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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逆天宠妻全局

梓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脑子里只有很凌乱的计划,况且当初宇文昔很小,根本无法理解她母亲的话,所以苏茗有些犹豫,这个药要不要吃呢?要是吃了会怎么样?可是下一刻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再坏能如何呢?她都不怕死还怕什么,所以当下也没有半分犹豫,在银莲惊讶的目光中将药吞下去。在吞下去的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这个药会不会已经过期了?可是要吐已经来不及了,药丸已经融化了。“小姐,您吃的什么?这里怎么会有药丸?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小姐!”银莲一开始还是问着问题,看到苏茗倒下去的时候彻底慌了,只来得及大叫一声,苏茗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只是在心里念叨一句:完了,果真是吃错药了。会不会醒过来之后已经穿越回去了?若是这样的话,也是不错的!所以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主角:苏茗杨秋生   更新:2024-12-12 10: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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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茗杨秋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鬼王逆天宠妻全局》,由网络作家“梓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脑子里只有很凌乱的计划,况且当初宇文昔很小,根本无法理解她母亲的话,所以苏茗有些犹豫,这个药要不要吃呢?要是吃了会怎么样?可是下一刻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再坏能如何呢?她都不怕死还怕什么,所以当下也没有半分犹豫,在银莲惊讶的目光中将药吞下去。在吞下去的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这个药会不会已经过期了?可是要吐已经来不及了,药丸已经融化了。“小姐,您吃的什么?这里怎么会有药丸?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小姐!”银莲一开始还是问着问题,看到苏茗倒下去的时候彻底慌了,只来得及大叫一声,苏茗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只是在心里念叨一句:完了,果真是吃错药了。会不会醒过来之后已经穿越回去了?若是这样的话,也是不错的!所以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

《鬼王逆天宠妻全局》精彩片段


她脑子里只有很凌乱的计划,况且当初宇文昔很小,根本无法理解她母亲的话,所以苏茗有些犹豫,这个药要不要吃呢?要是吃了会怎么样?

可是下一刻她又觉得自己想多了,再坏能如何呢?她都不怕死还怕什么,所以当下也没有半分犹豫,在银莲惊讶的目光中将药吞下去。

在吞下去的那一刻,她脑子里闪过一句话:这个药会不会已经过期了?

可是要吐已经来不及了,药丸已经融化了。

“小姐,您吃的什么?这里怎么会有药丸?小姐,小姐,您怎么了?别吓奴婢啊,小姐!”银莲一开始还是问着问题,看到苏茗倒下去的时候彻底慌了,只来得及大叫一声,苏茗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只是在心里念叨一句:完了,果真是吃错药了。会不会醒过来之后已经穿越回去了?

若是这样的话,也是不错的!

所以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下意识就坐起身想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回去了,结果看到的还是宇文昔的住处,顿时很失望。

“我靠!”下意识骂了脏话,苏茗惊呆了,捂住自己的嘴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会说话了?那药真的有用?

我擦,这声音也太难听了!让她相当的不淡定!

不过很快她就安慰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有说话了所以才会这样,要是以后的声音都这样,她不得郁闷死,这个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六十几岁的男人,没错,就是男人,连老太婆都不算!

可是现在又有很多疑问让苏茗不解了,如果这个是解药,那么说来就是宇文昔的亲生母亲将她给毒哑了,为何要将自己的女儿毒哑?

这其中有什么隐藏的秘密?

苏茗有种抓毛的感觉,为毛有这么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令她一个头两个大,她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好了,否则烦都要被烦死,可是现在也不是她想回去就能回去的。

算了算了,还是先好好理理宇文昔的身份。

通过宇文昔的记忆,苏茗了解了个大概。

如今她在的地方是将军府,她是庶出,第五小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真是大家族。

不过没有一个是她和同母所生。

她是五岁开始不能说话,性格怯懦,母亲是在她八岁的时候死去,记忆已经很模糊了,所以很多事情都记不得,这让苏茗很是头痛,她根本无从查起,只能一件件慢慢来,在没有回去之前,她得将宇文昔的身份坐实。

银莲进来就看到苏茗坐着,脸上立即流露出欣喜的神情,“小姐,您又醒了?”

