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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篇章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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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乔予薄寒时   更新:2024-12-20 18: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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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予薄寒时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篇章》,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陆尽野”创作的《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篇章》精彩片段

薄寒时自然更不会搭理她。
没准,这短信,是孩子的母亲教孩子发的。
这几年在名利场上,这种上赶子的女人,薄寒时见的太多,早就见怪不怪。
收了手机。
薄寒时问正在开车的徐正:“我让你查的,查到了吗?”
“哦,那个男医生啊,叫谢钧,呼吸科的主治医生。怎么了,薄爷?他……惹到您了吗?”
徐正特意朝后视镜里观察了一眼男人的神色。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脸上看不出什么喜怒情绪。
“没有,他很好。”
只是,他不适合乔予。
也不适合,继续待在帝都。
徐正不确定的又看了男人一眼,这确定是在说谢医生很好?
分明脸都黑了。
“薄爷,宋小姐刚才一直给我打电话,她说在悦榕庄定了大包,请您共享烛光晚餐。”
男人漫不经心的抚着钻石袖扣,薄唇微勾:“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是薄太太了。”
不过就是逢场作戏。
薄太太的位置……曾经属于乔予。
而现在,乔予不配,其他人,更不配。
……
第二天一早,乔予便去了帝都一家疗养院。
温晴的气色不错。
乔予看今天太阳也不错,便推着温晴到院子里散散步。
乔予弯腰替母亲盖好腿上的薄毯时,一直戴在脖颈上的那枚银戒指从衣领里滑出来。
温晴知道这枚银戒指是谁送的,也听乔予说过,她和薄寒时之间的感情。
“予予,你是不是还没忘掉薄寒时?”
乔予弯唇笑笑:“忘不掉又怎么样呢。”
温晴一直都很愧疚,“当年都是因为我,你才被乔帆那个畜生威胁,你和薄寒时那么相爱,不应该分开。他出来后,没有找过你吗?”
“妈,我不想那些了。现在,我只想努力挣钱,存一笔钱,带你和相思离开这里,去一个乔帆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温晴双眼湿了,“予予,都是我无能,才让你过的这么辛苦。你和薄寒时,就真的再无可能了吗?妈可以去跟薄寒时道歉,解释……”"


“菲姐,帮我查一下昨晚缠着薄爷的那个女人,叫乔予。”
“那不过是个野女人,也值得你大费周章?”
这就是宋依依最无语的地方,“我刚才让她开个价,还跟我装清高,查到她的账户,打一百万进去,她不拿我的钱,不就是想在薄爷面前立小白花人设吗?可惜了,她不会以为薄爷还会跟她见面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薄爷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花心思在一个野女人身上。我这就去办,你也别瞎操心了,她对你构不成什么威胁的。”
挂掉电话后,宋依依总觉得这个乔予有些面熟。
但她想了半天,一时间也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过她。
不过,这个乔予最好是安分守己,别再去招惹薄爷,不然,有她好看的!
……
这一夜,惊心动魄。
乔予回家洗了个澡,站在淋浴下,用力搓着昨晚被叶承泽碰过的地方。
皮都搓破了,她才好受一些。
在帝都,她得罪了薄寒时,现在又惹上了西洲的小霸王叶承泽……以后,还不知道会有什么祸端。
如果这些都是她的报应,她接受,只是希望,这份报应,不要牵连到小相思。
刚换好一身干净衣服,手机就响了。
那串熟悉又陌生的座机号码,让乔予怔忪了半天。
一接起,电话那边便是意料之中的斥责:“你在搞什么!怎么会把叶承泽的头给砸了!马上换届,我要连任西洲州长,需要叶家的鼎力支持!这个节骨眼,你怎么能去惹叶家的人!”
电话里,责备声音刺耳。
乔予闭了闭眼,“爸,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砸叶承泽脑袋?”
“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砸叶家公子的脑袋就是不对!好在人家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乔予,你给我马上回西洲,去叶家道歉!”
道歉?
她凭什么道歉?
压抑了一晚上的情绪,在乔帆如此不明事理的斥责之后,乔予冷道:“回西洲?爸,你忘了吗,当初是你,把我从西洲赶出来,现在又让我回西洲给叶承泽道歉。是不是就算叶承泽把我给强了,我也得去道歉?”
乔帆一愣,随即又像是没事人一般:“予予,你那是误会了,叶公子那是喜欢你,只是一时鲁莽。没想到,叶公子今早来乔家再次提亲了,他说,非你不娶。予予,叶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赶紧回家吧,对了,那个野种千万别带回来,被叶公子看见我怕这门婚事又黄了!”
乔予气的手发抖,“这福气,让给别人吧!我无福消受!还有,别再一口一个野种了!我是不会嫁给叶承泽的,您想跟叶家攀关系,自己嫁去吧!”
话落,乔予直接挂断了电话。
六年前,她搅黄了和叶承泽的联姻,乔帆一气之下将她赶出乔家。
这六年里,乔帆这个亲生父亲对她不闻不问,时隔六年,打来的第一通电话,就是让她跟欺负了她的恶人道歉。
甚至还要把她送入虎口。
有时候她在想,乔帆究竟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为什么会对她如此狠心?"


