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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小娇妻:贺少,来一卦?全文+番茄

猫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先生,向后退一点!”唐糖小声提醒着贺谨言。阮明珠刚才被她气得够呛,心跳加速血液流动的速度自然也快,酒又喝得这般急,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唐糖像只可爱的小狐狸一样贼贼的笑着,狡黠的目光在她的眼睛中一闪而过。她在暗喜什么?宋梓晨没有将目光落在阮明珠身上,倒是颇有几分兴趣的注视着唐糖!“再过来一些!”唐糖拽着贺谨言的衣角。面前就是高高的香槟酒塔,虽然说以她与贺谨言的身手不至于受伤,但这么好看的衣服总不能脏了。“和我上次中的药一样?”贺谨言低声询问着唐糖。唐糖摇了摇头,她说:“不一样,红酒里面加了微量紫星幽兰和幻藤草。”这些药物不致命,服用过后也只会让人产生幻觉。唐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贺谨言,看来她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对方不止是有备而来,...

主角:贺谨言贺先生   更新:2024-12-12 15: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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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谨言贺先生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小娇妻:贺少,来一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猫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先生,向后退一点!”唐糖小声提醒着贺谨言。阮明珠刚才被她气得够呛,心跳加速血液流动的速度自然也快,酒又喝得这般急,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唐糖像只可爱的小狐狸一样贼贼的笑着,狡黠的目光在她的眼睛中一闪而过。她在暗喜什么?宋梓晨没有将目光落在阮明珠身上,倒是颇有几分兴趣的注视着唐糖!“再过来一些!”唐糖拽着贺谨言的衣角。面前就是高高的香槟酒塔,虽然说以她与贺谨言的身手不至于受伤,但这么好看的衣服总不能脏了。“和我上次中的药一样?”贺谨言低声询问着唐糖。唐糖摇了摇头,她说:“不一样,红酒里面加了微量紫星幽兰和幻藤草。”这些药物不致命,服用过后也只会让人产生幻觉。唐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贺谨言,看来她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对方不止是有备而来,...

《玄学小娇妻:贺少,来一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贺先生,向后退一点!”

唐糖小声提醒着贺谨言。

阮明珠刚才被她气得够呛,心跳加速血液流动的速度自然也快,酒又喝得这般急,真是作得一手好死。

唐糖像只可爱的小狐狸一样贼贼的笑着,狡黠的目光在她的眼睛中一闪而过。

她在暗喜什么?

宋梓晨没有将目光落在阮明珠身上,倒是颇有几分兴趣的注视着唐糖!

“再过来一些!”

唐糖拽着贺谨言的衣角。

面前就是高高的香槟酒塔,虽然说以她与贺谨言的身手不至于受伤,但这么好看的衣服总不能脏了。

“和我上次中的药一样?”

贺谨言低声询问着唐糖。

唐糖摇了摇头,她说:“不一样,红酒里面加了微量紫星幽兰和幻藤草。”

这些药物不致命,服用过后也只会让人产生幻觉。

唐糖看了看面无表情的贺谨言,看来她以后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

对方不止是有备而来,还是个用药高手!

唐糖转回目光,阮明珠瞳孔渐渐变得空洞无神,表情呆滞,脸色泛红额间冒着细汗。

“明珠,明珠?”阮总呵呵笑着,他解释道:“平日里在家很少喝酒,这不,今日为了给贺总道歉以表诚心,硬是将这一杯酒都喝了。”

“明珠……”阮总握着阮明珠的手,她双手冰冷掌心却冒着热汗。

这是怎么了?

阮总脸色一变,不由得担心:“明珠,明珠你怎么了!”

阮明珠突然发疯的推开阮总,随后张牙舞爪,表情狰狞可怕的向唐糖扑去,嘴里骂着:“狐狸精,贱女人,杀了你,杀了你!”

贺谨言第一时间将唐糖护在身后。

事发突然,宋梓晨来不及思考,他握住阮明珠的手腕向后一甩。

阮明珠重心失横,在倒下的时候拽住酒塔下面铺着的粉色绸缎,哗啦一声酒塔瞬间倾倒。

宋家人也算用心,为了避免发生意外,酒塔的酒杯是特殊定制的,就算是摔在地上也不会碎裂。

阮总见阮明珠一动不动,只有浅浅的呼吸,他心下慌了抱起阮明珠大声喊着:“明珠你怎么了,你醒一醒别吓爸爸啊。”

阮总此时大脑一片空白,阮明珠的酒量他还是知道的。

不至于喝了一杯之后就发酒疯晕睡过去。

如果阮明珠酒量不好,他也不会眼见她将那一杯红酒喝下去。

他是想博得贺谨言或者宋家的好感,而不是他们的反感!

