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闹,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说着,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挂断的电话,哀嚎的祈求着:“不要,不要挂电话!我求你了……傅声……!”
对着手机嘶吼着他的名字,再次拨打过去,听到的却是关机的提示音。
我瞬间浑身无力,瘫软在地,感觉浑身的血液都似被抽干。
望着急诊室门口的红灯,绝望的哭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灯灭了,医生走出来,眼神中带着哀伤:“家属…进去见孩子最后一面吧……”
我艰难地爬起来,冲到孩子身边,哭喊着她的名字。
孩子缓缓睁开眼睛,微微翁动的嘴唇颤抖着,吐出最后一句话:“妈妈…妈妈不哭!妞妞会心疼!…爸爸呢?爸爸在哪…告诉爸爸妞妞想他……”
说完,轻轻的闭上眼睛,没了呼吸。
我抱着妞妞小小的身体,眼睛睁大,颤抖着张着嘴,声嘶力竭,疯了般地去吼去喊,直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2
三天后殡仪馆。
我颤抖着双手接过骨灰盒,弯着腰蹲了下去,脊背猛烈的抽动,眼窝里大滴的眼泪滑落下来。
悲伤痛苦的气息围绕在我整个周身……
妞妞的身后事已经办理完毕,最终也没能等来他的父亲。
此刻,电话声却响起。
我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名字,牙齿用力的咬着下嘴唇。
强压着恨意,按了接通键,就传来傅声急躁地质问:“凌涵,你去哪了?”
“算了,我不管你在哪,我就是想问你,隔壁那套房子的钥匙在哪?”
似是觉察到自己语气不好,声音稍缓:“李淼老家的房子卖了,现在没有地方住,我就让他们暂时住在那套房子里,这样住的离我近一些,我照顾着也方便。”
见我一直不说话,语气多了几分烦躁:“行了,跟你说这些有什么用,赶紧回家,给我把钥匙找出来。”
“对了,回来时候记得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