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濯清走近了些,将谢槿宁从雪地里扶起来。哪知谢濯清的大手刚接触到谢槿宁的那瞬间,谢槿宁整个人就缠了上来,绯红滚烫的小脸在他手上一蹭一蹭的,像只求欢的小猫。谢濯清已是弱冠,旁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怕早有了妻子孩子。他马上就明白了谢槿宁怎么了,一股无言的愤怒弥上心头。什么人,竟敢在他谢家,暗害他谢家的人。但眼前的谢槿宁明显不容他思考,谢槿宁眼神越来越迷乱,整个人烫得都快熟了,哼哼唧唧地就往他身上贴。谢槿宁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贴在眼前人的身上,似乎要舒服些,但是这舒服也没有持续多久,席卷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潮。她细细地喘息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身体里钻心挠肝的痒意。“救救我,呜呜呜……”她...
《完结版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谢濯清走近了些,将谢槿宁从雪地里扶起来。
哪知谢濯清的大手刚接触到谢槿宁的那瞬间,谢槿宁整个人就缠了上来,绯红滚烫的小脸在他手上一蹭一蹭的,像只求欢的小猫。
谢濯清已是弱冠,旁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只怕早有了妻子孩子。
他马上就明白了谢槿宁怎么了,一股无言的愤怒弥上心头。
什么人,竟敢在他谢家,暗害他谢家的人。
但眼前的谢槿宁明显不容他思考,谢槿宁眼神越来越迷乱,整个人烫得都快熟了,哼哼唧唧地就往他身上贴。
谢槿宁平生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要做些什么,只知道贴在眼前人的身上,似乎要舒服些,但是这舒服也没有持续多久,席卷而来的,是一波盖过一波的热潮。
她细细地喘息着,无论如何都无法缓解身体里钻心挠肝的痒意。
“救救我,呜呜呜……”
她的手抓上了谢濯清的腰带。
谢濯清本就刚沐浴完,衣服穿得松散,被她这样一抓,衣服直直地散落在地上了。
场面太慌乱了,谢濯清一时都不知道自己是要先阻止谢槿宁乱摸的手,还是要先捡起自己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她的手毫无章法,在他身上肆意点着火。
还一边呜咽着,“求求你了,帮帮我……”
谢濯清难忍的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抓住了谢槿宁的手,低下头,很认真地对上了谢槿宁迷乱的双眼。
“谢槿宁,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槿宁不知道,她被谢濯清捉住了一只手,谢濯清不让她摸他,她难受得哭出声来,然后用另外一只手去扯自己的腰带。
谢濯清一时不注意,谢槿宁外袍都掉在了地上,仅剩了件里衣穿在身上。
谢濯清头上的青筋暴跳,深深地呼吸了两口后,才道:“谢槿宁,我是你哥哥。”
他们的关系,是不能做这些事情的。
“哥哥?”谢槿宁偏着脑袋,仔细想了想哥哥是什么东西,想了半天,混沌的脑袋也没想出什么结果来,但身体里翻起的浪潮已经让她无法再思考了。
她就着谢濯清拉住她的那只手,带着谢濯清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小衣里面。
“哥哥,你摸摸……”
太黏腻了。
谢濯清的手,摸到了那片绵软。
鼓鼓的,滑滑的,手感好的不行。
仿佛脑袋里有什么断掉了,他再怎么样拉扯,也不能接回来。
天旋地转里,谢濯清已经将人抱起来,狠狠地丢进了自己黑色的被褥里。
她是那样的雪白,陷在黑色的被子间,像神遗落在世间的明珠,而谢濯清,将要亵渎这颗明珠。
“谢槿宁,你可要想好了,你若是上了我的床,那是一辈子也跑不掉的。”
蓄势待发期间,谢濯清还能掐着谢槿宁的脖子,恶狠狠地发声。
谢槿宁整个身子都拱起来,努力想和他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跑,你快帮帮我啊——啊!”
话未来得及说完,下身的钝痛让谢槿宁尖叫出声。
哪怕中药这么长时间,这钝痛感,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她太小了,半点也承受不住。
谢槿宁的眼神在那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意识到自己是在一个男人身下,突然挣扎起来。
“我不要了,你放开我,放开——”
谢濯清撑着身子,看着在自己身下绽放的谢槿宁,一种难以言说的刺激感,背德感,欣喜感,全部都涌上心头。
谢濯清皱了皱眉。
“殿下怎么突然好心救了小姑娘了?”
