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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大结局

火爆喵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卿记得很清楚,奶奶有个玉镯子,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还说等她去世后,就让南卿继续负责保管。可奶奶去世得突然,南卿脑子里乱糟糟的,便暂时没想起这件事情。“奶奶的玉镯呢?”南卿质问道。南大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那个玉镯,反正就是……”“你和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卖了!”蒋慧云倒是直率,“本来是想指望你去找宴忱辞帮忙的,现在指望不上,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吧!”顿了顿又嘀咕,“那玉镯压根就不值钱,才卖了两百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宝贝呢,都不值我一个稀有皮的包包贵。”亏那老太婆当个宝儿似的,天天藏着掖着不肯给她。“卖哪儿了?”南卿质问。蒋慧云朝她翻白眼,“你管我卖哪儿了,总之就是卖了。”“我问你卖哪儿了!”南卿拔高了音调,眼睛都赤...

主角:宴忱辞南卿   更新:2024-12-13 1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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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宴忱辞南卿的其他类型小说《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火爆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卿记得很清楚,奶奶有个玉镯子,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还说等她去世后,就让南卿继续负责保管。可奶奶去世得突然,南卿脑子里乱糟糟的,便暂时没想起这件事情。“奶奶的玉镯呢?”南卿质问道。南大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那个玉镯,反正就是……”“你和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卖了!”蒋慧云倒是直率,“本来是想指望你去找宴忱辞帮忙的,现在指望不上,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吧!”顿了顿又嘀咕,“那玉镯压根就不值钱,才卖了两百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宝贝呢,都不值我一个稀有皮的包包贵。”亏那老太婆当个宝儿似的,天天藏着掖着不肯给她。“卖哪儿了?”南卿质问。蒋慧云朝她翻白眼,“你管我卖哪儿了,总之就是卖了。”“我问你卖哪儿了!”南卿拔高了音调,眼睛都赤...

《说好和平分手,你咋又凑上来了宴忱辞南卿大结局》精彩片段


南卿记得很清楚,奶奶有个玉镯子,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拿出去,还说等她去世后,就让南卿继续负责保管。

可奶奶去世得突然,南卿脑子里乱糟糟的,便暂时没想起这件事情。

“奶奶的玉镯呢?”南卿质问道。

南大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那个玉镯,反正就是……”

“你和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我们卖了!”蒋慧云倒是直率,“本来是想指望你去找宴忱辞帮忙的,现在指望不上,我们总得想想办法吧!”

顿了顿又嘀咕,“那玉镯压根就不值钱,才卖了两百万,我还以为是什么稀罕宝贝呢,都不值我一个稀有皮的包包贵。”

亏那老太婆当个宝儿似的,天天藏着掖着不肯给她。

“卖哪儿了?”南卿质问。

蒋慧云朝她翻白眼,“你管我卖哪儿了,总之就是卖了。”

“我问你卖哪儿了!”南卿拔高了音调,眼睛都赤红了几分。

那样子,实在可怖。

蒋慧云被吓得一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

南大山急忙道,“我们卖给典当行了,就是城南那家。”

“南家是要破产还是要怎么样,我没兴趣知道,更不会帮忙,你们找我没用。”南卿抄起桌上的包,“但如果你们再敢动奶奶的任何一件遗物,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她,说到做到。

望着她的背影,蒋慧云嘴角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

“这死丫头,刚才那嘴脸简直跟要吃人似的,吓死我了。”

南大山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没事,总之目的达成了,她那么在乎我妈的玉镯,肯定会去赎的,我和老王打过招呼了,他会抬高价格,没有五百万,她休想拿走那只镯子。”

“五百万太低了,你看她这套房子,起码都得两百万了,手里也肯定攥着钱,要价一千万,把她的钱都给榨出来!”

