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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先去了华西楼的公司,然而那处的旧大楼已经拆了。连祁站在工地前,一时有些无措。华西楼的公司搬了,她不知道新地址。所幸她记得他的电话号码。连祁找到旁边一家小卖部,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连祁只得提着年货,循着去年的记忆去了他家里。华西楼并不在家。连祁猜想他应该还没下班。她放下书包和袋子,坐在门口等他。从白天等到晚上,深夜十一点多,华西楼依旧没回来。连祁心道他不会电话也换了?家也搬了?或许他这一年来已经找到女朋友,或者早结婚了。陈奶奶说,自己走了后,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如果他有了老婆,肯定就不需要自己陪过年了。她胸口蓄了满满的失落,抱膝蜷缩在门口角落里,想着要回去。但深更半夜,哪里还有车回去。所幸楼道里有暖气,不像外面那么冷。她只...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2 1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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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先去了华西楼的公司,然而那处的旧大楼已经拆了。连祁站在工地前,一时有些无措。华西楼的公司搬了,她不知道新地址。所幸她记得他的电话号码。连祁找到旁边一家小卖部,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连祁只得提着年货,循着去年的记忆去了他家里。华西楼并不在家。连祁猜想他应该还没下班。她放下书包和袋子,坐在门口等他。从白天等到晚上,深夜十一点多,华西楼依旧没回来。连祁心道他不会电话也换了?家也搬了?或许他这一年来已经找到女朋友,或者早结婚了。陈奶奶说,自己走了后,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如果他有了老婆,肯定就不需要自己陪过年了。她胸口蓄了满满的失落,抱膝蜷缩在门口角落里,想着要回去。但深更半夜,哪里还有车回去。所幸楼道里有暖气,不像外面那么冷。她只...

《连祁华西楼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小说》精彩片段


她先去了华西楼的公司,然而那处的旧大楼已经拆了。

连祁站在工地前,一时有些无措。

华西楼的公司搬了,她不知道新地址。

所幸她记得他的电话号码。连祁找到旁边一家小卖部,拨了电话过去,那头无人接听。

连祁只得提着年货,循着去年的记忆去了他家里。

华西楼并不在家。连祁猜想他应该还没下班。

她放下书包和袋子,坐在门口等他。

从白天等到晚上,深夜十一点多,华西楼依旧没回来。

连祁心道他不会电话也换了?家也搬了?

或许他这一年来已经找到女朋友,或者早结婚了。

陈奶奶说,自己走了后,他在这个世上再无亲人。如果他有了老婆,肯定就不需要自己陪过年了。

她胸口蓄了满满的失落,抱膝蜷缩在门口角落里,想着要回去。

但深更半夜,哪里还有车回去。所幸楼道里有暖气,不像外面那么冷。她只得厚脸皮地坐在原地,想着熬到白天再走。

楼道没有声音,音控灯熄灭,周围陷入漆黑。

不知过了多久,连祁迷迷糊糊地听见电梯开门的声音,有几个脚步声和欢笑声传来。

连祁心中一怔,从瞌睡中惊醒。

她揉了揉眼,看见楼道另一头的灯光亮起来。

那是一家三口,爸爸妈妈牵了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女孩。

不是华西楼。

连祁升起的惊喜瞬间又跌入谷底,她身体动了动,把头上的帽檐遮住半张脸,以免被人家看见。

男人拿出钥匙开门,和身边的女人嘀咕了几句。

两人发现了坐在邻居门口的连祁,略有些吃惊。但犹豫了下并没有上来对话,抱着宝宝进屋关了门。

楼道再次陷入寂静。

零点整,外面传来热闹的烟火绽放声,一阵一阵从四面八方响起。

楼道灯灭了又亮,持续地闪烁,伴随着烟火声和隔壁大人小孩的笑声,喜迎新年来临。

各式热闹声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最后逐渐减小。

不多时,音控灯长时间地悄然熄灭。

连祁侧了个身,悄然抹掉脸颊上不自觉滑下的泪,倚靠在墙边重新睡过去。

第二天天未亮,连祁动身回了小镇。

她把两袋年货原封不动退给了商家,收回钱。回去小姨家后,遭来了她变本加厉的嘲笑。

小姨看见她穿着去时的旧衣服隔天灰溜溜回来,立即猜到她是没见到人,讥讽之色立现脸上。

“怎么?今年没有新衣服了?呵呵,一年年的像个乞丐一样去人家家里讨饭,人家躲还来不及!”

连祁没有理她,但听到这话,心脏还是隐隐颤痛了一下。

他真的是在嫌弃自己,躲自己吗?