他与容桓一起长大,一起吃饭,一块睡觉,以他对容桓的了解,容桓向来是没什么好心的。
看上去多温柔,多清高,多有储君的模样,实际上心比谁都冷硬。
容桓只笑着瞧了谢濯清一眼,并未说话。
谢濯清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
山上的寒风吹过,将谢濯清的酒意吹醒了,他的手搭上腰间的长剑,思索了片刻,还是迈步去了一旁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开门的是个小丫鬟,穿着一身粉色的袄子,见着谢濯清,赶忙慌乱的行礼。
“奴婢见过谢将军。”
谢濯清没有在意眼前的婢子如何认得自己,他淡淡开口。
“你小姐如何了?”
是太子亲口交代,他也顺便问了一下,等会好和太子交差。
“回谢将军,小姐受了些惊吓,现在已经醒来了,谢谢将军关心。”
谢濯清轻轻点了点头,而后转身离去。
小丫鬟抬起头来,谢濯清已经不见了,她摸了摸脑袋,有些不明白谢濯清为什么要来过问自家小姐的事情。
“小蓝,怎么了?”
房间内传来女孩子虚弱的声音,小蓝才赶忙将门关上,走了进去。
寺庙的房间不大,床就在房门不远处,被白色的床幔隔绝了。
小蓝挑起床幔,将床幔挂了起来,然后将床上的少女扶坐起来。
眼前的少女面色苍白,一张小脸精致漂亮,她掩着唇咳嗽了两声,才忍住咳嗽问道:“小蓝,方才门外的人是……”
“小姐,是谢将军,谢将军刚刚来问您如何了?”
晚寻楠咳嗽了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小蓝却很疑惑,“小姐,您与谢将军相识吗?谢将军为何要来问您的情况?”
晚寻楠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谢将军抓刺客,四处查看吧。”
“休息吧,明日咱们回家。”
晚寻楠将被子拉盖上了头,轻飘飘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这天的普济寺并不太平。
谢濯清领着人,将普济寺翻了个底朝天,将所有可疑人士,全都抓了起来。
太子遇刺,重伤未醒的消息,也在京城中弥漫开来。
一时之间,人心惶惶,流言不断。
*
谢槿宁趁着夜色回到绣绮院。
这些日子院子被舒蕊收拾得一丝不苟。
她一看到谢槿宁,就拉着谢槿宁的手,哽咽得发不出声来。
好些时候,才红着眼睛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小姐,这些日子您受苦了。”
谢槿宁摇了摇头。
也谈不上受苦,谢濯清虽将她关起来了,但也未在衣食上亏待她。
顶多只是不愿放她离开罢了。
若是谢停不去谢濯清的院子,并提到她,她想,那样的日子,她或许还能忍受些时日。
“舒蕊,你替我去父亲院子传个信吧。”
今天她听到谢停关心她,她也该去传个信,让谢停放心下来。
舒蕊抹了眼泪,退出了房间。
谢槿宁自行理了理床铺,掀开被子,就看见了床上铺着的那金灿灿的虎皮。
谢槿宁的眼睛落在那夺目的色彩上,怔愣了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后,叹了口气,弯身将那虎皮掀起来,一股脑的全部塞进柜子里去。
躺在床上,谢槿宁身体很累,但精神异常的清醒。
仰头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又叹了一口气。
她发现自己真的如愿和谢濯清分开了,但心里却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轻松。
如果对谢濯清的喜欢有一个度,那她只能占两成。
“姑母。”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正谈论着魏明珠与谢濯清的事情,便听见外间传来一声清脆的叫声。
一抹嫩粉色冲了进来,直直扑进谢夫人怀里。
谢夫人高兴地搂着魏明珠,一口一个心肝儿的叫。
“魏明珠,你干什么,你滚下来!”
谢琦桐见着有人同自己的母亲如此亲密,眼里染过愠色,哐当站起身来,拉住魏明珠的手就往外拽。
谢夫人与魏明珠都没想到谢琦桐会有这样的举动,魏明珠毫不设防的被谢琦桐拉了个踉跄。
谢琦桐抱着手,昂着脑袋,用鼻孔看着魏明珠。
“谢琦桐!”谢夫人反应过来了,一巴掌重重拍在身侧的小案上,让地面都震了震。
谢琦桐在家里是无法无天了的性子,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问题。
“谁叫她想嫁给我哥哥便算了,还想分我娘亲的爱。”谢琦桐冷哼了一声,“魏明珠她自己没有娘亲吗?”