“如果榨不出来呢?”南大山又问。

蒋慧云冷笑,“她不是深受宴老爷子宠爱吗,如果实在拿不出钱,自然就去找宴老爷子帮忙了,到时候不管是拿一千万,还是宴老爷子发话帮我们度过难关,都是不亏的。”

-

南卿并不知道这两人打的如意算盘。

她赶去典当行后,便被告知玉镯已经涨价了,现在出售的价格是一千万。

“你们前脚收购玉镯的价格不到两百万,转头就标价一千万售卖,我有权控告你们恶意哄抬物价的。”南卿对此怒不可遏。

可典当行的老板也不是吓大的,听闻这话直接就笑了,反问南卿,“玉镯又不是你卖给我的,你又哪门子的权利说我哄抬物价啊?”

“……”

南卿一下便说不出话了。

她就算是百战百胜的律师,和人争论也得讲道理啊。

玉镯不是她卖出去的,那就没资格,也没立场来控告典当行老板。

“一千万太多了,如果你愿意折价的话,我现在就买。”南卿道。

典当行老板悠闲翘起二郎腿,“不讲价,一千万,一分不少。”

-

从典当行出来,南卿抬头看天,将酸涩的泪给逼了回去。

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她很清楚,典当行老板就是吃准了她很想赎回这只玉镯,所以才故意坐地起价的。

可她偏偏必须拿到这只玉镯。

奶奶生前不止一次和她说过,这只玉镯很重要,千万千万要保管好。

所以这一千万,她要想办法凑够。

南卿算了算手里的存款,再加上那套小公寓卖掉的话,应该能到四百万。

根本不够。

得想办法挣钱!

南卿想着,惦记起了自己手里没完成的离婚官司。

如果能完成罗森宇这单,她应该能拿到五十万左右的提成。

再多干几个有钱人的离婚案,努努力,应该就能很快凑齐这一千万了。

本来还想多让徐薇慌张几天的,但事发突然,南卿只好提前去找她了。

她去了徐薇暂住的酒店,因为不知道徐薇住哪间房,便干脆在大堂守着。

直至晚上十点钟,才终于等到了徐薇才外面回来。

“徐小姐,”南卿立马起身迎过去,“你现在有空吗,我们聊聊?”

哪知徐薇见她就跟见了鬼似的,直接往电梯间跑。

“滚啊,我没什么跟你好聊的,快滚开!”

见南卿追上来,又伸手狠狠推了一把。

南卿毫无防备,被推得踉跄好几步,后腰撞在了柱子上,疼得眼冒金星,狠狠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痛,感觉腰都快断了。

更重要的是,等南卿缓过来,徐薇早已经上了电梯,往楼上去了。

这家酒店对客户的安全做得很到位,没有房卡是无法刷电梯上楼的。

南卿只能默默看着电梯停在了十八楼,然后守在电梯旁边,打算看看谁还上楼去,跟着蹭个电梯。

没多会儿,南卿便等到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

男的她还认识,是宴忱辞。

宴忱辞还是白天的那副打扮,手里推着个粉红色的30寸行李箱,旁边跟了个打扮精致靓丽的女孩子,娇娇小小一只,浑身的打扮虽然看不出牌子,但质感剪裁都很好,显然是奢牌私定,肯定价格不菲。

南卿都不用猜,就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

不是阮棠还能是谁?

这大半夜的,两人来酒店,南卿实在很难不往那方面想。

偏偏还是她这个老婆撞见,三人见面,岂不是有点捉奸的味道?

南卿很有自知之明,默默低着头,脑袋几乎要埋在胸口了,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阮棠一脚踏进电梯,娇嗔开口,“忱辞哥,你真的太细心了,连选酒店房间都记得我的幸运数是18。”

“你一直挂在嘴边,我想不知道都很难。”宴忱辞温柔回答,提着那个行李箱也进了电梯。

正要关门时,南卿一个闪身,也忙着往里混。

但因为腰还隐隐作痛,不得不用手扶着,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几分怪异。

宴忱辞的目光投过去,漆眸里满是深邃复杂,薄唇也紧抿成直线。


看得太入神,南酒的表情显得格外痴狂。

宴忱辞被看得很不舒服,不由蹙起了剑眉。

“宴忱辞,”南酒回过神来,赶紧快步走上前,摆出—个自认为最娇媚动人的表情,“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南家的女儿,我叫南……”

“我知道你是谁。”宴忱辞打断她的话,声音里似乎裹着冰碴子似的,“找我什么事?”

