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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音热门失语后,我才发现我有多爱你小说》精彩片段
摄像头的画面再度亮起,秋歆的背影出现在熟悉的老旧客厅里。
母亲正把一杯热茶递到她手中,眼神复杂。
她说话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担忧和难过:
“秋歆啊,他什么都没告诉我们……但最近,医院来过好几次电话。”
我看到秋歆的肩膀一颤,茶杯险些落地。
她低声问:“医院?是哪家医院?”
母亲摇了摇头,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从身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
“这个,是他最后一次来家里时放下的。我们没敢拆开,觉得是留给你的。”
秋歆接过信封,指尖微微颤抖。
她没有当场打开,而是握着它站起来,向母亲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匆匆离开。
她把信带到了车上。摄像头没有捕捉到更多的画面,但我可以想象她会做什么——
她会拆开信,逐字逐句地读,然后像拼图一样将我的秘密拼成完整的图画。
这让我既害怕,又无处可逃。
信的内容我再熟悉不过:
秋歆:
我知道你会恨我,恨我的不辞而别,恨我留下这些无法弥补的遗憾。
可我别无选择。
医生告诉我,我的病情已经到了不可逆转的阶段。
语言能力会彻底丧失,甚至……身体的其他部分也会逐渐失控。
我本想假装坚强,陪你到最后,但我做不到。
我害怕你为了我放弃你自己。
我看到她的车停在路边,车窗内,她捂着脸,肩膀剧烈地颤抖。
那一刻,我的喉头一阵发甜,随即是一口血涌了上来。
我赶紧用手捂住嘴,却还是止不住的咳嗽。
血滴溅在地板上,红得刺眼。
几分钟后,我跌坐在出租屋的地板上,身体像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望着天花板,想起她捧着信纸落泪的模样。
我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让她因我而哭。
我躺在地板上,视线模糊,胸口如火焚烧般剧痛。
空气变得稀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把刀刃压进肺里。
我的手指蜷缩着,指尖沾着血,颤颤巍巍地伸向桌上的画本。
那上面,是我还未完成的画:秋歆站在海边的侧影,头发被风扬起,眼里盛着无尽的温柔。
画只完成了一半,而我的时间,也快耗尽了。
我的脑海开始模糊,记忆却像潮水般涌了上来,刺得我睁不开眼。
那片海边小屋的画面开始交叠,和她在夕阳下的笑容混在一起。
我们第一次去那里,是一个秋天的下午。
小屋被海风侵蚀得斑驳,窗户的玻璃有些裂痕,
但她丝毫不在意,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进屋子。
她打开窗子,海浪的声音伴随着潮湿的风涌入,吹乱了她的头发。
她转过头笑着问我:“你喜欢这里吗?”
我喜欢吗?
那时候,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她随手捡起沙滩上的贝壳,举到我的眼前,认真地挑选着,说要带回去装点家里的书桌。
那天,她拉着我在沙滩上走了很久,鞋子踩在湿沙里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她偶尔会停下来,扭头看我,像是想确认我是不是跟得上。
阳光洒在她脸上,我恍然觉得,那一刻的她,比海浪和夕阳都更耀眼。
我躲在摄像头的另一头,透过冷冰冰的屏幕,看着秋歆独自在家。
她安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双手交叉,指节用力得发白,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情绪。
茶几上的相册散落一地,照片被撕得七零八碎,像风中的枯叶。
那是我们在威尼斯、在桂林、在每一个微笑的瞬间定格的记忆。
如今,它们全都成了碎片。
她的背影僵硬得像座雕塑。
许久,她猛地起身,抓起一张还未撕毁的照片,狠狠地扔进垃圾桶。
然后是下一张,再下一张。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似乎只有毁掉它们,才能让她泄愤。
我的心在屏幕前一阵阵发紧,胸口像被钝器反复击打。
我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喘息,都是因为我的不告而别。
我离开的方式,太残忍了。
我忍不住伸出手,指尖碰触着冰冷的屏幕,
想要拂去她眼里的泪痕,想要告诉她真相,想要让她不要这样惩罚自己。
可最终,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
她终于停下,双手撑在茶几上,气喘吁吁,眼神空洞。
灯光洒在她脸上,映出她的狼狈。
我能感受到她的痛苦,却无法靠近,更不能安慰。
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踉跄地走向书架,抽出一那本早已泛黄的《建筑师手记》。
我看到她翻开,指尖在书页间快速滑动,像是寻找什么。
接着,她愣住了,手停在某一页上。那是我藏下的信。
她发现了——但这一刻,并不让我感到轻松。
她颤抖着抽出信纸,眼眶发红,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读得很慢,像是怕漏掉每一个字。
我透过摄像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
那张曾让我无数次想要用画笔描绘的脸,如今,却布满了无助和疲惫。
“为什么……”她哽咽着,嘴唇颤动。
我知道,她是在问我。
屏幕这头,我的喉咙如同被无形的手掐住。
即使我还能说话,此刻也无法回应她。
秋歆瘫坐回沙发,双手捧着信,泪水滴在信纸上,模糊了字迹。