谢夫人只觉得自己被谢琦桐气得头昏脑涨,又听见魏明珠微微垂着脑袋,开始抽抽搭搭地哭。
“姑母,是不是明珠哪里做得不好,竟让琦桐妹妹生了厌。”
一滴眼泪从魏明珠的眼中滑落,啪嗒砸在地上,小脸上尽是慌张,却又紧紧咬住嘴唇不声张的模样。
我见犹怜。
谢琦桐最厌烦的就是魏明珠这样,小时候魏明珠常常会来玩,明明是她坏心眼抢了自己的东西,结果她魏明珠掉了两滴眼泪,错的便是自己了。
她同魏明珠从小就不对付。
她讨厌魏明珠。
“呸,死绿茶,装什么装。”
魏明珠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咬着嘴唇开始呜呜咽咽地哭。
谢夫人怒从心口来,满眼怒气地看向谢琦桐。
“谢琦桐,同你明珠表姐道歉!”她按捺着因为生气而发疼的太阳穴。
“我不要!”谢琦桐瘪了瘪嘴,眼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她魏明珠一来,我们一家子人都得伺候着她,她有那么金贵吗?凭什么她每次一来就要我道歉。”
谢琦桐越说越觉得委屈,泪珠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看上去比魏明珠凄惨百分。
“姑母没事的,不是琦桐妹妹的错,是我不好。”魏明珠抹了抹泪水,还不忘添一把火。
三个女人一台戏。
谢濯清只觉得自己被此起彼伏的哭声吵得脑瓜子疼,没想到自己从边疆回来,难得休沐一日,竟还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他的眼光不由得落在对面,那个一直低着头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女孩身上。
与其听她们在这争论不休,还不如同宁宁躺被窝里,一起暖暖身子呢。
他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一下在地上落下了纤长的阴影。
魏明珠哭哽了一下,回头看向自己因吵架而忽略的男人。
身形高挺,玉带束发,眉眼锋利。
只一眼,魏明珠的心脏便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起来。
谢濯清大步朝魏明珠走来,魏明珠一时都忘记了自己哭花了的小脸,因为激动脸颊红扑扑的。
“表兄……”魏明珠期艾地轻轻唤了一声。
心里不禁小鹿乱跳起来。
表兄是被她柔弱似莲花的姿态迷倒了吗,这么快就朝自己走来,是情不自禁了吗,可是这还在姑母面前,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啊。
魏明珠只觉得自己期待得呼吸都紧了两分,却见谢濯清半分眼神都没分给自己,直直地跨过了自己。
目标是坐在自己不远处那个白衣少女。
谢濯清揪住了谢槿宁的衣领,轻轻地就将她带了起来。
在其他人眼中,这样只能证明他们兄妹两感情好。
谢濯清一边拎着谢槿宁,一边不忘记同谢夫人告辞。
“母亲,我带槿宁妹妹出去玩。”
谢夫人虽不能理解明明一开始是要带明珠出去的,怎么变成带谢槿宁了,但是瞧着魏明珠与谢琦桐妆面都哭花了的模样,还是默许了。
下次还有机会,她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训谢琦桐。
等到谢濯清拎着谢槿宁的身影消失不见,魏明珠才转过头眼巴巴看着谢夫人。
“姑母,表兄同槿宁姐姐的关系很好吗?”
谢槿宁比魏明珠大几个月,按常理来说,她叫一声姐姐也无可厚非。
谢夫人没有回魏明珠的话,站起身来,眉眼间都染上了凌厉。
同谢濯清生气时的模样,有几分相似。
“来人,将谢琦桐带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谢槿宁很少出门,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读读书,下下棋。
因此对于谢濯清要带自己出去玩的这件事情,谢槿宁还是有些开心的。
“我们要去哪呢?”
马车是嵇陶早已备好的,谢槿宁有些迟疑,并不是很想上去。
马车内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她害怕谢濯清又对她做些什么。
谢濯清本已上去,却见谢槿宁半天没有上来,他挑开了马车的厚帘子,露出一张脸来,似笑非笑。
“槿宁妹妹在害怕什么吗?”