那周身透出来的厌恶,方圆十米的人都能感觉到了。

宴忱辞是真的很讨厌这个南家的女人。

还自我介绍?

有必有吗!

不就是南卿吗,他那个名义上的宴太太!

“宴忱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我们能单独聊聊吗?”南酒满脸期待地问道,“比如说去你的办公室。”

宴忱辞可没兴趣让这个女人进自己的办公室。

现在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那眼神就已经快把他给生吞活剥了。

真要是孤男寡女共处—室,说不定还会霸王硬上弓。

想到这儿,宴忱辞不禁开始怀疑,Summer是不是真的搞定了这个女人。

既然都答应签字离婚了,为什么还跑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情就在这儿说。”宴忱辞冷冷开口道。

南酒表情为难,“还是私下说吧,要不然找个咖啡厅也行,宴忱辞,我要说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

而宴忱辞懒得再听,拔腿便外走。

—面交代前台,“请南小姐离开。”

看见宴忱辞对南酒的态度,前台也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故而对南酒的态度很不屑。

“请跟我走吧南小姐,配合—下我的工作,否则我就只能请保安来帮忙了。”

保安出手,那就只能是把南酒给丢出去。

南酒急了。

今天丢了面子事小,没能和宴忱辞说上话事大。

说不定今天不说的话,以后就没这么好的机会再和宴忱辞好好说话了。

“宴忱辞,我要和你说的是阮棠的事,她根本就没有你想得那么好,她在国外玩得可花了,你可千万不要被她给骗了啊!”

话音落地,宴忱辞脚步顿住,缓缓转过头,朝着南酒走去。

南酒激动不已,“宴忱辞,我真的不忍心看见你被她欺骗,所以我才来……额,放……放开我。”

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极为痛苦,因为宴忱辞伸出手,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宴忱辞是真的动了杀心,捏得很用力,南酒的脸颊很快就被憋成了猪肝色,眼瞅着就要断气了。

“宴少,”前台胆战心惊,声音发颤地出声提醒,“要出人命了,您要不还是松开吧。”

虽说宴忱辞权势滔天,可如果真的杀了人,那也是要去坐牢甚至枪毙的呀!

在南酒窒息的前—秒,宴忱辞才终于松开手,掏出手帕来,将自己的手指—根—根的擦拭干净。

南酒浑身没了力气,直接跌坐在地上,吓得眼泪鼻涕统统往下淌,模样狼狈无比。

“别让我再听到你胡说八道,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宴忱辞冷冷警告道。

南酒肺里火辣辣的疼,脖子也感觉快要被捏断了。

可见宴忱辞为了维护阮棠,到底有多上心。

但是那番话已经说出去了,如果改口,那计划落空不说,以后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去让宴忱辞讨厌阮棠了。

所以南酒硬着头皮继续开口,“我没有胡说八道,宴忱辞,我说的每个字都是真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派人去查,阮棠她就是个烂货,根本就不值得你去喜欢,她也配不上你,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至于她冒出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也很好想得通。

吊桥效应罢了!

所谓吊桥效应,就是指一个人在提心吊胆时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如果这个时候正好碰到一位异性,就会把这种心跳加速的反应错当成心动的感觉。

想清楚这点后,南卿眼底都清明了起来,对罗森宇道,“我待会儿就叫我老公过来,罗先生你也早点回家吧。”

“行,你到家记得给我发个消息保平安,省得我惦记。”罗森宇点点头,离开了医院。

而南卿这边,自然不可能真的打电话叫老公过来。

毕竟叫来宴忱辞,身份就曝光了。

她自己一个人边玩手机边打吊瓶,熬到十二点多,请护士过来拔针之后,便打算自己回家。

输液太多,她刚起身就觉得有点尿急。

要去洗手间的时候,居然在走廊上撞见了宴忱辞。

相比在电梯间里的迷糊,此刻南卿清醒多了,立马站直了身子打招呼,“宴少,好巧啊,居然在医院碰到你。”

随后又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太对,宴忱辞这个时候出现在医院,该不会是因为救自己而受伤了吧?

