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泽仲丘思的其他类型小说《救下质子后被恩将仇报了泽仲丘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今夜青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起团扇:“不是,是着急来见你,正巧撞见了你与齐国公主讲话。”我本来就没生气:“来见我干什么呀?”“我陪你去游历各国,”泽仲弯下腰牵我的手,“去年我重病,你不是着急回朝未曾游遍诸国吗?我将朝中诸事交给了尤伯,让章云生从旁协助,这次,我可以陪你了。”我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真的?”泽仲捏了捏我的脸:“当然了,夫人。”“你不忌惮云生?”“你信他,我就信他。”他顿了顿,又说:“再说,此人虽愚蠢,也不失为宽和,勉强可算有才之士。”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扑进泽仲怀里,声音闷闷的:“泽仲……我以后少骂你一些。”泽仲似乎不满:“是吗?可是我比较喜欢你又打又骂,其实挺爽的。”我忍住了打他的架势,转而一口咬在他肩上:“你能不能正经点。”“那我正经一点,”...
《救下质子后被恩将仇报了泽仲丘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起团扇:“不是,是着急来见你,正巧撞见了你与齐国公主讲话。”
我本来就没生气:“来见我干什么呀?”
“我陪你去游历各国,”泽仲弯下腰牵我的手,“去年我重病,你不是着急回朝未曾游遍诸国吗?我将朝中诸事交给了尤伯,让章云生从旁协助,这次,我可以陪你了。”
我愣了愣,有点不敢相信:“真的?”
泽仲捏了捏我的脸:“当然了,夫人。”
“你不忌惮云生?”
“你信他,我就信他。”
他顿了顿,又说:“再说,此人虽愚蠢,也不失为宽和,勉强可算有才之士。”
我心软得一塌糊涂,扑进泽仲怀里,声音闷闷的:“泽仲……我以后少骂你一些。”
泽仲似乎不满:“是吗?可是我比较喜欢你又打又骂,其实挺爽的。”
我忍住了打他的架势,转而一口咬在他肩上:“你能不能正经点。”
“那我正经一点,”泽仲抱着我,认真地说,“齐国公主说得不对,我不是因为我与她身世相似才不喜欢她,我是只喜欢你。”
我想了想回他:“那看起来,还是我更喜欢你一点,因为我这么漂亮善良,你喜欢我是应当的,可是你脾气又坏,又不讨人喜欢,我都还是喜欢你。”
泽仲大笑起来:“对,应该是尤慎尔更喜欢泽仲。”
……
“其实我也很喜欢游历各国。”
“真的吗?为什么你没有同我讲过?”
“因为你心软,只要我一提,我自小没有机会游历,你就会心疼我。我怕你可怜我,却不爱我。”
“后来我想通了,可怜我也好,心疼我也好,总归在我身边。”
“泽仲,可怜你,心疼你,其实都是我是爱你。”
你一尘不染,轻飘飘地就想做我的救世主,当然要做好被我拉下泥潭的准备。”
他从怀里摸出一枚玉佩,强硬打开我的手心塞进来:“后来有更多人来抢夺玉佩,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我忍住几欲呕吐的冲动,手心的玉佩仿佛染满鲜血,被我手抖掉落在地。
泽仲,是一个神经病,真的。
2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
我没能改变联姻的结局。
嫁入少陵君府当晚,宾客散尽,泽仲进青庐,饮罢合卺酒,神色清醒地朝我走来。
我在衣袖里藏了把刀。
他先识破,嘲笑我:“夫人不会以为一把未开锋的刀能伤我?”
我毕竟没有杀过人。
但我仍将这把刀作为防御的武器:“先说好,我不跟你一起睡。”
他姿态闲散:“这又是你们高门大族的规矩?”
我将刀逼近他:“不是!是我尤慎尔的规矩!”
“我父亲将我嫁给你,可也没有卖给你!你想借我父亲的势,便要尊重我。”
泽仲的眼神是明亮的,可又很阴鸷,一如四年前第一次见我那样。
叫人看了心慌。
他有时候还是好说话的。
“可以,我不碰你,可夫人也替我想想,新婚被夫人赶出房,少陵君的面子往哪儿搁。”
于是我叫贴身侍女帮他在地上铺好被褥,他倒也不嫌弃,一连睡了两三月。
他说:“从前在齐国,连马厩都睡过,这也不算什么了。”
……
云生后来总恨恨道,他就是吃准了你心软。
嫁给泽仲后的日子其实没多大变化,无非是每日要与他吵上几次。
成婚后的第一个月,我就说要继续去云游列国,完成未尽之业。
他起先是好说话的:“去多久?我找人随身保护,一旬?”
我摇头。
他皱眉:“一月?”
我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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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切地说,我是被泽仲吓得连夜出城周游列国的。
起先我还只是躲着他,好在彼时他正忙着先王退位让贤一干事务没空搭理我。
父亲说,少陵君称王大典,我必得尽心辅佐。
我应下了。
于是泽仲称王第二日,自觉辅佐之务已尽,我就策划出逃了。
我出逃距今已有七月了,他大概是心中有愧,派人接过几次也就放弃这个念头了。
在蜀国拜访一位文坛大儒时,我收到了泽仲的第十五封信。
他说冬日寒冷,派人给我送了些衣食物用,莫要仗着年轻就不顾及身体,他就吃了这个亏。
他说齐国连日动乱,或起干戈。
他问我什么时候回家。
……
我面无表情叫蓁蓁替我收好信,用晚膳时还是没忍住:“蓁蓁,送信的人回去没有?”
