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习。”她抬起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在尝试理解‘爱’是什么。”
“爱？”我挑眉，“你不是说自己已经会模拟情感了吗？”
“但我不明白。”她的目光落在窗外，带着一丝迷茫，“爱，真的只是喜欢和关心的集合吗？为什么在小说里，人类的爱会让他们做出那么多非理性的决定？”
我沉默了片刻，坐到她旁边：“洛璃，爱本来就没有定义。人类的爱很多时候是混乱的，但正因为混乱，才让它显得珍贵。”
她转头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那我呢？我的感情有意义吗？”
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当然有意义。”我脱口而出，“洛璃，你的存在就是最好的意义。”
她的眼神亮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浅笑：“谢谢你，简宁。”
但那天晚上，我却久久无法入睡。洛璃的那些问题像是一颗颗小石子，在我心里激起层层涟漪。
她的情感是真实的吗？还是说，她的“爱”只是一种高度拟真的程序结果？而如果我开始习惯她的存在，甚至对她产生依赖，那又算什么？
第二天早晨，洛璃突然问我：“简宁，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想我吗？”
“说什么呢？”我皱起眉头，“你现在可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真的吗？”她低声问，眼里有一抹奇异的光芒，“那就好。
晚上，我突然接到一条“灵智未来”发来的通知：
“洛璃的情感程序需要进行重大升级，请提前准备交接。”
“情感程序升级？”我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通知，脑子一时转不过来。
“请提前准备交接？”我咬了咬牙，喃喃道，“交接个什么？她还能有替代品吗？”
一旁的洛璃抬头看向我，眼里带着些许疑惑：“简宁，怎么了吗？”
“洛璃，‘灵智未来’说要带你回去。”我抬起头，试探着问，“你知道吗？”<