不等谢槿宁拒绝,他已经伸出了大手,拉住谢槿宁的手,一把将她捞上了马车。
失重感传来,谢槿宁紧张地闭紧了眼睛。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谢槿宁稳稳地落进了谢濯清的怀里。
谢槿宁身体娇弱,偏偏谢濯清又生地高大,这样抱着谢槿宁,像抱着一片羽毛一般,还没他上战场提的长枪重。
他的手落到谢槿宁的丰盈上,不由得捏了捏。
“宁宁除了这地方有些肉,其他地方都太瘦了。”
谢槿宁大力地推了一把谢濯清,没推开,恼怒地咬了口谢濯清。
她就知道上了谢濯清的马车,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这家伙对她一定会对她动手动脚。
“你不是要带着明珠妹妹出去玩吗?你的明珠妹妹呢?”
本是想呛谢濯清两句,但是这两句话一说出口,谢槿宁就后悔的皱了皱眉头。
这话味太重了。
谢濯清捏住了谢槿宁的下颌,将她捏得嘴巴嘟了起来。
“宁宁吃醋了吗?”
这话问的是自讨没趣,谢槿宁轻瞟了一眼,“我希望兄长能同明珠小姐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呵。”
谢槿宁听见一声低沉的呵笑,从谢槿宁的嗓子里冒出来,连带着他捏着自己脸的手,都变得有些冰冷。
“我若是让宁宁走了,宁宁定是以为我说话不做数。”
“父亲母亲会发现端倪的。”她抓住他的手,妄图希望通过这点,让谢濯清心有忌惮。
“呵……”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样的眼神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
“你以为你以这副模样这样出去,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发生了什么?”
他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总是收敛着的,昨日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狼。
不说她浑身上下,那些看不到的地方的痕迹,就说她脖子上,手腕上,一串串,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还有那湿漉漉的眼睛,艳红的嘴唇。
整个人媚态乍现,若是被人看见她从他院子里走出去,任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谢槿宁沉默了一下,谢濯清却扣住了她的手,凑近了她,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你猜,旁人会知道谢家的二女儿,厚颜无耻地爬了她兄长的床吗?”
谢槿宁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你逼迫我的。”
想到昨天的荒唐事,谢槿宁眼眶酸涩。
“是,是我逼迫你的,但是那药是你下的,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你主动凑上来的。”
“谢槿宁,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呢?中药了就往兄长院子里跑的你,又算什么呢?”
谢槿宁无法反驳。
他的话太过尖锐,像尖刀一般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的心,屈辱地狠狠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谢濯清,你真是混蛋!”
阴云密布,寒意翻滚。
他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便混蛋着吧……”
“谢槿宁,招惹了我的人,没人能全身而退。”
门咔的一声被关上,接着传来落锁的声音。
谢槿宁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被褥上,屈辱,悲痛一起席上了她的心,将心里抓得生疼。
明明一天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还一起去了集会,他还给自己送花。
而现在,她又该如何摆脱这样的困境。
*
谢槿宁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谢濯清关了几日。
可能是五日,也好像是七日。
这些日子里,她的一应需求,都是他亲自解决。
他解决了她的需求,到了晚上,又让她替他解决需求。
他好似终于撕去了那层温柔的外皮,身上的气息,越发寒冷骇人。
他这松竹院里往来的人也少,又没有什么丫鬟伺候,谢槿宁除了他,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闷得久了,谢槿宁都快觉得自己闷麻木了。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谢濯清关出斯德哥尔摩来,他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她心里最激动的时候。
安静了好些日子的松竹院,这日,谢槿宁终于听到了人声。
谢槿宁微微屏住呼吸,轻着手脚走到门边,贴着门去听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人是谢停。
他应该是刚下值,有事找谢濯清。
透过细小的门缝,谢槿宁看见了谢濯清黑色的鹤氅,谢停站在他身前,将手里拿着的一卷书籍交给他。
“这是你需要的那份卷宗,你瞧瞧。”
谢濯清接过,点了点头。
“槿宁去普济寺祈福也去了快一个周了,她一个人去的,应该想家了,你得闲了去接她回来吧。”
谢停话锋一转,提到了谢槿宁。
谢濯清怔了一下,点头应是。
“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要去寺里祈福呢?”