苏茗汗颜,又醒了?好吧,确实是,她来了之后,昏昏醒醒自己都不记得是几次了,真是无奈。

她张嘴想说话,但想想还是先不要开口说话比较好,首先,她是真的不想听到自己那杀人般的声音,估计能把银莲给吓到,再者就是现在还有这么多的谜团,她不能这么快就暴露自己已经能开口说话的事情,先藏着,到了一定时机再暴露。

明天最好出去找个大夫看看,先将喉咙看一看,开点药吃吃,把声音给调回来才是真理。

否则就这个声音,她倒是宁愿自己不会说话了。

若是在现代的话,这个声音可以去给恐怖片配音了,绝对是有着极好的效果。

第二天早上,苏茗就和银莲上街了,不过一上街就被很多异样的目光盯着,苏茗的眉头微微蹙起,不过没有太在意,他们愿意看就让他们看好了,眼睛长在他们身上,总不能挖了吧。

倒是银莲很不习惯,又是尴尬又是气愤,紧紧跟着苏茗。

苏茗知道这些的目光为何异样,不只是她被穆家退婚了,而且是在退婚之前,她竟然和别的男子一夜风流,至于那个男子是谁,又到底有没有真的风流,苏茗一概都没有记忆。

“这不是宇文将军的女儿吗?想不到宇文将军一世英名竟然会有如此伤风败俗的女儿,真是给宇文将军丢脸!”

“就是,就是,有了婚约还和男子做出苟且之事!呸!”

“都说哑巴之人最是恶毒,真是一点都不假,本来还以为是挺可怜的一姑娘,结果这般不知羞耻!”

耳边都是细细碎碎的议论声,有些人会说得轻一点,有些人却是不管,好像是故意说给她听的,银莲早就气得不行了,很想和那些人去理论,但是被苏茗阻止了,对于这些谩骂的话,她一点都不在意,反正不是说她,而且从他们的议论中,她还想听点有用的消息出来。


前前后后的事情想了个遍之后,苏茗再次沉沉地睡过去,醒过来之后就看到自己的婢女银莲趴在床边,她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两岁,跟着宇文昔受了不少苦,虽然宇文昔是个庶出,但是性格上实在是太怯懦了,脑子也笨了一点,连累伺候自己的下人都吃苦。

苏茗其实是不太能理解宇文昔的命运的,毕竟她没有什么庶出嫡出的概念,家里虽然还有一个弟弟,但是他们姐弟关系很好,父母也是一视同仁,可能还疼爱她一些,所以她根本没有这样的感觉。

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转变这个思想。

尽管以前总听说穿越穿越,可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她觉得很荒谬。

她从床上下来,身上穿得很单薄,虽然觉得冷,但是苏茗不想动,希望冷的环境可以让她的脑子清醒一点,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缓缓喝下去,干涩的喉咙舒服了很多。

如今她需要思考的是三个问题。

第一,她还能不能回去,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如果有机会回去,那么在这里的生活如何,她根本不在意。

第二,若是她回不去了,那么她该怎么做?该怎么在这里生存下去?这个问题比上一个问题严峻多了,令她不禁皱起了眉头。

第三,她是因为死了才穿越,那么如果在这里死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彻底死了还是会在别的身体里继续重生亦或者是穿越回去?

想要弄清楚这三个问题很不容易,苏茗想了一会就不打算想了,想着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再死一次,在这里没什么需要留恋的,所以她并不怕。

银莲醒过来没有在床上看到苏茗吓得跳起来,一转身看到桌旁的苏茗顿时松了一口气,“小姐,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要不要再去请大夫来看看?”

苏茗看着银莲,想着自己要怎么和银莲沟通,以前的宇文昔根本很少主动和银莲“说话”,一般都是银莲在说,宇文昔负责听,然后是点头或者是摇头,不过主仆两个相处多年,已经有了一些默契,可是她现在要跟银莲说的事情可不是有默契就够了,她试着用手语和银莲交流,但是一脸的莫名其妙,显然是看不懂,令苏茗有些泄气。

她立即找来纸笔写字,结果银莲看了一眼之后摇头,“小姐,您想和奴婢说什么?奴婢不识字。”

此时此地,苏茗只想用头撞桌子,第一次发现沟通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这下可如何是好?

无法和银莲沟通就无法知道当初宇文昔的母亲留下了什么东西,从宇文昔的记忆里,她得知在她母亲死之前,有交给她很多东西,这些东西应该都是被银莲收起来了,现在无法问银莲,只能是自己去找了,她开始翻箱倒柜地寻找,自己能不能开口说话就靠这个了,她隐隐约约觉得宇文昔不能说话是和她的母亲有关系。

银莲见苏茗在翻找东西更加不解了,上前询问,“小姐,小姐,您寻什么?奴婢帮您。”

苏茗看了她一眼,有些火大,无法说话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特别是对方还是个不识字的。

纠结了一会之后,苏茗努力用口型说出了两个字:母亲!

重复了好几次之后,银莲好像是明白了,试探性地问:“小姐,您说的是不是母亲这两个字?”