薄寒时不傻,听得出乔予这是在下逐客令。

他拎起椅子上的西装外套,抬起长腿,大步出了病房。

乔予坐在病床上,看着他的背影,挥手说:“薄寒时,再见了。”

薄寒时的步伐没有停留,只丢下句:“再见就算了。”

“好,那就,再也不见。”

男人挺阔的背影,消失在乔予模糊的视线里。

已经走远了吧。

乔予低头继续吃宵夜,她大口喝粥,将奶黄包塞进嘴里大口的嚼。

呛到了。

眼泪,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夺眶而出。

乔予,你哭什么?

这不是你做梦都想要的自由吗?

现在,你自由了,只要挣够了钱,随时都可以带着相思和母亲离开帝都。

这不是很好吗?

可眼泪,怎么那么不听话,她越是不想哭,就流的越汹涌。

那些眼泪,都掉进了粥里。

甜甜的南瓜粥,忽然变的索然无味。

胸口好痛啊。

她用力抓着胸口的衣服,分不清是心理上的痛意,还是真的伤口疼。

这种失去的感觉,她经历了两次。

第一次是六年前,第二次,是现在。

薄寒时也真是会折磨她,连分手,都要她体验两次。

不知道别人失恋是什么样子?

她怎么难过的快要无法呼吸,整个人像是往下坠,下面没有着陆地,强烈的失重感让她心脏停滞,快要窒息。

胸口的衣服,被她抓到发皱。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眼泪,大颗大颗的砸在被子上,浸湿成一团。

连哭,都是无声的。"


潮湿的海风带着一丝热意吹进车内。

乔予这才想起去掏手机,等她急急忙忙的去打开摄像头,车子已经开过去。

那么壮丽的风景,却没来得及拍照。

乔予觉得可惜。

一路缄默的薄寒时忽然开口:“待会儿吃饭的餐厅,能看见海景。”

“真的?”乔予回眸,目光里闪着惊喜。

薄寒时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却还是淡声应了她:“嗯。”

徐正笑道:“我们要在海城待个两天,乔小姐,你看海的机会很多,没准会看腻呢。”

“那我们有时间去海边玩吗?”

“这……就要问薄爷了。”

乔予刚扭头想去问薄寒时,男人已经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

显然,懒得搭理她。

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乔予朝他做了个凶狠的表情,无声的,做完就扭头看向车窗外的风景。

闭目养神的男人,薄唇微勾。

……

到了市区,他们先去海景餐厅吃了顿午饭。

之后,又马不停蹄的赶路,前往一个叫焦宁县的地方。

乔予不知道他们去乡下干什么,难不成,SY的业务已经扩展到了农村?

但她没多问,只当这次是随行薄寒时,免费旅游。

海市很大,从市区前往焦宁县也开了足足三个小时。

乔予在车上睡着了,车里的冷气很足,她冷的蜷缩起来,抱紧了自己靠进角落里。

橙色的傍晚余晖,洒进车里,笼罩在她脸上。

薄寒时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盖在她身上。

乔予睡得更沉了一些。

从焦宁县,又开往最终目的地,余村。

天色已经暗了。"


