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第二次拥抱,我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似乎这个动作已经重复成千上百遍了。
我看着世子的眼睛,里面藏着许多我看不懂的情愫,这让我觉得心烦意乱,想要逃跑。
但粉桃还在等我,我屏息凝神,从袖中拿出几张金花笺与上次偷藏起来的佛经残页,将它们平整的铺在桌面上。
他目光扫过,挑眉道:“这是什么?”
我深呼一口气,措辞道:“世子,您的后院并不像看起来那样风平浪静,我有一件要事禀告。”
“哦?说来听听。”他坐在黄花梨圈椅上,好整以暇看着我说。
“世子,您听说过字迹鉴定吗?”
“略有耳闻。”
“禀告世子,字迹鉴定是我家学,这几张花笺纸和佛经上的字体出自同一人。虽然人在幼儿,青年,成年,老人阶段笔迹会变化,但短时间内,笔迹的变化并不会很大。佛经与花笺上的字迹时间差距不过几个月,表面看起来一个娟秀,一个潦草,大相径庭,但在书写习惯上却惊人相似。您看,她们写撇的时候,尾端都有一滞的习惯,还有这处……”
我口干舌燥解释了半天,却发现世子的目光并不在佛经和花笺上,他的目光游离在我的脸上,怕是我刚刚的分析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我有些气恼,脸上染上一层薄红,虽然早就知晓他是个不靠谱的人,但事关粉桃性命,我不得不急。
“你的意思是这两处笔迹是一人,但这人突发巨变,或是手受伤了,或是痴傻了,只剩下本能的习惯。”他眨巴着一双凤目望着我。
“是的,花笺是侯府二小姐侯簌雪的字迹,佛经则是莹姨娘的。”
“所以莹姨娘和侯簌雪是一个人,她根本没有死在东城大火里,而且隐姓埋名,进了您的后院。”
“唔,听起来是有几分道理。所以你准备拿这个消息要挟莹娘,换那个小丫头的命?”
“是。”
“那又为什么放弃了呢,还弄得如此狼狈。”世子目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