苏茗拼命点头,第一次发现银莲是如此的可爱!

看着苏茗欣喜的样子,银莲有些羞赧,她想了一下开口,“小姐是不是要找夫人留下来的东西?”

再一次觉得银莲可爱,苏茗冲银莲竖起了大拇指!

“银莲马上去找!”银莲立即帮苏茗一起找,这些东西都是银莲安置的,但是时间有点久了,银莲也有些忘了,不过比苏茗这个眉头苍蝇要好多了,她很快就找到了,将一个小包袱递给苏茗,“这些就是夫人当初留下来的,小姐看看有没有是需要的。”

苏茗马上翻找,发现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她皱起眉头,看着包袱里的衣物觉得不对劲,她再一次仔细地找起来,在摸到一件衣服的时候,眼睛一闪,感觉衣服里有东西,她立即朝银莲做了一个剪刀手的动作,银莲马上递上剪刀。

将衣服给剪开之后,竟然掉出来一个很小很小的瓷瓶。

这一下苏茗凌乱了,不要告诉她这个瓷瓶里装着能够解毒的药,而这个药恰好就可以治好她的哑巴之症。


苏茗此时还是无法将自己和宇文昔联系在一起,她觉得自己还是苏茗,宇文昔是宇文昔,苏茗是苏茗,完全是两个概念,两个人的思想理念,还有生活背景实在是差太多了。

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去做宇文昔。

此刻也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态度来看待宇文昔的事情,从宇文昔的记忆里来看,她并不知道那一晚发生了什么事情,记忆很模糊,那个人的样子她也没有看到,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这到底是么一回事,为何会一点记忆都没有呢?

难不成还是有人不想她记起来?

越想就觉得头越痛,一开始她还能撑得住,到后面只觉得头都要炸了,不行了,不能再想下去了,这些事情都和她没有关系,她来到这里是个错误,她是要回去的,说不定在现代她是血肉模糊地躺在病床上,医生正在抢救她。

尽管那样的情况下,她生还的几率很小,可说不定会有奇迹呢?

亚何为什么会按下炸弹遥控器?

苏茗发现自己也有很多谜团要解决,宇文昔也有好多谜团要解决,现在都放在一个脑子里,脑子不炸掉才怪!

“小姐,小姐,您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银莲叫了好几声,苏茗才回过神来,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银莲见苏茗这般迷茫的神情心中很是酸涩,“小姐,银莲没用,没有办法保护您,夫人走的时候交代银莲要好好照顾小姐,银莲没有做到,是银莲没用。”

我去,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是不是太多愁善感了?

她皱了皱眉头,却又不知道怎么和银莲交流,干脆自己往前走了,她今天是出来可是有好几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就是先去看大夫。

虽然宇文昔的生活不怎样,但是家当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有一些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有一些是她自己省吃俭用留下来的。

银莲见苏茗往前走了立即跟上,可不能再出事了。

“大夫,帮我家小姐看看嗓子,我家小姐不能说话很久了,从五岁开始就不能说话了。”银莲和苏茗交流了一会之后,知道苏茗的意图,马上就和大夫述说病情。

至于苏茗则是在心里叹气,原来不能说话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特别是面对一个不识字的人,可以说是完全无法交流,手语就更加不用说了,银莲肯定不会,她已经简单试过了。

大夫检查了一下她的喉咙,又把脉了,伸手撸了撸自己的胡子,脸上有着诧异的神色,“姑娘的病症老夫还真看不出是什么毛病,当初为何会不能说话?可是受了刺激?亦或是服用了什么药?”

苏茗很努力去想宇文昔的记忆,但是这一段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而且从宇文昔母亲死的时候说的话来分析,加上那过期的药,宇文昔的哑巴绝对和母亲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她向大夫要了纸笔,在纸上写下:我的喉咙可是破损得很厉害?

大夫看到苏茗的字怔住,随即抬头看苏茗,皱起眉头,觉得像宇文昔这样的深闺女子不该有这样霸道的笔迹,都说见字如见人,他看到宇文昔的第一印象就觉得是个怯懦的女子,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宇文昔的身体里装了苏茗的灵魂,一切自然不一样了。

对于这具身体,苏茗用得并不习惯。

苏茗曲起食指在桌子上敲了一下,有些不耐烦,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这个大夫看了半天不说话,让她很烦躁。

大夫被苏茗的气势给怔住,越发觉得奇怪,不过他也没有楞太久,“姑娘的喉咙的确破损得很厉害,但是不能说话和喉咙的破损应当没有关系,破损的程度只会影响姑娘的声音。”

听到大夫这句话苏茗想死的心都有了,这破锣嗓子还能好吗?要是喉咙无法恢复正常,是不是就得一直保持这个声音?不要啊,太虐了,这声音她自己听到都会吓死,宇文昔的娘啊,你靠谱吗?要被你坑死了!