宋梓晨看了一眼唐糖,唐糖从贺谨言的身后探出小脑袋,他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晕了过去的阮明珠。

这杯酒应该被贺谨言喝下去,贺谨言拿酒的时候她没有阻止,偏偏是要喝下去的时候她突然伸出手拦住了贺谨言!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少女并不简单,而阮明珠突然这样也绝不是什么发酒疯,一定是酒里被人加了料。

回国第一天就遇到这么特别的女孩子,老天还真是送了一份大礼给他!

宋梓晨眸中带着一闪而过的欣赏,却被贺谨言捕捉得一清二楚。

贺谨言冷漠的沉声说:“我的小女伴受了惊吓,各位,告辞!”

“贺总,贺总!”

阮总左右为难,一面是晕过去的女儿,一面是被阮明珠意外得罪,并且已经生气的贺谨言。

贺谨言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带着唐糖直接离开酒会大厅。

“贺先生,我想去甲板上看看星星。”

她还没有在海上看过星星,而且时间还早,她又不困,并不想现在跟贺谨言回房休息。

贺谨言陪唐糖一起来到甲板上,夜晚的海面很平静没有什么风浪。

明月当空照,少了城市繁华的灯亮,在海面上看星星到是比在高楼大厦耸立喧哗聒噪的城市闪亮耀眼得多。

唐糖扶着栏杆看着夜空,贺谨言来到她的身边低声说:“今晚的事情谢谢你。”

夜,美得安静而又宁静。

贺谨言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在这样安静的夜里倒是格外的迷人而又动听。

唐糖微笑的看向贺谨言,薄唇轻启:“贺先生谢我还有些过早,不如等下一起谢好了。”

今晚心情难得不错,贺谨言低笑出声,修长的手指在栏杆上敲了敲,发出一声声脆响,他说:“唐小姐神机妙算,说了今晚我有血光之灾,没想到真有埋伏等着我,依唐小姐之见,不知一共有几人?”

唐糖挑了挑眉:“十个,贺先生不如我们平分一下?赢得睡床,输得睡沙发怎么样?”

躲在暗处的人还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殊不知他们已经变成了唐糖与贺谨言的赌约。

贺谨言低声应道:“好!”

唐糖抬起右手竖起手指,在月光下,她精致的小脸上又露出了小狐狸似的笑意,她说:“一言为定!”

她拍拍手,笑意在脸上消失,声音变得冷沉许多:“早就发现你们了,都出来吧!”

见没人出现,唐糖小眉头蹙了蹙,她冷笑一声:“非要我点出你们在哪才肯出来是吗?”

唐糖话音一落,藏在暗处的十个人走了出来,其中有一个人将船仓门锁上。

这十个人分别穿着工作人员和侍者还有船员的衣服,唐糖扭头对贺谨言说:“为了对付贺先生,他们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臭娘们,如果不是你坏了我们的好事没有让贺谨言喝下那杯酒,我们又何必在费一次事!”

给贺谨言送酒的侍者口吐秽`语,一脸愤怒。

另一人:“别跟他们废话,万一有人想上甲板发现门被锁了怎么办。”

“是啊!所以为了节省时间速战速决,你们还是一起上吧!”

唐糖挑衅的对他们勾了勾手指。

“tui,MD,贺谨言右边腹部受过刀伤,兄弟们上!”

海面波光粼粼,月光下,唐糖与贺谨言身手干净利索招招致敌,游刃有余的对付着十个人,不出五分钟已经鼻青脸肿的晕倒了九个。

唐糖站在贺谨言身边,对他竖起大拇指,不吝啬的夸奖道:“厉害了贺先生。”

贺先生低声嗤笑:“全赖于唐小姐医术高超。”


三天后的夜晚,唐糖挽着贺谨言的手臂出现在海城市的游轮上参加一场商务酒会,说来也是巧,她本以为自己要换座城市上大学,却不成想贺谨言要在海城市住上很长一段时间!