薄寒时被拘捕后,不肯认罪,乔帆用她亲生母亲的性命威胁乔予。
乔帆在第一任妻子温晴摔下楼成为植物人后,半年不到,就立刻带回了他在外面的情人,丁雪梅母子。
丁雪梅的儿子乔子安,仅比乔予小一岁。
丁雪梅用刀抵着温晴的脖子,指使乔予立刻去指认薄寒时是肇事凶手。
西洲市是帝都的地级市,而乔帆是西洲的州长,他有一百种办法联合西洲法院让薄寒时入狱。
乔帆狠辣,她若不从,母亲和薄寒时的境地,恐怕只会更惨。
她真的没有办法了……
乔予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法官,一字一句的坚定回答:“是,6月6日晚上十点,我坐在薄寒时的副驾驶,亲眼看见他开车撞死了一个人。”
站在被告席的薄寒时,浑身猛地一僵,眼底的光芒,一瞬陨灭。
“被告薄寒时,你现在还有话要说吗?”
男人眼底一片深寒,犹如冰窖,他眼角猩红的盯着乔予,绝望又痛恨的冷笑一声。
他一字一顿的说:“我,无话可说。”
他放在心尖上疼着宠着的女孩,如今站在他的对立面,毫不留情的污蔑他是凶手。
全世界都可以背叛他薄寒时,可为什么偏偏是她乔予!
‘咣——’
法槌再次敲响!
“被告人薄寒时由于触犯《刑法》第一百三十三条的规定,造成原告刘平死亡,现在本庭宣判,被告人薄寒时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并处罚金五十万元。”
庭审结束,狱警将穿着一身囚服的薄寒时带走。
他回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那目光里,满是难平的恨意。
乔予知道,他现在恨透了她。
她亲手把那个原本该有大好前程意气风发的薄寒时,给彻底毁了。
乔予纤细的指尖,一寸寸掐进掌心里,鲜血淋漓……
……
三天后。
乔予争取到了薄寒时的探视权。
隔着一道玻璃,他们面对面看着对方打电话。
“寒时,我会找人尽快救你出来!”
男人薄凉冷笑道:“乔予,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不必再来假惺惺。从今以后,你做你的乔家大小姐,我做我的狱中囚徒!”
“寒时,对不起……”"


南初下巴一扬,示意乔予看对面处。
只见,宋依依戴着一副大墨镜和口罩,全副武装的和一个小奶狗一前一后进了香奈儿专柜。
“那是谁啊?”乔予没认出来。
南初挑眉:“宋依依啊,根据我做狗仔多年的嗅觉,那小奶狗绝壁是她养的小情人。走,跟上去瞧瞧!”
乔予震惊,“这都能认出来?”
说罢,南初拉着乔予就偷偷跟了上去。
乔予小声问:“我们这样跟着人家,不太好吧?她会不会告我们跟踪狂?”
南初噗嗤一声笑出来,“这都告?那我岂不是被人告的脸皮都长老茧了!这里是商场,我们光明正大的来逛街,商场又不是她家开的,凭什么不能逛?走,陪我进去买包!”
乔予正犹豫,就被南初拉进了某香专柜。
宋依依在挑刚到的新款,拿着包包在全身镜面前比划。
站在她一旁的小奶狗,似乎是个十八线小演员,各种赞美:“依依姐长得漂亮有气质,背什么包包都好看!”
宋依依也够阔绰的,试了四五个包,全丢给柜姐了:“这几个都买了。”
南初拿着一只包假装在试背,在店里的另一边偷偷观察他们,顺便拿出手机,咔嚓了几张照片。
很快,宋依依察觉到店里还有其他人,立刻不满道:“我来之前不是让菲姐跟你们说了,要清场?那边,怎么还有两个闲杂人等?”
柜姐赔笑道:“她们俩不知道怎么溜进来的,宋小姐,您别生气,我马上就去请她们离开。”
南初和乔予背对着宋依依他们。
乔予拉拉南初的衣袖,压低声音说:“要不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老实说,她也懒得和宋依依周旋。
柜姐走到这边和她们商量,“两位,现在这个时间段被我们一位VIC贵宾包场了,麻烦你们先……”
南初轻嗤一声,“VIC有什么了不起?她一年在你家消费多少?两百万?三百万?五百万?我怎么没听说过,有包场这一说?”
柜姐打量了一眼南初,又看了看乔予,全身上下没有一件是香家的东西。
柜姐立刻傲慢起来:“这位小姐,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你应该不是我们家会员吧?”
今天南初穿的很低调,毕竟是跟闺蜜出来逛街,当然不会穿的跟去参加慈善晚宴似的,既没穿香家的成衣,也没拎马家的包包。
她就拎了个最便宜的龙骧,又大又能装,里面塞满了各种小设备。
比如,录音笔,小相机,防毒面罩……狗仔必备的那些。
南初挑眉,笑的明艳嚣张,“我也是你们的VIC,你把她赶出去,我要包场。”
这声音,不大不小,恰巧传到宋依依的耳朵里。
宋依依是个急脾气,哪能忍得了别人当着她的面踩在她脸上,冷嘲道:“哟,这是来了个什么贵妇,口气这么大?”
柜姐觉得南初在装杯,“这位小姐,你说你是我们店的VIC用户,那您把会员信息拿出来给我看看,我也好为你进行更好的服务。”"


