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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 番外

出其东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府后院,正堂之中。三十多出头的贺府大太太王氏,正同满头白发的贺老太太闲话,面上始终挂着笑盈盈的表情。“大少爷,大少夫人,奴婢还没通禀呢。”贺老太太见着直接闯进来的阮今朝,神情十分不悦,满目嫌弃,毫不隐藏。“还真是个将门出身,丝毫规矩都不懂!”王氏的目光绕过阮今朝,落在她身后的贺瑾身上,极其关切的询问:“瑾儿,你衣裳怎么湿了!快回去换身衣裳吧,可别着了风寒!”贺瑾见王氏如此担忧的样子,又想着适才快要被逼死的沈杳,抿紧了嘴,微微朝后退了半步。阮今朝立刻嘲讽起来。“我看大太太就是想大少爷浑身没一处干净,再拿我做刀,替你亲儿子前程铺路。”贺老太太蹙眉,“阮今朝,你疯了?敢这样同你婆母说话!”王氏捏紧了手中的汗巾子,一副无奈的模样,眼神中满...

主角:贺瑾王氏   更新:2024-12-12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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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瑾王氏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 番外》,由网络作家“出其东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府后院,正堂之中。三十多出头的贺府大太太王氏,正同满头白发的贺老太太闲话,面上始终挂着笑盈盈的表情。“大少爷,大少夫人,奴婢还没通禀呢。”贺老太太见着直接闯进来的阮今朝,神情十分不悦,满目嫌弃,毫不隐藏。“还真是个将门出身,丝毫规矩都不懂!”王氏的目光绕过阮今朝,落在她身后的贺瑾身上,极其关切的询问:“瑾儿,你衣裳怎么湿了!快回去换身衣裳吧,可别着了风寒!”贺瑾见王氏如此担忧的样子,又想着适才快要被逼死的沈杳,抿紧了嘴,微微朝后退了半步。阮今朝立刻嘲讽起来。“我看大太太就是想大少爷浑身没一处干净,再拿我做刀,替你亲儿子前程铺路。”贺老太太蹙眉,“阮今朝,你疯了?敢这样同你婆母说话!”王氏捏紧了手中的汗巾子,一副无奈的模样,眼神中满...

《重生后改嫁情敌的病娇亲哥 番外》精彩片段


贺府后院,正堂之中。

三十多出头的贺府大太太王氏,正同满头白发的贺老太太闲话,面上始终挂着笑盈盈的表情。

“大少爷,大少夫人,奴婢还没通禀呢。”

贺老太太见着直接闯进来的阮今朝,神情十分不悦,满目嫌弃,毫不隐藏。

“还真是个将门出身,丝毫规矩都不懂!”

王氏的目光绕过阮今朝,落在她身后的贺瑾身上,极其关切的询问:“瑾儿,你衣裳怎么湿了!快回去换身衣裳吧,可别着了风寒!”

贺瑾见王氏如此担忧的样子,又想着适才快要被逼死的沈杳,抿紧了嘴,微微朝后退了半步。

阮今朝立刻嘲讽起来。

“我看大太太就是想大少爷浑身没一处干净,再拿我做刀,替你亲儿子前程铺路。”

贺老太太蹙眉,“阮今朝,你疯了?敢这样同你婆母说话!”

王氏捏紧了手中的汗巾子,一副无奈的模样,眼神中满满都是对阮今朝的迁就,对继子贺瑾的在乎。

“今朝,你不能仗着阮元帅正在前线为国戎马,就在家中肆意妄为,若是传出去,可要坏了你的名声!”

“京城不比塞外,女子贤良淑德才是正经。适才你祖母还说你越发乖巧了,怎么好端端的又玩儿小性了?是不是瑾儿惹你生气了?”

阮今朝厌恶的盯着她,佛口蛇心,说的就是这王氏。

外面,勇叔已把秀儿押了进来。

秀儿嘴里的布团被拿掉,眼泪鼻涕四流,对着王氏疯狂求救,“大太太,您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

真的是太恐怖了,居然让她和一群五大三粗的侍卫坐在一个马车里头!那些人的眼神凶狠的如同要把她撕成碎片!