“宴少,你救我的时候,受伤了吗?”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

宴忱辞眼眸微微往下沉了沉,颔首道,“没受伤。”

没受伤就好!

南卿暗暗松了一口气,而后愈发疑惑了。

既然没有受伤,那来医院做什么?

下一秒,一抹倩丽的身影便攀上了宴忱辞的胳膊,语气亲昵无比,“忱辞哥,你怎么还是来了啊,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就是不小心崴了脚而已,冰敷下就能好的。”

阮棠语气是嗔怪的,脸上的表情却是幸福娇羞的,那张妩媚的脸几乎完全贴在了宴忱辞的胳膊上。

要多亲昵有多亲昵。

南卿瞬间了然。

哦,原来是为了来看阮棠才来的啊!

难怪大半夜还要来医院,毕竟可是心上人受伤了。

她这个老公,真不是一般的会疼人。

“宴少,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家了。”南卿不想当电灯泡,立马准备离开。

望着她要离去的背影,宴忱辞沉了沉眸子,“这么晚了,你老公不来接你?”

“他在忙。”南卿也算诚实地回答,“我不方便打扰他。”

毕竟老公正在眼皮子底下和别的女人恩爱呢,她可做不出扫兴的事情来。

宴忱辞俊朗的剑眉蹙得更紧了,声音冷冷淡淡,“summer律师还挺善解人意的。”

“夫妻之间嘛,总是要互相理解,给彼此留点空间的。”南卿回答着,微微欠身,“那宴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阮棠还缠着宴忱辞站在原地,注意到宴忱辞的目光,声音里带着几分猜测和感慨,“忱辞哥,你和这个叫summer的女人很熟吗,居然还问她老公的事情。”

“算认识。”宴忱辞回答。

“summer长得挺好看的,他老公估计也是个大帅哥吧,忱辞哥,你都不知道,我现在特别羡慕别人成双入对,郎才女貌,感觉特别的幸福!”

一边说,阮棠一边用眼角余光去看宴忱辞的反应。

宴忱辞的脸色却有点不太好看,直接岔开了话题,“很晚了,我送你回酒店。”

“……好。”

没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阮棠不免有点失落。

但等坐上宴忱辞车子的副驾驶,整个人又满血复活了。

“忱辞哥,我下午六点就给你发消息说我脚崴了,你怎么拖到现在才来,我真以为你不在乎我了呢。”阮棠噘嘴问道。


见宴忱辞吃完药,她便松了—口气,“应该明天早上就能好了,宴少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直接打我电话,我就在隔壁,立马就过来。”

“嗯。”宴忱辞颔首。

前脚南卿刚走,后脚唐不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过来喝酒啊,今天打赌赢了—瓶罗曼康迪。”

“我在昌茂县。”宴忱辞回答。

唐不苦惊讶无比,“那不是个贫困县吗,你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考察市场。”

“哦对,上次就听你说想把华国的中草药市场扩大—下版图,可你不是那样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啊,到底什么情况,有人撺掇你了?女人?”

宴忱辞却蹙起了剑眉,扭头看着垃圾桶里的空的白粥婉,“我像是被撺掇的人?”

唐不苦却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看来是真的,谁啊,哪个女人这么大本事,能让你改变主意。”

“……”

怕唐不苦越想越多,宴忱辞便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遍。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把握住。”

唐不苦嘿嘿笑起来,“是,不光是这个商机你要抓住,还有这个女人,你也要抓住才行。”

宴忱辞语气不悦,“她已婚。”

而他对已婚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唐不苦嘁了—声,“好歹我也是大导演了,女人的小九九我可是见多了,她说有老公你就信?那不过是骗你的而已。”

“什么意思?”宴忱辞不解。

唐不苦解释,“她说自己有老公,可你却从没见过也就算了,罗森宇跟她关系那么好,非但没见过,就连知都不知道。

还有,如果她真的有老公的话,那跟着你来昌茂县,她老公不生气吗,你看她和你在—起的时候,什么时候和老公主动报备过?”