“喉咙还能好吗?这些破损可以修复吗?”感觉这喉咙就跟机器一样。

大夫的面色有些迟疑,对他来说是个棘手的问题,因为对于这一方面他不是很了解。

“姑娘,老夫的能力有限,只能尽力一试,不能保证。”

苏茗叹气,试试就试试吧,死马当作活马医好了,大不了她就不开口说话了,也许她在这里待个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回去了。

求死!

有什么办法可以求死呢!


苏茗躺在床上想事情,可是迷迷糊糊地就昏了过去,主要是失血太多了,加上这具身体本来就弱,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头很胀很难受,整个头都很难受,说不出的感觉,想用手打头,但是抬手的时候就碰到了头上的纱布,不禁诧异,这么快大夫就来过了吗?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刚准备开口叫银莲,叫了两声才想起来自己不能说话,头又是一阵刺痛,她再一次晕了过去。

这次昏迷的时候很难受,她感觉有很多不属于她的东西都挤进她的脑子,她很不想要这些东西,但是这些东西根本不管她的意愿就在她的脑子里乱闯,她一会看到的是自己,一会又看到的是别人,两个世界互相混杂,令她相当的烦躁,最后直接“腾”地坐起来,若是边上有人的话估计得吓一大跳!

身上全都是冷汗,黏糊糊的,特别难受,苏茗不免皱起了眉头,刚准备抬手擦一擦自己的额头,突然,身上传来一阵钝痛,随即便在黑暗中看到一个蒙面人,她傻眼,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在一个女子的闺房中会出现一个蒙面的……男人!

没错,看身形,绝对是个男人!

可是为毛要点她的哑穴?她本来就是个哑巴啊,点哑穴有什么用!来之前不先打听打听吗?

忍不住想要扶额,一来就遇到这么莫名其妙的事情真心无语。

然而,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她的脑子,为何她会知道这是哑穴?苏茗很清楚自己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哑穴,身上这么多的穴位,哪里就能知道被点的这个是哑穴,况且她本来就不会说话。

那么就是说这具身体的记忆知道这是哑穴,一个深闺中的女子如何能够知道哑穴?

看来她有必要理一理那些强闯入她脑子里的记忆,实在是够乱的,她需要静一静,不过现在显然不是一个好机会,因为刚才闯进来的黑衣人已经将她给扛起来跑出去了,没有惊动将军府内的任何一个人,可见此人的武功是挺高的。

算了,目前为止她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扛出去就扛出去吧,就是有点不舒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茗终于被放下来了,放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撑着桌子开始干呕,这一路上可实在是难受死了,扛着她窜上窜下的,还好她没吃什么,否则这一会肯定是要吐得满地都是了。

呕得差不多了,苏茗转身,这时才看到立在自己不远处有一男两女,外加抓自己的蒙面人。

“这是哪一个?”穿着一身锦服的男子开口,语气夸张,配上脸上的神情有几分好笑,不过不得不说他的声音还是不错的,不过奈何这样的情况下,苏茗是没有办法欣赏了。

“不知。”蒙面人回答。

结果就听到“砰”的一声,锦服男子已经一扇子敲在蒙面男子头上了,蒙面男子闷哼一声,有些委屈,但是没有反驳。

“不知是哪一个你就扛来!有没有脑子的?有没有!”锦服男子再一次用扇子打蒙面人的头,一下又一下,看得苏茗都觉得疼,不禁有些无奈,有种自己被无视了的感觉,若是抓错人能不能让她回去?她现在很累很困,还带着伤。

站在锦服男子旁边的两名女子不禁娇笑起来,“公子,你也知道他向来都是笨的,不过您再敲,估计他就更笨了,还是先问问她是将军府的哪一个。”

蒙面人立即出手解了苏茗的哑穴。

“你叫什么?”锦服男子看着苏茗,苏茗对上他的眼睛,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倒是令人有些移不开眼,不过长相似乎普通了一些,除了一双眼睛外,其他都是平平无奇。

苏茗抬手指指自己的喉咙然后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说话。

这一举动锦服男子立即看明白了,又冲过去给了蒙面男子一扇子,“抓一个哑巴过来还点了她的哑穴,你真的是长本事了啊!你出门不带脑子吗?”咬牙切齿的声音再次引起那两名女子的娇笑。

“您说不要打草惊蛇,我便进去随意抓了一个,谁知会是一个哑巴。”蒙面人别提有多委屈了,他第一反应就是点哑穴,不让对方喊出声音时关键,哪里会想到随便一挑就挑到了一个哑巴。

“可会写字?”

