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于是他早出晚归,每次回家都带着一身酒气。
我体谅他,但我们的感情难以抑制地冷却下来。
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我怀孕了。
但特地来照看我的妹妹把我从楼梯上推了下来,而我因此流产。
没人相信我的话,我拿不出证据,反而被沈宴清怀疑别有用心。
某一天,我在他的领口上看到了口红的印记。
他出轨了。
我回家向父母哭诉,但所有人都告诉我忍耐。
我在毕业后就专心操持我们的家,我没有自己的事业,没有可随意支出的存款,有的只是一张日渐苍白的脸。
我出了些心理问题,情绪逐渐影响到了身体。
等我意识到我的生命马上就要结束之时,我开始自怨自艾,我想要报复他,但我什么都做不到。
不,或许我可以做到一些事,但从没有人告诉我可以反抗。
我只能期望他能对我感到愧疚,期望我的死能让他浪子回头。
我还是病死了。
原来人时候不会去天堂也不会下地狱,只有一片虚无。
我在无边际的虚无中不知沉睡了多久,一道亮光将我唤醒。
我被送往了另一个空间,那里有无数个和我拥有相似经历的灵魂。
我们被告知了悲惨命运的真相,决心反抗不公的命运。
回忆中,我看到了无数灵魂聚集在一起,冲进了对我们的痛苦置之不理甚至推波助澜的快穿局。
回忆戛然而止,我睁开眼睛,怔怔地看着对面气定神闲的温浅浅。
“我们闯进快穿局之后呢?”
我呆滞地看着她——我的姐妹,我的战友。
“我们失败了。”她耸耸肩,“有一部分人逃走了,还有一部分,就是你们,被快穿局捉住,情感和一半灵魂被快穿局投放到以前的世界,另一半灵魂被洗去记忆给快穿局打工。”
我张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