游轮外月色皎洁,繁星点点,游轮内点着巨大的水晶吊灯明亮如白昼,几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商业吹捧。

长形桌上精美的点心精致的水果拼盘变得和鲜花一样,成了点缀和摆设,很少会有人选吃的东西。

大多女伴都是手中一杯红酒或是香槟陪在男人身边笑脸相迎。

踏进这里,就似踏进了一个虚拟世界,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带着面具。

唐糖与贺谨言出现时,引来了不少人惊讶的目光。

少女穿着旗袍勾勒出玲珑的身材,而她本身气质出众,更是穿出了旗袍的灵魂,好似从画中走出来的古典美人一样。

身边的男人更是不用说,单单这气场就不是那些凡人可以比拟的。

感受着四面八方形形色色的目光,唐糖没有丝毫的胆怯,她本就生得甜美乖巧可爱,此时她要做的就是跟在贺谨言身边,勾起她粉嫩Q弹的樱桃小口。

只那一个微笑,便能迷倒一群不知真相的男人!

唐糖跟着贺谨言走着,她低声说:“贺先生桃花真是旺,我觉得那些女人现在恨不得把我生吞活扒了。”

贺谨言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情绪,他回了一句:“唐小姐也不差。”

她这是与贺谨言先来了一波商业互捧吗?

“好久不见啊,贺总!”

一道含着笑意的油腻声音传了过来。

唐糖转头看到一位带有将军肚的中年男子笑呵呵的走过来,而他身边跟着一位穿着白色礼服的少女。

少女的目光含羞直接落在了贺谨言的身上,好像当她不存在一般。

唐糖心下暗笑,看也没用,就算少女把眼睛瞪下来贴在贺谨言的身上,只怕贺谨言会将眼睛拿下来当石子踢到一旁。

这个男人啊!

冷漠,无情,没有心的。

唐糖见贺谨言抬了抬手,侍者端着托盘走了过来,贺谨言拿了一杯香槟,而唐糖本身是不能喝任何含有酒精的东西。

她一滴就醉,不管酒精含量是多少度。

她轻声对侍者说:“请问有桃汁吗?”

“这位小姐很抱歉,我们没有准备任何果汁,只有红酒和香槟。”

侍者弯腰低声回道。

“哦,那算了。”

没有她就不喝了,反正也不口渴,只是看着大家手中都拿着杯子,时不时的抿上一口,她觉得手中空空的似乎不太好。

“噗嗤!”白礼服少女轻笑出声,她抬起右手放在嘴角一副歉意的说:“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只是没想到贺总身边的女伴这么有意思。”

“这位小姐看着眼生不知是哪家千金,我想你应该是第一次参加这么大型而又隆重的商务酒会吧,难怪不知道商务酒会上没有果汁。”

唐糖又不是傻白甜,怎么可能听不出来眼前的女生是在说她没见过世面呢?

看得她长得软就想捏一捏?

唐糖脸上依旧挂着笑意,只不过这笑冷上了几分,就连声音也是如此,她开口道:“是第一次参加又如何?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名门千金,我是……”

“她是我女伴,不知这个身份如何!”

贺谨言声音沉冷,他抽`出手虚搂在唐糖腰间。

他扭头目光深邃冷冽的对侍者说:“准备新鲜的桃汁。”

“好的先生!”

这个男人的气场真强。

侍者弯了弯腰,折身离开。

“贺总,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爸!”

少女只是想羞`辱一下唐糖,她并不想也不敢得罪贺谨言。

男人拍了拍少女的手,他笑着对贺谨言说:“明珠还小涉世未深,直言直语的习惯了,不过她并没有什么坏心思,还请贺总千万不要误会小女。”

他女儿涉世未深心地单纯,那她就是老谋深算,工于心计,心肠歹毒了?

更何况从头到尾她也没说上两句话吧!

而且她并没有这位明珠小姐的年纪大。

贺谨言抬起手臂摸了摸唐糖的头。

唐糖很不喜欢这个动作,好似主人在安抚小宠物。

她歪了歪头,紧绷的小脸上写着不满:“贺先生!”