她忍住了鼻腔涌上来的酸涩,抱着书包默默回了楼梯底下的小隔间。

除夕过后的几天,小姨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连祁正在卫生间洗一大家子人换下来的衣服,听到小姨在客厅一直大声问:

“哪个?你是哪个?”

电话那头的声音连祁听不到,只是小姨的嗓音不知为何戛然而止。

外面安静了片刻,很快,卫生间的破门被推开。

连祁停下手里搓衣服的动作,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小姨。

小姨阴沉着脸,把手机重重塞给她,冷道:“找你的!”

连祁隐约感知到是谁,心脏突然砰砰地急跳起来。

她慌忙把手放在身上抹干,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小声喂了一声。


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

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

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

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

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

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

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

“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

“哪件?”

“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

*

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后者只抿嘴浅笑,似乎全然不在意。

连祁抱怨着,转身要进他房间找,被华西楼叫住。

“随便穿一件,过来吃饭了。”他沉声催道。

连祁脚步停住,轻盈地哦了一声。

她很快套了另外一件t恤,跑过来,正正经经坐在商怀锦对面。

三人围着桌子就餐,商怀锦和华西楼不时聊天。

她谈华城的秋天,说这里和洛杉矶倒是有些相像,特别是越往郊区走,进到树木林荫中,看见五彩斑斓的木叶,她甚至一时有些错乱,误以为还在洛杉矶的某个小镇。

华西楼微笑,说再过些时日,西郊的红叶盛开,周末空闲可以去游览。

连祁独自坐在一边低头吃饭,不怎么说话。

“西郊?”商怀锦笑道:“我也好多年没去了,下次你帮我引路呗?”

她偏头看了眼连祁,主动道:“找个周末,带着祁祁一起,我们仨去玩。就是不知道祁祁这种年轻小孩,愿不愿意去。”

连祁见提及自己,才礼貌抬起眸,简单道:“谢谢,我可以。”

商怀锦没想到她能这么爽快答应,愣了愣,瞟了眼旁边的华西楼,见他没反应,也便止了话头。

晚饭后,华西楼请商怀锦到客厅稍作休息,自己去厨房清理碗筷。

“你不去帮忙么?”商怀锦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低头玩游戏的连祁。

“我在替他招待客人。”连祁眼皮不抬。

她此刻的态度,和在华西楼面前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以前的每任对象,你都这么招待?”

连祁抬起眼看她:“他从来没有过对象。”

她自高中开始借宿在华西楼家里,至今将近五年,没有见他交过一个正式的女朋友。

“哦?”商怀锦轻挑眉,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她道:“我们虽然还没确定关系,但互相有好感。”

互相有好感?

“不奇怪。华西楼对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也有源源不断的好感。”

商怀锦吃惊,浅笑:“你叫他华西楼,不叫他哥?”

“我们是平等的。”

商怀锦打量她,一个寄宿在他家的女孩,性子能被养得这么不羁,可见华西楼对她的纵容。

她开始理解钟言那群人开玩笑似地对自己的忠告:你想要拿下华西楼,首先得拿下他家里这个妹妹。

他们所谓的“拿下”,实则是让她“讨好”。

商怀锦虽然表面温顺,但骨子里有些傲气,看不起那些讨好的行径。

眼前的女孩她并不喜欢,她皮笑肉不笑:“平等,不等于没礼貌。”

连祁无趣地退出游戏,把手机丢在一边,漫不经心:


“是。”严秘书冷冰冰道:“商小姐工作室开在公司附近。”

连祁想问他们好到什么地步了?已经确认关系了吗?

唇瓣阖了阖,却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力气再次开口。

她缓了几秒,轻声道了谢,让她不要告诉华西楼自己打过电话,随即挂断。

脑子里一半是嗡嗡的机械声,一半是他离家出走前对自己说的话。

他说,能让你生出这种想法,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我向你道歉。也许我离你再远点,你的脑子能够更成熟清醒些。