高坐的贺老太太拍桌,“阮今朝,你是要翻天了!”

阮今朝充耳不闻,目光始终落在大太太王氏脸上。

王氏娘家乃是兵部侍郎,前世常用下作手段中饱私囊衙门银钱,只要被查,打着亲情牌一次次让她求自己父亲出面平息。

最后,把她一生光明磊落的父亲,活生生给扣上贪污受贿的脏帽子,被北镇抚司的人从边塞押了回来!害的父亲惨死在昭狱之中!

阮今朝指着秀儿,一字一言铿锵有力,“今日我本好好逛街,秀儿死活拉我去万古茶楼,又非拉着我上了三楼,却是直接踹开了扇门,大太太猜怎么着,里面,正是大少爷和沈家二姑娘!”

王氏惊讶的拽着心口,还踉跄了两步。

她急的撕扯汗巾子,看默默不语的贺瑾,将责骂和维护两种南辕北辙的情绪融合的着实恰当,“瑾儿,你、你着实糊涂!”

她忙吸两下鼻子去,走过去拉阮今朝的手,语气慌乱又带着安抚。

“好孩子,不气不气,母亲替瑾儿给你赔罪,你谅解谅解他,你信母亲,他如今既娶你了,必然是会好好对待你的,你可莫与他争执啊……”

阮今朝抽出被她拉住的手,看她摸着泪珠自责样,简直笑了,“今日一切,不都在大太太算计之中?”

王氏一副茫然,声音不解极了,“孩子,你胡说什么呢,母亲,母亲怎么会做这些事。”

阮今朝冷意连连,“自然是因为,大太太想给你儿子定下勇毅伯爵府的嫡次女为妻。”

王氏神色惊慌一刹,忙低头用汗巾子掩饰。

这点细微表情,自然全数落在阮今朝眼中。

她对上王氏心虚的目光,眨眨眼,嘴里的话没有丝毫退让。

“偏巧满京城都知道这伯爵府和侯府是世仇,可你要保住好继母的头衔,又要为亲儿子谋划前程,于是乎,你心生一计,让我做你的刀,替你铲除贺瑾和沈杳!”

前世贺瑾过世一年后,王氏就给亲儿子定下了伯爵府的姑娘,那时她才察觉这场抓奸是有预谋有计划,可惜,追查最好的时间已过,人证物证都没有了。

即便找到了,也换不回贺瑾和沈杳的命。

勇叔的长刀也随着阮今朝的语毕,落在秀儿脖颈。

秀儿吓得尖喊,“大太太你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奴婢今日都是按照大太太吩咐做的啊!”


宜朝,京都,万古茶楼。

贺府大房的掌事婢女秀儿蹑手蹑脚地走到茶楼雅间门口,运足了气力,一脚将雕花木门踹开。

木门内,贺府大少爷贺瑾正泪眼婆娑地看着心上人,被这“砰”的一声吓了一跳,立刻挥舞衣袖,遮住了心上人的脸。

秀儿指着自家大少爷的面门,声大气粗的破口大骂起来。

“大少爷,您和大少夫人的婚事乃天家御赐,这成婚才不到一个月,您就背着大少夫人与沈二姑娘搂搂抱抱,您将夫人至于何地?将天家至于何地?”

贺瑾被骂得面红耳赤,激愤极了,一边护着心上人,一边急忙否认。

“我、我没有!是我见杳杳在此喝茶,过来说两句话,你们莫要牵扯无辜的人!”

秀儿指着被大少爷牢牢护住的安阳侯府二姑娘沈杳,破口大啐。

“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窗户房门紧闭,下人不在身边跟着,还说不是私会?沈二姑娘您好歹也是侯府嫡女,您自己说,这般行径不是勾引我家大少爷是什么?”

秀儿中气十足的呵斥,引来了无数人蜂拥而至。

沈杳紧咬贝齿,眼泪凝聚在眼眶之中,张口欲言,又被围观人打量的目光盯得无地自容,两手不安分的拽着裙摆,气恼又羞愧。

秀儿见状,恶毒的望着沈杳。

“沈二姑娘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敢做出这等沉塘的丑事,我若是你,早就一头撞死了!省的连累了安阳侯府的名声!”

