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曼赵志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苏曼赵志峰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妙无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丑妮,快给你二姐赔不是,别等我削你!”果然,田玉芬根本不问对错,直接责骂丑妮。虽然这次确实是丑妮先招惹王萍的,可以前都是王萍找茬在先,田玉芬也是这句话。她还偏着头看着丑妮,暗暗的挤了几下眼睛。那意思就是,你是妈的亲闺女,妈不说你咋办,别让妈下不来台,赶快认错。旁边地里掰苞米的村里人见了,耳朵立马竖了起来。前一堆后一块,还都带着前面的孩子,这样的重组家庭有点事就会被无限放大,向来是村里人八卦的焦点。王老蔫笑呵呵的对着田玉芬“嗨!”了一下,“这姐俩亲香的总瞎闹~你掺和啥~”一边对着丑妮使眼色,“快去地头取饭,爸饿的干活都没劲了。”老好人的后爸,还帮着后闺女打圆场。这股子亲和近,谁见了都得说一声,这是个好后爹。要是丑妮没吃那盘包子,没看...
《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苏曼赵志峰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丑妮,快给你二姐赔不是,别等我削你!” 果然,田玉芬根本不问对错,直接责骂丑妮。
虽然这次确实是丑妮先招惹王萍的,可以前都是王萍找茬在先,田玉芬也是这句话。
她还偏着头看着丑妮,暗暗的挤了几下眼睛。
那意思就是,你是妈的亲闺女,妈不说你咋办,别让妈下不来台,赶快认错。
旁边地里掰苞米的村里人见了,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前一堆后一块,还都带着前面的孩子,这样的重组家庭有点事就会被无限放大,向来是村里人八卦的焦点。
王老蔫笑呵呵的对着田玉芬 “嗨!” 了一下,“这姐俩亲香的总瞎闹~ 你掺和啥~”
一边对着丑妮使眼色,“快去地头取饭,爸饿的干活都没劲了。”
老好人的后爸,还帮着后闺女打圆场。
这股子亲和近,谁见了都得说一声,这是个好后爹。
要是丑妮没吃那盘包子,没看到那个阴狠的眼神,也一直以为自己运气好。
没了亲爸庇佑,却有个本分能干,虽然对她没有宠爱有加,却也从不给她屈受的后爸。
现在看来,呵呵!
这个老狗东西,装的可真好啊。
丑妮躲开王老蔫的眼神,那双眼睛让她心底发寒,径直往地头走去。
边走心里边琢磨,今年是哪一年?之后会发生哪些事?
就刚才看到的这些,实在是想不起来,回家看看阳历盘就知道了。
饭篮子放哪了她也不知道,只能一边往地头走,一边找。
地头的土坎子上长着几丛野酸枣树,饭篮子就放在酸枣树的下面,远远的露出一角蓝底白色小碎花的布。
看到这一幕场景,丑妮脑中轰隆隆作响,呼吸都粗重起来。
右腿都隐隐泛起痛来,那是烙印灵魂深处的记忆。
那种断骨之痛,过了一辈子她还记忆犹新。
她知道今年是哪一年了!
记得清清楚楚,1983年10月2号,她去酸枣树下取饭篮子,不知道怎么就踩空了,掉进旁边的土坎子里。
那土坎子底下就是壕沟,折了进去,她腿直接摔断。
从这么高的土坎子上,一路滚进壕沟,伤到了内里,大夫开的单子上,清楚的写着损伤生育器官,卵巢破裂,子宫穿孔。
打那之后她就瘸了,还永远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一小步一小步挪过去,离着酸枣树有三四步的距离,她突然停住脚步。
四处看了看,从旁边地头搬了块大石头。
一大片的土地,每条垄都是一模一样的,你家的地从哪条垄开始,大部分人家都记不住。
一般都是放块石头,或者钉一个木桩做记号。
这块石头就是干这个用的。
丑妮抱起石头,对酸枣树根的地方,狠狠砸了过去。
哗啦啦,那棵酸枣树连根带树都陷下了土坎子。
连带着放饭篮子的地方,都塌陷了下去。
饭篮子里面装饭的铁饭盆,装菜的铝饭盒,绿漆的铁水壶,都散落出来,叽里咕噜的滚下去。
碗咔咔的碎裂声,铁盆撞击石头声,嘁哩喀喳,叮咣乒乓。
引的坐在地头吃饭的赵老三一家都看过来。
“哎妈呀!那土坎子咋陷了,这么多年下大雨都没塌过。” 赵老三的媳妇端着饭碗就过来了。
赵大丫也跟着过来,看着丑妮有些为她担心,“丑妮,你没事吧?”