贺谨言也不恼火,他将手搭在唐糖的肩上,冷笑着说:“阮总也看到了,我的女伴从来学不会阿谀奉承那一套,小脾气上来了连我的面子也不会给。”

唐糖在心中翻着白眼,贺谨言的演技绝对是可以的,不进军娱乐圈都可惜了。

“各位真是很抱歉,今天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没有准备其它饮品!”

宋梓晨款款走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举起手中的杯子:“我在这里自罚一杯,日后在准备酒会时一定注意这些小细节。”

宋梓晨抬手招来侍者,侍者拿来两杯红酒递给宋梓晨一杯。

宋梓晨拿着酒杯对贺谨言说:“我才回国,在国外时就一直听家里提起贺总,说贺总在商场有魄力目光独到,不知今日能否有幸被贺总提点一二?”

“宋总客气了。”

贺谨言也换了一杯红酒,他与宋梓晨轻轻碰杯。

唐糖吸了吸鼻子,她鼻前飘过得可不止有红酒的香气。

她快速握住贺谨言的手腕,语气似有责怪:“贺先生,医生说了你胃才刚好不能喝红酒。”

唐糖拧着眉心,旁人或许会以为她是在生气,只有贺谨言心里清楚,是他手中的这杯红酒有问题。

别人都以为贺谨言会生气,关于这位贺总的传言他们可是没少听过。

所有人都在看唐糖会如此出丑,却不成想贺谨言放下酒杯低声说:“是我忘了,好,我不喝!”

“刚刚我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贺总今日带来的女伴并不会喝酒,倒不如这杯红酒由我来代替贺总好了。”

阮明珠声音温柔,目光含着少女的娇羞与胆怯,好似生怕贺谨言会拒绝她一般。

“阮小姐随意。”

贺谨言声音听不出喜怒,一贯的冷漠。

阮明珠温柔的应了一声好,她拿起酒杯转而婉笑与宋梓晨碰了碰酒杯,她说:“宋总请。”

宋梓晨也不好拒绝,喝下红酒他说:“这红酒后劲足,阮小姐随意。”

“多谢宋总关心,不过像我们这种时常出席酒会的人来说,只是一杯红酒而已没什么大碍的。”

阮明珠这句话很明显是针对唐糖,唐糖小脸平静如水,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反正等一下出丑的人又不是她!


夜色如墨。

唐家。

粉色系的房间里亮着暗黄色的灯光,温馨的大床上,躺着一个身段姣好的少女。

她闭着眼,眉心紧拧成一团,额头印着细汗。

唐糖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满地的鲜血,师父再次倒在她的面前。

唐糖身体紧绷成一条线,双手攥紧被子,猛地晃头:“不要,师父,师父你不要死……呜!”

突然,有人捂住唐糖的嘴。

噩梦惊醒,唐糖猛地睁眼,就看见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覆在眼前!

来人掌心温度很热,她看不见其他,耳边,是其急促不稳的呼吸声。

听那声音,她能分辨出来是个男人。

气息一下轻一下重的、喷薄在她的耳廓。

不对劲!

唐糖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中夹杂一种香甜。

而这甜气绝非是她沐浴后的体香。

正在她思考时,粉唇被男人用力的蹂躏了下。

他莫不是被……

唐糖警铃大作,抬起双手挣扎着要推开男人。

“别动!”

一道阴冷低沉的声音传进唐糖耳中。

随着一声落下,男人已动作矫健的翻身上床。

刹那,她的双手就被禁锢在头顶,连腿也被男人抵住。

活像一条任人宰割胡作非为的鱼,她很不喜欢这种无力感!

而且他一定是个练家子,他知道如何一招致敌让对方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

“不想死就别动,别喊!”

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冷漠警告声。

眼睛得到解脱,她快速看清了男人的长相。

他的长相已经不能用帅和妖来形容了,应该是惊为天人。

五官拆开看精致,组合在一起更像是上天巧夺天工精心细作的艺术品!

眉毛浓而密,一双眼眸深邃阴冷,放着光,侵略的目光透着浓浓的危险,像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盯上一只猎物。

而她,正是那只猎物。

面前的男人突然低下头,唐糖以为是要吻她,立刻将头扭到一边。

他炙热紊乱的呼吸喷打在她的颈间,唐糖一颗心扑通扑通快速的跳动,小脸又红又热。

她缩了缩一下脖子,却不小心碰到男人的下颌。

毕竟是个小姑娘,哪遇到过这种事情?