她说的慷慨激昂,见身后的大少夫人阮今朝始终无动于衷,更没有如往常一样,露出气得要杀人的模样,眸子转转,再次火上浇油。

“夫人,眼下边塞战事如火如荼,阮元帅正殚精竭虑,您不用再委曲求全了!咱们今日人赃俱获,在座的都是见证,即使闹到了圣上跟前,也是您占理!”

围观的人纷纷将目光,集中在了这场捉奸戏码里的受害者——贺府大少夫人阮今朝的身上。

阮今朝的目光落到贺瑾和沈杳身上,嘴角挑起一抹弧度。

前世,这二人被她“捉奸”于此,女的羞愤地跳窗而下,虽然没当场摔死,却在两个月后郁郁而终,男的呢,得知此事后悲泣不绝,当夜就上吊殉情追随而去。

她措手不及的成了寡妇,所有人都责怪她拆散了一对青梅竹马的有情人,却无人知晓,她也是被人刻意引来看戏的无辜人士。

今生,她选择保住这两个人的小命。

反正这门婚事本就是圣上畏惧手握兵权的父亲,以赐婚为由,将她强留在京做人质的手段,她迟早也要同贺瑾和离,不如成全了这对苦命鸳鸯。

阮今朝盯着表面上替她出谋划策、实则挑唆拱火的秀儿,轻飘飘的开口。

“我好端端的在隔着一条街的地方逛兵器铺子,你这丫鬟非说这茶楼上有上好的糕点,硬拉着我上楼,然后独自演了一副捉奸的戏码,我就好奇了,你一个小小丫鬟,怎么如此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呢?”

秀儿被这几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顿时凝在原地。

阮今朝不是将门虎女,向来性格凶悍吗?如今撞见夫君和青梅竹马私会,应该会勃然大怒、立马拔刀相向才对,怎么突然就对着她发难了?


王妈妈暗道不好,上去辩解。

“这主子赏赐奴婢常有的事儿,试问哪个近身伺候主子的人没有些金贵物件,大少夫人,大太太怕您在府邸不适应,时常吩咐老身去问问您的情况,至于秀儿口中的赏赐,都是老身看她勤勉私下给的,和大太太毫无干系。”

“所以,秀儿是大太太放在我身边的眼睛了?”阮今朝冷意的盯着王氏。

上首的贺老太太狠狠拍膝头,“差不多得了!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你们母亲好端端的如何会害你们!”

王氏见冷漠的阮今朝、贺瑾,使劲挤出泪珠儿。

“今朝,瑾儿,你们是信这丫头的诛心之言了?”王氏一副受尽屈辱,泫然若泣,哀伤极了,“瑾儿,母亲这十几年把你看得比你弟弟都重要,什么都紧着你,怎么会害你呢!”

“今朝,你入府一月来,母亲可薄待过你丝毫?”王氏语调哀哀凄凄,“你入府没有陪嫁丫鬟,母亲恐你多疑,都不敢把身边更好的丫头给你,随随便便给你找了这丫头。”

说着,王氏竟然当众啜泣不止,以一副认错姿态呈现在阮今朝跟前。

“都是母亲用人不识,您若是怀疑母亲,也是母亲该死,只是,只是今日瑾儿定然不是故意的,你有万般火气千般不悦,都冲着母亲来,好不好?”

阮今朝心中冷笑,瞧瞧,三两句话,又把矛头引到了捉奸一事上。

见二人目光泛着凉意,神态无动于衷,王氏立即转头跪在了贺老太太跟前。

她三指朝天,哀泣绝绝,“老太太,儿媳、儿媳若是存了让瑾儿仕途不畅,让今朝名声受损的歹毒之心,便让瑢儿不得好死!”

贺瑢是她亲生儿子。

这番感天动地的话,若非不是已经见着王氏用亲生儿子,乃至整个娘家祖宗十八代赌咒发誓过,阮今朝还真的会被她感动。

“傻站着做什么!”贺老太太亲自把媳妇搀起来。

她心疼的不行,斥责始终不言语看戏的贺瑾,“你母亲如何对你,还要祖母来说?三两句挑唆之言,就把你母亲对你十几年的养育之恩抛之脑后了?”

