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却是救命之恩。”
我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所以呢,你对朕说这些,是有何企图吗?”
“抱歉,”楚文裴垂下头,“是文裴唐突了。”
似是不吐不快,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又道:“我喜欢那束光,所以她每次进宫,我都会悄悄地跟在她身后。
“只有那时候,我才是最快乐的。
“但有人害她,她在池塘边玩,突然被人推下去……”
“等等。”我阻止他,想一想当年之事,“难不成当年那个将朕从池塘中救出来的人是你?”
是了,我当时迫切地想要“勾搭”上楚文宣,竟然忽略了楚文宣的衣服是干的。
难怪我过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我扶了扶额,“这么多年你都没说,为何现在愿意说了?”
楚文裴嗫嚅道:“我怕再不说,这辈子就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了。”
他被朝臣逼婚,就眼下的形式,他必须得生一个楚家的子嗣才行。
我端起茶杯,手有些颤抖,“竟然从那么多年前,你就盯上朕了。”
包括现在,我称帝,他也一直在默默地辅佐我处理朝政。
他不多言不多语,以至于我总是忽略他的存在。
被朝臣逼婚之际,他向我吐露心声,这是想……
一瞬间,我就明白他的心思了。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生孩子。
跟楚文宣那些年,我暗中吃着避孕药,才一直没有身孕。
若是调理调理身体,生一个自己的孩子来继承我的帝位,怎么都比在外面抱养的好。
何况,与楚文裴生的,应该不会有人说什么。
所有人都不知道,当年内乱被我烧掉的遗旨,上面写的便是传位于十一皇子楚文裴。
生一个他的孩子来继承帝位,也算是对得起他了。
我斟酌了一番,放下茶杯,“也不是……不可以。”
“啊?”楚文裴惊讶地微微张嘴,一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