但是她知道,现在她不能慌。

唐糖努力保持面上的平静,出口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情绪:“我……我不动,但你能起来吗?你受了伤,我会医术,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贺谨言向来小心谨慎,没想到今天还是着了道。

从前他认为这种药的作用最多就是让他浑身无力,呼吸紊乱,泡个冷水澡找个医生过来打一针就会好。

可今天,就在刚刚,当身下的小姑娘碰到他时,他体内的血液躁动的沸腾着,他咬着牙关隐忍着!

唐糖见身上的男人没有动,深邃的眼眸中透露着比刚才还要腥红的目光。

吓得她心中直打鼓,活像只受到惊讶的小兔子。

“抱歉。!”

贺谨言瞅她,稍稍松了手上的力道抬起头声音低哑。

当他再次低下头时,唐糖以为她要做什么,顿时如惊弓之鸟,大喊了一声:“不要!”

贺谨言身形一顿,他深吸了一口气,动作帅气的翻身跳下床。

唐糖见他撤离,立马爬起来跳到地上,双手握着胸前的白色睡袍,目光警惕看向他。

贺谨言正靠着床坐在地上。

此时,她看不清他的正脸,但她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并不好。

“在我反悔之前,你最好立马消失。”

男人冷声提醒。

贺谨言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自控能力,但今天他怀疑了。

她身上香甜的味道,软糯的声音,无一不在冲击着他最后的心里防线。

唐糖反应过来,立马客厅拿回包。

快速折返。

她将包扔在了贺谨言的脚下。

男人讳莫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你没走?”

他给了她机会逃跑的。

就在刚刚,她大可以头也不回的跑掉!

“我说了会医术可以救你的,又怎么可能走?”

唐糖见他不动,本着医者的本分,在包里翻出一个青色瓷瓶,倒出两颗小药丸,她丢进嘴里一颗将另一颗给了贺谨言。

贺谨言幽默的目光凝视着她干净的脸,接过药丸,没有一丝犹豫的吃了下去。

一个小丫头片子,他还不认为她能伤了他。

药咽下去的时候感觉丝丝凉凉的,瞬间就舒服了许多。

这时,悉率的声音传来。

贺谨言侧头,就看见唐糖正在脱他的衣服!

“你干嘛!”

贺谨言目光清冷,紧紧扣住唐糖的手腕。

“你身上有伤,不脱你衣服怎么治疗啊!”

唐糖摇了摇小手,无奈道:“大哥,我要是想害你,我刚刚就害了。”

而且应该害怕的人应该是她好吗?

贺谨言松开唐糖的手,冷声道:“我自己来!”

小姑娘不知道就算给他吃了药,当她碰到他时,他还是会有反应。

不是不信她,而是不想失去理智的伤害她!

贺谨言扶着床站起身,背对着唐糖脱下衣服。

唐糖低头选着银针,当她在次抬起头看到贺谨言的后背时,她整个人都是愣住的。

手一松,银针掉在了地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他后背上有一道伤口已经结了疤,伤疤的颜色已经很淡了,他身上的伤口应该是有些年头了。

但是,男人后背的伤疤和她师父生前所受的伤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以前伤过贺谨言的人就是当年杀死她师父的人!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性。

贺谨言和杀师父的人是一伙的,不排除在训练的时候受过伤。

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身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时间,卧室里变得异常安静,窗外传来哗哗的下雨声。

贺谨言转过身,露出麦色肌肤,精壮的上身,八块腹肌一块不少。

他右手捂着小腹上伤口,伤口有些深,此时还有血向下流着。

“说,你是什么人,你后背的伤是怎么回事!”

唐糖红着眼睛,激动对上男人的视线。

一双柳眉紧拧成川字,眼中,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悲伤。

贺谨言眯眼。

看着小小的一只,倒还是个火辣的性子。

像只……凶凶的小奶猫。

破天荒的,他第一次主动对人解释。


“六年前被人绑架,逃跑时受的伤!”

唐糖向前走了一步,继续问道:“在哪,被谁伤的?”

“祁市。”

说来也巧,他和祁市还真是八字不合。

不是被绑架,就是被暗杀!

“那些人是祁市的?”

如果是祁市的,她就不去海城市上大学了,说什么也要找到杀害师父的凶手。

“不是,嗯!”