当天晚上,她反胃,食难下咽,季婶劝了好久,才勉强喝了几口汤。

半夜她觉得胃不舒服,跑到厕所把汤全吐了出来。

她倚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月色从沙发迁移至茶几。

华西楼待人处事诚挚,虽然极力排斥她这段感情,也从未想过随便从外面拉一个女人来做挡箭牌。

这次能把商怀锦带回家,下班天天见面约会,说明他是真心喜欢她,觉得她合适,想要和她继续发展。

连祁呼吸急促,骤然觉得有些窒息。

不知是因为意识到这个事实,还是因为窗外吹进的彻骨寒风,她浑身猛地哆嗦了几下。

也许这段时间,每天晚上,他拥着商怀锦躺在床上,都会和对方袒露自己对她这个无理取闹妹妹的无奈。

然后商怀锦会抱他亲他,温声安慰他,表示自己理解,少女怀春是个正常现象,等她毕业了,搬出家就好了。

连祁蜷缩在沙发角落,强撑着眼,以防泪水掉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华西楼终究还是会爱上其他人,当这个预料之中的现实赤裸裸摆在她面前时,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倾塌,她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假如她有更爱自己的父母和家人,她就该舍弃他,毅然决然地奔回他们怀抱。

就像华西楼这么长时间来疏离她一样。

可现实是,她除了华西楼,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任何爱自己的人。

连祁自能记事起,就跟在外婆身边。

她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见不到面。

据外婆说,母亲以前也是个大学生,后来大学没毕业就怀了孕,主动退学回家。

没有人知道那男的是谁,即使是外婆,母亲也闭口不谈。

连祁出生的时候,外婆五十多岁。她生了三个孩子,大儿子十八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不幸去世。

连祁的母亲是她二女儿,母亲后面还有个小女儿。

读小学时,外婆生了病,不得已带着她从乡下搬去镇子的小姨家里借住。

小姨不喜欢她们。

她当面称呼外婆“妈”,叫她“祁祁”。

背地里管外婆叫“老不死的”,骂自己“没爹娘养的”。

在连祁幼年的记忆中,家从来不是一个实体的概念。

她没有家,只有一个外婆。外婆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而母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印象,只有电话里一个遥远冷淡的声音。她很少回来看她,偶尔过年回来一趟,也只待个一两天。

每次回来时,她都穿得很时尚。她化很漂亮的妆,留波浪头发,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象征着读书人的细框眼镜。

她也不喜欢连祁,看向连祁的眼神就像看一只猫,一条狗。

所以连祁也不喜欢她。偶尔见她一面,总会躲在外婆身后,或藏到房间里,拒绝她敷衍式的拥抱。


客厅另一边的沙发上,表弟还在和小姨闹着要玩新手机。

这边角落,姨父坐在阴影里,一种捉摸不透的眼神上下打量了眼连祁。

连祁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浑身凛了凛,像只被吓应激的小豹,拿眼神怼回去:“不关你的事!”

这话要落到小姨身上,总会被她冲过来扯着头发扇巴掌,斥责她没大没小。

但姨父被她暗凶了,却没有说话,挪起身体走开了。

*

连祁的中考成绩相当好,位列全校第一,全市第三。

然而小姨却不愿让她再读下去。她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家里还有个儿子,没钱再供她读书。

表弟朝她嚷嚷,笑她快要没书读咯,妈妈要把嫁给男人当老婆咯。

连祁拿着自己的账本走进厨房,和小姨冷静地当面对质。

要求她把这么多年花在自己身上的账本拿出来,她要算清楚她究竟有没有钱给她读高中。

她翻开自己记的账本,从八岁到十五岁,公立学校不用学费,七年来仅开销一些学杂费和一日三餐,小时候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表弟不要的。

她花在自己身上的钱不超过四万。这其中还要扣除她阴天雨天心情不顺就殴打自己的身体伤害和精神损失费。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自己妈妈给她留的那笔钱,足有五万。

外婆去世后,也留了大概两万块钱的样子,明确说了是给自己上学用的。

她想要和她算算这笔账,少了算她赊的账,以后赚钱还给她。

多了请她把剩余的钱先结给她,她要上高中。

小姨被她气得拿起锅碗直接向她头上身上砸去,大骂她精明怪、狗杂种、白眼狼不念好!

她把她扯到门口,当着街坊邻居的面唾骂她,捏着她的耳朵扇巴掌,扇到最后左右邻居都看不下去,上来拉架,连祁被打得皮青脸肿,态度却丝毫不松。

*

初中毕业的暑假,连祁托同学的关系找了其父在镇上一所口罩厂做工,准备打临时工给自己赚学费。

一天午后,主管喊她,说有人找。

连祁暂停手中的活出去,华西楼穿了件黑色的短袖衬衫,站在厂门口树荫底下,微笑地看着他。

炽热的阳光从树冠洒下,透出零星的树影碎芒点缀在他身上。

连祁瞬觉浑身委屈涌上鼻腔和双眸。

她跑到他跟前,仰头看他:“西楼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

他站在她面前,看了眼她身后简陋的工厂,徐缓道:“我给你联系了华城的一所重点学校,你跟我去华城读书,可以吗?”

