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水一把拉着我的手臂道:“小姐,你不知道,你今天跑出去,我出去到处找不到你,我心里好害怕。”说完将我拉进怀里,紧紧抱着我。我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索性我不在挣扎,等着他脑子恢复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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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爹爹的四个徒弟都喜欢我,可是对于他们,我毫无感觉,我只当他们是家人。
大师兄王秋山性格稳重,吃苦耐劳,待人真诚;李长水性格开朗,善于思考,社交能力强;顾文广为人豪爽,待人热情;陆方平为人随和,做事情讲原则。他们各有所长也各有所短,原本他们对待铺子的事情一向都是拧成一股绳,劲往一处使。
自从上次我生病后,铺子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如今花灯铺子门庭冷落,惨淡经营。
我回到林宅后,三天都没有再去铺子。大师兄王秋山不放心,在大门口询问唐叔关于我的状况。唐叔事无巨细地讲了我最近的状态。
春桃从外面进来将最近外面的事情和我说道:“小姐,您不知道,最近闹得人心惶惶的剥皮怪,在城外十里坡那发现一具女尸,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人剥了干净。要不是身边的衣物都不知道是杂货铺姚家的女儿。”
我一听手抖了一下,竹签插到了肉里,顿时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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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急忙拿了纱布帮我止血,一边还道歉道:“都怪奴婢嘴欠。”
我一声不吭地看着手里的竹篾,脑子里很多零碎的画面又出来,包括前段时间夜晚的惨叫声。我脑袋里突然将这三年来很多事情联系到一起,突然浑身感到一阵恶寒。
春桃将我的手指包扎好,我让她出去了。我在房间里思虑了很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看到桌子上的一坛子桂花酒,脑袋里突然显示出张县令那日讨要桂花酒的影子来。
我立马走到院子里吩咐道:“唐叔,将桂花树下的酒给我起两坛子,我要送人。”
唐叔很快将树下的酒挖出了两坛子,并将周边的泥土清洗干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