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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后续+全文

鹿小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感情的世界,从来没什么公平可言。她早就认了。在国外的这三年,繁重的学业和研究都需要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神经没有一刻是放松的,这会儿躺在小时候自己的房间里,抱着那只熟悉的粉红垂耳兔,闻着被子上清淡的洗衣液香味,周围的环境给她的安心力量,让喻研很快进入了梦乡。一觉天明。闹钟响起的时候,喻研往被窝里缩了缩,还不舍得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实在太舒服了,睡得透透的。起来喻研给自己量了个体温,36.5℃,退烧了。她飞速洗漱了一下,想趁着时间还早下楼做个早餐,没想到一到楼下,邵慕言已经在厨房了。“言叔叔,早。”两个灶同时开着,一边煮粥,一边煎蛋,邵慕言刚把另一枚鸡蛋单手利落打进平底锅,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挑唇一笑,“早。量体温了吗?”“量了,退烧了。”...

主角:向景恒向初   更新:2024-12-12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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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景恒向初的其他类型小说《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鹿小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感情的世界,从来没什么公平可言。她早就认了。在国外的这三年,繁重的学业和研究都需要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神经没有一刻是放松的,这会儿躺在小时候自己的房间里,抱着那只熟悉的粉红垂耳兔,闻着被子上清淡的洗衣液香味,周围的环境给她的安心力量,让喻研很快进入了梦乡。一觉天明。闹钟响起的时候,喻研往被窝里缩了缩,还不舍得睁开眼睛。这一觉睡得实在太舒服了,睡得透透的。起来喻研给自己量了个体温,36.5℃,退烧了。她飞速洗漱了一下,想趁着时间还早下楼做个早餐,没想到一到楼下,邵慕言已经在厨房了。“言叔叔,早。”两个灶同时开着,一边煮粥,一边煎蛋,邵慕言刚把另一枚鸡蛋单手利落打进平底锅,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挑唇一笑,“早。量体温了吗?”“量了,退烧了。”...

《二嫁京圈大佬,前夫急疯了向景恒向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感情的世界,从来没什么公平可言。

她早就认了。

在国外的这三年,繁重的学业和研究都需要她打起十二分精神,神经没有一刻是放松的,这会儿躺在小时候自己的房间里,抱着那只熟悉的粉红垂耳兔,闻着被子上清淡的洗衣液香味,周围的环境给她的安心力量,让喻研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觉天明。

闹钟响起的时候,喻研往被窝里缩了缩,还不舍得睁开眼睛。

这一觉睡得实在太舒服了,睡得透透的。

起来喻研给自己量了个体温,36.5℃,退烧了。

她飞速洗漱了一下,想趁着时间还早下楼做个早餐,没想到一到楼下,邵慕言已经在厨房了。

“言叔叔,早。”

两个灶同时开着,一边煮粥,一边煎蛋,邵慕言刚把另一枚鸡蛋单手利落打进平底锅,闻声回头看了一眼,挑唇一笑,“早。量体温了吗?”

“量了,退烧了。”

“好。”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喻研将头发绑起来,挽了挽袖子。

邵慕言指了个方向,“那个缸里有腌制的咸菜疙瘩,隔壁王教授送过来的,你捞一个出来,切成丝就好。”

又问:“会切吗?”

“会。”喻研捞上来一个,朝邵慕言走过去,“言叔叔,我拿一下菜刀。”

邵慕言下意识往后一挪,喻研往前一靠,两个人差点撞上,都笑了。

菜刀在手,一切就绪。

很快厨房里就响起“嘟嘟嘟”极富节奏的切菜声,半颗咸菜疙瘩,被喻研利落地切成了丝。

邵慕言回头看一眼:“刀工不错。”

喻研展颜一笑。

邵慕言却是微怔:这样神气又明亮的喻研,很久没见过了。

吃过早餐两个人就上楼回各自的房间换衣服,准备出发。

楼下鸣笛声响起的时候喻研刚换好衣服,拉开窗户对着师姐程韵喊了一声:“马上!”

她拎着电脑包火急火燎地出门,头发都没来得及扎,水藻般浓密的黑发自然垂在耳后,跟邵慕言打了个招呼。

“言叔叔,我师姐来接我,我先走了。”

邵慕言正在打领带,听见声音在门口闪现了一下,点头:“好。”

喻研手里还拿着梳子,看到邵慕言缩进去的衣领,强迫症实在没忍住,上前一步用两根手指给他翻了出来。

两个人相视一笑,喻研挥挥手,“会场见。”

邵慕言站在栏杆处,看着喻研一身简单干净的穿着,小鹿似的小跑出了门。

程韵倚在车边等她,同样是黑西裤白衬衣,开会的标准装束,两个人都穿的很板正,很帅。

跟邵慕言问了好,程韵就将喻研带走了。

“头发留这么长了?”