都掳来了总不能再放回去吧,还是想从她的口中问问情况再说。

苏茗点点头,从被放下来之后她就开始打量这些人,这四个人肯定不是等闲之辈,她现在孤立无援,必须得为自己谋划,否则以后很难在这里生存下去,她是赌神之女苏茗不是怯懦的宇文昔。


站在锦服男子身旁的女子立即为微暖去拿了纸笔。

“我需要你给我偷一幅流光碎玉图,这幅图是将军宇文劲的私藏,据说藏得很好,我需要你将它偷出来。”

苏茗挑眉,原来是偷东西,根据他的描述应该是一幅画,这幅画很有价值吗?或者是说有别的用处?

她快速在纸上写下:你偷去作甚?

看到她写的字,四个人俱是一震,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人,还问是偷去作甚?反而倒他们像是被要挟的人了。

“你问这个作甚?”锦服男子戏谑地开口,一双眼睛在苏茗的身上打量了一下。

“若是对我有利,我自然用心偷。”苏茗慢悠悠写下这句话。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眼前一花,随即下颚一痛,她的嘴巴被强硬打开,然后一粒药丸便从她的口中沿着咽喉滑落,她被迫咽下去一颗药。

锦服男子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目光已经很明白了,意思不就是现在是有没有利都得用心偷了。

但是苏茗却是轻蔑一笑,“我既然敢写这样的话,便不会畏惧什么,要不要合作随你,一颗毒药而已,我并不放在心上。”

她本来就是重生,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没有什么分别,也许死了还能回到现代,相比起来,她更想回去现代,有些事情还困扰着,她需要去弄清楚。

“公子,此女甚是有趣,胆子居然如此之大,还敢和公子谈条件了。”一旁的女子诧异地睁大眼睛,目光在苏茗和男子身上来回扫了几遍。

被称为公子的锦服男子轻笑一声,笑声低缓而磁沉,停在耳中极为不错,苏茗此时有心情来聆听了。

“我要拿流光碎玉图去卖。”

听到他的话,蒙面男子和另外两名女子都诧异,没想到他会说出来,尽管不是很秘密的事情,但是他们清楚,他们的公子可从来不喜欢交代自己的事情。

苏茗挑眉,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她当即写下,“我给你图,你卖了之后给我钱,你七我三。”

“为何?”锦服公子诧异挑眉,没想到苏茗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对于他们目前来说的形势,苏茗提出这个要求无疑是狂妄了一些。

他根本就没有理由答应,不过,似乎也未尝不可。

流光碎玉图价值连城,就算分出去三成也还是有很多银子,不过能不分出去总是好的。

“我觉得你明白。”既然要找将军府的人来偷,那么就是说明靠他自己很麻烦,他既然不想麻烦,那么就得损失一些什么。

毕竟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就像她能成为赌场上的常胜将军一样,除了天赋异禀,她需要的就是日以继夜的训练。

她知道此人绝对不简单,越是不简单的人有时候顾忌的东西就越多,那么她就越是有谈判的资本。

突然,那男子轻笑一声,竟是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把,令苏茗整个人僵住,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还真没有准备好,不过她很快就恢复镇定,以眼神示意她的问题,她等着他的答案。

“行,三成便三成,你将画给我,我将钱给你,当然,我不会给你太多的时间,一个月的时间,到时我自然会来找你。”

“好,一言为定!”苏茗不打算再提什么要求,对她来说已经很好。

既然这幅画的价值很高,那么他就绝对不会只拿一点点钱来忽悠她,她需要的不是真正的那三成钱,而是一笔在这里立足的财富,只要不太少,都可以。

锦服公子看了苏茗一会,抬手擦了擦鼻梁低声道:“真是可惜了。”

说完这句话他就示意蒙面男子将她给送回去,在回去的路上她在想他说的可惜二字代表什么,是可惜她不会说话还是可惜那三成银子?

想不到来的第一天便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看来今后的生活不会太平静了,不过显然,她就不喜欢太过平静的生活,平静会让人困倦,会让人消沉,她不喜欢。

躺在床上,苏茗没有睡觉,她睁着眼睛开始整理脑子里多出来的记忆,突然挤进来一个人的记忆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让人分不清楚是她的还是宇文昔的。

宇文昔的生活和她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她从小就不缺少亲情,父亲疼爱,母亲宠溺,弟弟依赖。

虽然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是在亲情上这一块她没有缺陷,不过宇文昔就不同了,她缺少亲情,性格木讷怯懦,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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