片刻后,她抱起膝盖,把脸埋进去,肩膀一抖一抖的。
她的哭声无声,却一下一下扎进我的心里。
我关掉了摄像头,不敢再看。
但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再也无法忽视她的痛苦。
夜深,我坐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捧着画本,试图画出她的模样。
但手中的笔怎么也不听使唤,画出的线条歪歪扭扭,毫无生气。
秋歆,那封信只是我留下的几十封中的一封。
但它并没有带来解脱,只是让我们的痛苦从一个人,变成了两个人。
客厅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型摄像头,藏在书架与花瓶之间的夹缝中。
安装它,是在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病情时:
我想用这种方式,偷偷留在她的生活里。
摄像头的另一端,是我的手机。
我常常坐着,盯着屏幕,看她做着我们曾一起完成的每一件事:
泡咖啡、看书、翻看我们一起买的书籍。
有时候,她会停下,看着窗外发呆,像在等什么人推门而入。
但那个人不会再出现了。
她还在客厅,瘫坐在地毯上,信纸滑落在膝盖上,泛黄的书本还翻开着。
灯光从头顶倾泻而下,她的脸被映得惨白,眼里写满疑惑和痛苦。
突然,她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站起身,走向书房。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在书桌前翻找。
片刻后,她拿起了一本我们一起在旅行时买的绘本。
书页间的某一处,她停住了。
可是,我还是在这里放下了最后一封信。
那天,海风还是一如既往的咸涩,我却再也笑不出来了。
信封在我的手心里,已经被捏得有些软塌。
我坐在窗前,手握着笔,眼前是空白的纸张。
阳光明亮得让我眩晕,我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怎么也忍不住颤抖。
秋歆。我在信的开头写下她的名字,笔尖重重地停顿了一下。
喉头的堵塞感让我几乎要窒息。
我无法面对你的失望。
写下这句话时,我停下笔,手心满是冷汗。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她得知真相的模样——
她一定会哭,可能还会责怪自己,但绝不会恨我。
她从来不是那种会放弃的人,可正因为如此,我才更害怕。
我继续写道:
对不起,我不是个合格的爱人。
我希望你找到这封信时,已经学会了忘记我,继续向前走。
这封信,比我想象的更难写完。
字句间都是纠结的疼痛,我不断停笔,手心越来越湿。
写到最后,我不得不简化了所有我无法说出口的情感,只留下一句:
我希望你过得比我好。
信写好后,我将它折起,塞进那个小抽屉里。
那个她曾小心放进贝壳的小抽屉。
抽屉的边缘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是她第一次打开时不小心留下的。
我把手轻轻放在抽屉上,闭上眼睛想象她找到信时的模样。
她会不会恼怒,觉得我太过自私?
她会不会在信纸上留下泪水,把字迹晕染开?
我想,她可能会站在那片小屋里,眼神迷茫,指尖触碰到抽屉里的信。
她会慢慢抽出信封,指尖颤抖,打开,然后念出我的字句——
一字一句,念得极慢,仿佛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
我想象着她的脸:她的眉头会一点点皱起,眼泪无声滑落。
她的肩膀会因为压抑的抽泣而抖动,她的嘴唇会轻轻颤抖,
会想叫我的名字,却没有力气发出声音。
这样的画面折磨得我快要发疯。
我捂住脸,用力吸了口气,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大海。
大海仍然无边无际,而我的爱,
也早已像这些海浪一样,深深埋进了时间里,带着它的咸涩和汹涌,再也无法被抹去。
疼痛让我回到现实。
我躺在地板上,血腥气笼罩着整个鼻腔,耳边是渐渐模糊的风声。
我最后的力气也快要耗尽了,
但我知道,她一定能找到小屋里的信,一定能找到那些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爱。
如果她真的找到我,希望那时,她会原谅我的懦弱。
就在意识陷入黑暗的最后一刻,我听见病房门外的脚步声,急促而凌乱。
然后是她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喊着我的名字:“郑玉麟!你醒醒!”
我的心猛地一颤,泪水夺眶而出。
她还是找到了我。
我睁开眼,视线依旧模糊,头痛欲裂。
病房的天花板上白得刺眼,手臂像是被千斤重的铁链拴住,动弹不得。
我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只是微弱的气音。
“玉麟,你醒了?”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秋歆,她轻声呼唤着我。
她的身影在白色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瘦弱和脆弱。
手指慢慢插入,抽出另一封信。
我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在升腾。
信纸被拉平,字迹映入她的眼帘。
她开始读。
秋歆: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远了。
你一定会觉得我残忍、不负责任。
但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
我看到她的眉头皱得更紧,嘴唇微微颤抖,却咬住下唇,不让泪水滑下。
你一直是个独立又坚强的人,不需要依赖任何人,
更不该为了我,承受不属于你的重担。
所以,请恨我吧。
恨我的离开,恨我的懦弱,而不是记得我曾爱你。
只有这样,你才能更轻松地继续生活。
她手中的信在发抖,眼神里出现了一种让我心碎的困惑。
她低声自语:“恨你?我该怎么恨你?”