两个人也是一年没见了,程韵摸了下她的头,“你头发是真漂亮,又黑又亮,还浓密。”

喻研将头发分成两股,扎成高马尾。

“可能是之前剃光了的缘故,新长出来的发质都好。”

程韵不禁想起三年前喻研到了国外第一件事就是去理发店把头发给剃光了。

有人说她心如死灰,有人说她为情所伤看破红尘,其实没那回事。

剃光头只是因为喻研坐飞机时被小孩恶作剧,头发上沾了口香糖,去理发店剪头发理发师还给她剪坏了,狗啃的一般。

留短发也难看,喻研干脆全剃了,反正一进实验室也顾不上打理头发了。

她头发长得快,留了三年没剪过,快及腰了。

其实很多事,都可以从头再来。



学术会议在东裕大酒店旁边的展厅召开,挺正式的一个会议,喻研在车上还化了个淡妆。


“嗯。”

喻研淡淡:“我跟他们交涉好了,你拿五百万来,把小初和甘晓星接走,要现金。你手里要是没有,就找我言叔叔,我回去还你。”

向景恒眉心一凛,听出喻研这是在暗示他——找邵慕言。

可是有危险她不求助自己反而要去求助别人,向景恒心里不舒服得很。

“喻、研。”他狠狠咬出这两个字。

喻研知道他想听什么,“放心吧,他们冲的是我,跟甘晓星无关。有我在,他们不会有事的。”

电话挂断了。

向景恒心没来由一阵心慌,他打电话让银行准备好钱,又跟局里的朋友通了电话。

上车后,他捏着邵慕言的名片,想了想,还是没有打出去这通电话。

他又不是救不了他们,何必求助别人?



刚打完电话,对方就起了歪心思。

猴子看着甘晓星,色眯眯的舔了舔嘴角,甘晓星被他看着猎物般的眼神吓得花容失色,“你,你看什么?”

喻研把甘晓星往身后一护,目光凌厉,“你们只是图财,别把事情搞大了。”

猴子摸着光秃秃的脑袋哈哈大笑。

“喻博士,我们是亡命之徒,最擅长的就是搞事情。你我不敢动,你是宝贝,财神爷,我们得供着。但这个女人,还真是我的菜。”

猴子勾了勾手指,身后两个虎背熊腰的壮汉立马朝甘晓星走过去。

“啊——你们别过来!别碰我!”甘晓星发疯似的尖叫,踢蹬着腿,“你们去搞喻研,去搞她啊,她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你们搞她去!”

向初张了张嘴,原本想冲过去救干妈,可听着她的话,又愣在了原地。

一愣之际,只见眼前身影一闪,喻研一手扯着一个,甩面条似的将两个大汉甩到了墙上。

“没完了是吗?一群男人欺负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妇孺儿童,净找软的捏。”

喻研冷冷啐了一口,“一群渣滓。”

向景恒去银行提了五百万现金,按照电话里说的那样,送到了指定地点。

五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在乎的是人命。

可向景恒也不是冤大头,他是个生意人,一向在商言商。

生意场上什么钱都能挣,什么心机手段他都能接受,但这些人拿他儿子和女人做要挟……踩到他底线了。

向景恒站在街口的公交牌站下,点上一支烟,一个银色的行李箱放在脚边。

两个小青年从不远处走来,嘴里也叼着烟卷,说说笑笑往这边走,走到公交站牌处一个弯腰系鞋带,一个把烟蒂丢进垃圾桶。

“半个小时后,利达商场门口,接你的女人和孩子。”

银色行李箱被拎走了。

向景恒依旧站在原地,指尖白色烟雾升腾,遮住了他眼底的冷意。

半小时后,向景恒站在商场门口焦灼地等待着。

便衣隐藏在附近的行人和小贩中,不动声色地朝这边观望着。

直到一辆面包车在商场门口停下,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被放下来,向景恒脸色倏然一变,飞速迎上去。

“景恒!”

甘晓星脸色煞白,扑进向景恒怀里,哭得直抖:“我吓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没事了,没事了。”

向景恒在她后背轻抚了两下,摸了摸儿子灰扑扑的小脸,失而复得般将他狠狠抱在怀里,碰到他的脖子,顿觉不对。

“小初,你发烧了?”

向景恒又摸了摸儿子的脸,向初呼吸都透着灼热。

“备车,去医院!”向景恒冲身后的人喊。

“爸爸……”向初颤抖着嗓音唤了他一声,向景恒忙应,看着儿子心疼不已。


“为什么?”

向景恒拧眉,谈到工作他所有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一脸严肃。

“喻研,我希望你不要因为我们的私人关系,影响到工作。公是公,私是私。向氏科技在国内是计算机、通信和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领先的存在,这一点你不可否认吧。我想知道,你不想跟向氏合作的原因是什么?”