南初在华尔兹回旋之际,裙裾飞扬的旋身,又朝她眨了下眼,似是暗示什么。

在乔予还一脸懵的时候,她和南初已经对调,换了舞伴。

她脚步凌乱,跌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一抬头,四目相对。

那双澄澈慌张的水眸,撞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后者从容沉着。

那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继续这支舞。

乔予眼睛红了,在陆之律告诉她那件事时红的。

男人冷冷道:“和我跳舞,这么委屈?”

乔予就那样抬头看着他,摇头,“是在和陆律师跳的时候,想哭。”

薄寒时嘴角,弧度很小的勾了勾。

这不是乔予第一次和薄寒时跳华尔兹。

在大学时,有一次,她被南初拉去了联谊晚会,被薄寒时知道后,男人立刻赶到了现场。

当时,薄寒时赶到时,正好有一位男同学邀请乔予跳舞。

乔予正要拒绝,薄寒时就已经强势介入。

他站在乔予身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他冷着脸说:“乔予不会跟你跳舞。”

当时那男同学搞不清楚状况,问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替乔予做决定。

薄寒时霸道的说:“我是她男朋友,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替她做这个决定,你可以问乔予。”

乔予只记得,当时她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薄寒时生气。

然后,她就被薄寒时拖进了舞池里。

跳舞时,薄寒时全程黑脸,似是还在生气她来联谊晚会。

直到,乔予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软软的哄他:“男朋友,别生气了,好不好?”

薄寒时紧紧扣着她的腰,“乔予,以后你只能跟一个叫薄寒时的男人跳舞。”

一字一句,霸道至极。

当时,乔予不仅说好,还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开玩笑的说——

“看,薄寒时,我又回到你怀里了。”

“华尔兹又叫圆舞曲,你知道圆舞的意义吗?”"


说完,她脚步虚浮的转身就走。

男人蓦地拉住她的手臂。

乔予正想甩开,整个人忽然一轻。

她被人打横抱起。

乔予就那样呆呆的看着他的脸,“你……你到底是不是薄寒时啊?我是出现幻觉了吧?”

“我不是,你出现幻觉了。”

男人目光直视前方,声音疏离而冷漠。

乔予笑了:“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是他?除非……天上下红雨!帝都七月下大雪!”

可说着说着,乔予声音落寞下来。

“可为什么不是他?”

她怕见到他,又怕,见不到他。

男人眉心微动,却只是丢了句:“你喝醉了。”

薄寒时抱着她,走出酒吧,上了车。

乔予喝的太醉了,脑子早就短路。

她被塞进副驾驶。

看见薄寒时也上了车,乔予按着发疼的太阳穴问:“欸?帅哥,这是我打的车,你怎么能上来?下去……”

乔予挥挥手,赶他下车。

薄寒时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根本不动作。

这男人,凶的咧……

乔予瞬间气势丧下来:“这么凶?好吧……算你横……车让你……我走……我打下一辆!”