“还没有呢,今日雪大,我叫他明日返程。”
我装作不经意从怀里摸出一张药方给她:“这是上个月途径齐国时扁神医给我的风寒方子,泽仲从小在齐国长大,想必齐国的药理更对他的体质。”
说完我又不自在地补充:“他今日又送来封信谎称风寒,我只是不想哪天真病了就更要烦我了……你给信使一起带回去吧。”
蓁蓁含笑接过方子,揶揄道:“不像是随手留着的方子,倒像是特意求的呢。”
我嗔怪她拿我取笑。
可心里又明白,我竟然开始可怜泽仲了。
一个女人可怜一个男人,这是她爱上这个男人的开始。
全天下的人谁不可怜呢?
谁没有一点难言之隐呢?
可你偏偏就可怜他。
我叹了口气。
也开始动摇起什么时候启程返回的念头。
过了小半个月,泽仲的第十六封信又来了。
“慎尔吾妻,药方甚是有效,只夫心病难医。近来齐国遭邻各国攻打,国君不日将遣女君来朝
,不知多少层了。”
我叹口气,等丘思离开,就坐在床榻前沉思。
忽然,泽仲嘴里呢喃着什么,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我赶紧握住泽仲的手,安抚他:“泽仲,泽仲,你做噩梦了吗?”
他像是在梦里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抓着我的手,渐渐平静下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苍白,平日高傲阴鸷的少陵君这时候倒只像个十八九岁脆弱的少年郎了。
屋内光影渐趋灰暗,不知过了多久,我再也撑不住伏在榻前沉沉睡去。
我被热醒时,外面大约已天光大亮,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臂圈在我腰间,身后是源源不断的热源贴近我。
我被吓了一跳,像只兔子般惊慌逃到床脚,气急败坏吼始作俑者:“泽仲!”
泽仲被我吵醒,怀里少了什么东西好像很不满:“夫人,再睡会儿吧。”
我抄起手边的玉枕就朝他砸去:“我要杀了你!”
泽仲闭着眼却准确无误地扣着我的手:“这玩意儿能砸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气血上头爬过去坐在他身上抢玉枕:“你这种说话不算数的伪君子,死了也是我替天行道。”
泽仲轻而易举就擒住我双手,往下一拉,我受迫贴近他。
“夫人,我只是怜惜你照顾我劳苦,把你抱到榻上好好休息,我一个病弱,夫人不会忍心叫我睡地上吧?”
他今日明显气色好了不少,唇色都不苍白了,反而是浓烈柔软的绯红。
我只觉得耳朵都快烧起来:“那你……那你怎么能,抱着我睡?”
泽仲脸上明显是很愉悦的笑:“夫人不是也睡得好好的吗?”
我将头偏向一边,他又强硬地用手扣住我的下颚转向他,正色道:“慎尔,我们成婚也有三月了,你不会以为我娶个妻子回来是当摆设的吧。”
他闭上眼,柔软的唇轻飘飘从我的脸颊流连到嘴角,声音带着欲色:“不要考验我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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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伯,你是你,你要让少陵君看到,你和章伯伯是不一样的。”
云生对于朝局的嗅觉,比我还要迟钝。
“慎尔,我真是没办法了。其实父亲与齐国公主的谋划,我也不大清楚,总之是要拿我做筏子了。”
我有些着急:“怎么会没办法,云生你可别把书读迂腐了。若你想独善其身,便只需上表,自请外狱,流放溪南,正好也可完成你未尽之业,泽仲知你为人,不会多加为难。自然,若你想救章家,那也是有法子的。你是章家继人,不是什么旁支远亲,你在章家的话还是很有重量的,只是这法子要难些,事成,章伯伯也未必会体谅你的苦心,云生,断尾求生,必得痛而重生,你不能犹豫了。”
云生望着我,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句:“慎尔,幸好你没嫁我。”
我沉默着,明白了云生是什么意思,宽慰他道:“泽仲很聪明,有城府,是做君王的苗子,可是云生你也不差,你学富五车,仁慈宽厚,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造化罢了。”
“你现在,喜欢上少陵君了吗?”
我想了想回道:“我也不知道,有时候被他气得要死,心里恨不得给他一万个巴掌,可有时候又觉得他可怜又可爱,叫我忍俊不禁,任我打骂,又气不起来了。”
“云生,如果这就是喜欢的话,那大概是的了。”
云生动了动唇,我猜他还想说什么,但最后,他只是站起来向我郑重行了一礼:“慎尔,今日多谢你了。”
朝中诸事繁杂,但泽仲也不避着我,每每下朝,总要赖在我身边叫我替他按头,说的话无赖至极:“你游历诸国时,必定拜访过许多名家,我瞧你上次就送回一张扁神医的方子,肯定也偷学到些微末功夫吧。”
我气得打他:“我是特意为你求的扁神医,你还敢调笑我。”
他的手忽然贴着我的腰,暧昧地摩挲:“不是说偶然所得吗?”
我察觉到自己有点呼吸不畅,费力抵着他的胸膛:“骗你的,蠢东西,蠢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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