伤口很痛,刚才在抱唐糖的时候又扯了一下。

贺谨言吃痛的闷哼一声。

唐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男人手上满是血,就连地面上也已印上了血迹。

红色的血液落在地板上,溅开一朵朵曼珠沙华。

“对不起,你快点坐好,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是她情绪太激动竟忘了男人还受着伤。

虽然他不是那一伙的,但这个男人是她找到凶手的线索,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出事!

唐糖蹲在贺谨言脚边,先用银针刺了几个穴位止血,又拿出药瓶倒出白色粉末敷在伤口处。

贺谨言双手紧握着床单咬着牙,忍着伤口处传来的疼痛。

额头和鼻尖冒着细汗,就连身上也是。

“忍不住就喊出来。”

这男人真刚。

唐糖用力一按,将药末揉散。

痛得贺谨言青筋蹦出,但他始终未发出任何声音!

按了一会,她又拿出一瓶药膏涂抹在了伤口处。

一套处理下来,如果贺谨言穿着衣服想必早就已经湿透了。

做着最后的包扎,贺谨言一直紧闭着眼睛胸口剧烈的起伏,唐糖知道,他是痛的!

“好了,需要注意些什么不用我来告诉你吧!”

唐糖把东西收拾好,又将地面上的血迹擦干,她心中还有很多的话想要问贺谨言。

贺谨言慢条斯理的系着衬衫的扣子。

身材A到爆!

唐糖拿了另一件睡袍扔在床上,她说:“你有伤,还是先不要乱动了,这件睡袍是干净的我没有动过!”

贺谨言颔了颔首,嗓音低哑暗沉:“多谢。”

伤口还是很痛。

“没事!”

唐糖拿起双肩包离开卧室,将双肩包扔到沙发上,把一些杂物扔到卫生间的垃圾桶里。

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小脑袋时不时向卧室方向探去。

一双水灵灵的杏核眼正滴溜溜的转动着,不管贺谨言明天离开这里要去什么地方,她都一定要想办法跟着他才行。

唐糖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听到步伐沉稳的脚步声时,她抬起头,看到贺谨言从卧室里走出,坐在一旁的小沙上。

唐糖这才仔细的将贺谨言打量了一翻,她嗤声一笑,低声喃道:“难怪命大!”

虽然受着伤,但依旧遮不住他身上强大的气场压一头的气势。

贺谨言神情冷漠,有些干冽的薄唇轻启:“什么意思!”

面对他的刀伤,她可以做到冷静不慌不乱,只是一粒小药丸就能解了他一身谷欠火!

直觉告诉他,眼前的小姑娘并不简单。

唐糖放下手中的遥控器正身而坐注视着贺谨言那双冷淡的双眸,她说:“你生有帝王之相,又有紫微之气傍身,命大得很。”

贺谨言冷漠一笑,对于这种江湖术士统一的骗人说法,他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你不信!”

身为玄隐门第一百零七代正宗嫡传弟子,怎么能被人怀疑?

唐糖冷下脸从身旁的多肩包里拿出一张白纸,一支笔,还有一个乌龟壳、铜钱和八卦图。

她把白纸和笔推向贺谨言,对着他挑衅似的挑了挑眉头说:“随便你写什么字,写不出来算我输。”

唐糖想,也许这就是她能留在贺谨言身边最有利的机会。

贺谨言拿起笔划了一横,将纸和笔推向唐糖,冷声说:“一,算吧!”

唐糖冷笑一声,这有什么难的?

摇着装有铜钱的龟壳,嘴里念着术语之后,她将铜钱散在八卦图上。

唐糖看着卦相,心下了然。

她抬头问:“先生姓什么。”

贺谨言惜字如金的吐出一个字:“贺!”

唐糖:“副钱落在坎位,坎主水为阴,阴为女子,副钱压在主钱这上,可见此女人是顶了别人身份。”

“乾主金为天,正东虽被坎位压制,但已然露出一角,正明她已经出现了。”

唐糖修长的手指点了点艮位,她继续说道:“正东为震为木,坎为水为阴,艮在中间五行为土。”

“贺先生若想知道她是谁,始于何处,止于何处!”

贺谨言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指着一些闪落的铜钱问:“这些是何意。”

唐糖:“坎有帮手,要不然贺先生怎么会被蒙在鼓里呢?”