谢停不是很明白,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到庙里去清修。
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
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
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
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
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
“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
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
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
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
幸好真的来了。
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
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
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
屋中的火烛已经灭了,他拉过谢槿宁的被子,自己也缩了进去,顺手将谢槿宁捞入了自己怀里。
思索了下,将自己温热的手放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替她暖着肚子。
谢槿宁身子并不是很好,谢濯清与她在一起的这一年里,每次她来月事,总是十分难受,用了不少药也不济于事,久而久之,谢濯清便习惯了用自己的体温替她暖着。
待到谢濯清的呼吸平稳后,谢槿宁才微微睁开了眼。
夜色里他的脸并不清晰,面对面的姿势,他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地洒在谢槿宁的脸上,有些痒。
谢槿宁却难得的心里微动。
她有时候惧怕谢濯清。
但有时候却又觉得谢濯清人挺不错的,家世不错,长得不错,自身还优秀。
他才二十二岁,便做到了正四品的将军,满朝文武无一人有此所为,只要太子能安稳继位,谢濯清的前途不可限量。
又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没听说他与哪家的女子有过什么暧昧,通房小妾更是没有,除了这一年里与自己纠缠不清。
思来想去,最终都化成了一道叹息。
若他不是兄长便好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兄长都不可以。
他们这样的关系若是被曝出,那便是兄妹乱伦,悖德行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
一夜便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如往常一般,谢濯清已经不在了。
肚子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换好了衣服后,便起身打算去谢夫人的院子请安。
谢夫人并不在院子里,问了院子中的洒扫丫鬟才知道,谢夫人与谢将军都在前院呢。
原来是谢濯清打了胜仗的封赏终于下来了,他们一家人都在前院里接圣旨呢。
谢槿宁了然,并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转身便回了绣绮院。
她来月事时若是没什么事,能在床上躺一天。
前院里,来宣旨的刘公公笑得眯了眼睛,乐呵呵地将金黄色的圣旨递到谢濯清的手中。
“恭喜啊,冠军大将军,得陛下如此器重,日后定是不可限量。”
谢濯清站起身来,接过圣旨,向刘公公道谢,谢夫人笑得像朵花,忙将手里丰厚的钱袋递给刘公公。
刘公公掂量着手里的重量,更是满意,拍了拍谢濯清的肩,带着那帮搬东西的小太监回了皇宫去向皇上复命。
昨日里,谢濯清主动到了皇帝那里,非常识时务地交了手上的兵权。
皇帝十分满意,今早便给他升了官。
受封正三品冠军大将军,任京城总指挥使,这是莫大的殊荣。
连跳两级,更是史无前例的事。
送走刘公公后,谢濯清转身向谢停与谢夫人行礼。
“父亲母亲,我先下去休息了。”
昨夜里去谢槿宁那,他是翻墙进来的,府上无人知晓。
今早他是随着刘公公一起进门的。
在谢停与谢夫人眼中,他就是被皇上召见,一夜未归。
他一抬头,谢夫人便瞧见了他唇上被谢槿宁咬的伤口。
谢夫人心下一窒,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紧紧抓住了谢停的手臂,才没有惊呼出来。
等到谢濯清走了,谢夫人才拉着谢停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惊喜连连道:
“夫君,你有瞧见儿子嘴巴上的口子吗?”
“哎哟,昨天里明珠也跟着去了,指定是看上明珠了,天雷地火的,都干上了。”
“我们明珠是才及笄的小姑娘啊,这家伙也不知道顾及些姑娘家的名声,怎么就上嘴了。”
嘴上说着责怪,但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明是满意极了。
对于自己最亲的侄女嫁入自己家,谢夫人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谢停幽幽地看了一眼兴奋的谢夫人。
“你怎么确定儿子亲的不是外边的女人,一定是明珠呢。”
他说实话,他看谢濯清对魏明珠那个态度,实在是不像看上了魏明珠的样子。
这话一说,谢夫人当即就来了气了,将手里的杯子往谢停身上狠狠一砸。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声不响的就从外面给我抱了个女儿回来?”
幸亏杯子里没水,没湿了衣服。
谢夫人怒气未消,对着谢停怒目而视。
“谢停,你在外面找女人,还生了个女儿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完账呢。”
谢停知道她说的是谢槿宁那件事,当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再呛声。
“徐嬷嬷。”
谢夫人懒得再搭理自己扫兴的夫君,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嬷嬷。
“在府中挑几个品性好的丫头,送去濯清房里,让他也熟悉熟悉房中事。”
谢濯清从小便不在她身边长大,不是在太子身边,便是在军营里。
二十二岁未娶妻也未纳妾,谢夫人是真的担心他什么也不懂。
眼下见自己儿子终于有了要亲近女人的念头,自是要好好安排的。
徐嬷嬷领了命,退下去安排一切。
谢停抬了眸子,看了眼谢夫人,想说些什么,终是不忍打消谢夫人的积极,将未说出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哪儿用得着教啊。
算了,他看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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