饭篮子掉下去了,晌午饭吃啥?田婶还不得打丑妮一顿啊?
丑妮今天也是一天没吃饭,饿的狠了,不顾田玉芬频频给她使眼色,吃了两个玉米饼子,一碗高粱米粥,才放下碗筷。
她干活了,凭什么不能吃饱饭!
吃完,一抹嘴就下了桌。
王老大和他媳妇今天去老丈人家帮忙收地,吃过下黑饭,才带着他们五岁的儿子虎头回来。
回到家王老大就回了他们住的西屋躺尸。
他媳妇侯月菊爱洁,回来看着西屋乱糟糟的没收拾,运了一会气,就自己收拾起来。
收拾了一盆埋汰衣裳还有鞋,端起来就要出去。
丑妮一直留意着她的举动,知道她是要去大井沿那洗。
忙喊了一句,“大嫂,等等我,咱俩一起去。”
拿起田玉芬那条蹭上血的裤子,还有王老蔫那件也沾着血的衣裳。
估计是背田玉芬去找赤脚大夫时蹭上的。
侯月菊淡淡的“嗯”了一声。
丑妮步子还没迈开,就听见王老蔫有些急躁的声音,“你等等,我兜里有东西。”
接着就三两步走过来,伸手在衣兜里掏了一下。
手出兜的时候是攥着的,就在丑妮眼前晃了一下。
若是平时不在意,肯定不知道他手心里攥着的是什么。
可这会丑妮状似看着侯月菊的方向,注意力和眼角余光却一直落在上衣口袋上。
小拇指那没完全攥住漏出来的一角,她看的分明,是大团结!
看形状应该是一卷,估摸着怎么也有一百多块。
加上这些钱,还有陶罐里的那些,就和她大估么的,家里能攒下的钱差不多对上数了。
原来剩下的钱,王老蔫随身带着呢。
可是,下地收庄稼,弯腰撅腚的,他没事往兜里放这么多钱干什么?!
难道他预料到今天会有人来抄他老底?这怎么可能!
那就是他肯定,今天会有用到钱的地方!
还不是小钱!
她今天下晌采蘑菇的时候,又琢磨起那上午脑中一闪而逝的念头,慢慢的一点一点梳隆出来。
看到大团结,心中那个猜测已经印证了三分,眼神不由暗了一下。
追着侯月菊往大井沿那边去。
井沿那也有不少妇女在洗衣裳,看丑妮两人过来,三三两两的打着招呼。
丑妮边应和着聊了几句,边打了一桶水上来,倒进盆里。
还顺便给侯月菊的盆里也倒上了水,蹲到侯月菊身边,略带不好意思的道,“大嫂,你看我今天忙的,要不就给你洗出来了。”
每次她洗衣裳,侯月菊都恰巧能找到两件孩子大人的脏衣裳臭鞋,让她顺手帮着洗了。
王老大三口人住的西屋,她妈主动帮着收拾,要不就指使她去收拾,侯月菊漂亮话说的可溜。
“哎呀!哪有婆婆小姑子给儿媳妇收拾屋子的,遇到妈这样的婆婆,我可真是掉进福窝里了~”
要是几天没给收拾,话里话外的就给你话听。
要不就暗示,透过王老大的口往外说。
她一个儿媳妇,虽然是后婆婆,也不好明目张胆,怕人讲究。
可王家的儿子说了,谁也不能咋地。
“都是一家人,看在你爸的份上,别让妈为难。” 丑妮上辈子在她妈的这句话下,也是给王老大一家扛长活。
这辈子,休想!