贺谨言紧了紧握着的拳头,他也是人,此生最恨的自然是欺骗与背叛。

当年事情眼前的小姑娘并不知情,就算是蒙的也不可能蒙得这么准。

木为森林,坎为雨水,艮为山。

贺谨言冷漠的沉声:“难道当年救我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唐糖倒了一杯水递给贺谨言,她说:“当年救你的人谁我不知道,但一定不是你认为的那个人,可现在救你的人是的的确确是我。”

贺谨言蹙眉冥思片刻,他转头沉声对唐糖说:“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唐糖开门见山,也不跟贺谨言卖关子。

她说:“贺先生今天谢过我两次,如果贺先生真的想要谢我的话,不如答应我一件事如何?”

“关于我后背的伤?”

小姑娘在看到他后背上那道伤疤时反应非常的大。

唐糖点头,直言道:“是。”

贺谨言:“关于当年的事情我一直在调查,不过对方藏得很深。”

但六年之后在一次遭遇到暗杀,说明了一件事,对方可能有些按捺不住了。

唐糖轻叹息一声,似有些惋惜,在一抬眸时,她目光冷然单刀直入:“贺先生,我要留在你身边!”

不是寻问可不可以,而是必须要留下。

贺谨言目光审视的看着唐糖。

唐糖也不紧张,她抛出自己身上可以帮助到贺谨言的优点:“贺先生心里应该比我清楚,他们行动一次就会行动第二次。”

“而我会的可不止有医术和算卦这些。当然,我也有自保能力,不会给贺先生惹任何的麻烦。”

“重要的是我们都在找寻同一伙人。”

“贺先生意下如何呢?”

贺谨言淡漠的轻笑出声。

他的笑声中没有任何的温度可言,说是在笑,倒不如说他是在表达一种情绪。

“我好像没有任何拒绝你的理由。”

唐糖笑得自信,像贺谨言这样的男人身边一定不缺少女人,但他缺少一位像她这种外表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足以让对手放下心房的存在!

贺谨言:“三天后宋家长孙归国,到时你和我一起出席正式露个脸!”

“这就要上岗营业吗?也好,先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不过有一件小事可能要麻烦贺先生一下。”唐糖拿出大学入取通知书,她说:“我报的是海城大学。”

不管眼前的男人身份背景如何的深不可测,唐糖都不认为‘他的女人’这个身份可以保护到自己。

相反的,背上贺谨言女人这个身份只会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但,那又如何呢?

为了找到杀死师父的凶手,她不怕麻烦,怕的是那些人继续像鸵鸟一样装死潜伏不找他们的麻烦。


海城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就算太阳再大,天气在炎热,只要坐在阴凉的树下就会有清清冷的微风吹去夏日的燥热感。

唐糖坐在椰子树下的石头上,吹吹淡淡的海风,时不时的抬起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她抬起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拿起放在身边的小树枝在地上东戳戳西戳戳。

贺谨言放慢脚步走过去站在唐糖的身后,唐糖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而是低声说:“贺先生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贺谨言坐在唐糖的身边,他左腿放平右腿弯曲,似有些慵懒,而慵懒中又带着一丝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

唐糖注视着贺谨言,这就是天命之子的帝王之姿。

即便是非常普通的姿势由贺谨言做出来,都会显得如此矜贵!

“没有,唐小姐一手医术使得出神入化,有唐小姐在身边,我怎么会有事!”

经过昨夜的相处,贺谨言对唐糖已经有所改观,至少不会像对别人那样冷漠无情的面对唐糖。

贺谨言只看了唐糖一眼,随后和她一起面朝大海吹着海风。

唐糖的性子虽然也有些冷,但那只针对于陌生人。

她无法忘记醒来时,贺谨言就算在昏迷却也在依旧护着她。

好在贺谨言没有一直看着她,要不然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糖继续用树枝戳着沙土,低着头说:“贺先生没事就好,但这叫花鸡还差点火候,贺先生才醒应该再多休息会,我们先回木屋吃些水果吧!”

唐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好似星光。

贺谨言出神的看着唐糖,他好像忘了些什么。

“贺先生?”唐糖轻唤一声。

接着问:“是不舒服吗?”

贺谨言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我很好,只是刚才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事。”

贺谨言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直觉告诉他这件事情很重要,他努力的想着却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唐糖:“贺先生不要想了,对于贺先生而言能忘记的事情应该都是些不重要的事吧!”