随着贺老太太的话,王氏委屈难受的哭声更大,活像是秀儿为了活命诬陷了她,她倒是成了这里最无辜之人。

贺瑾终于走上前,他声声质问,“秀儿难道不是母亲专门给阮今朝的吗?”

他喉间怒气,悲愤交加,每一个字都在颤抖,“您明明知道沈杳是我的命,您明明知道的!”

“秀儿不过一个丫鬟,若非不是背靠大树,如何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一句句戳心之言朝着杳杳去!”

贺瑾倏尔眼眸猩红,着实对眼前当做亲娘敬爱的王氏产生怀疑,“若真不是,您为何不敢和秀儿对质!一个劲要杀了她!”

阮今朝趁机一句话扎到贺瑾心口,“大少爷难道还不明白?大太太这样做,就是因为你挡了她亲儿子的路,你要和沈杳好,他儿子就无法娶伯爵府的姑娘。”

在她王氏眼中,你贺瑾算个屁,若非为了京城莫须有的好名声,早八百年就送你去和你亲娘团聚了。

贺瑾眼眶猩红,手指捏的泛白,就听着阮今朝剜心的话在耳边响彻。

“你的好继母是算准了,沈杳若死,你必不独活,比起费尽心思谋杀你,倒不如逼得你自个杀自个。”

“你是原配嫡妻的儿子,她不过是个继妻,你不死,她如何真正在府中立足呢?若你接管了贺家,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番话成功的刺激到了贺瑾,他盯着王氏失望透顶,一嗓子响彻房梁。

“母亲,我是真把你当亲娘看待的,你好歹毒的心!”

言罢,他扭头冲进瓢泼大雨之中。


贺瑾咬牙,忍不住开口质问:“真的是母亲让你来陷害我的?”

秀儿想张口辩解,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启齿,若是让大太太晓得了,她会被剁成肉酱的!

“是与不是,回去对质即可。留她一命,绑起来带回去审问!”

阮今朝立刻发号施令,让人将秀儿绑了,带回去审问。

贺瑾看了一眼阮今朝,自成婚以来一直别扭的眸色中,罕见的带了点赞同和欣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始终躲在他身后的沈杳见此情形,撇过脸拭泪,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阮今朝转着手腕上的银镯,眸光深重。

前世,沈杳这个玻璃心就是因为受不住闲言碎语而跳楼的,若是今日让她自己回侯府,万一再想不开的找个沟渠跳下去,今日这一切就白干了。

所以,她登上茶楼之前,就已经吩咐人去给她的长兄沈简送了信,让他赶紧过来接走妹妹。

只是怎么这人这么磨蹭,到现在还没来呢?

“让开!”

清冷的声音冷幽幽地响起,众人不约而同的望了过去,眼睛都瞪直了。

来人生的星朗如月,风姿卓卓,俊俏与雅致在他身上得到了极好的融合,正是安阳侯府的世子——沈简。

沈简是京城里有名的病秧子,自幼便身体不好,一年十二个月恨不得卧床十一个月,鲜少有人见到过他的真容,没想到真人如此英俊。

沈简是个极聪慧的人,一看这场景,就明白此地不宜久留,抬手叫妹妹。

“让你过来买个糕点,给姨母庆贺寿辰,结果耽搁如此之久,姨母还在宴会里找你呢,还不快些跟我回去。”

此言一出,围观的百姓都明白了过来,感情沈杳和贺瑾二人还真是偶遇。

阮今朝见沈简十分配合,顿时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错开和他眼神的交汇,转身看向贺瑾。

“贺大少爷,咱们也回府吧。”

从茶楼下来,阮今朝登上旁边的马车,挑开窗帘缝隙,望向正在下楼的兄妹二人,眸色复杂。

前世,沈简匆匆赶来,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妹妹摔落到面前,他抱着口溢鲜血的妹妹,抬眸望着她的眼神,冰凉且满含杀意,让她再世为人也始终忘不掉。

沈杳死后,沈简更是像疯狗似的咬着她不放,看她明着扶持小表弟十三皇子,自己就暗中投到对家十一皇子的阵营里。

处处与她争锋相对,使袢子,唱反调,斗得她和小表弟差点功亏一篑,若不是十一皇子自己抽风,把他搞死,谁是赢家还不一定呢!