—个完全活在嘴巴里的老公,怎么可能是真的!

宴忱辞还是不太相信,“她为什么要骗我?”

“喜欢你啊,怕你知道她的心意就拒她千里,干脆就说自己结婚了,这样你反倒对她没防备,愿意多和她接触—下。”唐不苦回答。

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出唐不苦此刻的嘴脸,“忱辞,真是没想到你这么让Summer喜欢,竟然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到这种程度。”

“少发神经。”宴忱辞不耐烦,“挂了。”

可挂断电话,他却怎么都睡不着了。

脑子里—直回响着唐不苦说的那番话,时不时又浮现出南卿刚才蹲在自己面前,那样—勺—勺给自己喂白粥的样子。

那么尽心尽力,那么认真……

-

第二天早上,南卿起了个大早,梳洗完毕后,便去敲响了宴忱辞的房门。

好半天,宴忱辞才打开门。

南卿只扫了—眼,就发现他的脸色比昨晚还要差,眼底更是挂着两抹深深的淤积。

“宴少,你昨晚没休息好吗?还是胃更痛了?”南卿立马关切询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宴忱辞听出她语气里的急切,绯薄的嘴唇不由抿紧了几分,“不用,我好多了。”

“但你看起来……”

宴忱辞打断她的话,“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他的确好多了,胃并不是很痛了,但—夜未眠,看上去自然很憔悴。

南卿也就不再多劝了,“那宴少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随时告诉我。”

“嗯。”宴忱辞颔首,“走吧。”

早点考察完,早点回京市去。

南卿也跟着点头,准备带路。

这时眼角余光发现,宴忱辞穿的还是昨天那套黑色西装,虽然不似昨天那么笔挺考究了,但他身材好,就算是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也有几分时尚帅气的味道。


宴忱辞眼角上挑,勾着几分轻漫的意味,“我真的能放心把离婚案交给你吗,summer。”

南卿挺直脊背,巴掌大的脸上没浮现出丝毫慌张,口齿清晰道,“宴少放心,私生活是私生活,工作是工作,这两者没什么必然联系。

至于我的专业程度,宴少刚才不是已经认可了我草拟的协议很不错吗?”

“巧言善辩这一点,倒是挺专业。”宴忱辞微眯起狭长的眸子,将派克钢笔盖好盖子,插回了西装口袋里,“一个礼拜如果搞不定,我就只能换掉你了。“

“我可以搞定的。”南卿语气凿凿。

“那你最好配得上我对你的那份期待。”

扔下这话,宴忱辞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南卿则站在原地,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离婚协议。

上面宴忱辞的签字字迹飘逸潇洒,又带着几分不羁和野性。

确实是一手好字。

南卿仔细把这份协议给叠好,放进包里,这才抬步走出去。

任务已经达成了,南卿只需要在接下来的一个礼拜时间里,抽空将自己的名字给签上,就能拿到律师费。

一来可以和宴忱辞离婚,二来距离凑够那只玉镯的钱又近了一步。

实在是两全其美。

南卿心情大好,收拾好了东西之后,还特意给罗森宇发了条消息,说晚上想请他吃个饭。

毕竟宴忱辞这个离婚案是他介绍的,她总得知恩图报才行。

发完消息,南卿便直接乘坐电梯准备离开宴氏大楼。

她坐进电梯里,按下了一楼的按钮,随即电梯便开始缓缓往下降落。

但诡异的是,电梯到十四层的时候,就突然自己停了下来,灯泡也开始忽明忽暗的。

南卿脑子里嗡的一声,下意识地想到了电梯故障,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十四层以下的所有楼层按钮都给按了一遍。

随后按下电梯里的呼叫铃,双腿分叉,贴墙紧紧站好。

可呼叫铃嘟嘟响了很久,都始终没有人接听。

南卿又颤抖着掏出自己的手机,想打个求救电话,但发现手机在这个地方,根本连信号都没有。

一时间,她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甚至,头顶上的惨白白炽灯又忽闪了一会儿之后,便直接熄灭了。

“救命,救命啊!”南卿只能大声呼救,希望能有人听到自己的声音,前来救自己。

与此同时,前台处。

前台小姐正在打电话,“放心吧亲爱的,我把她关在十四楼的电梯里,外面竖了个正在维修的牌子,没人会去坐那台电梯,而且十三十四十五层都没人用,再加上里面没有信号,她能出来才怪!”

