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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兮不来:裴景之谢沅宛番外笔趣阁

裴景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次日,我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回了娘家。踏入熟悉的门槛,我恭敬地向家人问好,却不料迎面而来的是嫡母那戒备的眼神,仿佛我是一颗潜在的威胁。嫡姐借口有事,避而不见,我深知其中缘由,却也无可奈何。父亲更是将我召至书房,声色俱厉地斥责:“你身为谢家之女,却如此心胸狭隘,真是有愧我谢家多年的教导!”我低头跪在书房的冰冷地砖上,半柱香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待父亲怒气稍平,他才缓缓道:“你应当少些心机,多为你嫡姐着想。日后她在东宫中的地位,未尝不能成为你的助力。你们同为谢家女儿,理应团结一心,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我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中却五味杂谢。裴景之被封为太子,这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京城。父亲之前押错了宝,如今急欲弥补,意图让嫡姐嫁入东宫,成...

主角:裴景之谢沅宛   更新:2024-12-12 16: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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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景之谢沅宛的其他类型小说《日暮兮不来:裴景之谢沅宛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裴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次日,我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回了娘家。踏入熟悉的门槛,我恭敬地向家人问好,却不料迎面而来的是嫡母那戒备的眼神,仿佛我是一颗潜在的威胁。嫡姐借口有事,避而不见,我深知其中缘由,却也无可奈何。父亲更是将我召至书房,声色俱厉地斥责:“你身为谢家之女,却如此心胸狭隘,真是有愧我谢家多年的教导!”我低头跪在书房的冰冷地砖上,半柱香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待父亲怒气稍平,他才缓缓道:“你应当少些心机,多为你嫡姐着想。日后她在东宫中的地位,未尝不能成为你的助力。你们同为谢家女儿,理应团结一心,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我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中却五味杂谢。裴景之被封为太子,这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京城。父亲之前押错了宝,如今急欲弥补,意图让嫡姐嫁入东宫,成...

《日暮兮不来:裴景之谢沅宛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次日,我精心挑选了一份礼物,回了娘家。

踏入熟悉的门槛,我恭敬地向家人问好,却不料迎面而来的是嫡母那戒备的眼神,仿佛我是一颗潜在的威胁。

嫡姐借口有事,避而不见,我深知其中缘由,却也无可奈何。

父亲更是将我召至书房,声色俱厉地斥责:“你身为谢家之女,却如此心胸狭隘,真是有愧我谢家多年的教导!”

我低头跪在书房的冰冷地砖上,半柱香的时间仿佛凝固了周围的空气。

待父亲怒气稍平,他才缓缓道:“你应当少些心机,多为你嫡姐着想。

日后她在东宫中的地位,未尝不能成为你的助力。

你们同为谢家女儿,理应团结一心,莫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我恭敬地低头应是,心中却五味杂谢。

裴景之被封为太子,这消息如春风般传遍京城。

父亲之前押错了宝,如今急欲弥补,意图让嫡姐嫁入东宫,成为太子妃。

这一切,都是他们精心谋划的结果。

嫡姐才情出众,美名远扬,众人皆看好她与太子的婚事。

而我,这个东宫中的侧妃,仿佛被遗忘在角落。

没有了上一世的不甘与挣扎,我平静地回到了东宫。

我知道,他们即将订下婚事,而我,只能默默接受这一切。

我曾尝试过各种方法去阻拦,哭闹、求情,但都无济于事。

谢家动作迅速,不过数日,太子与谢家嫡女一同游湖的消息便传遍了京城。

众人皆称赞他们天造地设,仿佛东宫中从未有过我这个人。

我静坐于窗前,手捧书卷,心却早已飘远。

窗棂下,书页翻动的声音沙沙作响,偶尔有清风拂面,带来一丝清凉。

我沉浸于书中世界,期望能从中汲取更多智慧,为未来做好准备。

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学会更多,方能无后顾之忧。


那日,府中有贵客来访。

我是家中不受宠的庶女,自然无法和嫡姐一般同父母亲一道在宴会上作陪。

更何况,我因洗坏了嫡姐的衣衫,被嫡母身边的嬷嬷斥责,罚我在嫡姐院子里跪上两个时辰。

时辰一到,我一瘸一拐地打算回自己那不大的院子里,却中途崴了脚,头发也散了下来。

见四下无人,我便靠在假山旁暗自垂泪。

忽有一方素帕递至我面前。

“众人皆在前厅,你为何独自在此哭泣?”