喻研更是工作口吻,没放任何私人感情进去。

“想合作才有原因,不想合作,没有原因。”

喻研淡淡:“向总,真要公私分明,你连跟我打这通电话的机会都没有。明白了?”

“……”

男人只有当一个女人爱他之时他才有资格高高在上,因为爱会制造滤镜,蒙蔽人的双眼。

一旦死了心,滤镜卸下,便恨不得自戳双目。

当初若非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他?

喻研不想欺负过去的自己,只是现在的她越来越觉得当初离婚的决定无比正确。

电话被扔在副驾驶座位上,向景恒很凶地抽了口烟。

这一口呛入肺,又惹得他咳嗽半天。

……被气的。

向景恒一直是个情绪挺稳定的人,或者说情感淡漠,很少会因为什么人什么事有太大的波动。

近些年,他仔细想了想,所有比较大的情绪波动全都是因为喻研。

邪了门了。

他并不爱喻研,那三年的婚姻也不过是有名无实,连生理性的喜欢都没有,能有多爱?

可是喻研到底是他的前妻,他儿子的母亲。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和喻研是实打实有过“深入”交流,并且有血缘作为纽带的,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三年,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感情?

哪怕看在向初的份上,他求一个合作的机会,有问题吗?

竟然连这点面子,喻研都不肯给他!

向景恒靠在方向盘上顺着气,车窗忽然被人敲了两下,降下车窗,向景恒拧眉,“有什么事?”

“先生,我们是安全局的。”

来人亮了一下证件,又道:“请出示您的身份证、驾驶证或者护照。”

向景恒配合地将证件交出。

来人又问:“监控显示,您在这停了将近一个小时了,您的车也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您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向景恒暗暗皱眉,知道他进入了雷区,惹来了一些麻烦。

“知道。”向景恒很配合,说明了一下情况,“我是来找我前妻的,她从事科研工作,住在家属院。”

两个人同时看了向景恒一眼,一人拿着证件核对,一人拿着笔记本做着记录。

“打过电话了吗?通话记录麻烦出示一下。”

向景恒又掏出手机,他备注的“喻研”的名字,虽然两个人的脸上没什么变化,但向景恒察觉到他们眼神微变。

心中刚有一丝不祥的预感,向景恒就看到一辆车停在不远处。

执法人员下了车,看向这边。

“向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事关喻研女士的安危,有些情况我们需要进一步调查。”



喻研收到电话,得知向景恒被带走的时候,眉心微蹙。

听说他在家属院门口待了近一个小时,喻研就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带走了,向景恒这样的举动在安全局的眼里确实很危险。

何况她刚刚发生过被绑架的事。

“给你们添麻烦了。”喻研忍着内心的烦躁,“需要我去一趟吗?”

“不用,您好好养伤。”

对方客气道:“事情一出邵教授给我们打了电话,稍后他会过来一趟,把人带走。”


邵慕言站在后面给老师捏着肩,冲老太太笑道:“师母,老师说的是,什么都不如自己手中的饭碗来得实在。”

喻院士满意地嗯了声。

邵慕言和喻研偷偷交换了一下神色,喻研暗暗给他竖了下大拇指:不愧是言叔叔。



喻研得在医院休养几日,可她手头一堆事,实在没法休息。

邵慕言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学校里的课程他替她代几天,实在走不开就安排自己的学生去上,都是一个专业的,都能教。

实验室的活他也给安排好了。

师姐程韵来医院看她时感慨万千,“邵师叔真是个能人,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喻研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但她也知道邵慕言是真的辛苦,本来自己就诸事缠身日理万机了,现在还要加上她的事,一个人掰成八瓣都不够用的。

喻研心里着急,想早点好起来,只要能下地,哪怕拄个拐坐个轮椅也比只能在床上躺着强。

只是伤筋动骨一百天,骨折的小腿还是使不上力气,稍微一动就钻心地疼。

喻研扶着床尾站了没一会儿,人就控制不住往一侧倒。

“喻研!”邵慕言把手上包裹一扔眼疾手快地冲过去,垫在了喻研身下。

稳稳接住了她。

看着喻研脸上的痛色,他心一抽,“慢点,先别动。”

邵慕言扶着喻研让她稍稍起身,俯身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皱起眉,“护工不在,怎么自己就下床了,摔倒了怎么办?”

喻研差点又惹祸心虚得很,白着脸讪讪一笑,“我想试试腿能不能使上劲。”

邵慕言抱着她躺到床上,惩罚性地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

“急什么,这才几天。没听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

喻研疼得大脑发晕,小声嘟囔了句:“我不爱吃热豆腐……”

说完就闭紧了嘴。

邵慕言正俯低身子,目光清清沉沉地看着她,那眼神不知道掺杂了什么意味,看得喻研莫名紧张,心扑通扑通直跳。

“今天没有热豆腐,只有热干面。”

邵慕言轻轻笑着,说:“我做的,吃吗?”

