里掏出了五彩缤纷的糖块。
我惊讶极了,摆摆手说不要。
她低下了头。
旁边几个男人的惨叫声更猛烈了。
六号,姓名:李老六,性别男,状态死亡。他的身份是葛春的六儿子。死亡原因:未知。温馨提示:探村活人剩余6个人。
……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播报。
这5个人死亡了4个,死的人的身份都是葛春的儿子。
剩余的那个,想来是绣花鞋的作用不大?
只是,剩余活人还剩2个。
除去我,剩下四个就只有一个活人。
我用余光静静打量着十号。
07
已经死了六个人了,只还剩下面的五个人。
除了我还有一个一号,八号,十号,十一号。
我看着那双已经不动弹了的绣花鞋,它却是有频率地一号走一步,它也平移一步。
像中间牵了绳子一般不离不弃。
葛春却是主动说话:这些没人教的畜牲,真是没有半分像我的年年一样温润有礼。
温润有礼,我吗?
好吧,就我。
我立刻走到葛春面前蹲下:妈妈说得对。
俨然一副乖孩子讨夸奖的样子。
葛春看着我却是不怎么开心,眼里蓄满了亮晶晶的泪水。
她环顾四周,仿佛想要找寻着什么。
不一会儿,她竟诡异地站了起来。
仿佛两边胳膊上安装了无形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