眼前之人锦袍华贵,面容清冷却带着一丝笑意。

他将我扶起又用一支素钗替我松松挽起了发髻,同我说:“你这双眼生得极美,若是哭红了,倒不好了。”

那是十五岁的裴景之。

后来才知,他乃是当朝六皇子。

生母是浣衣局的宫女,因着姣好的容貌而被帝王宠幸。

淑妃善妒,幸得贤妃庇佑他才能降生于世,可惜生母难产,生下他就撒手人寰。

因而他自小养于不受宠的贤妃膝下,其身世与我颇为相似。

而那支素钗,是他母亲唯一的遗物。

为这一方手帕和那一支素钗,我费尽心思,终于如愿以偿,成为他身边的侧妃。


三个月的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我与陈四娘一同在淮镇的街道上漫步,突然间,旁边茶肆的喧闹声吸引了我们的注意。

“大昭寺山脚下的那间客栈被烧毁了,听说太子要将其掘地三尺,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

“那准太子妃不是安然无恙吗?”

“是啊,但听说侧妃被埋在了下面。”

“都过了这么久了,恐怕……”声音突然降低,“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听说下葬的消息。”

“可能是太子不想因为此事影响即将到来的婚礼吧。”

我垂下了眼眸,尽管我极力想要避开这些关于他的消息,但淮镇毗邻都城,消息总是不可避免地传来。

我一直以为裴景之只是性格凉薄,却没想到他竟能如此无情。

为了迎娶谢清芷,他竟连我的生死都不顾,更别提为我举办丧事了。

一年的夫妻情分,在他眼中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触即散。

陈四娘察觉到我面色的异样,连声呼唤我。

突然,我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陈四娘见状,急忙将我送往附近的医馆。

大夫诊断后告诉我,这是要早产了。

生产过程异常艰难,我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

但心中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我,那是对孩子未来的期盼和对裴景之冷漠的反抗。

直到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响起,我才终于卸下了所有的力气,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

当我醒来,陈四娘正抱着一个酣睡中的孩子轻轻摇晃。

她见我醒来,便将孩子轻轻凑到我面前。

“娘子,看这小娘子,与旁的孩子都不一样,刚出生就这么白白净净的。”

陈四娘笑着说。

我虽看不出孩子究竟有多白净,但心中的喜悦却难以掩饰。

我轻轻碰了碰孩子那软软的脸颊,满心温柔。

“那就叫她谢安宁吧,希望她能一生平安康宁。”

我微笑着为孩子取了名字。


我猛地惊醒,发现自己正坐在摇晃的车厢中,车顶在眼前晃动。

“这是哪里?”

我惊慌失措地问。

一旁的婢女恭敬地回答:“殿下要回京,您也一同前往。”

我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立刻挣扎着想要下车。

“放我下去!”

我大声喊道。

但车外的人仿佛没有听到我的声音,我只好自己掀起车帘,抓起旁边侍卫腰间的长剑抵在自己的颈间。

侍卫们见状立刻围了上来,但都不敢轻举妄动。

我望向坐在高头大马上的裴景之,他面色阴沉,目光如炬。

“裴景之,你我相识多年,若你真的不顾一丝情面,我也只能如此了。”

我紧握长剑,决心已下。

裴景之沉默片刻,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我松了口气,但手中的长剑依然没有放下。

他淡淡地开口:“你真的这么想离开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是,我做梦都想离开。”

他凝视了我许久,最终妥协道:“那我送你回去。”

我刚想拒绝,却被他打断:“这里离镇上还有几里路,难道你想自己走回去?”

我无奈地点了点头,坐上了他的骏马。

他怒气冲冲地一夹马腹,骏马飞驰起来。

我摇晃了几下,强撑着没有抱住他,只是死死地按住马背。

不久之后,我们抵达了我的宅子门口。

我迫不及待地下马,想要逃离这个让我窒息的地方。

他目光望向远方,淡淡地说:“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我喉咙发紧:“你有你的路要走,忘了我吧。”

他回头看我,目光锐利如刀。

我紧张地抓住剑柄,生怕他再次发疯带我回去。


夜色渐深,万籁俱寂。

裴景之悄然而至,他的目光在触及我时,冷峻的轮廓似乎柔和了几分。

“沅宛。”

他轻声唤我,坐在窗边,似有话要说。

我体贴地接过话头,“殿下可是为了姐姐的事烦心?”