一阵突如其来的清爽凉风从侧面吹来,晃动着两人头顶的树冠和连祁的碎发。

她怔在原地。

她等他这句话,等了多年。

连祁内心激动雀跃,却迟迟不敢当真。

她仰头盯着他,眸中晃动着微光,再三确认:“真的?你愿意......带我去华城了?”

华西楼低头凝视她,想起她一次次给家里送水果,站在后视镜目送自己离开的瘦弱身影,想起她抱着年货,背着书包不远千里地赶来华城找自己过年,想象她蜷缩在门口等自己一夜的孤独身影......

“我愿意。”华西楼起了丝丝缕缕的怜爱,肯定道。

他说小姨给他打电话说明了情况,她今后的一切学费和生活费他都愿意资助。

连祁愣了愣,细眉凝蹙,小声说她有内部消息。


他理智又残忍,澄清两人的关系:“我只当你是我最重要的亲人!”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你什么狗屁亲人!”

连祁走近,瞳眸蓄了温泪:“我想要更近一步。”

“我们的关系已经很近了。”他眸色深凉如寒潭。

“可我想要更近。”她不满地摇头,抬眸细细看他。

即使此刻他半垂眸盯着自己,睫毛因为生气而轻微颤阖的动作,一点一滴都牵动着她的心,怎么看都心生欢喜。

她小心翼翼地贴进他怀里。

手臂颤抖着,试探性圈住他的腰。

她紧张得心脏砰砰跳,头枕在他肩上,身体还欲贴上他胸膛,被华西楼推开。

连祁倒退半步,伤心欲绝。

手不让牵,也不让抱,甚至平时两人离得近一点,他也会不着痕迹地移开距离。

她不死心,不顾一切地再次扑进他怀里,华西楼一把将她从怀里扯开,攥着她的手肘往楼梯拉上去。

连祁立即挣扎:“你......你干什么?!”

华西楼用了力气,拽着连祁上到三楼,进到她的书房,甩到靠墙一张椅子上。

“你坐在书房里,好好冷静下。”

他转身要出去,连祁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拦住他去路。

“回去,坐下。”华西楼隐忍着怒意。

连祁咬着下唇,一动不动。

她不常犯错。上一次被他拉进书房罚坐,还是他以为她偷了小姨家钱的时候。

而今天仅仅只是告白,他就这样生气!

他对自己淡漠和严厉的态度随着她直白的情感宣泄,近几年愈发明显。

可是很早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以前,他明明对自己很好。

她声音缓下来,主动请求和解:

“如果......如果你还是嫌我小,那你可不可以再等我几年,等我再长大点......”

“连祁。”他叫她大名:“我没有这个义务等你,也没有任何心思等你。”

华西楼冷漠地,一字一句决绝回她。

“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连祁眼泪终究蓄不住,滑下脸颊。

室内陷入寂静。卧室内风铃被窗外夜风吹动,叮当声逐渐杂乱燥烈。

华西楼退后几步,声音低沉:

“不在书房待,那就去学校。收拾东西,我送你去学校宿舍住。”

连祁怔了怔,面色露出不可思议,他是在......赶自己走......

内心不由自主地浮上一抹惶恐,她倒退半步,摇头倔生生拒绝:

“我不!我哪里也不去!”

华西楼看了她一眼。

好,很好。

他冷静道:“那我走。”

*

门从外面被关上,屋内很快陷入寂静。

连祁独自站在书房内,双眸睁着,迅速抹掉脸上的泪水,一声不吭。

华西楼接手其父公司时,职工只有几十人。短短几年,他把数十人的公司扩展至如今数千人,成为新能源行业一匹令人惊叹的黑马。

伴随着公司的崛起,他在业界声名鹊起,成为炙手可热的单身新贵。

给他介绍女友的人不在少数,主动上来攀交的女人更是不计其数。

可他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来,身边从未有过暧昧对象。

连祁曾经一度暗自欣喜,认为他对自己也藏有隐晦的爱意。

直到她镐三那年,他从外面带回来第一个相亲对象。

那女人姓方,叫方妍。比他小一岁,国外留学回来的金融博士。漂亮端庄,聪明大气。乌黑直顺的长发披肩,眉眼柔顺,性格乖巧。

连祁才猛然意识到,他迟迟不谈恋爱,只是单纯眼光高,不想滥交,只想认真找对象而已。

方妍无论是人品涵养,还是外貌性格,契合他的所有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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