今生,阮今朝可不想再惹怒沈简这个死对头了,只要保住沈杳不死,沈简就会继续做他的病美人灯。

与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

“大少夫人。”

一串糖葫芦落到她的眼中,阮今朝愣了下,旁边贺瑾的声音响起,“见你一直看那卖糖葫芦的,就叫人去给你买了。”

阮今朝接过糖葫芦,最后望了眼沈简、沈杳兄妹,放下了帘子,盯着红色的糖葫芦,凉薄的声音缓缓从嗓中溢出。

“贺瑾,一会儿你给我带点脑子,好好瞧瞧你继母的伪善心肠。”


王氏面上惊讶,眼中藏着层层杀意,装作被诬陷模样,连连退后几步,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指着秀儿,开始奋力撇清干系。

“你这丫鬟、你这丫鬟胡说什么,我不过见你手脚勤快,才让你去今朝跟前听使唤,帮她快些在府邸熟络,你倒是好,犯了事倒是拉扯上我了!”

“既然是这丫头攀咬大太太,那就好办了。”阮今朝笑了笑,抬手命令,“勇叔。”

勇叔得到授意,高抬刀刃。

秀儿瞠目,见王氏抛弃她,嘶吼,“大太太,奴婢帮你做了这么多事,你怎么能不救奴婢!”

见王氏熟视无睹,秀儿拼命求饶,给阮今朝磕头,抓住最后活命稻草。

“大少夫人饶命,大少夫人明鉴,真的是大太太指示奴婢带您去茶楼的!是她昨夜吩咐身边的王妈妈来给奴婢送的口信,吩咐奴婢今日要把私会一事闹大……”

阮今朝无动于衷,“大太太都说了与你不熟络,你还敢攀扯,果真是个胆大妄为的贱婢。”

“奴婢不敢欺瞒大少夫人!”秀儿指着王氏,“大太太还吩咐奴婢,一定要激的你和沈杳出手,要人尽皆知,要大少爷名声扫地,此生都不能入仕途!”

王氏身边王妈妈立即上前,一巴掌落到秀儿脸上,勃然大怒。

“混账东西,居然敢离间大太太同大少爷的母子之情!都杵着做什么,带下去杖毙,丢到乱葬岗喂狗去!”

随即两个婆子进来,扯着秀儿要拖出去处置。

想不到王氏过河拆桥,秀儿咬牙含恨,“大太太!奴婢忠心耿耿为您办事,临到头你却要把奴婢推出去!”

秀儿拼命拉扯着阮今朝衣袖摇晃,“大少夫人,您救救奴婢,奴婢有证据的,昨夜——”

“把她给我拉出去!后院正堂岂容一个粗鄙丫鬟搬弄是非!”贺老太太发话。

阮今朝藏在袖中的手始终拉着秀儿的胳膊,让她不被两个婆子拽走,“你刚刚要说什么?只要你所言属实,我定护你全家周全。”

她在提醒秀儿,王氏不会只杀你一个人的,王氏赶尽杀绝的手段,她前世是亲身领教过的。

秀儿抱着阮今朝膝头,哭哭啼啼,“奴婢有证据,就在奴婢枕头下面,有银票有簪子,都是昨夜王妈妈给的!”

王氏咬牙,“你这贱婢……”

秀儿愤愤的盯着王氏,转头同贺瑾大喊,“大少爷,大太太早就知道你要与沈杳私奔,你以为你们离开得了京城吗,她早就买了人暗杀你们!她心中才没有你这个儿子!”

“杀了,把这丫头给我杀了!”贺老太太气得厉声,不许秀儿搬弄是非,破坏府邸和谐,“哪里来的丫鬟,居然敢挑拨主子关系了!”

勇叔长刀对着来拉扯秀儿的婆子,挑衅道:“怎么,你们贺家还要杀人灭口了?”

“大少夫人,奴婢不敢欺瞒于您,这一切都是大太太指示的!”秀儿怕死,紧声:“您不信,马上派人去搜奴婢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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