丑妮脑中又翻腾起上辈子给王老大家当老黄牛,就听侯月菊客气的说着,“用你洗啥,大收秋的都累挺。”
她从来都是面子光,看西屋没收拾,心里运了半天气,把田玉芬和丑妮骂了个狗血淋头。
不一会,就听见声音传过来。
“要不是听人说,咱们还真不知道。医院给开的这个单子,能不要票,买二两白糖。
你们爷俩饿了吧,我给你们冲碗白糖水补充补充。”
原来她妈去供销社了。
丑妮放轻动作,走到楼梯口。
再迈正常的步子走到王老蔫他们那间病房外,推门进去,已经脸色如常。
听到这饭哪来的,田玉芬难得的夸了她一句机灵。
吃完饭,丑妮又把饭盒还了回去,就回家了。
已经四点多了,她也饿了,从空间里拿出一个肉包子,还是热乎的。
边走边吃,脑中合计分家的事。
知道了王老蔫害她的目的,这分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
王老蔫的计划里,肯定也不会放过他哥这个大劳力,一辈子给他们老王家扛长活。
兄妹两个都分出去,王老蔫怎么肯,这是场硬仗。
接下来的两天,丑妮也不管往镇上送饭的事,一个是亲爹亲哥,一个是亲老爷们,王萍和侯月菊要是寸的住劲,就让他们身上有伤还挨饿。
三天后王老蔫和王老大出院回家。
一场初雪下来,王老蔫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张罗着让田玉芬炒两个菜,他和他大哥好好喝两杯。
丑妮知道,她分家的契机来了。
外面飘着小雪,屁股底下的炕烧的热乎乎的。
一口酒下肚,辛辣刺激,吃上一颗花生米压下那股子辣味,倒是觉得那花生米更香了。
浑身都暖和起来。
王老蔫和他大哥一直喝到天大黑,外面都静了下来。
最后是王大嫂过来,拎着王大哥的耳朵把他拽回去的。
自己家里,王老蔫也喝的五迷三道的,他大哥一被叫走,他大着舌头说了句,“我睡会”就蹭到炕头那睡觉。
田玉芬怕他着凉,把棉被给他盖上了。
捡了桌子碗筷,天头不早了,也都躺下睡觉。
王老蔫睡到一半,是被热醒的,小腹憋胀的厉害,他掀起被子,就去外屋地放水。
现在天气冷了,都是把痰盂放到外屋,小便就在屋里解决了。
抖落抖落,他里里歪斜的转身进屋。
还嘀咕了一句,“啥时候把厚门帘挂上的?”
浑身燥热的厉害,血往那处涌,王老蔫就摸进了旁边的被服卷,想找田玉芬释放一下。
触手这皮子怎么还嫩了不少?
许是酒劲大的缘故,他也没往细想,扑上去就要办事。
“啊!”
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雪夜。
侯月菊半醒半梦间,还以为是自己男人想要了。
她今天把被单都浆洗了,捶了半天胳膊都酸了,正半推半就,突然感觉不对劲。
这动作,这手劲,这感觉,不是自己男人!
“啊!!!!哪个王八犊子?!
王老大!你死哪去了?!!!”
侯月菊大喊大叫着,连踹带挠,想要挣脱身上的男人。
这功夫,不仅炕头睡着的王老大被吵醒了,连东屋的人也都吵醒了。
旁边院子里的吴婶子一家,也听到动静,都立起了耳朵。
王老大被侯月菊不停的尖叫,瞌睡立马就吓跑了。
嘴里叫着,“怎么回事?”