正说着话,前台小姐眼角余光瞥见了下楼的宴忱辞,立马挂断电话,挤出端正大体的微笑,“宴少,您下班啦。”

“嗯。”宴忱辞面色淡然,迈步走出了一楼大厅。

其实他还有好几个会议要处理,但心情实在很烦躁,正巧唐不苦约他去喝酒,他便直接去赴约了。

抵达夜廊酒吧,唐不苦早已经在包间里等着了,里头还有几个穿着十分清凉的女孩子,都环绕在唐不苦身边,氛围暧昧上头。

可宴忱辞推门进去,便带了一股肃杀的寒意,冻得所有女孩子都僵住了,不敢再动弹。

宴忱辞径直走到角落处坐下,抄起桌上的酒便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仰头直接干了。

打算喝第二杯的时候,唐不苦赶紧上前阻拦,“你疯啦,这是高度数的伏特加,你当水喝呢,胃不想要了?”

“我心里有数。”宴忱辞语气淡漠,拍开他的手,到底将第二杯灌进了喉咙。

抢在他要喝第三杯之前,唐不苦把酒瓶给拿走了,塞给旁边的女孩子。

宴忱辞不喜欢接触陌生人,更不喜欢和陌生女人有肢体接触,故而便放下了杯子。

“叫我来喝酒,又不让我喝,”宴忱辞冷冷开口,“挥金如土的唐少什么时候这么抠门了?”

唐不苦双手环抱在胸前,“你要是好好喝,我自然敞开了让你喝,可你这明显是来发泄的,真要是出事,你家老爷子还不把我给杀了?”

他惜命,还想多活几年呢!

宴忱辞抿紧薄唇,没再说话。

“说吧,受什么刺激了,女人?”唐不苦问道。

“没有。”宴忱辞否认。

唐不苦却眼睛一亮,差点直接站起来,“还说不是,都快写在脸上了,哪个女人啊,阮棠?还是summer?”

作为导演,唐不苦可太会捕捉别人脸上的微表情了。

尤其是当他说出summer这个名字的时候,宴忱辞眼底明显涌过了一抹暗潮!

是summer没错了!

“怎么样,她是主动向你表白了吗,居然让你苦恼成这个样子,你不太想答应?”唐不苦追问。

不等宴忱辞回答,他又摸着下巴分析,“不过要是换做是我的话,就和summer试试了,她长得那么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而且还是个都市丽人,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简直不敢想有多快乐。”

“……”

宴忱辞心里却愈发烦躁了,下意识端起了酒杯,却又想起酒都被拿走了,只能重重将酒杯又放回茶几上。

声音低沉喑哑,“她不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先去表白了?”唐不苦更诧异了。

他怎么知道的?

宴忱辞浑身透着一股冷漠的阴郁,嗓音低沉,“她结婚了。”

“……”

“没看出来啊,”唐不苦语气里带着惋惜,“summer居然早早就进入了婚姻的坟墓里,那么漂亮的美女,怎么那么想不开。”

宴忱辞脑海中浮现出南卿那受伤之后的惨兮兮模样,喉结滚了滚。

正准备开口,手机便响了起来。

一看,是罗森宇打来的。

“什么事?”宴忱辞不耐烦开口。

罗森宇说话有些小心翼翼地,“宴少,请问你和summer在一起吗,我和她约好一起吃晚饭的,但是现在联系不上她了。”

“我为什么会和她在一起?”宴忱辞冷冷回答,“找不到她,不知道打给她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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