她刚拉开车门,胃里一阵剧烈翻涌。

在路牙子边,吐的稀里哗啦。

男人闭了闭眼,咬牙。

这辈子真是欠她的。

薄寒时在售卖机上买了一瓶水,递给她:“漱口。”

乔予漱干净后,没上车,往前面走了走。

走累了,她就索性坐在了路边。"


她没资格矫情,也没资格后悔,更没资格追出去……是她先背叛这段感情的嘛,她认。

可是,她能不能犯贱一次,就一次……

她太想追出去了,哪怕就是站在很远的地方,目送他离开也好。

医院楼下,对面马路上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

驾驶位的车窗降下三分之二。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夹着烟随意搭在车窗外。

那冷白的修长指间,一点猩红格外晃眼。

风吹一半,他抽一半。

猩红烟火在风中,明明灭灭,就像是他的情绪,被挑起,又被理智强压下去,如此反复……

男人阴郁的脸庞隐没在白色烟雾中,雾气遮挡了他目光的锐利,只剩下一片落寞。

他抽出最后一根沉香条,插进烟里,点燃。

这清浅的沉香味,和乔予真的很像。

明明若有似无的,却让人一下就上瘾了。

说不清哪里好,就是忘不掉。

不过这是最后一根了,乔予送的,以后,他不会再用沉香条。

上瘾的,都可以戒掉,没什么难的。

烟是这样,沉香条是这样,乔予,也是。

指间那根烟,快要燃尽。

薄寒时用指腹摁灭那点猩红。

皮肤被烧灼的痛意,钻心蚀骨。

烟蒂被丢到窗外。

他在医院的对面,又逗留了半个小时。

发动车子之前,他朝医院大门口看了一眼。

可他又自嘲的笑了。

是他决定放乔予自由的,可现在,怎么还会期待乔予追出来?

他一直都知道,在感情里,他运气一向很差,不该抱有那种侥幸。

……

一抹身穿蓝白条病号服的纤瘦身影,从医院大厅跑出来。

与此同时,马路对面的黑色迈巴赫发动引擎,驶入黑夜中。"


南初拧眉瞪她,“你在说什么傻话!你要是运气不好,酒精过敏会死人的!傻子!早知道我就不给你这条赚钱的路子了,你要是不去夜总会兼职,也不会跟那家伙重逢!”
乔予叹息:“是福是祸,躲不过的,没有这次,也有下次,不是吗?”
南初心疼的看着她,“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这六年来,你和他没遇到的时候,他直接把你饭碗给砸了,还让同圈子的公司不准录用你。昨晚只是你和他第一次重逢,他就差点要你小命,下一次再遇到,岂不是更狠?”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我现在烦不了那么多。”
“那相思呢?相思的存在,你要一直瞒着薄寒时吗?”
乔予苦笑,“不瞒着,难道要带着相思跟他相认吗?他会觉得,我是在用相思道德绑架他原谅我吧。我和他,在六年前,就绝无可能了,薄寒时的性格我最清楚,谁都可以背叛他,但唯独我,我若是背叛了他,他没杀了我,已经是手下留情。”
南初后背发凉,“这男人,也太恐怖了吧!”
乔予却习以为常,“他一向如此偏执。爱一个人会爱到骨子里,恨一个人,也是恨的不留余地。”
六年前,乔予在酒吧打暑假工兼职,被一个酒鬼客人摸了下手,薄寒时知道后,把那人拖到暗巷里,折断了那人的手。
乔予怕对方记住薄寒时,会报复薄寒时,抱着他的腰哭着求他停手。
要不是她阻止,薄寒时就是把那人打死,她也不奇怪。
后来,薄寒时就不准她再去做兼职了,把她被那酒鬼碰过的手指,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多少遍才罢休。
直到手指搓红了,薄寒时才放在唇边吻了吻,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那一晚,他更是占有欲爆棚,把她抵在床上全身上下亲了个遍。
他说:“乔予,别再让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碰你,我会受不了。”
他就是那样偏执的人啊,爱到极致,恨到极致。
“初初,我害怕他会把相思从我身边抢走,用相思来报复我。”
南初一惊,“他这么变态,还真能干得出来!”
说着,南初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社里打来的。
“喂,总编?”
“你死哪去了!薄寒时的绯闻都冲上热搜第一了!咱们社这个月的大独家又被对家抢了!”
薄寒时的大独家?
挂掉电话后,南初立刻点进微博。
热搜第一:“薄寒时宋依依订婚!”
这条后面直接跟个【爆】字。
“握草!什么鬼!”南初震惊的直接爆了粗口。
乔予还以为是她社里出了什么事,“怎么了?”
南初把手机递给她,“薄寒时的大新闻,你看!”
宋依依,乔予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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