贺谨言叹息一声:“也许吧!”

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掌控。

心底有些烦躁。

回到小木屋,两人正坐在桌边啃着野果吃,外面就传来了轰轰轰的飞机声。

唐糖咬了一口野果,笑道:“贺先生手下办事能力果然不错。”

本以为最快也要等到天黑才能寻来。

“BOSS,唐小姐你们怎么样,抱歉我们来迟了!”

杰西带着四名保镖跑了进来。

听着脚步声外面还有人正在过来。

唐糖有些脑壳疼抬手捏了捏眉心,无奈道:“杰西先生,这木屋有些小。”

贺谨言向外面挑了挑眉,杰西对身后的人说:“你们出去等着,还有通知其他人BOSS和唐小姐已经找到了,让他们快点赶过来。”

贺谨言:“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外面情况如何?”

“回BOSS,昨晚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宋家花重资将事情压了下去。”杰西继续说:“油轮有一定的防爆处理,除了甲板伤损严重,其他人都在第一时间逃了出去,并没什么太大的人员伤亡。”

“我在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也在第一时间做了处理发了声明,说您和唐小姐只是受了些小伤需要静养,老爷子那边您也不需要担心,这件事情他并不知道,至于其他人,他们目前没有任何动作,好像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也就是说落难的只有他和唐糖,至于别人的死活,贺谨言并不关心。

贺谨言微微点头:“做得不错。”

杰西将目光落在静坐在一旁的唐糖身上,他笑道:“这次多亏了唐小姐。”

贺谨言疑惑的嗯了一声。

杰西解释道:“在昨天送您和唐小姐去做造型的时候,唐小姐在私下找过我。”

“她说如果你们当晚没有回来,而我又打不通您的电话,让公司上下准备好公关稿,并且来西南方的小岛找你们!”

“唐小姐果然神机妙算。”

除了贺谨言杰西没有崇拜过别人。

现在却是打心眼里佩服唐糖。

唐糖笑了笑,其实她心里很清楚,在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贺谨言和杰西并不信。

如果相信,贺谨言不会出海参加酒会,杰西当时也是敷衍的低头道了一声‘知道了,唐小姐!’

不过这样也好,总要发生些什么事才会让他们相信她的能力。

她也能与贺谨言平等处事,不至于总让人觉得她低贺谨言一头!

外人如何看她不在乎。

她却在乎贺谨言心中是如何想的。

就算是合作关系,他们之间也是平等的,没有谁高谁一头,谁一定要听谁吩咐一说。

贺谨言的眼神太过灼热,这让唐糖想忽视都难。

她扭头对贺谨言说:“贺先生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贺谨言嘴角微勾,清冷道:“只是觉得自己捡到了宝。”

唐糖轻笑出声:“我们还是开门见山的说比较好。”

“贺先生心中想的应该是‘还好我们是合作关系,而不是对立关系!’”

杰西:“……”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了。

隔在两人之间的一层窗户纸就这样被唐糖轻轻的戳破,贺谨言起身伸出手,他说:“看来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麻烦唐小姐为我算上一卦了。”

唐糖起身轻握住贺谨言的手,笑道:“好说,不过我算卦很贵的!”

“没事,我付得起!”

贺谨言表情清冷,眉眼中却含着丝丝的不易察觉的笑意。

离开小木屋,唐糖坐在飞机里透过窗口看了看椰子树,叹息一声惋惜道:“可惜了,都快好了。”

贺谨言坐在唐糖对面,他知道唐糖说的是什么意思,开口问道:“还有多久好?”

唐糖声音有些小失落:“还有二十分钟!”

不过,她也不会为了一只叫花鸡让这么多人等上她二十分钟。

唐糖对贺谨言露出微笑:“没事的,我们走吧,回去之后我一样可以做。”

贺谨言嗯了一声,他对杰西说:“我们先回去,通知下面的人,让他们二十分钟后把椰子树下烧的叫花鸡带回来。”

贺谨言伸出手,指着一棵椰子树,他又说道:“在沙滩上插着树枝的地方。”

唐糖眼前一亮瞬间来了精神,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得有多兴奋,而是沉着性子故作无谓的态度说:“那就让他们送到我现在的住处好了,贺先生身上的伤口也需要进一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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