屏幕前,我的拳头握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的反应和我设想中的不一样,我以为,她会愤怒,会绝望,甚至会放声大哭。
但她没有,她只是困惑,像个迷路的孩子,茫然地站在原地。
突然,她猛地转身,冲回客厅,重新翻动那本建筑设计年鉴,
像是意识到我可能留下了更多的信。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切,一本又一本书被抽出翻看,每一个抽屉、每一个柜子都被打开。
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迫切,甚至有些执拗。
她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撑在桌上,眼神凝视着散落的信纸,陷入沉思。
她嘴里低低地说:“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但现在,我不能回答了。
我甚至不能告诉她,她正在接近真相,正在接近我藏匿的每一个秘密。
她坐下来,重新把信展开,反复阅读。
我仿佛能听到她脑海中的每一个疑问:为什么离开?为什么这些信?为什么要让我恨你?
最后,她瘫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两封信,嘴里低声呢喃:
“郑玉麟,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她的声音带着疲惫和浓重的鼻音。
她抬起头,眼神坚定:“不管怎么样,我要找到这个真相。”
此时,我的胸口仿佛被石头压住。
她的决心让我害怕,让我想逃。
但下一秒,我的内心突然生出一丝渴望。
她会怎么面对这一切?她会怎么面对我?
这几天,我一直守在画室里,翻看秋歆的每一个影像。
摄像头成了我唯一的窗口,看着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茫然无措,独自寻找关于我的痕迹。
但这一次,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换上外套,手里攥着手机,大步走出了门。
我的第一反应是她要找到我。
我匆忙抓起帽子,出了门,躲在离她不远的街角。
我知道,这座城市能让她联系的人不多,而刘林晓,很可能是她第一站的目标。
果然,她进了我们都熟悉的那家咖啡馆,刘林晓正坐在靠窗的位置。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声音清晰地穿过玻璃:“刘林晓,玉麟到底怎么了?”
她没有寒暄,语气里没有半分犹豫。
站在街角的我,手攥紧帽檐,整个人藏在树影里,不敢挪动分毫。
刘林晓一愣,杯中的咖啡险些洒出来。
他显然没想到秋歆会突然出现,而且如此直白。
他放下杯子,低声说了些什么,我听不清楚,但秋歆没有退缩,语调更加坚定:
“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为什么连一封信都不肯留下?”
刘林晓沉默了。他看了看窗外,目光像是穿透玻璃,直直落在了我藏身的地方。
我屏住呼吸,向后缩了一步,却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那一瞬,我看见他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
“秋歆,他可能不想让你知道真相。”
刘林晓低声开口,声音里透着无奈,
“但我可以告诉你的是,最近,他一直在医院出现。
他……他的情况,可能比你想象得严重。”
秋歆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愕与痛楚:“医院?你说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刘林晓犹豫了一下,垂下眼睛,没有回答。
咖啡杯的边缘在他的手中轻轻颤抖,我知道他在隐瞒什么。
这一刻,我后悔了。
我后悔告诉过刘林晓一点点病情的端倪,让他成了秋歆探寻真相的突破口。
秋歆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她紧咬着唇,眼圈泛红,像是下一秒就要崩溃。
她轻轻摇了摇头:“不对,他一定有事情瞒着我……但为什么连你也不肯告诉我?”
她站起身,脸色苍白。
转身时,目光突然朝窗外扫了一眼。
她看见我了。
我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
秋歆的脚步一顿,瞳孔微微放大。
她丢下刘林晓,冲出了咖啡馆,直奔我的方向。
我转身就跑,心跳如擂鼓。
那一刻,我多想站住,转过身面对她,但我不能。
我害怕她的问题,更害怕自己的答案会让她崩溃。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在后面叫我的名字:“郑玉麟!你站住!”
声音里带着颤抖,像是压抑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决堤。
我不敢回头,只能拼命往前跑。
经过小巷的转角时,我听见她摔了一跤,随即是一声低低的抽泣。
那一刻,我的脚步停住了。
背后的哭声刺穿了我的心,但我还是咬着牙,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我的双手握成拳,指甲嵌进掌心。
我没有资格停下来。
我躲进一条更加僻静的巷子,靠在墙上,大口喘气。
身后不远处,是秋歆追来的脚步声。
她最终还是没能追上我。
我听见她在巷口停下,急促地喘息着,哭声逐渐变成压抑的啜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低喃的话语穿透空气,直击我的心脏。
我咬住嘴唇,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发出任何声音。
天渐渐暗了,我目送她沿着街道离开,瘦弱的背影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孤单。
她一定会继续找下去的。
我站在出租屋的小阳台上,手指夹着一支未点燃的烟,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旧居民楼——
那是我父母的家。
自从生病以后,我从不敢进去,怕他们担心,也怕他们难过。
我只能在远处观望,盼着他们平静的生活不要因我掀起波澜。
我知道,她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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