喻研住院这些日子,起初每天都有好几拨人过来探望,这给喻研造成了蛮大的负担。

后来来的人就少了,喻研知道是邵慕言给她拦下了。

她不擅长处理太多人情世故的事情,一方面情商没那么高做不到八面玲珑面面俱到,另一方面社交势必牵扯精力。

哪怕下不了床,手中的工作项目是不能够因为她身体的原因停下的,所以在病房里哪怕手指动不了,也得跟团队的人开视频会议,得看文献,得琢磨论文……实在分不出心去应对来自四面八方的关心,即便她知道是善意的。

邵慕言没有劝她和各方人物打好关系的重要性,而是说:“我明白。你专心去做自己的事,别的事情我来处理。”

喻研不知道邵慕言是怎么处理的,后面几天病房一下子清净下来,除了医护人员不会有旁人来打扰,喻研心静下来,工作效率事半功倍。

实验室的项目在喻研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进行,技术上的一个难关也被喻研给攻克了。

……吃热干面的时候来的灵感。

邵慕言不是每天都来,但一有空就会过来,有时候过来陪她吃顿饭,有时候和她说一下学校的事情,待一待就离开。

喻研在医院住了大半个月,病房里堆满了书籍、资料,还有两台笔记本电脑,俨然变成了一个小型书房。


又佯装不知,“哎,你也是来给孩子买衣服的吗?要给亲戚家的小孩买?”

见喻研不说话,甘晓星又道:“如果是给向初买就没必要了,你买了他也不会穿,浪费钱。你刚回国工作还没落定吧,还是省着点花吧,自己挣钱不容易,不是像以前做全职太太那会儿有景恒养着了。”

她自说自话了半天,向初出来后甘晓星夸了句真好看,又挑了几件衣服给他试。

喻研看得出来向初没那么想试,只是出于礼貌,加上甘晓星在旁边一直不停地说,才绷着小脸又去了试衣间。

店里的服务员方才都听见了甘晓星说的话,脸上浮起几分八卦神色,目光在喻研和甘晓星之间转来转去,揣测着两个人的关系。

这两人磁场不合,一看就是情敌,而很明显短发的这位女士是更有优势的一方。

看着长发漂亮女人,眼里全是轻蔑和不屑。

如果长发女人是孩子亲妈,短发女人是孩子后妈,但孩子跟后妈比跟亲妈亲,代入一下亲妈视角,她们不禁觉得——这也太惨了!



喻研没有再挑衣服,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向初在甘晓星的摆弄和指挥下试了一套又一套。

等到向初真的累了,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甘晓星才鸣金收兵。

“好了,那就这些,给我都包起来吧。”甘晓星豪气道。

“好的。”服务员一一打包。

甘晓星带着向初走到收银台,掏出手机,刚要付款,店员就将一张银行卡刷好后递给喻研:“好了女士,卡片还给您。”

喻研接过银行卡,说了声谢谢。

“?”甘晓星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和向初齐齐抬头看向喻研。

甘晓星一改方才的气定神闲,“你什么意思?”

“你带我儿子试衣服,我给我儿子买衣服,没什么问题吧。”

喻研淡淡看着甘晓星,一改往日体面:“表演不错,希望你能装得久一点,稳住你好干妈的人设。”

“你对向初好,我这当妈的自然感谢。”

当着众人的面,喻研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话说的果断又清晰,“但如果让我知道你欺负我儿子……甘晓星,你当初怎么抢的,我就怎么抢回来。”

说完,不顾甘晓星铁青的脸色,喻研把手里的衣服袋子交给向初。

“好好吃饭,长高个儿。”

喻研摸摸向初的头,“妈妈现在有钱,买得起。”

“……”

直到喻研走出衣服店,甘晓星脸色都没有恢复如初,店员们看向她的目光充满异样。

但凡正常人,都看不上破坏别人家庭的三儿,不管她长得多么漂亮,衣着多么光鲜,瞧着多么体面,她现在的幸福生活都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之上。

这样的人,不值得尊重,也不值得同情。

向初静静地看着喻研离去的身影。

她似乎变了很多,和他印象里那个总是沉默寡言低头做事忍气吞声的女人不一样了。

自信、明亮、大方。

向初想到这几个新学到的词汇,垂眸看了看手里的衣服,也是绿色的迷彩服……

干妈是看到她给他买了这套衣服,所以才拿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让他试吗?

向初皱了下眉,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为什么会蹦出这样的念头,但他感觉是这样。

正思索着,手里的衣服袋子被人一把夺去。

甘晓星一手拎着衣服,一手握住向初的手,简短命令:“走!”

声音透着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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