他沉默片刻,随后恢复了平日的沉稳,“是,我与她……”我微笑着打断他,“若是殿下与姐姐能够喜结连理,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

然而,他听到此言,眉宇间并未舒展,反而流露出一丝复杂。

“我曾许诺给你正妃之位,但如今的情况……”他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无奈。

我温柔地宽慰他,“殿下无需为此自责,都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名分之事,我并不在乎。”

他深深地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你且放心,无论如何,我只是给她一个名分。”

“我与她并无情意,我与你说过,我会像这支搔头一般,与你此生相依。”

他抚摸着我放在桌上的那支金搔头,转而拉住了我的手。

我心中一阵酸楚,却仍强颜欢笑,“好。”

用不了多久,裴景之就会爱上她。

甚至在她死后为她建庙追封,让她成为你的正妻,甚至冷落我十数年。

而我,虽顶着皇后之名,在天下人眼里,我只是你的继后。

他将我拥入怀中,我身体微僵,却强迫自己保持平静。

我借口身体不适,婉拒了他的留宿。

待他离去后,我将那支搔头放入了锦盒之中,吩咐丫鬟将将其送至珍宝阁,借口搔头有瑕疵需要养护。

随后,我取来东宫的财册,细细审视。

孩子尚且不过月余,最近我腹中却始终有些不舒服。

兴许是心绪不宁导致的。

孩子即将出世,我需要为我们的未来做好打算。

我着手让身边的丫鬟莲心将我的嫁妆与东宫的财务分开,又借口将莲心赶出东宫。

实则让她带着我的私产前往江南,为我购置一处房产,以备不时之需。

我表现得异常平静,似乎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嫡母也曾派人邀请我回府用膳,试探我的反应。

几次下来,见我并无异常,她也便放心了。

裴景之与谢清芷之间的感情如春日阳光般逐渐升温,而我,却似乎被这股暖意所忽视。

当我埋首于绣花时,他们正在踏青游湖,享受春光。

当我学习烹饪时,他们却在书房里吟诗作对,才情相投。

当我因病榻上无法起身时,他们却漫步在繁华的街巷,共度佳节。

婚期被定于三月之后,东宫的风声开始变得紧张。

我深知,嫡姐一旦嫁进东宫,我便再无立锥之地。

然而,更让我担忧的是,三月之后的我,若显露出孕肚,该如何隐瞒这即将降临的生命。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裴景之踏入了我的视线。

一阵轻风吹过,院中的梨花如雪花般纷纷扬扬地飘落。

他身着玄色蜀锦长袍,上用金线绣着祥云,唇线紧绷,显得心事重重。

“你以东宫的名义给清儿送了礼物?”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质问。

我点点头,回应道:“是。”

见他眉头紧锁,我迅速解释:“嫡姐与殿下大婚在即,送上一些薄礼也是应有之意。”

“你真的不介意吗?”

他凝视着我,眼中闪过一丝审视。

我心头一紧,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如此在意我的感受。

我笑了笑,故作轻松地说:“姐姐和我本就是一家人,我怎会介意呢?”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地说:“清儿说,东宫送去的浮光锦有些污渍,她担心是下人手脚不利落,希望日后能注意些。”

我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原来他并不是真的在关心我,而是在为他的未过门太子妃打抱不平。

我心中一片平静,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冷漠。

“既然是下人的疏忽,定要重罚。”

我淡淡地回应。

“这次就不必了。”

他打断了我的话。

我笑意不达眼底:“还是重罚得好,以免让姐姐误以为东宫对她有所不满,倒不好了。”

裴景之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沅宛,你是不是在埋怨我?”

面对这位未来的皇帝,我不敢有丝毫马虎,迅速垂下眼眸,假意伤感地说:“殿下,只要您心中有我,沅宛就心满意足了。”

他似乎被我的话语所动容,轻轻拥我入怀。

桃花飘落在我们身上,他嗅着花香,心情愉悦地说:“若你真的在意,直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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