拉开灯一看,王老蔫还拉着侯月菊要往她身上压呢。
自己爹要绿自己!
王老大血往脑瓜顶上冲,攥紧了拳头,对着王老蔫就是一拳。
自个爸咋的?为老不尊,简直畜生不如!
这一拳,让精虫上脑的王老蔫清明了一下。
迷迷糊糊的吼着,“谁?老大,你敢打你老子!”
“我打你怎么的我!”
“啊,我们也是,早上带的现成的。”
说话的功夫,赵家的大丫头已经把饭送到了地里,招呼一声,赵三哥就往地头走去。
王老蔫扔下镰刀,对着后面扎着头巾子的妇女扬声喊了一句,“孩子他妈,咱们也歇歇,吃饭吧!”
“欸~”
“丑妮,去地头把饭篮子拿过来。”
她和老蔫不是原配夫妻,前一堆后一块的,稍不注意,那就得分心。
指使孩子干活,她都是指使自己的孩子,老蔫也是一样。
丑妮木愣愣的看着前面的大豆地,抬头是天高云舒,左右看看,南山坡上一座坟。
一座?不应该是五座吗?
蒋家的祖坟破四旧的时候给平了,蒋老爷子死了就埋到了南山坡。
后来他的两个儿子,儿媳妇,老了都埋到了他的下面,给他顶脚。
现在那块是一座坟!
手里攥着镰刀,刚才她在干什么?对了,她在割大豆。
丑妮低头看自己,黑色的千层底,脚尖那有个洞,露出一团土黄色。
应该是下地怕踩到茬子扎到脚,在鞋里面用破土布堵住了。
肥大的裤子,膝盖上两块大补丁,裤脚用麻绳绑着。
土蓝色的上衣,袖口、衣大襟、胳膊肘那些费的地方补丁摞补丁,跟百家衣似的。
这一身,扔到垃圾堆,估计乞丐都不捡吧?!
伸伸胳膊高抬腿,她有多久没这样动作灵活了?
她的腿,不瘸了?
她的胳膊,也不抖了?
来回翻看自己的手。
手掌带着薄茧,却还白嫩,手背上也没有那道深到贴骨的疤。
那疤是小弟刚学用镰刀,使不好巧劲,刀奔着小腿骨就扫了过去,她吓的直接用手去挡,直接剜掉了一块肉。
当时血止也止不住,后来去镇里的卫生院缝了十多针,伤口反复发脓,两个多月才长好,落下了一大块狰狞的疤。
田玉芬等了一会,也没听见应声,对着前面高声又喊了一句,“丑妮?快点!吃完好干活。”
“丑妮,妈叫你呢,发啥楞!” 王萍扔下镰刀,推了丑妮一把,一屁股坐到地上。
割大豆镰刀要齐根割,几乎贴到地面上,弯着腰弓着背,太累挺了。
她手上被大豆夹扎的都是小口子。
妈?三年前妈不是死了吗?
王萍,她怎么这么年轻?一条麻花辫,不是烫的焦黄,稀的楞的趴在头皮上的小卷毛,跟得了斑秃的狮巴狗似的。
闭上眼前,最后看到的是继父王老蔫阴狠幽暗的眼神。
再睁开眼,就是这片大豆地。
看着地上她和王萍的影子,还有两人的脚,这是阳间,没错!
丑妮眼里都是蚊香圈,她这是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为了再确认一下,伸出手,在王萍肉艮艮的脸蛋子上狠狠拧了一下。
“啊!!!!” 王萍冷不丁被拧了一下,没躲开,生疼。
“丑妮,你犯什么病!” 在丑妮身上,她可从来没吃过亏,伸手就要拧回来。
听到那声大叫,丑妮就确信了这切都是真的,高兴的要飞上天。
老天爷眷顾,看她上辈子活的太不值得,又让她重新走一遭。
看王萍要掐回来,身子一扭,灵巧的躲开。
“妈!你看看丑妮!”
