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她。
这时，爸爸回家了。
“怎么还没做好饭？”
“说过多少次了，我回到家的第一时间，必须看到饭桌上有热腾腾的饭菜。”
他语气很凶。
妈妈没解释为什么没做饭，而是向爸爸抱怨我不听话：
“你先看看你女儿，越来越不像话了。”
“你能不能也管一管。”
“能不能别什么事，都丢给我。”
我爸瞥了一眼乱糟糟的家，目光又扫到我身上。
我吓得连连后退了几步，怕他会揍我。
但万幸，并没有。
他什么话都没说，而是径直走向房间。
边走边交代：
“连个孩子都教育不好，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吃的。”
“赶紧收拾好，去做饭，我要吃饭。”
我带着挑衅的笑，看了妈妈一眼。
我又赢了一次。
爸爸是站在我这边的。
3
或许是我和爸爸太伤了妈妈的心。
一整晚，她都没有讲话。
她默默地收拾好家，又默默地进厨房做饭。
饭桌上，她一句话都没说。
一直低着头扒饭，没抬过一次头。
吃完饭后，她又默默地收拾碗筷。
默默地烧柴煮洗澡水，将水倒到我的桶里，加冷水兑到合适的温度，拎到澡房。
这样就挺好。
不说话，也不教训我。
我心里乐呵乐呵的。
但只过了一个晚上，她就回到了原本的样子。
第二天一大早，她像没事发生一般，出现在我床头边，温柔叫我起床。
我不肯起，她向往常一样，直接将我拎到洗手池旁。
面前是我的牙刷、牙膏和漱口杯。
因为她昨晚没管我，我看连环画，看到大半夜。
此时，起床气正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