在大地里左右隔着不远都有人,王萍正在处对象,最是要脸的时候,也不好追着丑妮打。
一击不中,转头不找亲爸,就找后妈田玉芬告状。
她心里明镜似的,每次和丑妮有了矛盾,田玉芬总会把丑妮打一顿,给她出气。
饭桌上有点好吃的,做新衣裳的布料,丑妮也争不过她,田玉芬都会可着她先。
“爸,那咋办?下回也不知道老韩家大小子什么时候还开拖拉机回来?” 是王老大的声音。
丑妮放在门把上的手顿住。
她妈肯定不在里面,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是父子两人在商议事呢。
继续听里面两人的说话。
韩家大小子,拖拉机,几个字,让她心扑通扑通的跳着。
王老蔫的声音,“哎~ 可惜了了~ 这两次机会都白费了。”
“爸,要不咱们就别等拖拉机了,赶村里的马车也一样去城里。”
“那哪行!开拖拉机去城里就一个多点,赶马车嘎叽嘎叽的,估么都得四个来点,万一她死半道上咋办?
咱们的打算不就都落空了!”
“也是,要不是为了那个证明也不用大老远的非得跑城里的医院。
就是开个证明要一百块,也忒贵了。” 王老大啧啧两声。
证明?什么证明?
丑妮皱紧了眉头。
上辈子,医院给开的就一个出院单,上面写着她的病情。
她的那几个病症,腿瘸,不能生育,还有什么?
就听见王老蔫的声音又响起,“那病人本来没有的病,人家大夫往那单子上多写,也带着风险呐。
要不是上次村里出义务工修铁道,我听了几耳朵那两个正式工人偷摸的唠嗑,我也不知道找市医院的李大夫就能办这事。”
他倒是挺理解人。
“一百块,写上丑妮以后不能生孩子,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谁还能娶她?!”
只能一辈子留在咱们老王家,当牛做马,为奴为婢的伺候咱们,也值了!“
丑妮脑中隆隆作响,拎着的饭盒差点掉下去。
就听王老大继续道,“爸,你看她那副狐媚子样,嫁出去也能卖个好价钱。
她那个傻哥在咱们手里攥着,咱们让她搬空婆家贴补娘家,我看她敢不听话!
不行,就把她嫁给镇上那个三瘸子算了,听说折磨人的花活可多,嘿嘿~”
王老大两声淫笑。
接着是王老蔫的声音,“你懂什么,人心都是会变得,脱离了咱们王家,就不好掌控了。”
叹了口气,“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和大宝,你不是那勤快人,大宝这孩子三岁看到老,也是个懒的。
有二傻和丑妮一辈子给你们扛长活,不愁你们日子过不起来。”
呵呵~
呵呵~
这个两个畜生、魔鬼!
一直萦绕在脑中的谜团散开。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
千方百计的想害她,就是为了把她弄去城里的医院,一百块能让大夫写上她不能生孩!
目的是让她一辈子留在老王家,扛长活!
脑中回想着上辈子吃的苦,受的罪,还有被毒死时的挣扎与哀嚎。
今天竟然听到这样的答案,丑妮已经泪流满面。
她的一辈子,就这么被人算计着,按着人家规划好的路,走完了。
完全如了人家的愿。
人为了自己的私欲,怎么能缺德成这样!
算计别人搭上一辈子,最后没有了利用价值,药死完事。
丑妮攥在门把上的手,因为用力,指尖充血。
推门进去,质问,谩骂,戳穿他们的阴谋,撕破脸。
他们可以矢口否认,说她听差了。
没有人能证明,也没有证据,只要他们不承认,一件还未发生的事,报公安也没用。
丑妮强忍着那股冲动,劝着自己来日方长,这辈子长着呢,总能报复回来。
缓缓松开自己的手。
楼梯口那边传来说话声,有一个是她妈的,她紧走了几步,躲进了旁边空着的病房,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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